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张锋三国志 > 第六十四回

?孔明定计捉张任张锋合兵破马超却说张飞问计于严颜,张锋许诺竭力助战,严颜曰:“从此取雒城,凡守御关隘,都是老夫所管,官军皆出于掌握之中。今感二位将军之恩,无可以报,老夫当为前部,所到之处,尽皆唤出拜降。”张飞、张锋称谢不已。于是严颜为前部,张锋居中,张飞领军随后。凡到之处,尽是严颜所管,都唤出投降。有迟疑未决者,严颜曰:“我尚且投降,何况汝乎?”自是望风归顺,并不曾厮杀一场。张锋甚为敬服,喜谓严颜曰:“今皇叔正当决战之际,亏得老将军鼎力相助,方速至救援,不然,吾等只恐误事矣。”乃以手加额曰:“皇叔幸甚!大汉幸甚!”严颜曰:“吾素闻张锋将军忠义,今果然见!”张锋曰:“今孔明先生已将起程日期申报皇叔,教都会聚雒城。吾料皇叔必然出战,敢问将军,哪条道通雒城西门?”张飞曰:“华宗,问西门怎的?何不问全?”张锋曰:“吾闻雒城南门一带都是山路,北门有涪水,非利战之地。皇叔必与黄、魏二位将军,两路攻城,直取东西门。吾夜观天文,知东门必令二位将军攻打,吾等只朝西门方向去,必见皇叔,而后与皇叔合兵,一起攻城,蜀军必败矣。”张飞笑曰:“华宗之言,甚好,今请老将军引路,吾与华宗去助战。”严颜应诺。张锋曰:“请拨百骑与吾。”张飞从之。

  

  却说玄德果令黄忠、魏延在东门攻打,自己率军在西门,此张锋因穿越之故,已知也。那厢张飞、张锋已得严颜引路,急行军。正见张任引数骑赶玄德,玄德正望前尽力加鞭而行。张锋曰:“将军,待张任追近,吾先冲出报信接战,而后将军再杀出,事必成矣。”张飞喜曰:“华宗要给大哥一喜!”张锋目视张飞而笑。话音刚落,张锋见张任追近,玄德已危,谓百骑曰:“众军随吾出战!”百骑应诺。随张锋在山路上冲来。玄德马上叫苦曰:“前有伏兵,后有追兵,天亡我也!”只见来军当头一员大将,乃是张锋,大喜,招张锋来。张锋大叫曰:“皇叔宽心,翼德将军随后来也,今当速去,待吾与张任交战。”张任见是张锋,不惧,便与张锋战。玄德逃走。张锋与张任战数合,按枪败走。张任大叫曰:“张锋休走!待吾先断刘备臂膀!”张锋加鞭。正赶之间,张飞杀出,放过张锋,正撞着张任,便就交马。战到十余合,背后张锋随严颜引兵大进。张任火速回身。张锋随张飞直赶到城下。张任退入城,拽起吊桥。张飞与张锋回见玄德曰:“军师溯江而来,尚且未到,反被吾与华宗夺了头功。”玄德曰:“山路险阻,如何无军阻当,纵张锋助战,长驱大进,先到于此?”张飞曰:“于路关隘四十五处,皆出老将严颜之功,因此于路并不曾费分毫之力。”遂把义释严颜之事,从头说了一遍。张锋曰:“皇叔,此番看来,翼德将军非昔日之人也。”张飞大笑,忙与张锋引严颜见玄德。玄德谢曰:“若非老将军,吾弟与张锋安能到此?”即脱身上黄金锁子甲以赐之。严颜拜谢。正待安排宴饮,忽闻哨马回报:“黄忠、魏延和川将吴兰、雷铜交锋,城中吴懿、刘璝又引兵助战,两下夹攻,我军抵敌不住,魏、黄二将败阵投东去了。”张飞听得,便请张锋与自己复分兵两路,杀去救援。玄德准之。于是张飞在左,张锋在右,杀奔前来。吴懿、刘璝见后面喊声起,慌退入城中。吴兰、雷铜只顾引兵追赶黄忠、魏延,却被张飞、张锋截住归路。黄忠、魏延又回马转攻。吴兰、雷铜料敌不住,只得将本部军马前来投降。玄德准其降,收兵近城下寨。

