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恼羞成怒,那一脚几乎用了全力,而云琦虽然保持着清醒,但火热的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那样被她踹下了床。
宋玉羞窘的窝在被子里,指甲嵌进皮肤而不自知。
太丢人了!
她怎么可以主动?
不仅仅主动还被拒绝!
嘤嘤嘤嘤,她不要见人,不要活了!
云琦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他及时制止了宋玉,但他身体有多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
媳妇儿投怀送抱啊……
大好的机会啊……
吃干抹净啊……
云琦你就是个蠢货!
呜呜呜,可不可以重来?
拒绝媳妇儿求欢的云琦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可媳妇儿现在一定恨死他了。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受着身体(欲求不满+宋玉全力一脚)和心灵(被媳妇恨)双重折磨的云琦,躺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来。他起身的时候,宋玉还躲在被子里。
他摸了摸鼻子,死皮赖脸的又上了床,厚颜无耻道:“媳妇儿,为夫后悔了,咱继续吧……”
“滚!”
这之后宋玉和白夜惊狼关系更进一步,一路上两人总是成双入对形影不离,云琮失眠了几个晚上,闷闷不乐了一路,终于接受了宋玉已为人妇的事实。
“云戈啊,我是不是很窝囊?”失恋(其实根本就没开始过)的云琮一脸消沉的问自个儿最忠心的奴才。
“怎么会!”云戈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虽然他私以为为了个女人寻死觅活郁郁寡欢真不是男子汉所为,但这种事关项上人头话可不能说出来。
“这些天一直在想,倘若将我换成云琦,他会怎么做。”说着苦笑,“其实我知道他会怎么做,可终究没有勇气。说起来。他是皇子中活的最为潇洒的了。”
事关皇子,云戈就不好评论了。更何况他觉得,人云琦嚣张是有个给力的娘和肯罩自己的爹。可主子嘛……他还是不要揭短好了。虽然贵妃娘娘很罩主子,可她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怨不得她老人家。
云琮见云戈不说话,摇了摇头,将倒映着自己眉目的酒一饮而尽。
他却不知,什么“倘若是云琦”是根本不可能成立的,目光和志向同样远大的妖冶西岐王,早在八年前就出手了。那个时候人还救了他云琮一条小命呢!
“话说,你当时那么着急回去是干什么了?别说取婚书!”知晓白夜惊狼另一个身份之后的许多天。宋玉终于想起这个问题。
当时战局将定,而白夜惊狼神叨叨的取什么婚书,自个儿跑了。现在结合他西岐王的身份,那个时候应该是安排部署去了吧?
可是也不对啊。皇帝派他出征,准确说来是“云琦”和宁成公主出征那会儿,他不是还跟在她屁股后边么?怎么就顺利开拨了?就算他异法高强,也不可能瞬间从上京赶到祁蓝吧?
白夜惊狼望着自己眉头皱成麻花的小媳妇,和善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那表情在说“亲亲媳妇这种高难度问题你就犯不着思考了,反正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倒是说话呀!”
“替身啊。”白夜惊狼眉眼含笑,随即压低了声音,“我的替身是从小就选出来的,用特殊秘法。对着我的容貌一点点修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和我一模一样了。”
就这么简单?宋玉狐疑的望着他:“那,怎么分辨?还有,既然有替身,那你不是不用回去了?”
“替身毕竟只是替身,有些馊主意还是要我出的。”白夜惊狼笑的阴险,“有些事,也必须我出面才行。”
比如那波人。
“怎么了?”宋玉牵了牵他衣角。
“啊?什么怎么了?”
“你刚刚的表情好可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仲永的事,我后来查过,但是并没有线索,连原有的线索都断了,刚刚只是忽然想到这个而已。”不仅仅是仲永,还有半路伏击他的人,幸好当时车里的是他本人,不然那家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然那波人最后被全灭,可却什么也搜不出来。
“怎么说?本来的线索是什么?”
“你知道我母后吧?她……怎么说呢,不大放心那位,所以经常搞些小动作。这次我本来以为是她老人家,但后来发现真正凶手另有其人……”
至少他母后不会杀他。可是有能力策划那般的人……他实在想不出来。
“是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你不要担心,他们这次动作已经打草惊蛇,想必云琮自己也会防范,只怕……如果背后之人不是皇后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目标也不仅仅是云琮?”
