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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满满坐在桌上愣神。
筷子精一脸心虚的凑过来,“呃……我早就说了那人的口水再你体内已经逗留了一晚了,就算没有被你排泄出去,应该也被你的口水融化的差不多了……咳咳,那所以,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些什么?”
满满摇摇头,“好模糊……”
“什么好模糊?”
“影像。”
“那你到底看到了些什么呢?”
满满叹口气,“看到司钦指责他赶我走的画面,那影像有些凄凄惨惨……”
筷子精闻言一张脸皱成包子褶,“感情是仇家找上门来了的?”
“不是!一定不是!”因为满满在那模糊不堪的影像里看见一丝不舍,单属那份离别前的不舍!“我相信我跟他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必要的关联!”
“这是废话!你看那人来势汹汹,一见面就对你亲亲搂搂抱抱啥啥的,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之间一定有故事。”
“……”难道她是傻子吗?那为什么满满对南希的第一眼映象却不是这么想的?
“那现在怎么办?好像首战告败了呢……”虽然筷子精极力寻找满满口腔里关于南希留下的余味,但毕竟时隔的时间有些久,她的心思再细记忆力再强也无能为力,只能折射出一些斑驳的影像来给满满观看。
但是仅仅只是这些斑驳的影像,满满已经能够确认一点了,南希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至少,他能带给她有关明絮的气息!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机会啊,大不了下次见面再吻一次好了!”说道昨天傍晚的那个吻,满满倒是心头一惊,然后面上便传来丝丝的火烧感。
筷子精狐疑的盯着低着一颗头的满满,心中不禁有了数。“我说上仙大人。您该不是在回味那个吻吧?”
“有何不可?”
“当然没有不可之处,只不过您好歹也注意下形象问题吧,您这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样子实在是有违财神形象呢。”话说即使是女财神是不是也该端庄得体,至少也别一副花痴样对吧?至少这很影响筷子精对她的崇拜感好吧!
至此。满满倒是想到了令一件事,“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完全两个不同的人,却能带给人同一种气息的事情发生?”
“嗯?”这又是几个意思?“您是指谁跟谁呢?”
“明絮和……那个南希。昨天我跟他接吻的时候,竟然产生一种错觉,我还以为站在我面前的是明絮!”
关于财神大人为了迷恋凡间男子而监守自盗从而被罚下界来将功抵过的事情,早在天庭传遍了。身为消息灵通的筷子精,她自然也是听说了些。于是眼下见这位财神大人如此苦恼,不禁感到困惑,“我认为这完全有可能啊。”
“什么意思?”对于筷子精突如其来的话满满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人世间的轮回本就是无常无特定规律的。你自己也说了那个跟柳明絮长着同一张脸的男人。行为做法跟柳明絮截然不同,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去想会不会这两个人,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呢?”
“不是一个人?可他们长得分明就……”
“一模一样对吧?”筷子精准备侃侃而谈于是着急的打断满满的话,“那天蓬元帅和全天下的猪长得都一样。你能说全天下的猪都是天蓬元帅吗?”
“……你这个比喻要是让元帅听见了他会很难过的。”
“好吧那我们就事论事。我认为眼下这个柳明絮根本就不是你几百年前认识的那个柳明絮!如果非要说他们为什么长着同一张脸,我认为这种解释很简单,一定是上仙造人的时候打瞌睡了,于是随便拉来一个死人脸就给那人装上了,可是很巧不巧那个人正是几百年前死了的柳明絮于是这才有了两个柳明絮出现在你面前的诡异场面!”一口大踹气,筷子精一拍桌子,桌上的碟碟碗碗全跳起来为她欢呼。“你认为呢?”
满满被筷子精的连续轰炸轰的晕头转向,“那……为什么我总是在南希的身上感受到明絮的气息?这又怎么解释?”
“这就更简单了!这完全有可能是柳明絮死后魂魄不散最后附在这个南希身上了,于是柳明絮的魂魄指引着他在这一世与你相遇,还有一种可能更为干脆,你为什么不去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南希就是几百年前死去的柳明絮转世重生呢?”
语毕,筷子精再一拍桌面。桌上的碟碟碗碗再次起立为筷子精助威呐喊。
只是如此一来,满满更难懂了。不管眼前的柳明絮或南希是不是真正的柳明絮,这只能证明一点:“所以……明絮他……已经死了吗?”
