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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皇与齐昭容一行浩浩荡荡的赶往紫苑,自然是逃不过太子的眼线的,没待魏皇踏足紫苑,便有一个太监跌跌撞撞的冲进紫苑的寝殿,只听他在殿外大喊一声:“太子爷,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与皇后娘娘来紫苑了!” 太子正与珍妃行*之事,哼哼哈哈的声音还兀自在紫苑寝殿之中回荡,太监的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炸响在紫苑寝殿之中。 太子慌慌张张的起身开门,迎了出来:“你说什么?皇上和皇后娘娘来紫苑了?” 太子还有些不相信自己听见的,愣是又询问了一遍。 太监慌不择路正与开门迎出来的太子撞了个满怀,“太子爷,皇上与皇后娘娘已经到了紫苑的门口了,马上就到寝宫了!” 太子身后的珍妃披了一件紫貂大氅,吓的花容失色,“太子爷,这,这可如何是好!” 太子此时也早已惊的没了主意,来回踱步,犹如一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来通报的太监见主子都失了主意,慌忙说道:“太子爷,您还是先躲躲吧?” “对,对,先躲起来!”珍妃首先反应过来,慌忙扭头去看自己的寝殿,左看右看之下,兀自觉得还是床底下藏太子最为妥当。 这般想着,拉着太子便往床底下去。 “这种地方,怎么能让本太子进去!”此时太子仍旧自持身份,愣是不肯钻进去。 “哎呦,我的太子爷,如果让皇上和皇后娘娘撞破您与珍妃的事情,到时候,你们两性命都难保了,这种时候了,您就别自持身份了!”太监从后面推搡着太子爷,一边还不忘出口相劝。 紫苑寝殿之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脚步声,眼看马上就到了寝殿门口了。 珍妃一咬牙,一跺脚,将愣在一旁的太子爷推进了床底。 太监伶俐。将太子丢在地上的衣服和鞋袜统统都塞了进去,这才扶着珍妃,往寝殿门口迎去。 “皇上驾到!”正在这时候,引着魏皇与齐昭容来的小太监报唱一声。 紫苑寝殿的门应声而开,珍妃早已敛了脸上惊慌失措的神色,换上了一副柔弱可人的笑颜:“皇上,您不是去了昭明宫呢,怎么想臣妾了,又来紫苑看臣妾么?” 魏皇一肚子的火气憋在心里,又是冲着珍妃偷人一事而来。此时又怎么会给珍妃好脸色看,当下冷哼一声,斜眼瞟了下珍妃,见她衣冠不整的样子,更加在心里坐实了她与太子的奸情。脸上的神色便又黑了几分,侧身没有理会一旁笑得可人的珍妃,抬脚便往紫苑的寝殿走去。 齐昭容扭着腰肢,凑到珍妃的面前嘻嘻一笑,“珍妃,这般早你就入寝了?” 珍妃看着齐昭容那张精致的容颜,恨得牙痒痒。却不得发作,只得赔着笑脸说道:“良辰美景,你与皇上一起缠绵,怎么就不许妹妹我去会会周公?” 齐昭容咯咯一笑,“是会情人还是周公可就另说了。” 不待珍妃憋着一张红脸反驳,齐昭容便随着魏皇一脚踏进了紫苑的寝宫。珍妃只得悻悻然的跟在身后,望着魏皇与珍妃暗自咬牙。 珍妃的寝宫之内,只有零星的几点烛光,略显昏暗了一些,魏皇早已坐在一侧。沉着脸暗自环顾四周,四周静悄悄的一片,似乎这里真的只有还在寝殿之外的珍妃一人,连着一个在旁伺候的宫娥都不曾见。 齐昭容踏进紫苑寝宫的时候,她却是好整以暇,似乎并不意外未曾看见传说中的太子爷,倒是对着引着他们前来的小太监露齿一笑,“哎呀,你说珍妃的寝殿怎么就这般寒酸呢?小路子,你还不快去看看,珍妃还缺一些什么?本宫难得来趟紫苑,怎么着也得妹妹带些礼物不是?” 被唤作小路子的太监点头哈腰,冲着魏皇与齐昭容嘻嘻一笑,“得了,奴才这就到处瞧瞧咱们珍妃还缺一些什么?” 说着,小路子便入无人之境一般,兀自一人东翻西找起来。 珍妃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只得扭着腰肢冲着魏皇缠了上去,“皇上,您和皇后娘娘深夜来我的紫苑,难道是让这小太监放肆的么?” 魏皇脸色阴沉,对着珍妃的纠缠也未曾露出半死的喜色,倒是冷哼一声,“哼,皇后也是体恤你,看看你还需要些什么,趁着寡人也在,好生记下了,免得你日后说寡人亏待了你。” 珍妃杏目圆睁,却奈何不得,只得垂首立在一旁,心中暗自捏了一把汗。 偌大的紫苑寝殿,其实一目了然,唯独只有那么几处地方是能够藏人的,珍妃大致猜到了,许是她与太子爷的事情已经暴露,不然魏皇与齐昭容又岂会在一起一同来这紫苑,齐昭容也不会一来就让他的太监搜他的寝宫。 