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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出来的?”看了看密密麻麻地黑板,雨灵转头,看着钱壕,问道。
雨灵与其他‘游戏人间’的官二代不同,她是四中为数不多的官二代好学生之一,别看她总是风轻云淡,从不会门缝里看人,但其实她是很自信的,很相信自己的实力,她坚信自己不弱于人。
可是今天,这道她想了半天,却没想出丝毫头绪的题,被一个学渣,在瞬间搞定了,她的心中微微有点挫败。当然,更多的则是好奇,难道说,这个钱壕学渣的形象是假的,实际上他是一个学霸?
“就这样作出来的啊!”钱壕很认真的回答着。
“你就装吧!”雨灵翻了翻白眼,狠狠的刮了钱壕一眼,这话不等于没说嘛。
“你瞪人也挺好看的吗?”钱壕嘿嘿笑了笑,开了个小玩笑。
雨灵没有说话,不过却又白了他一眼。
“不错,正确。”讲台上,老师仔细的看了看钱壕的步骤,最终点了点头。
“不是吧!他真做出来了。这是假的吧。”老师话语一落,教师内便轰动了,有一个官二代直接站了起来。其余人微微沉默。
而那些好学生,则脸带复杂,看了钱壕一眼,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豪二代真有真本事。
林璐黛眉一蹙,美眸中泛出一丝疑惑。她和钱壕,就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钱壕是那样,她怎会不知道。
至于那数学老师,则是眼前一亮,他是个教师,只要他的学生成绩好就行,不管其他。
众人或惊愕或诧异或不信的表情,和之前的嘲讽、鄙视、不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万人瞩目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钱壕很高兴。之前微微的郁闷,也因为这些目光而彻底消失了。
吹口哨的男子,看到钱壕大出风头,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道,“老师,这道题,应该不是新题吧,有些书上应该有吧。”
“恩。”老师点点头,道,“一些高考题上有。”
“那就没什么稀奇的,看到过,然后记下来,搬上去,抄书谁都会。”吹口哨的男子淡淡道。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道题,并非钱壕自己做出来的,而是恰好看到过原题,并且把过程记了下来。
“这样啊。”一些官二代闻言,顿时笑了,“吓我一跳,还真以为我们班又出一个学霸了了。”
“照抄啊,傻子也会!”
“我闭着眼,都能写出来。”
………………
这些人都在不遗余力的打击钱壕,而其他人,包括那些好学生,都没有出声,他们看出来了,这场普普通通的课堂考验已经变了性质,变成了钱壕这个豪二代与官二代之间的矛盾了。
他们是穷孩子,没权没势,谁也不敢得罪,只有选择沉默。
“有必要吗?”看着一群跳梁小丑,在那里卖弄风骚,钱壕只单单的吐出了三个字,也不争辩。
和这些人浪费口舌,只会拉低自己。
看到钱壕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没有辩驳,林璐又是一惊,这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有着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开打的钱壕吗?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与这位青梅竹马的陌生。
吹口哨的男子,眉头一皱,很是诧异。
“他们这样诋毁你,你不生气。”今天的钱壕,实在变化太大了,引起了雨灵的注意,她实在压制不住那股好奇心,问了起来。
“生气什么?”钱壕明知故问。
“你一展现自己的能耐,他们就打击你,用尽手段,让你丢脸,这你不生气。”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吹口哨的男子是不甘心让钱壕出风头,才会主动找茬的。雨灵也清楚,钱壕知晓这一点,可他为什么就是不作为了。
“你听说过一只鼬鼠的故事吗?”钱壕问道。
雨灵摇了摇头。
“有一次,一只鼬鼠向狮子挑战,于与它一决雌雄,狮子果断拒绝了。”
“怎么,”鼬鼠说,“你害怕吗?”
“非常害怕,”狮子说,“如果我答应了你,你就可以得到曾与狮子比武的殊荣;而我呢,以后所有的动物都会柴晓我竟和鼬鼠打架。”
钱壕开口,缓缓说来。
听完了这个故事,雨灵美眸一亮,泛过一丝奇异,道,“你的意思是:和老鼠打架,即使赢了,我仍然是老鼠。”
“你当然不会是老鼠了。最差也是个仙女啊。”钱壕有点嬉皮笑脸。
“我真没发现,你的嘴皮子这么滑啊!”雨灵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却没生气,对于夸奖自己的话语,女孩子听着还是很受用的。
“没有,我说的是事实而已。”钱壕乘机而上,与雨灵扯了起来,这可是一个能增加好感的好机会。
“难道你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眼里。狮子与鼬鼠,可是分属两个等级的。”雨灵很理智,不会听一两句追捧就得意忘形,而是直入中心,问道。
钱壕不置可否,笑着说道,“我才刚一表现,他们就赶紧压迫,想把我打回原形,这不正是他们害怕我的举动吗?”
此话一出,雨灵身体微震,眸子中流光溢彩。
这种言论,的确惊人。
一时间,雨灵好奇心大增,两人聊了起来。
“哼!”看到平时几乎不说话的两人,竟然聊得热火朝天,那头都快靠在一起了,开吹哨的男子眼睛一冷,射出一道寒光。自己内定的老婆,岂容他人染指!