“哐当——”一声,筷子精朝身后地板上栽去。一分钟之后她呈贞子状趴在桌子上,满脸落败的口吻。“我说上仙大人,那柳明絮就是个凡夫俗胎,如果他能活到一百岁就已经是万幸了,您被关在天牢里五百年啊,他可以死多少次再重生?经过多少次奈何桥喝多少碗孟婆汤啊?”
满满陷入沉思,“可我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明絮究竟是怎么死的呢?难道对于他的死我一点也不难过吗?我曾经那么倾心的爱着他,他如果真的离开我了,我竟然连一丝心痛都没产生?那是该痛彻心扉的痛,此刻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筷子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也只能悻悻的陪着满满。是啊,一个人的记忆在一个突然的时间里被人突然拿去,这确实很令人苦恼!
“好了上仙大人,实在不行就按你说的,下次那人再来你再亲他一次,然后赶紧用我吃顿饭,这样不就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满满静默片刻,才兴致缺缺的点点头,也算是给了筷子精一个回应。
只是想来那纸上的“等我,我会回来”……究竟。是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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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从疗养院里赶回公司的时候又是傍晚了。
焦着被南希在下班之前拦在办公室里,“怎么样?颜司明有什么动静?”
焦着立在南希的办公桌对面摇摇头,但他盯着南希一身的风尘仆仆感到很奇怪。“先生,您这是去哪了?”
“先别说这个。我问你我走后颜司明有再来吗?”
焦着又摇摇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好像他的出现就只是为了证明他手上有我们公司的股权。”
“没那么简单。此人城府极其深,此番出现一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焦着想到明明应该势在必得的股权和总裁位置却不翼而飞,他就一阵揪心。此番可得做好万全准备才是!
“你去查颜司明的公司,越详细越好。对了还有他父亲尤其是他父亲的身份,以及他出国的时间为什么出国还有死亡时间死亡原因都要查清楚。”如果颜司明去而复返确实是因为老爷子掠夺了杰奥,才导致他们一家被迫出国,那么颜司明的所作所为倒也是可以理解。
不过不到最后,没有确实的事实依据摆在南希面前,他是绝不愿意相信老爷子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我知道了,我亲自去查这件事。”
“嗯。”南希点点头。看焦着领命而去,突然感到一阵疲累袭来。他仰头靠在椅背上揉揉眉心,脑海里瞬间就被满满的身影占据。
他在嘴角忍不住扯开一个笑意,那浅浅的梨涡里盛满满足,无比的满足!
满满还能回到他身边。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已无所求!此生只要能守护好满满,他便再无所求!
黄昏之后便是黑暗的降临,办公室里的景象开始变得隐隐绰绰,只有窗外呼啸着的寒风仍在不停歇的继续。
暗沉的办公室里,南希搁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亮起,上面显示的是简亦如的名字。
“喂。”
“是我。”
南希以微不可查的痕迹轻轻叹口气,“南栅最近怎么样了?”颜司明的妹妹!呵……如果真是老爷子掠夺了颜家的产业。那么老天爷冥冥之中却将病重的南栅送到他跟前,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抵过?
闻言,电话那端传来一种类似劫后余生的叹息声来,“我就知道,南希是不会随便轻易地就丢弃南栅的。”
“她的病情有没有恶化?”
“都在控制范围之内。”
“你找我有事?”
“嗯。是关于钱满满的……”
南希这才想起来简亦如这整整两个昼夜也在拼命的寻找满满的下落。“我已经找到满满了。就在昨天。”
那头的人?大概是懵了,有一会才传来稍稍粗重的喘息声,“如此最好。那你现在已经将她从疗养院里接出来了吗?”
“还没有。我还需要一些手续,可是这手续必须从颜司明手里拿。”
“没有交换条件?”
南希苦笑,到底是简亦如。他一句话他便能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透彻的分析的清清楚楚。“暂时还不知道,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不管他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我想,我都不会拒绝!”
那头再次陷入死寂,以南希对箭亦如的了解,他认为简亦如很有可能在酝酿着些什么。果然,不过数秒功夫,那头便再次传来简亦如咬牙的声音。“你告诉我地址,我一把枪就足够解决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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