“太聪明了不好。”白夜惊狼靠在她肩膀上,将半个身子倾压着她,“老的快,头发白的早,还会变丑……”
“我记得,你那晚回来说‘我好累’,是发生了什么吗?”
果然媳妇太聪明了不好。白夜惊狼僵硬的站直了身子:“有吗?玉儿啊,我现在也很累的,你扶我回房休息吧?”
回房休息……原谅宋玉吧,真不是她想岔的,而是白夜惊狼本来就是那么个货色。她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拳,气鼓鼓的逗毛球去了。
用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宋玉一行终于到了上京城。
“宋姑娘,王爷说天色已晚,城门已关,今日便不入城,在白马寺借宿一宿,您瞧可好?”
宋玉无所谓,白夜惊狼却挑了挑眉。别看云琮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为了多和宋玉呆在一起?什么城门已关,王爷进城还不给开门?便是深夜入禁宫也得给开吧?白马寺借宿?为毛不是客栈?真实目的是想分开他和媳妇吧?没想到这个云琮居然用心如此险恶,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既然王爷要投宿白马寺,佛门清净之地,吾辈俗人不便打扰,我们就此别过,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江湖儿女后会有期。”
“麻烦告知王爷,小女子一切听从王爷安排。”宋玉完全不理会白夜惊狼,自顾自吩咐道。而那名通报的靖卫亦无视他,寒暄了几句便行礼告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玉儿……”白夜惊狼十分委屈。他这个媳妇娶(啥时候的事?)的可不容易了,到现在这种尘埃落定的时候都还有人跟着抢,简直就是老虎屁股上拔毛,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啥他媳妇胳膊肘尽往外拐?
不带这样的!
“你干什么呢?就不能大度点?”宋玉抱着膀子冷着脸,语气十分严肃。倘若白夜惊狼一直这样下去,她不跟随时携带醋罐子一样?那还要不要活了?
白夜惊狼无奈,只得跟着进了白马寺。白马寺男女香客分开住,夫妻的话倒可以一起,可宋玉脸皮子薄,加之不曾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白夜惊狼也不好过分,只得委委屈屈的住在男香客一边,眼睁睁看着宋玉离开。
宋玉走到一半回过来,白夜惊狼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她阴测测的声音道:“晚间若敢爬床,小心我灭了你!”
白夜惊狼:“……”
因宋玉一行来的较晚,又逢寺中女香客众多,一时竟没有住处。好在女客只宋玉一人,便随一大户人家的粗使婆子们挤了一晚。说是挤其实也算不上,就是三人共享一间屋子而已,床铺还是单独的。
虽然有功夫底子,一路又呆马车上,也没什么劳累的地方,可毕竟过了睡点,宋玉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次日被屋里婆子的谈话声吵醒了。
宋玉不想起来,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谁想婆子谈论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谁家不懂规矩的媳妇啊,居然跟我们挤,也不瞧瞧自个儿什么身份……”
“就是,瞧瞧一身臭味,哎呀妈呀,几天没洗了……”
原来臭味是瞧出来的。宋玉无语至极。她啥时候惹着她们了?昨晚打呼了?不可能,自己前世今生都没有打呼的习惯。那是踢被子了?可被子好好的盖在身上啊。莫非说梦话大声了点?也不可能,梦呓的话毛球会告诉她的。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跟她们挤一间屋子这点。可是,又没挤一张床,也没用你的枕头被子,咋就碍着了?而且,这是寺庙,是白马寺!佛门八面开,你管我啥身份?
宋玉想不通,猛地坐直了身子,大大的杏核眼直勾勾盯着喋喋不休的婆子们,一言不发。
唠嗑的正欢的婆子们被她忽然的反应吓了一跳,又在她目光扫视下心虚不已,一时都噤了声。
无趣。
宋玉撇了撇嘴,这些家伙纯属闲的慌了,她才懒得自降身份理她们!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她利落的跳下床,三下两下理好床铺后施施然走了,留下两个婆子目瞪口呆。
“她……眼神好可怕。”
“山野村妇,当然彪悍了!”
“动作好利落。”
“穷乡辟岭来的,自然动作干脆。”
“感觉不像……”
“不像?不像什么?”
“你不觉得她比我们公主更耀眼?”
“胡说什么!”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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