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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事情的发展是:吕源和张小寒都被正义感忒强大的学子们揪到了学校教导处。张小寒倒无所谓,反正他不是这个学校的,也不是学生。吕源可就惨了,学校给了他一个严重警告的处分,还把处分的公告贴在了学校公示栏里,以供中途大学上万名学生瞻仰,公告上写着:吕源伙同社会无良青年酒醉闯入女生宿舍,欲图怎样怎样……,行为极度无耻下流……,影响极度恶劣……。就差没写上人人得而诛之几个大字了。
这公告一出,吕源瞬间就成为了全校的“名人”。
吕源现在心里那个哀怨啊,一塌糊涂。本来他是应该非常愤恨的,因为整件事他都是被动的,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他,是该死的张小寒,可这事能责怪张小寒吗?责怪了又有什么用?
所以,他只有打掉了门牙往自己肚子里吞,剩下的就只有哀怨了,跟一怨妇似的。最让他哀怨的是,自己背了这个处分也就背了,他的确是闯进了女生宿舍,而且还撞到了校花正在换内衣,问题是:当时在那一瞬间,他还在迷糊中,清醒得时候已经被拖出来老远了,根本没看到那该看到的风景。
如果能一睹校花的身材,别说是一个处分,再来一个处分也值啊。遗憾的是,他没这机会,该看到的全让别人给看到了,该死的。每每想到这里,他常常是心如刀绞,痛心疾首,犹如万箭穿心,痛彻心扉,那个哀怨,比怨妇还要怨妇。
现在好了,得了处分,还亵渎了校花,以后让他还有什么脸去追求她啊。恐怕连见面都不敢了吧。
“唉,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乐极生悲啊。”回到宿舍,吕源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之前见到老友的兴奋相比,现在就是一失去了阳光的烂茄子,要死不活的。
跟在后面的张小寒听到这叹息,看着吕源那样,心里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过意不去并不能改变事实,所以此时此刻他唯有干咳了两声:“嗯,那个,吕源,不用这样,一个处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年咱们一起读高中的时候,又不是没受过处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吕源就爆发开来了,“拜托张小寒,这不是高中,这是大学,是鼎鼎大名的中途大学。这都怪……,哎,算了……。只是我他妈怎么也想不通,你怎么会拖着老子进了女生宿舍?”
“这还不是你说的北苑宿舍A栋304号房吗!”张小寒回应。
“靠。”吕源恨不得拿头去撞墙,“北苑有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你怎么放着男生宿舍不进,偏偏闯进了女生宿舍?”
“这个……?”张小寒难得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吕源冷哼着道:“你小子倒是占尽了便宜了,害老子倒霉。”
“便宜,什么便宜?”张小寒做出一副迷惑的样子,吕源看到真想扁他一顿。这就是传说中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当时你闯进寝室时我们的校花陆雅思正在换衣服,结果被你看光了,你说这是什么便宜?哼。”吕源说完这句话,心里的哀怨再度涌起,接着痛心疾首地自言自语起来,“怎么偏偏那时候老子没清醒过来?怎么偏偏那间寝室是校花住的寝室,和自己住的寝室号相同?”
“你说什么,陆雅思?”张小寒打断了吕源的自言自语,眼睛突然死死地瞪着他,眸子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其实是根本不信。
“对,陆雅思,就是当初我们读高中时的那只丑小鸭。”吕源回过神来,语气异常坚决地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怎么样?先前我说什么来着,你见了她后绝对认不出来。现在果真验证了吧。”
张小寒硬是被这句话愣住了十几秒,而后是笑,奇怪的笑,“哼哼,不可能。就算女大十八变,可也没变得这么夸张,根本看不到当初的一点影子。”听这语气,他似乎不相信吕源这个无比坚决的肯定回答。
“怎么,你连老子的话都不相信?我X,咱俩什么关系?兄弟啊。你连兄弟的话都不相信,太不给面子了吧,你……。”吕源说着说着,有发火的苗头。心里现在正窝火着,可禁不住张小寒几下刺激。
张小寒也很清楚,现在不能给他太多的刺激,因此他急忙道,“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就是了,你不用这么夸张。”说到这里,他急忙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刺激现在正处于爆发边沿的吕源,“哦,对了,刚才在女生宿舍门口拦住我们的那个领头的男生是谁啊?”
