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了一会,吕凌渊见天色差不多了,对晓刀和吹一吹道:“我们该去接笑季荷了,你二人晚点去西门等我们。”冷雪寒已起身,吕凌渊看了她一眼,“那好,我们走。”
二人摸进后院的时候,明月已上枝头,清冷的月光洒落人间,除了偶尔能听见虫鸣,一切都静悄悄的。二名守卫忠实地守在门外,吕凌渊与冷雪寒对视了一眼,同时跃下,各自制住一个,干净利落,冷雪寒在守卫身上摸出钥匙,便要开门,吕凌渊却轻拍了她肩膀一下,示意再等等。
此时已入戌时,笑季荷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正在嘀咕:“这班杀千刀的,晚饭也没给姐送来,这是要饿死姐啊。”她一激动又哭了,哭着哭着,又自怜起来,“算了,要么咬舌自尽,要么撞墙自杀,姐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班畜生糟蹋。”
吕凌渊在门外听得真切,不由暗自好笑,笑季荷啊,咬舌自尽这种事,你是做不出来的,别说得那么贞烈,我会不忍心的,至于撞墙嘛,试试看看吧。笑季荷轻咬了下舌头,没敢用力,连续试了几次,最终放弃了,改为撞墙,只见她用必死的决心和吃奶的力气,撞得惊天动地,就差泣鬼神了--脑袋磕在墙壁上,轻轻的,柔柔的,一点也不痛。
不用说,她没有死成,吕凌渊暗自摇头,冷雪寒却叹息了一声。在清冷的月光下,这一声叹息,显得格外的清晰,格外的引人注意,笑季荷听得清清楚楚,声音也颤抖了:“谁,谁在那?出来,出来,姐胆小,别吓姐。”
吕凌渊想笑,但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金银玉既然知道冷雪寒与笑季荷的关系,怎会如此大意,只安排两个看守,难道他故意设下陷阱,等着冷雪寒上门?一想到这,他心说不好,忙纵身上了屋顶。
冷雪寒打开锁,推开门,她背着月光,加上吹一吹有意整她,把她的脸弄得实在不白,站在门口居然只见身子不见脸,活脱脱一个黑人。“你,你,你是谁?你要,要干什么?”笑季荷见门口站着个黑人,吓坏了。
“是我。”冷雪寒的声音冷冰冰,一个人无论如何打扮,如何易容,声音还是很难改变的,笑季荷觉得好耳熟,很快就认出来了,又惊又喜:“你是冷雪寒?为何这身打扮?”冷雪寒走进门,帮她打开锁链脚镣,笑季荷大喜过望,紧紧抱住她,抽噎起来。
“嘘,出去再说。”冷雪寒轻拍了下她肩膀,笑季荷恍然大悟,赶紧止住哭声,眼泪却是不争气往下流。
......
吕凌渊的预感很灵,危险很快就来了,只不过,不是他预料的那种。
本来,笑季荷跟在冷雪寒后面,二人安安静静的走出厢房,神不知鬼不觉,可有些事情,有时候会发生偏离,会让人意想不到。笑季荷走出门口的时候,似乎对这里很留恋,忍不住要回头看看,一看就看见了有缘人,神经当时就错乱了:昏暗的月光下,房门左右两旁各站着一名守卫,像在站岗。
这是吕凌渊与冷雪寒的杰作,本没什么,可笑季荷却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啊……”声音尖利而又清脆,在黑夜中传出很远很远,不知道吓坏多少梦中人,以至于很多人认为金钩赌坊一定又在干残害良家妇女的事,天亮的时候,一定就会走上街头,议论纷纷。
这也是活该有事,事出突然,冷雪寒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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