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叮当毕竟只是筑基中期修为,就算对自己的功法神通再有信心,也不认为能够拿下成联手之势的何老狂和韩鸣。
再加上此地毕竟还是靠近落云宗山门所在,若争斗过久或者过于剧烈的话,很可能会引来宗内的执法者的,而小叮当出于种种考虑,并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玉牌的存在。
刚才也是因为何老狂已经发现此玉牌,她才干脆地承认这块玉牌的不凡,并试图讨要回来的,只是没想到这老者竟然就是韩鸣的师傅。
一番思量过后,小叮当无奈之下只好就此作罢,像模像样地瞪了韩鸣一眼,便告辞离去了,也不知她是直接返回白凤峰还是重新回千材峰那白武身边。而韩鸣因为玉牌已经被发现,倒也干脆地没有收起,在何老狂有些冷淡的招呼下和其一起回到了洞府之中,然后分主次在大厅上坐了下来。
韩鸣心里清楚得很,以老狂筑基后期的修为,看到玉牌的第一眼肯定就发现了蹊跷,瞒是瞒不过去了。何老狂虽然炼器时有些痴呆,其实精明得很,韩鸣也不认为能够编出什么没有漏洞的谎言出来,反而一不小心可能导致师徒之间生分了。那小叮当估计也已经发现了这玉牌的来头,否则绝不会这般念念不忘的,甚至不惜大打出手来抢夺,以后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这样一来,韩鸣倒是觉得不如就此告诉何老狂,毕竟他和何老狂关系匪浅,对其性格也有所了解,虽然有些偏激和喜怒无常,但却是颇重情义之人。
思量已定,韩鸣便不再迟疑,竟真的就此将玉牌的来历和前因后果告诉了何老狂,其中也包括了和那小叮当相关的事情。而老狂似乎对此事也颇感兴趣,还不时提问一二,韩鸣也一一据实回答了。
不过虽然韩鸣对何老狂是十分信任的,但右手中却也始终扣着一枚铜钱,只是隐藏得极好没有被老狂发现罢了。这玉牌毕竟非同小可,如果对方真做出什么头脑发热不念旧情的事情来,韩鸣自然也不能一点防备都没有。
好在何老狂似乎只是对此玉牌感兴趣和感到震惊,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神色浮现,这倒是让韩鸣舒心了不少。毕竟若是可以的话,他绝不愿和这老头子交恶的。
这一番谈话持续了整整半日功夫,韩鸣才将相关事情交待得明明白白。
而何老狂在听完后沉思了好一会便神色一肃,这般说道:“没想到你这小家伙来头倒不小,从这玉牌和你的姓氏来看,我倒是对你的话信了七八分。不过这玉牌虽是一个见证,但确实得抓住时机使用才行。现在距离你那位韩立先祖飞升已经过了三千余年,若是让那些人私下知道此事,可保不准有杀人夺宝的主意,必须找到可以信任的长老或者众多长老在场的情况下才能说出此事的。
你一开始也在担心我吧,嘿嘿,事出有因,我倒也不怪罪你了!”
韩鸣听了前面的话露出深以为然之色,但接着便有些尴尬,好在最后老狂嘿嘿一声,倒也让韩鸣宽心不少。
想了想后,韩鸣便接口道:”师傅,此事除了我二人外,便只有那白凤峰的小叮当知道,这却该如何应对?“
”哼!那个白姓女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你不用太过担心她。今后这段时间你我一起出行便是,那个女子应该也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的,本来就是她不对在先,我们又何必给她什么交代?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尽快找到一位值得信任的长老帮忙才是,毕竟这块玉牌的最大作用便是让你得以接受一位元婴长老的指点了。“
”唉,你这个小家伙倒是颇有些机缘。不过我先和你说好,我可以帮你寻找本宗长老帮忙,不过你日后绝不能荒废炼器术!“
”师傅你真能找到元婴长老?!“韩鸣不禁大喜过望,随即又带着肃然之色恭敬地回道:
“弟子永远奉您老人家为师,炼器术上不敢有半分懈怠!”“哈哈,好,这就对了。孩子,你能这样想倒也不枉我一番苦心了。嘿嘿,日后说不定你的修炼功法也得换掉了,想必也是因此你才迟迟无法选定功法的吧!”
听到此话,韩鸣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将玉牌从身上取下恭敬地递给了何老狂,说道:“久蒙师傅厚爱,无以为报,这玉牌内有不少秘术和一些高阶炼器术,希望能对您有用吧!”何老狂好奇地将神识探入玉牌一看,不到一盏茶时间就倒吸一口凉气,片刻后涌出一股狂喜之色。
这玉牌内大半都是各种传说见闻的典籍,但是各种秘术也都不少,而且都是那种罕见的神妙异常的法诀。不过这些对何老狂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毕竟秘术再好也要有那个修为才能修炼的。真正让他欣喜不已的是玉牌内记载的三种宝物炼制之法:噬浪尺、裂地钟和三焰扇。
其中噬浪尺和裂地钟分别是水属性和土属性的法宝,而三焰扇更是一件仿制的通天灵宝!
通天灵宝这种东西,酷爱炼器术的何老狂也知之甚少,只知道这是屹立于人界顶点的宝物。而现在他居然有机会接触到这种宝物的信息,虽然只是仿制品,但如何不让他欣喜若狂的。何老狂不再迟疑,当即向韩鸣表明了态度,其他秘术一个没要,但是把三种炼制法和与材料和器具类宝物相关的典籍全部复制了一遍。
韩鸣自然没有不同意见,现在他对老狂的信任也大增不少。至于找元婴长老的事,何老狂只说他有一位好友就是落云宗本部的长老之一,只是那位好友最近似乎有什么事情缠身,没有留在宗内,找起来颇为麻烦的。至于那小叮当也果如何老狂所预料,并不敢将韩鸣拥有玉牌的事公布出来,大概还想着哪天能够从韩鸣身上抢来据为己有吧。
溪国西北方向,血煞宗领地范围,一个翠绿的山坡之上。两队人马正在低空中对峙着,其中一方约有七八人,都是筑基中后期的修为,身上穿着黑红交替的道袍,从服饰上来看正是血煞宗的弟子。
而对面却只有三人,一个皮肤黝黑的黑衣大汉,一个仙风道骨的儒衫老者,一个脸色阴沉煞气纵横的披发少年。
大汉和老者都是元婴期修为,少年身着黑色劲装,一双毫无感情的双眸中闪动着阴狠寒光,却只是筑基后期的修为。
“两位前辈,晚辈等人只是奉命前来询问一二,不知前辈是何方修士?”血煞宗弟子中一个看起来较稳重的弟子开口道。
“嘿嘿,看来血煞宗最近对外来修士紧张得很啊,溪国看来不会再平静下去了,难怪那吴老怪急急忙忙向我们求援。”儒衫老者一声轻笑道。“师尊,以防万一还是让弟子送他们上路吧!“劲装少年蓦地开口道,待老者点点头后,一股煞气从其体内席卷而出,将对面众人全罩在了其中。
那些血煞宗的弟子不禁又惊又怒,对方不过也只是一个筑基期修士而已,竟然说出要一个人解决他们所有人的话来,真是岂有此理!只有那为首之人似乎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未等他开口说什么,早有两道身影飞起,同时放出两件法器袭向对面少年,竟是不顾元婴修士在场也要先教训一下那猖狂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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