这般想着,珍妃心惊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今日,她恐怕是在劫难逃。侧眼望了望周身的人,她心里寻思着该如何是好。 正巧,她瞧见了魏皇身旁的一壶茶水,那壶茶水原本是她与太子同饮的,一侧还放着两只茶杯,她的眼神闪了闪,纠结了一番,面上表情却是冷静。 半晌,她似乎是做了决定,朝着魏皇嘻嘻一笑,“皇上,您来我这也不能这么干坐着吧?我命人去给你砌壶好茶!” 说完,她也不待魏皇回话,转身朝着寝殿之外大喊一声,“蓝梅,你个死丫头去哪里了,还不去给魏皇砌壶好茶。” 原本被团团护卫拦在外面的蓝梅听见珍妃的喊话,慌忙挤了进来,珍妃正独自端着茶壶,盈盈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蓝梅上前,从珍妃的手中接过茶壶,“奴婢不知娘娘您想泡什么茶给皇上?” 珍妃眼珠子咕噜一转,掩嘴轻笑了一声,“死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体贴皇上了?就去泡一壶公孙大人日前送来的碧螺春吧!” 蓝梅低头垂眸,看不清面上的神色,听见珍妃的话,也只是规矩的福了福身子,半句话都没有便退了出去。 齐昭容看在眼里,心中却是冷笑一声,“好一个珍妃,这就想着去搬救兵了?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公孙大人一会如何来救你。” …… 一边小路子挨个箱子的翻找过来,把几乎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一遍了,忽而他转头,望向珍妃的那张大床。 床上的锦被早已被揉捏在一起,床单上也满是褶皱,轻纱帷幔之下,若隐若现的隐隐翻飞出珍妃身上所穿的华服的衣角。 小路子眼珠子咕噜一转,便是大喝一声,“哎呀,皇后娘娘,皇上,好大的一只老鼠!” 齐昭容在小路子喊出声的刹那,就已经反应了过来,装作受惊的样子,从原地弹跳到魏皇的怀中,“老鼠,老鼠在哪里?小路子,还不赶紧给我去把老鼠找出来,本宫最怕老鼠了。” 魏皇有些不明所以,却是知道齐昭容的确是怕老鼠的,当下倒也没有治小路子的冒犯之罪,只是沉着声音说道:“还不去把老鼠抓了,吓到了寡人的皇后,小心你的脑袋。” 小路子得令,脸上的笑却是更深了,他擅自去掀珍妃的床于理不合,但是,如果是皇上金口,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当下,他撸起袖子,弓着身便往珍妃的大床走去。 珍妃吓得冷汗直出,这蓝梅方才出去找公孙大人,现下如果就让皇上逮个正着,恐怕公孙大人还没有想出救下她们的法子,她便早被魏皇与齐昭容处死了。 她慌忙冲上前去,装作看见老鼠的样子,大喝一声,“哎呀,小路子,老鼠,老鼠在这里!” 齐昭容扭头去瞧,正看见珍妃吓得苍白了脸色,一双手直指窗台之后的那层书架。 小路子一时有些为难了,他停在了原地,望着齐昭容,用眼神询问,他这是去书架边找呢?还是去床底下直接掀太子爷呢? 齐昭容哪里能猜不出珍妃的心思,却是冷笑了一声,“小路子,还傻站着做什么?没听见珍妃娘娘说书架那有老鼠么?” 小路子挠了挠脑袋,颇有些尴尬,“奴才这就去找。” 珍妃见小路子转身往书架去了,暗自呼出一口气来,可她也知道,就凭这一招,她可拖不了多长的时间。 这时,蓝梅转身从寝殿外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壶刚砌好的碧螺春,那茶水的香味远远的便能闻见。 珍妃如同捡到了什么稀奇珍宝一般,兴奋的跑向蓝梅。“丫头,这茶水可是按着我的意思砌的?” 蓝梅依旧是低头垂眸的样子,听见珍妃的问话,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珍妃也不恼他,倒是有些喜出望外的样子,从蓝梅的手中接过茶壶,便嘻嘻笑着走向魏皇。 “皇上,这是上好的碧螺春,您喝喝看,合不合您的味。”珍妃娇笑着,拿过一旁的茶杯,便斟满了递给魏皇。 魏皇抬眉瞅了瞅,却是没有说话,但到底还是接过了珍妃手里拿的那杯茶,仰头便轻缀了一口。 珍妃见魏皇喝下了,转身又倒满了一杯递给了齐昭容,脸上依旧是那可人的笑颜,“皇后娘娘,您也赏脸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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