  

  次日,张任引数千人马,摇旗呐喊,出城搦战。张飞欲上马出迎,张锋曰:“张任乃蜀中有勇有谋之将,今损兵折将,不待休整就来,必有诈,容吾出城试战之,而后将军出。”张飞曰:“吾在此观战,见势而行。”张锋然之,随即披挂上马,挺枪而出,大叫曰:“汝等不识天时,空损兵折将耳,今可再与吾交战。”张任更不打话,与张锋交锋。战十余合,张任诈败,绕城而走。张锋心知,按枪曰:“懦夫,吾不赶汝!”忽一声喊处,张飞杀出,尽力追之。张锋大惊,大叫曰:“将军切勿追赶!”张飞不听。张锋无奈,只得随张飞而来,被吴懿一军截住,张任引军复回,把张飞、张锋围在垓心,进退不得。张锋正没奈何,忽一队军从江边杀出。张锋曰:“将军,吾等得生矣!”只见当先一员大将,挺枪跃马,与吴懿交锋;只一合,生擒吴懿,战退敌军,救出张飞、张锋。张锋视之,乃赵云也。张飞问:“军师何在?”赵云曰:“军师已至,想此时已与主公相见了也。”张锋曰:“军师已至,张任必亡矣。”三人擒吴懿回寨。张任自退入东门去了。

  

  张飞、赵云、张锋回寨中,见孔明、简雍、蒋琬已在帐中。张锋随张飞下马来参军师。孔明惊问曰:“汝二人如何得先到?”玄德具述义释严颜之事。孔明贺曰:“张将军能用谋,又有张锋相助,皆主公之洪福也。”赵云解吴懿见玄德。玄德曰:“汝降否?”吴懿曰:“我既被捉,如何不降?”玄德大喜,亲解其缚。孔明问:“城中有几人守城?”吴懿曰:“有刘季玉之子刘循,辅将刘璝、张任。刘璝不打紧;张任乃蜀郡人,极有胆略,不可轻敌。”张锋曰:“前番凤雏先生因张任身死。”孔明曰:“如此,先捉张任,然后取雒城。”问:“城东这座桥名为何桥?”吴懿曰:“金雁桥。”孔明遂请张锋与己乘马至桥边,绕河看了一遍,回到寨中,唤黄忠、魏延听令曰:“离金雁桥南五六里,两岸都是芦苇蒹葭,可以埋伏。魏延引一千枪手伏于左,单戳马上将;黄忠引一千刀手伏于右,单砍坐下马。杀散彼军,张任必投山东小路而来。张翼德引一千军伏在那里,就彼处擒之。”又唤赵云伏于金雁桥北:“待张锋引张任过桥,汝便将桥拆断,却勒兵于桥北,遥为之势,使张任不敢望北走,退投南去,却好中计。”调遣已定,孔明令张锋去诱敌。

  

  却说刘璋差卓膺、张翼二将,前至雒城助战。张锋引一队不整不齐军,过金雁桥来,与张任对阵。张锋遥指张任曰:“今军师已至,汝不惧乎?须知赤壁本周郎之功,亦孔明联盟之力;今汝何人,敢不投降?”张任看见张锋军伍不齐,在马上冷笑曰:“人说诸葛亮用兵如神,原来有名无实!”把枪一招,大小军校齐杀过来。张锋率军佯战不敌,诈败而退走过桥。张任从背后赶来。过了金雁桥,见玄德军在左,严颜军在右,冲杀将来。张锋复引军杀回。张任知是计,急回军时,桥已拆断了;欲投北去,只见赵云一军隔岸摆开,遂不敢投北。背后张锋大叫:“捉住张任!捉住张任!”张任心惊,径往南绕河而走。走不到五七里,被魏延、黄忠伏军杀了个人仰马翻。张锋引军紧追不舍,一壁厢令军士叫战。张锋眼见张任引数十骑望山路而走,正撞着张飞。张任方欲退走,张飞大喝一声,众军齐上,将张任活捉了。张锋随张飞解张任回大寨。张任宁死不降,被推出斩首。次日,玄德令严颜、吴懿等一班蜀中降将为前部,张锋随后,直至雒城,大叫:“早开门受降,免一城生灵受苦!”刘璝在城上大骂。张锋曰:“似此,如之奈何?”严颜曰:“张锋勿忧,待吾取箭射之。”忽城上一将,拔剑砍翻刘璝。张锋指而问曰:“此何为者也?”只见那将开门投降。吴懿曰:“此人乃武阳人张翼。”张锋曰:“既顺风归降,待吾禀报皇叔。”遂回马去报玄德,引军马入雒城,刘循开西门走脱,投成都去了。玄德出榜安民。

