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就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女孩,苏莱曼的第一反应就是茫然。他茫然于自己纠结了那么久这个问题,原来已经彻底解决了吗?话说回来,喜欢上一个人,不是马上就能知道的吗?还会潜伏期存在?
苏莱曼记得自己还向那名情感专家问过,万一不是爱情,只是出于占有欲呢?感情专家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如果是占有欲作祟,那么您是不会给我打电话过来的,因为您压根不会纠结到会去考虑自己如何做才能平衡两人之间的关系,而是直接认定是对方水性杨花了。
苏莱曼终于不再折腾了,他认命了。
不过别忘了,两人还在冷战状态,而且错的那个人明显是他。苏莱曼本来松了一口气,想到这里,他又不禁皱起了眉头。到底要用什么方法缓和关系呢?
他刚一琢磨,方法就被送到了他桌案上。
“你去把这张邀请函给夫人送过去。”苏莱曼一边将精美的烫金邀请函交到侍从手上,一边交代着。“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应声,直接回来就好。”
这是一场将在迪拜举行的世界级马术比赛的邀请函,被邀请的对象是年轻的奥坦夫妻,哪怕是还没举行婚礼的未婚夫妻,邀请函上依旧将苏蔓的名字后面加上了奥坦字样,并冠以“夫人”的称谓。
苏莱曼心中十分肯定苏蔓会去参加,从她对“玛莎拉蒂”和“兰博基尼”的喜爱程度上就能看出她的爱马程度。既然会结伴去迪拜,那么距离两人的关系缓和还会远吗?苏莱曼一面命人准备行李,一面又派了人去通知苏蔓出发时间。
不出他所料,苏蔓满口答应下来,招呼着侍女们帮她收拾要带去的衣物。
苏莱曼这回才真正放下心来,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压惊。
因为苏莱曼的父亲是死于乘坐自家私人飞机而遭遇空难,因此奥坦家族所有的私人飞机都被变卖了。苏莱曼和苏蔓这次去迪拜坐的是大型客机,经济舱。之所以定经济舱,盖因某位女士的作闹。
鉴于苏莱曼和那位假扮成空姐的警方卧底是在飞机上认识的,苏蔓这回也想着在经济舱碰碰运气,用过来搭讪的男子来气一气苏莱曼,谁让他之前对自己去见沈裴的行为颇有微词的。然而现实的情况却出乎苏蔓的意料,因为来搭讪的都是女人,就连空姐也频频在他们这排走动,时不时询问苏莱曼是否需要饮料,是否需要耳机,是否需要杂志。
看着苏蔓越来越黑的脸,苏莱曼连忙用“我和我妻子正准备要孩子,酒是不敢沾的”这样的理由高声婉拒了一位女士试图同他分享的百年红酒。
两人下了飞机,定好的酒店已经派出了接机人员,正举着牌子四下张望着。
“后订的房间在原来那个房间的隔壁,虽然不是套间,但也是我们酒店顶好的房间之一,希望您能满意。”司机谨慎措着辞,将酒店交代他的任务说了出来。由于临时追加了一个房间,和原订的套间相同的房间已经没有空房了,因为打电话过来说要追加一个房间的人说过什么房型都可以,酒店这才给安排了这么个房间,可又怕顾客会因此生气,所以才把重任交给了司机。
果不其然,那名男客皱起了眉头。
“后订的房间?我只订了一个啊。”苏莱曼道。
“什么?”司机一愣,脚尖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刹车。“可是前台告诉我的就是,您一共定了两个房间,先定了个套房,后订的房间还没交定金,也没指定房型……”
“后面那个是我订的。”苏蔓冷冷地截住了他的话。
苏莱曼看着苏蔓没吭声,苏蔓也没理他,车内的气氛顿时凝滞起来,让那位多了句嘴的司机感到坐立不安。他不敢再多说话,麻溜利索地将车速重新提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这对似乎在闹别扭的夫妻送到了酒店。
“你再这么肆无忌惮不知廉耻地看着我的丈夫,我就告你**和意图卖/淫。”苏蔓将亲自将两人送到房间门口的大堂经理堵到墙角,凶巴巴地撂下了狠话。正要开门的苏莱曼听到后想笑又怕惹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苏蔓愈加生气,连忙将笑意憋了回去,控制着脸部肌肉保持僵硬状态躲到了房间中。
主权宣示完毕,苏蔓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了自己房门口,却发现房卡还在那名经理手中,她不得不再次大跨步走到墙角,将房卡从愣在那里的大堂经理手中夺过来,气呼呼地开着房门。
苏莱曼一直没把门关上,就等着苏蔓过来呢。趁着苏蔓还在开门的档口,他果断出手,要把苏蔓拉到自己房间。一般来讲,在这种情况下,霸道总裁总会成功地让羊落入狼口,然后一个说“放开我!”,一个说“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的手心!”,接下来就少儿不宜了。
苏莱曼有信心在少儿不宜之后,苏蔓会和他言归于好,因为那番置气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既然苏蔓喜欢他,他也喜欢苏蔓,那就没有什么隔夜仇。
然而他却忘了,自己碰到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自然也就没有一般而言的情况发生。
苏蔓泥鳅一般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迅速推开房门钻了进去,进而又“砰”地一声关紧了房门。
苏莱曼苦笑着拿起手机给苏蔓发了条短信,邀请她晚上共进晚餐。半晌没得到回复,苏莱曼懊恼地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一个小时后,苏莱曼敲响了隔壁的房门。作为男人,就算被妻子千百次地拒绝,也要厚着脸皮再次奋斗,苏莱曼就是带着这股信念走到这一步的,现在他打算一直敲到苏蔓开门不可。
隔着门,苏莱曼侧耳听着房间内的声音。死寂一般,半点声响都没有。没有苏蔓要过来开门时的脚步声,也没有她不耐烦敲门声而做出的发泄般举动,就像屋里没人一样。
屋里没人?
苏莱曼摇摇头,扔掉了这个猜测。他就在一墙之隔,苏蔓有没有出屋,他不会没听到。
就在他还要继续敲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小小的声音,就像什么东西摔碎了一般。由于隔着房门和厚厚的墙,苏莱曼听得不甚真切。
“苏蔓,怎么了?”苏莱曼心里莫名慌了起来,开始由敲门改成了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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