而林璐,美眸一瞪,也是泛过一丝冷意。这个人渣,又想打雨灵的注意?我不能让他得逞。
时间过得很快,不注意间,就到了中午。
“钱壕,我先去吃饭了,拜拜啊,下午见。”雨灵挥了挥手,离开了教室。
“下午见!”看着雨灵离去的背影,钱壕微微一笑。他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举动,竟有如此大的回报。举手发言,不过是他追忆高中年代的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因此和雨灵找上了共同话题,虽然她对自己还没有好感,但有了开始,不就等于有了希望吗?
正在他微笑之时,吹口哨的男子,带着好几个官二代,走到了钱壕旁边。而其他的学生,早就跑光了。
似乎感觉到来人不善,忠叔和另一个特种兵,赶紧挡在了前面。
“司马相,有事?”钱壕对着吹口哨的男子,道。
司马相,华京市官二代之首,人称‘小相爷’,其父司马魄是华京市市委书记,真正的一把手,权势滔天。而他身旁的那些官二代们的父母,都是司马魄的嫡系人马。
钱壕之父钱不够,以布衣之身,在这华京市,打下一片基业,因一些利益纠纷,与司马魄结下了梁子,自然地,作为他们的后代,钱壕和司马相也是斗得不可开交,不过,也都只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
“你有钱,代表贵;我有势,是为权。权贵不同路,你我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可为何,今天,你要抢我的菜?”司马相冷冷道。
“奥,你的菜,什么意思?”钱壕表示不理解。
“雨灵。”司马相眸子微冷,威胁道,“你应该知道,雨灵是我追求的人。你插手,可不道德啊。”
“追求,追求,既然是追求,那就说明你还没得手,何谈她是你的人?既然她还是自由身,为什么我不能追求她,现在可是社会主义,讲究自由平等恋爱,你还以为是封建社会了。”钱壕反驳道。这可关系到他的性命,他怎么可能放手。
“哼!别跟说这些没用的话。”看到钱壕不识趣,司马相眸子更冷,“别以为家里有钱,我就不敢动你。钱可通天,但权可毁天。自古以来,就没有商贾赢过官员的例子,你最好收敛一点。”
“哟,我好怕呀。”钱壕做出一个害怕的姿势,“我是厦大的。”
“言尽于此,我们走!”狠话放下了,司马相再不纠缠,转身就要离开。
“这就想走了!”钱壕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淡淡开口。
“你想怎么样?”司马相止住了步伐。
“我跟雨灵说了几句话,你就跑来威胁我,说这说那的,很是霸道,当自己是天王老子。那我在数学课上,被你们一群人不断地诋毁,这笔账该怎么算?你不会准备一个屁不放就让这事过去吧。这不合适吧。”
“你是想故意找茬了!”司马相闻言,拳头握了起来。
“不,不,不!”钱壕摇摇头,道,“你这么好心,送给我一份大礼,我自然要送一份回礼给你啊。”
“你想做什么?”司马相有一份不好的预感,往后退着。
“忠叔,坤叔,给我上,不用打太严重,一人打一个巴掌,红肿个几天就行了。”钱壕举起手,下令道。
“是。”两人点点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啪!”
一个巴掌,最前面的一个官二代,抱着脸庞,倒地了。
“钱壕,你敢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想找死吗?我可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打了我,我老爸不会放过你的。”看到两人真的动手了,还在不断的靠近自己,司马相慌了,赶紧将老爸搬上了台。
“切,我敢打你,就不怕你老爸!”钱壕一副很狂的样子,叫嚣着,“给我打!不教训你,还真以为我们钱家是鱼肉,任人宰割呢?”
忠叔上步,抓住司马相,一巴掌挥了出去,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声,在教室里炸响。
然后,司马相步子一倒,坐在了地上。
司马相被打了!
司马相真的被打了!
教室一静。
其他的官二代均是怔住了。
市委书记的儿子司马相被人打了,还是被直接打脸。
司马相的话很狂,但却是事实:商贾钱再多,仍是民,无论多强,也始终与掌握着杀伐之权的官员低一等,所以,官二代的分量要比豪二代要重得多,底气也要足得多。
名不与官斗,这是社会的潜规则,每个想打破规则的人,都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而如今,钱壕竟再次打破这个潜规则,当众削司马相一顿,这是**裸的打脸啊。
不知道市委书记司马魄,听到了这个消息,会不会直接跳脚。
所以,这里,没有了声响。
“你……”直到司马相一声愤怒的咆哮,众人才醒过来。
注视间,司马相眼睛喷火,怒发冲冠,那白皙的脸庞,开始红肿,有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司马相猛然站起,指着忠叔,嘶吼着,“我是市委书记的儿子,你一个小小的保镖,也敢打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你家破人亡,我要你死无全……”
‘尸’字还没有说出来,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司马相脸上。
不过,这一次,不是忠叔打得,而是钱壕打得。他乘司马相不注意,扇了司马相另一侧脸一巴掌。
这样一来,司马相两张脸都红肿了。
而这一巴掌,打得司马相彻底懵住了。
忠叔是特种兵,自己挡不住,也情有可原,可钱壕是个残废啊,而且是个废的不能再废的人啊,自己被他打了。
司马相顿住了。
“脸,”钱壕看着司马相,淡淡说道,“有时候,就是自己凑上来被打的。”
“走!”
说完这句话,钱壕不理会处于呆滞状态的司马相,离开了教室。
ps:总算赶上了,没食言。哎,希望点击能突破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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