?三人也不客气,继续吃饭,既然庄闵然不急,他们也不急。待三人吃得差不多,庄闵然道:“庄某奉命前来,请吕先生去一趟总坛,成帮主有要事相商,还请吕先生务必赏脸。”笑季荷心里有气,没好气的道:“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成玄四那个坏蛋,为何要找凌渊哥哥,安得什么好心啊,不去!”
庄闵然的面容生冷,给人感觉不太容易接近,听完她的话,不禁莞尔一笑,打趣道:“姑娘真是有趣,在成家堡,还没人敢骂我们帮主呢,你是第一人,庄某猜想,我们帮主此刻一定在打喷嚏,说不定他认为有人在想他,正偷着乐呢。”
这个笑话有点冷,吕凌渊淡淡一笑,轻拍了下笑季荷的粉肩,对庄闵然道:“庄先生,见笑了,别与她一般见识,这小丫头记恨,对昨天的事还耿耿入怀呢,切莫见怪。”
笑季荷不理会他,盯着庄闵然:“你说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快说,你们把我们的伙伴抓到哪去了?”庄闵然有点懵懂,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抬眼看了下吕凌渊,疑惑的问道:“吕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吕凌渊道:“我们有三个伙伴不见了,在下可以断定,他们不是出去玩,而是失踪了。”
庄闵然的脸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眼睛散发着深邃的光,既阴冷又令人不可捉摸,沉思良久,正色道:“庄某敢打包票,这事不是本帮的人做的,我们帮主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庄某也没听到汇报,不过,既然人是在成家堡丢了,本帮自是有责任,请诸位稍安勿躁,本帮一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说得很真诚,并没有推脱责任,笑季荷却是不信:“你说的好听,谁又知道呢......”
见笑季荷有点过分,吕凌渊打断她的话:“在下这就过去,劳烦庄先生吩咐下去,看看贵帮有没有哪位兄弟见过在下的三位伙伴。”她不信,吕凌渊却是十分清楚,庄闵然既然来请他,根本没有必要搞小动作。
庄闵然肃然道:“吕先生,请放心,庄某即刻安排人手打听,一有情况,立刻告知吕先生。”吕凌渊谢过庄闵然,正要随他出去,冷雪寒道:“你去吧,我与笑季荷小睡一会!”这是告诉吕凌渊,有她在,不用担心笑季荷,吕凌渊心花灿烂,对她报以感激的微笑,她理都不理,拉着笑季荷上楼去了。
吕凌渊淡淡一笑,与庄闵然去了总坛,成玄四正等得有些着急,见他进来,笑脸相迎:“先生,欢迎前来鄙帮做客,成某深感荣幸,昨天的事,有些误会,真是对不住,还请先生见谅。”
“成帮主客气了。”他一开口就称先生,吕凌渊深感意外,忙拱手见礼。寒暄一阵,二人分宾主落座,庄闵然却没有落座,躬身准备退出,成玄四见他要走,有些奇怪,问道:“军师这是有急事?”
庄闵然禀告:“帮主,昨夜吕先生有三位伙伴失踪,属下不方便打扰帮主与吕先生谈正事,正准备去安排人手打探,还请帮主见谅。”成玄四脸色倏然变了,忙问吕凌渊:“先生,此事当真?”吕凌渊点头称是。
“军师,不要安排别人了,安心呆在这。”成玄四急了,朝门外喊道:“来人!”有人进来,成玄四道:“速传本帮主号令,让二将军与三将军火速前去查探吕先生伙伴失踪一事,如有消息即刻禀报,不得有误!”来人躬身退出。
吕凌渊见成玄四亲自安排两位大将调查,如此上心,心生感激,赶紧起身谢过,成玄四摆手道:“哪里,先生客气了,这是成某分内之事,是成某要谢谢先生才对。”吕凌渊道声客气,庄闵然见如此,便在一旁落座。
成玄四开门见山:“先生的人品武功,令人叹为观止,早上成某听了先生一席话,深以为然,成某历经千辛万苦创立成家帮,本意为救国救民,殊不知多年过去,毫无进展,国家依然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成某惭愧啊。”他动了感情,眼睛里居然闪过泪珠。
吕凌渊不禁动容,忙道:“成帮主一片赤诚,为国为民,在下深感佩服。”成玄四摆了摆手:“成某请先生来,是有要事相托,不知道先生可否答应?”
吕凌渊忙道:“还请成帮主吩咐,如若在下能帮得上忙,定当不会推辞。”成玄四道:“好,先生果然豪爽。”顿了一顿,接着道,“今晨先生走后,成某思索再三,与其争权夺利,不如放下隔阂,决定与朱雀门和谈。”
吕凌渊一惊:“成帮主这是?”
成玄四道:“正是,帮主想要拜托先生去一趟朱雀门,玉成此事。”吕凌渊想不到会是这样,甚为诧异:“这,合适吗?”庄闵然忙起身,不知不觉也喊起了先生:“先生武艺高强,为人仗义,在秦国无门无派,立场中立,由先生出面,定当事半功倍。”
吕凌渊大感意外,急忙推辞,成玄四言辞恳切,对他说了一个故事。
有一天,一支军队包围了一个村庄,血洗一空,最后还放了一柄火,原因是这个村庄收留了几个伤兵。有一个小男孩,与弟妹们躲在地窖里,幸免遇难,可他的父母都成了焦炭,村人也全都死了,小男孩带着弟妹们流浪,而弟妹们相继饿死,小男孩发誓,要结束战乱,拯救苍生,后来他住进一破庙,靠着少得可怜的供品活了下来。
那个庙年久失修,小男孩在神像下捡到一本破拳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练着,不知不觉长大了,有一天梦见自己能飞,醒来时发现不知不觉间被鹰正灵附体,于是小男孩走出庙门,创建了成家班,可多年以来秦国依然混乱不堪,各门各派争权夺利,互相杀伐,民众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这个小男孩很痛苦,意志渐渐消沉,看不清方向。
听完故事,吕凌渊深受感动,决定帮他这个忙,拱手道:“承蒙成帮主与军师看重,在下一定不负所托,定当竭力促成此事,不过......”留了个心,事先言明,“在下有个请求,这件事,十分重大,万一在下没有办成,还请成帮主与军师莫要责怪。”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虽然答应了,但主动权并不在他手上,除了引针穿线,似乎也无能为力。成玄四知道他的担忧,忙消除他的顾虑:“先生,这个请你放心,如果真不成,只能说秦国有它的劫数,成某没这个福分,一切命中注定,成某绝不会怨先生。”
庄闵然也道:“先生言重了,我等所托,本就不近情理,哪敢埋怨先生,还请先生莫要有心里压力。”
吕凌渊见他们如此诚恳,允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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