相对美女而言,那个男生现在才是他张小寒现在最为关心的,别误会,他可没断背山的特殊嗜好,只是那么邪恶了点而已。他把那男生当做是送到自己嘴边的肥羊了,今天的打劫计划不用再去找其他目标,目标就在眼前。
那男生的着装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再看他化宙初级的修为,嘿嘿,五千万那绝对是没问题的。
提到那个男生,吕源脸上显现出了很奇怪的表情,先是愤怒与厌恶,接着又是无奈与沮丧,最后他一咬牙,愤愤地道:“别跟老子提那混蛋,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学校横行霸道,还跟老子抢陆雅思……。”
听到这话张小寒明白了,敢情两人是情敌,只是别人有钱有势,他吕源被人压着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无奈与沮丧。瞧那孬样。
当然,张小寒懒得去理会这些男欢女爱的事,他听到有钱有势这四个字,眼睛早就亮起来了。有钱就好啊,要的就是钱。
“嗯,不提他就不提,你只要告诉我他住的宿舍在哪里就行了。”张小寒猴急地问。
“女生宿舍最旁边那栋跟一别墅似的小洋楼,……,哎,你问这干嘛?”吕源回答完了才奇怪地问,而此时的张小寒早已经闪出门外,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喂?你千万别去惹那个人,他可是金氏财团的少爷!咱招惹不起。”吕源想叫住他,人紧追出去,结果连背影都没看到。
“这,这是人的速度吗?”吕源望着外面空空如也的走廊,呆住了。
……
女生宿舍围墙外面的左面,紧紧挨着一栋小巧但却不失豪华的高楼,整栋楼粉刷成耀眼的华贵红色,风格类似17世纪欧洲古典建筑,圆顶尖塔,在某些人看来很别致,很有品味,尤其是在这中式建筑群中,更加使得它显眼,别具一格。但当张小寒站在这栋楼的下面,看在眼里,感觉是不伦不类。
不过不伦不类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他看到了这里面的主人有钱那是绝对假不了的了。用脚趾都能想到,要不是有钱,谁有本事在这里单独建起这么一栋楼啊,没钱打通学校的关系,人家学校也不允许啊。
有钱就好,要的就是钱。
张小寒摸起了下巴,眼珠则骨碌骨碌地转了起来,特像一贼,废话,其实他就是贼,还不是一般的贼。
骨碌的眼珠在小楼左右扫视了一圈,算是观察环境踩点。
作案环境还不错,因为小楼附近全是密密麻麻的风景树,把整个一楼都遮挡住了,也就是说,如果在楼下作案,很利于逃跑。不过,现在还不是作案的最佳时机。
此刻夜幕刚好降临,整座校园灯光璀璨,一片通明,男男女女的学生在灯光下穿梭嬉闹,一片繁华。尤其是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穿着裙子围绕着路旁的花圃嬉戏尖叫,就如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如果夜风一吹的话,稀里哗啦这么一刮,裙子掀起,看得某人是心痒痒。
“造孽啊,老子竟然要在这么神圣而美丽的地方打劫,真是造孽!”张小寒很伪善地感慨着,而另一边则很没有“造孽感”地继续看蝴蝶。一方面是为了欣赏,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消磨时间,等夜黑风高之时,也就是他最佳动手之时,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时,他竟然还没有意识到他打劫的目标的来历的恐怖程度,这是他没听见吕源最后那句话所导致的严重后果,那就是,这个目标是金氏财团家的少爷金世琳。
金氏财团,号称世界第一财团,又称不倒财团,任何一个商业财团,富不过二代三代,很快就会被那些个不肖子孙给挥霍得一干二净,而他却越发展越强盛,跟它当时一起发展起来的财团或者商业巨头,如今可全部成为“骨灰”了,只有它仍然屹立不倒。
它能够屹立不倒,当然不是它自身有多牛叉,是因为背后有着一个强大的修武门派的支撑,就是现今修武门派中很神秘的门派——寒门。二者之间有着外人数不清道不明,千丝万缕的关系。传说,金氏财团的很多人都曾在寒门拜师修武,据说前几任金氏家族的族长及财团董事长,都抛弃了亿万身价,到寒门里潜心修武去了。
这样一个有着深厚的修武大派背`景的家族财团,只要它身后的寒门不倒,别人想让它倒:一是没那个本事,二也是没几人有那个胆量去招惹它。
但是,今天某人却人品爆发,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一改往日打劫时要先查探一下目标各项情况的习惯,义无反顾地、坚决彻底地、毫不动摇地选择了打劫,并且还是在校园里这个神圣的地方。真是人穷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要知道,打劫金世琳的后果比打劫银行要严重百倍千倍啊。不好意思,他现在就朝着这个超级无敌严重的后果奋勇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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