  

  玄德得了雒城,重赏诸将。孔明遣人随蜀将去安外州郡不题。孔明问:“前去有何处关隘?”蜀中降将曰:“止绵竹有重兵守御;若得绵竹,成都唾手可得。”孔明便商议进兵。张锋曰:“刘璋势危,必合张鲁,又昔日马超走脱,养成后患,若张鲁联合马超来助刘璋,成都不易进也,须速速下成都,此为上计。”孔明曰:“张锋之言得之。”法正曰:“雒城既破,蜀中危矣。主公欲以仁义服众,且勿进兵。某作一书上刘璋,陈说利害,璋自然降矣。到时张鲁、马超来,有何惧哉!”孔明曰:“孝直之言最善。”便令写书遣人径往成都。斋却说刘循逃回见刘璋,刘璋又见了法正书,大怒,当下令费观、李严点三万军来守绵竹。张锋探得,去报玄德。玄德问张锋曰:“以汝观之,当如何行事?”张锋曰:“刘璋已联张鲁,不足为惧。只是马超自兵败入羌,已二载有余,结好羌兵,攻拔陇西州郡。所到之处,尽皆归降;惟冀城攻打不下。以吾观之,张鲁必有招马超之意。”玄德曰:“马超本为曹*之患,不料,今亦成吾之阻也。”张锋曰:“今吾去略助冀城,以使刺史韦康遣人求救于夏侯渊。夏侯渊请得曹*批准,必出兵来,到时,吾与夏侯渊合兵击之,此亦损曹军之机也。然.....”玄德曰:“然甚?”张锋曰:“今马超正攻冀城,吾不得进也。”玄德曰:“吾拨五千骑助汝。”张锋谢过。次日,玄德令五千骑曰:“汝等好生保护张锋!”众人应诺。张锋谢过玄德,辞去。玄德自去准备进成都事。

  

  却说张锋率五千骑往冀城而去,但见城外马超铁骑正围城池,乃当先大叫曰:“大军在此!还不早降!”一壁厢率军冲杀将来。马超不惧,令军来战张锋。张锋曰:“今至此,不死战怎的!”乃率军奋力冲突,至张锋入城之时,五千骑皆没矣。张锋入见了韦康,问曰:“何故不求救夏侯将军?”韦康曰:“吾累求救,那夏侯将军不得曹*言语,未敢动兵。”张锋曰:“可令军将保吾,吾去求援!”韦康曰:“今救兵不至,不如投降马超。”张锋曰:“吾今以损五千骑代价来,乃为此乎!”参军杨阜哭谏曰:“超等叛君之徒,岂可降之?可从张锋之言。”韦康曰:“汝不见张锋惯战之军,今皆没乎?事势至此,不降何待?”张锋曰:“吾今欲与夏侯将军合兵,与冀城兵马共破马超。不可降!”韦康不听。杨阜、张锋苦谏不从。张锋曰:“汝若降马超,可保吾命,吾别有他计!”韦康准之,即使人与张锋去见马超,言投降之事。马超斥张锋曰:“汝今番若瞒吾,定教汝为粉。”张锋曰:“不敢!不敢!且看吾引韦康来降。”马超曰:“汝若有变,吾岂惧哉!”遂放张锋与使者回。韦康大开城门,与张锋投拜马超。马超大怒曰:“汝今事急请降,又使张锋来说,非真心也!”将韦康四十余口尽斩之,不留一人。张锋曰:“杨阜劝韦康休降,吾却以将军之勇说之,劝其降为上。”或曰:“可斩杨阜。”马超曰:“此人守义,不可斩也。”又曰:“何不赐死张锋?”马超曰:“马超自刘备处而来,今又真心引韦康来降,吾反而用之,更用杨阜为参军,张锋为其部下。”张锋谢马超。杨阜荐梁宽、赵衢二人,马超尽用为军官,与张锋平级。

