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一旦走了,就无法回头了。明知道是一条不归路;明知道这是最大的错误;我却还是不顾一切地迈着步伐。。
如果当初就那么一了百了,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演变的事实,真的令我很难接受。
为什么那个人会是你。。。为什么该自生自灭的时刻你却阻止了这一切?
本该发生的事情因为你,变得错综复杂。。。
我要怎么接受这一切,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受你做的这一切。。
该阻止的时候不该阻止;不该阻止的时候却拼了性命阻止;是你的行为让我至今都在痛苦中无法自拔。。——若雅蕊
我真的不知道那件事会让你至今都无法释怀;我做的一切只为了爱你;为了保护你;为了你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我不说那件事情会导致你们的针锋相对,我也不知道会促使你们战争的原因竟是因为那件事。
或许是我自私;或许是我想把你占为己有,所以我很怕说了那件事,你会离我而去,我不是诚心不说的。。
我真的不想你一错再错,所以才那样。。。——沐xx
一方面说不要让我像你一样犯下弥天大错;不仅是因为本身的问题;而且也是因为这个神圣的身份;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我犯下了弥天大错;我的后果会是怎么样;可是另一方面你却想尽任何办法,隐瞒事情的真相;你想两全其美;既想让这个事实永远的沉埋在大海深底;又想让我们两个都不要犯下大错,这又怎么可能?。。——若雅蕊
我以为这样做可以让你们两个都可以收敛;都可以忘却那件事。。。——沐xx
谁也都没有料到,你的想要两全其美最终还是不能实现;所以,一场连同五行者都牵扯在内的战争爆发了。。。——石墨轩
我没有想到,演变成如今的场面,竟是因为你的行为导致成这根导火线,也彻底让我深陷得无可自拔。。——辜x
“你还认为不是恶灵搞的鬼?!”
牧寒晟望着这飘下来的白雪,向石墨轩质问道,“这好好的天气怎么就下雪了?一点道理都没有的。”
听着他的嘟囔,石墨轩也开始一头雾水了,按道理来说,这里是荒郊野外,也没有贪婪的人,恶灵没有道理会侵袭这里的才对。
这边大伙儿都在思索着缘由,那边的少女可是开始冷得直哆嗦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唇瓣也开始出现干裂状况。
她不停的哈着僵硬的双手,脚也一直摩擦着马背,希望这样可以暖和些。
好冷。。。
可是,这老天应该是摆明要跟她做对了,不管怎么做似乎还是不能取到暖。
或许真能在意这家伙就只有追随她的御前侍卫了,若雅蕊即便是硬到骨子里头都不跟别人说她冷,凌夏初也还是会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这会儿瞧见她的脚,直摩擦马的背,御前侍卫就知道她现在的身子恐怕是出了点问题了。
二话不说,凌夏初勒紧马绳,让马停下来;然后自己又下了马,从马背上的扁竹箱里拿出张棉被,上马,披在若雅蕊身子道:“圣女,还有很长一段路。怕是这段路会很艰难,还且盖上棉被,这样身子会暖些。”
真是可笑了,居然会坐在马上盖棉被?!。。易语沁还真是把棉被带对了。。。
若雅蕊毫不客气地拽紧棉被,连同指甲都嵌入了里面,因为真的没有人能体会那种逼到骨子里的刺冷。
横目着这女孩全然沉默,另一只马背上的石墨轩有点万般无奈了,她的哆嗦样让石墨轩厌恶到极点,只见这石大人一口气问道:“我们伟大的圣女啊,一个当今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如此百般的照顾你,他真的得不到你的一句【多谢】?!你真的故然以为我们三个会这么死心塌地跟随你去寻爱人?!【多谢】这两字有那么难么?五行者就算了,当今皇上只是下达指令让凌将军护你,并没有说让凌将军照顾得你如此周到。他待您这么好,你就连这两个字都开不了口?!”
闻着这话,似乎将这顽固少女的心打入十八层地狱,她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哆嗦着嘴,哈着十指,搓着手。
伤害别人,易如反掌;但,若是要低头,却是十分困难。尤其是像若雅蕊这种人,什么事情都认为理所当然;只要本人没说,那么所有对她好的事不请自来,她为何要拒绝?这种人要低头,怎么可能?硬到心脏里的脾气,又岂会那么轻而易举就向人道谢?更何况她并没有让凌夏初拿棉被,是他自己下马拿的。为什么要道谢?压根就没必要把?
“石大人,还望您别说了。圣女身子不好,还请您多在意圣女的身子,别口无遮拦地说些无关紧要之话。”
这倒好了,忠臣就是忠臣,就算被利用还是那么忠心耿耿地伺候主子,维护主子。
有时候,真的不免令冷眼旁观的那两个人认为,到底当今皇上是这忠臣的主子,还是这个自私的家伙是他的主子?
如果两个人比起来,御前侍卫会前往哪条路?一般而言,当今皇上是何许人也?是天下的龙子!那么圣女又是何许人也?是拯救苍生的青龙玉啊,两人可谓是平起平坐的主人。这利益的大小关系就先别扯上,要若一日,天下出了意外,要逮捕青龙玉,这个忠臣又会作何抉择?谁知道,平时沉默寡言之人的心思,最难猜了。
石墨轩的话说归说,有没有听在心里的,就随那个丫头而去吧。
但常常意料的就是某个人说了一番话后,对这个人做出的影响有多大。
所以,当凌夏初要挥动马鞭时,前面的一句【。。。谢。。谢。。】令他有些愕然了。
那个微弱的声音很小,小到根本连其余两人就听不到,却只有坐在后头的人稍有察觉到而已。。。
伤害别人容易,低头,真的很难。。。
若雅蕊自个儿哆嗦着,嘟囔着这两个字,心想着哪有那么难,她这不是说出来了么?
