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策的坚持以及劝说下,孙坚最后点头认可了他的决议,然而随之而来的问题是,谁去送信?城外敌军困守森严,若是兵士出去,恐只是白白送命,在此为难之际,又是孙策挺身而出
“此计即是孩儿提议,当有孩儿去处理”
孙坚听罢,不由的会心点头,孙策之胆,不在自己之下啊,虽然其余众将阻拦,但是孙坚还是同意了孙策的请求,随即休书一封,令其带给吕布。
趁夜深人静之时,阳人城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缝隙刚足一人宽时,一匹快马,急跃而出,直奔敌军大营冲去。
敌营虽有战壕,拒马挡路,然此马亦非寻常,缝沟跨越,欲障闪避,搜搜几个闪影,已突破敌军防御,待等巡逻兵士发现之时,这匹快马已经消失在东北方向的黑幕之中了。
黄河南岸,一人一马,站在河边,虽已晨光乍现,然却是大雾弥漫,此天气虽然适合偷袭,然承不适合自己一人渡河啊,正在孙策在岸边悲叹老天不公之时,突然一个黑影由远及近,待到近些,确见是一艘渡船,三个人影,正在上面晃动,孙策见状,连忙大喊
“船家,船家!”几声过后,雾中人影稍稍一愣,随即向他的方向驶了过来。
待船至近前,见是三个面容憨厚的中年人,正在较大的渡船上面工作,未待孙策开口,其中一个年长之人率先问道
“壮士此为何来?我等有急事在身,若非重要,我等便要先行离开”
孙策忙拱手道“老人家,我欲去黄河对岸的河内郡,不知各位可方便将我送过去,此事可成,便已此为酬谢”说罢此话,孙策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鼓鼓的袋子,颠簸之下,有铜币磕碰之声传出。
三人见状,皆是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随即碰头小声商量起来,最后还是那个年长之人一跺脚,随即说道
“当下乱世,舍命赚点钱,也比饿死强,壮士,上来吧!”
说罢此话,渡船贴岸,孙策引马上船,尚未坐稳,便听船家高喊
“壮士可要坐稳”说罢此话,随着一阵失重之感传来,渡船缓缓晃动起来。
三人与渡船之上各有分工,有摘网的,有摇橹的,还有那个答应引渡孙策的长者,在船坞中,不知在忙些什么,随着一阵香味传来,那个长者端出一个黑乎乎的小碗,快走着来到孙策面前,递上去道
“壮士,看你一脸劳累之色,恐是连夜赶路,前去黑内投奔吕将军的吧?”
长者的第一句问话,便抬出了吕布,孙策听后一愣,没有及时回答,只是伸手接过老人递来的小黑碗,一看里面有一条一卡长的小白鱼,看来船夫考虑的很是周到。
“老人家,当今兵荒马乱,你们在黄河之上,以何为生啊?”孙策直接跳过了老人的问话,转移话题,而眼前的老者也并未留意,随即答道
“哎,现在战火不断,百姓遭难,我等早已由南岸逃往了北岸,目前住在河内的平皋,那里有吕将军的治理,我们过得都很好,只是,南岸毕竟是我们的故土,更何况,南岸附近哪里鱼多,我们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常常趁夜过来捕鱼,天亮了,再回平皋城里在卖,钱是不少赚的,有时候,还能顺带着,将一些,南岸的流民载过去”
长者边说,边看了一下孙策“壮士,若不快吃,凉了恐就难吃了”
“谢谢老人家”说罢此话,孙策低头猛吃了起来,一夜的奔袭,腹中早已空了。
虽然天空雾大,但是船夫经验老道,未待孙策将碗中的鱼刺唑干净,船已靠岸,随即船夫帮其将马引下了船。
孙策在将钱交与船夫之时,赶忙问道“请问吕将军在哪里?”