  

  杨阜告马超曰:“阜妻死于临洮,乞告两个月假,归葬其妻便回。”张锋曰:“杨将军在上,吾愿单骑送之!”马超从之。张锋随杨阜过历城,来见抚彝将军姜叙。当日,杨阜引张锋入姜叙内宅,拜见其姑,哭告曰:“阜守城不能保,主亡不能死,愧无面目见姑。马超叛君,妄杀郡守,一州士民,无不恨之。今吾兄坐据历城,竟无讨贼之心,此岂人臣之理乎?”言罢,泪流出血。张锋礼毕,曰:“吾今随杨将军来,欲待时与夏侯将军合兵破马超。”姜母闻言,唤姜叙入,责之曰:“韦使君遇害,亦尔之罪也。今汝反不如张锋乎!”又谓杨阜曰:“汝既降人,且食其禄,何故又兴心讨之?”杨阜曰:“吾从贼者,欲留残生,与主报冤也。且喜张锋来助,事必成矣。”姜叙曰:“马超英勇,汝与张锋急难图之。”杨阜曰:“有勇无谋,易图也。吾已暗约下梁宽、赵衢。兄若肯兴兵,二人必为内应。”张锋曰:“吾可便衣,杂于军中,潜地而出,去寻夏侯将军,与其合兵而来。”姜母曰:“汝不早图,更待何时,谁不有死,死于忠义,死得其所也。勿以我为念。汝若不听义山之言,吾当先死,以绝汝念。”姜叙便去行事。

  

  马超闻姜叙、杨阜、张锋会合尹奉、赵昂举事,大怒,令庞德、马岱尽起军马,杀奔历城来。姜叙、杨阜引兵出。两军混战。姜叙、杨卓如何抵得马超,大败而走。马超驱兵赶来。背后喊声起处,尹奉、赵昂杀来。马超急回时,两下夹攻,首尾不能相顾。正斗间,刺斜里大队军马杀来。原来是夏侯渊得了曹*军令,正领军来破马超。张锋得罗本指点,果遇夏侯渊,即与夏侯渊合兵一处。马超大骂张锋,却当不得三路军马,大败奔回。张锋谓夏侯渊曰:“马超素悍勇而轻吾,请将军分吾人马,吾先出战,待酣战时,将军率军杀入,吾便与将军合兵,可大破马超矣。”夏侯渊从之。张锋即率军去追马超,近冀城时,遥见城上将人从城上一刀一个,剁将下来。张锋曰:“马超家人皆死矣,可乘乱而击之,遂率军来战马超。马超正气噎塞胸,见了张锋,怒曰:“张锋,吾今誓杀汝!”率军与张锋战。张锋驱军上前,挡住马超。马超率军冲杀。正混战间,张锋背后夏侯渊引兵杀出。张锋挺枪跟上。二人合兵一处,来战马超。马超见势大,不敢恋战,与庞德、马岱杀开一条路走。张锋曰:“宜将剩勇追穷寇!张锋曰:“宜将剩勇追穷寇!”夏侯渊曰:“今先休整!将晓出兵!”张锋从之。次日,张锋与夏侯渊大军至,次日,张锋随夏侯渊大军至,马超弃历城杀出,望西而逃。张锋曰:“将军可分轻骑与吾,只恐杨将军不敌也。”夏侯渊从之。张锋率轻骑紧追,见马超正与杨阜战,乃大叫曰:“吾来也!”马超见张锋只有轻骑兵,便来与战。夏侯渊大军赶来,马超遂走。只有庞德、马岱五七骑后随而去。夏侯渊自行安抚陇西诸州人民,令姜叙等各各分守,用车载杨阜赴许都,见曹*。张锋曰:“马超已大败,必投张鲁。吾请再去刘备处,依前行事,使刘备与张鲁交战,就除马超。还请夏侯将军言于丞相。”夏侯渊曰:“张锋将军请便!丞相尝言,任汝于刘备处用计。”张锋曰:“深荷丞相知遇之恩!”于是,在营内休三日,辞了夏侯渊,单骑而出。那边马超已投张鲁,见刘璋有危,请张鲁准其去援西川。正是:方看张锋临西蜀,又见马超出汉中。未知张锋如何助玄德,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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