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管默言轻声叹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嘛?这便是她曾经避之唯恐不及的爱情吗?
“花执念,你想好了吗?我可以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不必了,花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肯定过自己的决定。”
管默言摇头,她早该知道花执念的回答,与其说她是妖,不如说花执念活得比她更像妖。
他视世俗伦理为无物,随心所欲的畅意而为,这世上仿佛没有什么东西能约束住他,他做自己想做,爱自己所爱,在他的眼中,是人是妖,又有什么所谓呢?
“白逸尘,你呢?”管默言调整了一下姿势,似笑非笑的望向白逸尘。
她记得当初他们初遇时,她戏弄他要收他做男宠,他立时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她拉一下他的手,他都惶恐的避如蛇蝎,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怒骂的妖女,一定更加的避之唯恐不及了吧!
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永远不属于自己了,一种莫名的酸麻刺痛慢慢遍布四肢百骸。
当初白灵离开她的时候,她也觉得很难过,只是那种难过却与这种难过截然不同,但到底不同在什么地方,她却又无法形容。
“白逸尘的命是小默救的,我之前就说过,待大仇得报之后,我愿意为奴为仆誓死追随。”
管默言哑然失笑,这个白逸尘啊!
“谁要你为奴为仆,跟着我便只有男宠一途,你可想好了?”
眼看着白逸尘的俊脸由红变紫,管默言的心情突然大好,果然,还是白逸尘这个笨蛋比较好玩,她怎么舍得放他走!
“不愿意就算了,我现在就洗掉你的记忆,将你扔到大街上,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
管默言作势要抬起手臂施法,手腕却一下子被白逸尘死死的攥住,他似乎很着急,甚至都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捏的管默言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
“小默别,我求你,如果有一天你讨厌我了,便杀了我吧,与其忘掉所有关于你的记忆,我宁愿去死!”
管默言沉默,她静静的看着白逸尘,心涌如潮!
谁说白逸尘这个呆子不会说甜言蜜语,他是不说则已,一说便要腻死个人。
“小白,身上的伤口还疼吗?”
将被攥的生疼的手腕从白逸尘的铁掌中抽出,管默言巧笑嫣然的挑起白逸尘的下颌,这个场景还真熟悉,仿佛就是昨天。
她挑起他的下颌,笑眯眯的问道:
“这个美男本小姐看上了,做我的男宠可好?”
他火冒三丈,怒不可遏道:
“无耻淫妇,休要妄想!”
今天,相似的场景,她挑起他的下颌,他却轻轻的扭过涨红了的脸。
“不疼了,花兄帮我处理了伤口。”
“来!”
管默言伸手将白逸尘拉到床沿,抬起手掌覆上他的腰侧的伤处,白逸尘本能的躲避了一下,却被管默言死死的拉住。
徐徐的暖意慢慢灌入身体,刚才还隐隐作痛的伤口,竟然瞬间就完全不疼了。
“小默之前就是用这种方法帮我疗伤的吗?”
白逸尘有些惊奇的看着管默言,难怪他那次明明以为必死无疑了,居然可以睡一觉就痊愈了,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当然!”管默言抬手用力的敲了敲白逸尘的头,笑道:“为了救你,耗了我两百年的道行,刚才若是你选择离开,我定会立即杀了你,取回我的百年道行!”
其实管默言是故意逗白逸尘的,她救他是自愿,所以也不需要他的回报,只是她很想看见他涨红了脸急于辩白的样子,竟说不出的可爱,让人一见就想狠狠的蹂躏一番。
忍不住的汗自己一下,原来她竟有这样的恶趣味!
“白逸尘永不相弃,生死相随。”
白逸尘果然没让管默言失望,他脸红脖子粗的急切样,惹得管默言更想使劲欺负他一顿。
“呦!这么急于表白,是不是准备好今天晚上给我待寝了?”
管默言一双秀眼,掩不住的万种风情,她瞟呀瞟的,瞟的白逸尘的心乱七八糟的。
“那个——那个——小默昏睡了三天三夜,肯定饿了,我给你拿吃的去。”
白逸尘脸红的几乎都要滴血了,他磕磕巴巴的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便忙不迭的甩开管默言攀在他胸口的玉手,跌跌撞撞的起身,落荒而逃。
管默言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开心了?”花执念捏着管默言的下颌,摆正她的脸,丹凤眼含笑带嗔的望进她的眼眸。
“对啊!开心了!”管默言歪着头,笑得半点城府都无,天真的像个孩童。
花执念捧着管默言如玉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描画着她的眉目,他的神情那样专注,即使厚脸皮如管默言,也开始变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花——”
嘴边的话还没吐出,便被花执念整个吞入口中,他细腻而冰凉的长舌,不容抗拒的滑入管默言的口中。
不同于第一次接吻的那般生离死别,也不同于平日里调笑的不正经,对于管默言而言,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口里的软舌翻搅着她嘴里的蜜液,湿湿的,滑滑的,带着点淡淡的花香,管默言脑袋一片空白,连着四肢都软的没有了半点力气。
略有些凉意的手掌,顺势滑进她的衣领,揉捏着那片细腻如玉的丰盈,湿滑的长舌划过脸颊,一下下舔咬着她圆润的耳垂,痒痒的麻酥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引得她一阵战栗。
“默,今晚让我来待寝吧?”
花执念的声音如玉相击,悦耳而有磁性,仿佛施了控魂咒一般,让人无法思考。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七七八八,管默言才如遭雷击的回过神来。
“花执念,你个大色狼!”
虽然没舍得直接踢下床,但也是一脚踹到了床尾。
“小默,不是你说的今晚要我给你待寝嘛?”花执念又开始上演装委屈扮可怜的狗血戏码了。
“出去给我打水啦,我要洗澡。”
胡乱找个借口,管默言有些窘迫的抓来被子遮身,刚才实在有够丢脸,她身为万恶的妖精,居然差一点点就被花执念那厮勾引了,以后在妖界还怎么混。
“可是你才洗过啊!”花执念用绢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用梅花鹿般无辜的眼神望着管默言。
“洗过?什么时候洗的?谁给我洗的?”管默言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就是一个时辰前啊,小默玉体娇贵,我怎么舍得假下人之糙手呢?所以是花某亲自给小默洗的。”
花执念说得理所当然,正经百八,如果他的嘴角没忍不住的挂着淫荡的邪笑的话,管默言几乎就要相信他真的是好意了。
管默言磨牙再磨牙,攥拳再攥拳,终于一声哀嚎,花执念被破门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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