老者摇手指向北面,壮士若骑马前行,只需半日,便可到达北面的怀县,吕将军就在怀县之内办公。
孙策拱手答谢之后,翻身上马,纵马向北方急速驶去。
随着太阳的升起,孙策所过之处,尽见青苗丛生,居民欢快交谈,于此乱世之中,此处可算桃园之地了,然当日升正午之时,其身侧逐渐人群密集起来,待抬头观望之时,见一座偌大的城池,如同大山一般,稳稳立于前面不远处,在往前稍纵几步,见城门上方,赫然刻着两个大字
“怀县”
真是黄天不负苦心人,一路顺风顺水的来到了吕布的居住之地,随即翻身下马,引马走入了怀县,入城之后,孙策又是一番打听探寻,终于找到了吕布办公的府衙,然而不巧的是,吕布不在(原因在二卷第一章)。
孙策听到这个消息,颇为焦急,正巧张扬有事拜见吕布,见到府衙门口一位青年,一脸的焦急,便上前询问原因,细问之下,方知道是孙坚长子孙策,随即问清原因之后,接过其递来的书信,便命人将其引道驿站休息,随之自己留在府中等待吕布归来。
怀县县城内的府衙中,张扬疾步的在客厅内走来走去,边走边对坐在椅子上的华雄和高顺嘟囔
“太守怎么还不回来”
“张县令,何事如此着急,不妨先和我二人说说”高顺看着焦急的张扬,只得先找话缓缓他的情绪。
张扬停住脚步,看看高顺“和你说?你做的了主吗?”说着,张扬抖了抖手中的信函。
“这是何人送来的信函?可令一向稳重的张县令至此?”高顺对可以把一向稳重的张扬,折腾至如此的信函感到颇为好奇
吕布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步走过府衙的后院,刚刚迈书房,身后便有人追了出来
“太守,走慢些,下官又急事禀报”张扬见吕布从门口经过,赶忙快步追了出去。
本想回房内补觉的吕布,突然被张扬拦住,郁闷之情难以言喻,勉强转头道
“何事如此着急?你看着处理吧”说完就要迈步,张扬见状快速走到吕布身前,拱手道
“太守,此事绝非下官可以做主,事关讨董啊!”
“嗯?!”听到张扬这句话,吕布立刻来了精神,自己正在为董卓派张辽引兵南岸,与自己隔江相对而头疼的时候,居然有这么个消息传来,还真是老天有眼呀。
“你详细说说,是什么事情?”
张扬躬身道“太守,此事说来颇为繁复,不如您去书房座着听下官说吧!”
毕竟吕布这一夜没怎么睡,一直跟两个小妮子折腾到中午,纵然身似铁打,但现在的小腿肚子也有些哆嗦,听到张扬的这个提议,也就没有反驳,用手揉了揉脖子,便转身向书房走了进去。
而书房内的华雄和高顺一直没有闲着,从见面就开始拌嘴,一直到吕布进屋才算老实下来
“华都尉,人家高都尉带培养的是陷阵营,不是野驴营,你不要随便给改名字,还有啊,高都尉,华都尉管的是武备所,不是马掌铺”吕布进门开这俩一直在掐,为了保证自己能够早点休息,给二人各打了五十大板,才令书房安静了下来。
“太守,这是长沙太守派其长子亲自送给您的信函”张扬拱手将一封信承到吕布面前。
长沙太守怎么会给我来信函?居然还让自己的长子过来,额?他的长子,不正是千古名人孙策孙伯符吗?
不过此举倒是颇为奇怪了,虽然我人品很好,但是吕布在此时的声望应该是极为差劲的,杀丁干爹,认董干爹,吃干爹的饭,花干爹的钱,玩干爹的妾,这样的名声,应该不会令这些在乎名声的诸侯,主动联系自己啊,可,这孙坚又为何派其长子亲自送信过来呢?
吕布一边伸手接信,一边有意问道“张县令,最近本太守过的有些糊涂了,现在是哪年啊?”
华雄跟高顺听到此处,噗嗤一乐,但碍于吕布是自己的直系领导,没敢笑出声
“太守终日为治理城池操劳,辛苦的将年月都忘了,真是令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惭愧啊,现在是初平二年五月”
“哦”吕布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根据时间来对应史料,确定孙坚现在的活动是什么。
初平二年五月,也就是公元191年五月,如果历史进程没被自己扰乱太多的话,此时的孙坚应该是经过了鲁阳之战,梁东之战,此时应在阳人休养呢,难道是因为阳人之战开始了?
想到此处,吕布连忙打开信函,见信中内容,果然如自己预料一般,孙坚此时城中无粮,性命攸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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