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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好密室的门,燕羽没有再打扰二老,悄悄的翻墙走了。
怕周鑫等久了再着急,燕羽只能一路向大路那边狂奔而去,不过路过瓜地的时候却是没看到那两位盗墓贼。
在快到的时候给周鑫打了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到了地头周鑫果然已经到,二话没说就窜上车招呼周鑫开车,而燕羽却在周鑫那幽怨的目光中往座子上一靠,安然入睡了。
当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周鑫的家里,不过燕羽却是看周鑫一点困的样子也没有。
原来这家伙以前熬夜都熬习惯了,每天都过了十二点才睡觉。
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和周鑫凑合这吃了点在超市买的真空装牛肉什么的就睡觉了。
第二天燕羽的生物钟还是挺管用,六点半就就起了床,不过看楼上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周鑫这家伙应该还在睡觉,没有叫他,燕羽在院子里面打了两遍形意拳,出了一身热汗又去冲了一个热水澡向这个别墅区外面跑去买早餐了。
不过这次燕羽却是没有在外面吃,他可不愿意再让人像是动物园里面的猴子一样被人看着,直接买了十梯包子,和五碗量的豆浆回到了周鑫的家里。
和刚来上班的保姆打了声招呼告诉她早餐不要做了,燕羽就坐在餐桌上面大吃大喝了起了,只给周鑫留了一梯包子喝一碗豆浆,剩下的都进了燕羽那五谷轮回之地。
“咦,起来的还挺早的吗,我还以为你和上面那头跟猪是的一样,不到十点都起不来。”
抬起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人,没想到却是周欣来了,看看墙壁上的挂钟才七点半多。
“呵呵,习惯早起了,你怎么这么早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快中午的时候才来。”燕羽说到。
“哼,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走的急忘记陪你买身合适的衣服了,你穿衣服可一向不怎么讲究的。”周欣撇嘴说道。
“额,这个昨天已经让周鑫陪我去买了,就是给伯父伯母的礼物还差点东西,我这不昨天晚上让周鑫开车带我去了一趟老家,才把东西给准备好,就是还差一样东西,一会你陪我出去一趟吧。”
这好扇骨可不是一时半会的能找到了,所以燕羽只能求高叔了,比较这地界高叔应该能找的到,至于让周欣陪着去,当然是找个开车的啊,不能把这姑奶奶留在这,自己去把.......。
吃完早餐,和周欣一起走出了门,把头一扭,没理会向周欣扑过去的大黄,这丫的昨天扑向自己的时候可没留以前喂它香肠的情谊。
周欣揉了揉大黄的脑袋,对着燕羽调笑说道:“怎么,还跟狗生起气来了,你也忒小气了把。”说完还满脸得意的表情。
“哼,这没良心的东西,以前可没少喂它香肠吃。”燕羽不岔的说道。
不过看燕羽的模样,大黄也讨好的蹭了蹭燕羽的大腿,满院子疯跑起来。
直接上了周欣的军用越野车,告诉周欣地址,就靠在座子上假寐了起来。
不过被周欣的小手摸到腰间来了个二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下燕羽一声惨嚎,立刻精神百倍了,全然不见刚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用周大小姐的话说就是,姑奶奶我开车,你丫的却想在上面睡觉,俩字没门。
没一会,就到了高叔京城的住所,没想到也是一片别墅区,看来高叔的家境也是不错在京城都能住上小别墅了。
不过说起实话,人们只知道收藏家都很有钱,其实不是人民想的那样,大部分古玩收藏者都没多少钱的,而是说的他们的藏品值多少钱,如果你让他一下拿出十万现金出来,他肯定也是拿不出来的。
不过燕羽还听说过一个事情,就是一个古玩藏家,收藏的精品宝物却是不少,有一次患了重病,而家里却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就这样他还是不愿意出手他的任何藏品,生生的病死在家中,而他的丧事还没办完,他那一辈子的藏品就立刻被他的儿子给变卖一空了。
想到这个事情,燕羽也是唏嘘不已,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古玩藏家,而不是那些只是买古玩等着升值在高价卖出的商人。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藏品都有着那种说不明的感情,而不忍心买出去,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才有了上面说的小故事。而最可恨的是,他刚走然后一生的藏品就被他自己的子孙给全部变卖。其实这样的事情在这收藏界还真是不少,燕羽崇拜的哪位,“片白”就是这样,他的祖辈古玩藏家,而他去世后,以为当时的他对家里那些瓷器是一点都不懂,被到家里串门的一个香港的亲戚,全部低价买走了。过了几年在一本杂志上面看到个哪位亲戚古玩收藏的文章,里面就有几十件他们家的东西,而上面的标价一下就让他懵了,上面标价低的都几十万,而高的是好几百万港币。心里大骂自己是个败家子,也就在心里默默悔恨自己的无知。毕业后走上工作岗位,只要手里有钱,他就买瓷器,心想着哪天或许能把败掉的东西买回来。结果买回来的不是赝品,就是破烂。后来通过跟闵大钧先生接触,即后来他的岳父,片白第一次感受到了陶瓷标本的魅力。于是,他就近乎疯狂地开始搜集破碎的陶瓷标本,几十片、几百片、几千片,后来是浩浩数万片。用他自己的话说,当时开着辆破“面的”,从工地“跟踪”渣土车,一路跟到城南郊外的“四合庄”填埋场。他最典型的打扮是头上顶个破草帽,足蹬一双破球鞋,一身的破衣拉撒,用粗铁丝弯了个“二齿钉耙”,肩膀上斜披着一条破编织袋。他在四合庄填埋场开始了自己的淘瓷生涯,换得瓷片以万计,撑起了后来古瓷标本博物馆的半壁江山。
片白还说,他“片儿白”的外号就得于此。由于当时瓷片被认为是“破烂玩意”,没人要。当工地上的民工发现瓷片还能卖钱,就攒着,等每个星期天片白返回四合庄的时候就冲着他喊∶“嘿——片儿白,验货!”结果这一嗓子外号就喊出去了。而片白的本名是白民,也是知道了白民的经历,燕羽才一直以他为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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