但有谁认为这说出来了?根本就连马儿都难以听清,别说后头的人了。
只不过是这个忠臣是有仔细的观察到她的口型,否则真的不知道她嘟囔着什么。
难以启齿的两个字对于凌夏初来说,真的很可贵,所以,引得他浅抹一笑。
天下没有一个主子不会发脾气的;也不是个个的主子都是好人;作为主子的下人,无非就是多听听牢骚;多被挨骂多被打。
下人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做到十全十美,哪怕是被欺负,也也要做到。
别人如此,凌夏初也不例外。这个若雅蕊,就是他目前要伺候的主子,不管是好是坏,总之就是要做到十全十美。
其实,真的是如牧寒晟所说那样,这个难伺候的主子早已被御前侍卫当做自己家妹妹般的照顾了,只是凌夏初本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原来是把主子当亲人了,要不然真的不是所有的下人都能忍让这么个孤傲的家伙。
一直认为他自己本身就是跟下人做的一样,其实只有他那么故然以为而已。
他们四个人继续赶路,可是这路根本就是难上加难。
还不到一公里,就已经天寒地冻,满地积雪,厚厚两三层雪地里印着马蹄奔腾过的痕迹。
雪,越下越大。。
风,越也紧挨着呼啸。。。
马儿开始因为严寒又停停走走,三个单薄势力的男人也是瑟抖着身子,脸色开始苍白,十指弯曲,僵硬。
这样怎么赶路?不被冻死才怪!
终于,两只马冷得不行,彻底停下步伐了。
他们四人只能无奈下马,凌夏初陪伴在若雅蕊身边,生怕她会有晕眩的时候。可是,【意志力】这种东西也是很可怕的;为了寻到南宫澈,这个顽固的家伙死也不会向老天低头的,不过是否她能坚持到最后,或许真的只有老天知道了。
所以,就算她会站不稳,也会咬紧牙关,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不会让脑子有任何的不适。
另外两名身材高大的人当然是委曲求全的拖拉着马了,但两匹马实在是冷得走不动,只能挨靠在一起取点暖,任他两怎么拖拉,马儿就是不肯起来。。。
眼看着他们三个男人时不时抖瑟着身体,若雅蕊索性打开自己的红色行李箱,蹲着身体埋头翻乱着东西。
“圣女??!。。。您在找什么?”
凌夏初困惑的问道,只罢迎来的是她的不理会。
翻了好半会,她才把行李箱合上,叫唤了牧寒晟与石墨轩过去,道:“你们两个,把手伸出来,还有夏初你也把手伸出来。”
她又想干什么?
三个男人不解思索地皱起眉头,已经干裂的唇瓣都呈紫色了,双颊也冻得发红了。
即便是北方人,这么天寒地冻的天气,倘若没有多穿点衣服迟早都会出问题别说这几个身穿单薄衣裳的人了。
若雅蕊抽搭着鼻涕,把方才拿出来的【感冒药】转开瓶盖,向他们每人的手心一一倒了几粒,颤着嗓子道:“虽然我不知道这种药能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吃;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能不能撑到。。。找到户人家为止。但是这药起码不会让你们生病得太严重,方才炎热,现在寒冷,肯定会发烧中暑。你们可以死但我现在还不想死,所以,你们每一个人最好给我。。。撑到有户人家为止。若是谁病了,我就丢弃了谁。”
这话到底是中听还是难听?是为别人还是为她自己?
好吧,在他们三个男人那里,至少认为是她在关心他们;这是大唐,没有人会怀疑她的心思;但若是在现代,应该没有人会这么认为;即便是在生死边缘都不会接受她这种人的好心,因为,她关心他们只是双方利益的关系而已。他们需要她,她需要他们,就这么简单,互相利用。但要清楚,这只是她个人的认为,这种关键,他们要是出了问题,光靠她一个人是没有法子寻到南宫澈的。
或许在这路途中倒下的是这个少女呢?
他们三个男人心里笑着若雅蕊的话,遵从了指令吃下了感冒药。
这条路,肯定是有人会撑不住的,可是真的得来好好猜测一番,到底倒下的会是谁?
小胖妞看着他们吞下了药,就向石墨轩与牧寒晟两人要了两壶水,只见她拔掉瓶盖,手里拿着一种东西不停地往壶内洒。
“喂你在下什么东西?!!我们只有这两壶水的!!”
石墨轩张慌的制止她。”
两个水火不容的人四目相看,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后,倔强的女孩一把捅开他的手,道:“谁不知道我们只有这两壶水了?”
若雅蕊冷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瓣,将两瓶水摇晃了几下,一壶递给牧寒晟一壶递给凌夏初:“喝几口下去。”
牧寒晟二话不说就猛灌了下去,可没到两口他立马把水吐了出来,还一个劲的咳嗽:“这么。。。辣?!。。。”
身旁的石墨轩可愣了,神色愤怒的死盯着若雅蕊:“你下了什么?!”
“辣椒粉。”她冷眼静看道,“爱喝不喝。”
不屑一顾的家伙,那是索性向石大人翻了白眼后夺过牧寒晟手中的水,自个儿也猛喝了几口,之后,若无其事地将水还给牧寒晟,一旁的凌夏初也是不顾一切地喝了几口,将水递给石墨轩。
只不过嘛,石墨轩真的愿意喝吗?
他当然不愿意喝了,所以牧寒晟劝了他几句:“喝吧。那乌贼还真懂得不少。辣可以令身子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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