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尊龙少手中拎着一只酒壶走出来了,纵身飞起,落到了圣殿左上方探出来的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不知是天然的,还是刻意放在那里的,相对来说,倒是十分平整,魔尊龙少就坐在了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魔尊龙少边喝酒边欣赏着那轮明月,脑海中浮现出他死去妻子的样子。
他虽然没有注意到紫狼与银狐,但这两只小兽却发现了魔尊龙少,此时的紫狼与银狐正在离魔尊龙少不远的地方趴着呢,许是夜色正浓,魔尊龙少只顾着喝酒想心事,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否则的话,以他的功力,是绝不会发现不了的。
“谢谢你。”
松雅公主走到殿外,看到正一个人对着月空喝酒的魔尊龙少。
魔尊龙少对着酒瓶喝了一大口,低头看向站在下面的松雅公主,“是你?”
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继续喝酒。
“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松雅顺着他的眼神看向空中挂着的那一轮明月。
“想一个人静静。”
魔尊龙少除了刚才看她的那一眼,就再没看过她,而是将目光对着那一轮明月,仿佛松雅的美貌远远比不上那轮明月。
松雅转身走开了,她对这里太熟悉了,很快就从另一个地方走到上面去,并站在魔尊龙少的身后。
此时的紫狼与银狐可谓是大气也不敢出,如同做贼似的,生怕被他们发现。
“不管我说多少声谢谢,都不足以表达你对我的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但我还是要说。”
松雅公主在离魔尊龙少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坐下了,“你在思念一个人吗?”
那一弯秋水般的眼眸,在月色下越发显得清澈透明。
魔尊龙少将嘴边的酒壶拿开,扭头看了她一眼,松雅公主美丽的外表,端庄的气质,越发让他想起了过世的妻子,他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喝酒。
“是在想一个女人?”
松雅听白灵然对他的介绍,他是有过一个?
??子的,只是他妻子已经不在了,此情此景,除了想念亡妻,还会有谁呢?
魔尊龙少不说话,而是站起身,纵身跳下去了,仿佛不愿意跟松雅公主说话似的。
松雅公主也随之原路返回,不禁心下黯然,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冷漠,那深邃的目光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这个让人猜不透的男人。
直到他们先后下去了,离此不远的银狐与紫狼才松了口气,如果让魔尊龙少知道它们两个在此偷听的话,一定暴跳着将它们丢出十万八千里呢。
“喂,小寒,这是什么情况呀?”
紫狼一头雾水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这还看不出来吗?”银狐不屑的瞅了它一眼,“这是要报恩呀。”
“报恩?”
“是呀,什么叫恩重如山?能有给她第二次生命更重的恩情吗?”
虽然人家报恩是报魔尊龙少,但银狐却为自己的聪明而洋洋自得,“魔尊也老大不小了。”
“是哦,主人都叫他老古董呢,可想而知,他是够老的了。”
紫狼点了下头,眼睛依然盯着离去的魔尊龙少与松雅,发现他们一前一后,居然又走到了下面,位于殿外的一张石桌前,先后在石凳上坐下了。
“看不出,松雅公主的攻势还的挺猛的。”
银狐站起了身子,为了能看得更清楚,并向前迈出了一步。
紫狼也随之站起了身子,仿佛懂了银狐的意思,“不过,他们倒是很般配的,魔尊虽然都成古董了,但看起来却是很年轻的,配上松雅公主的美貌,也算是郎才女貌。”
“只怕是妾有情,郎无意呀。”
银狐从刚才魔尊龙少的反应来看,很替松雅公主捏了一把汗。
“难道这样美貌的女子,魔尊还看不上吗?那他眼光未免也太高了吧?”
“高不高的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松雅公丅公主一定要死缠烂打才行。”
“切,你认为松雅公主是那样的人吗?”
在紫狼看来,松雅公主是那种温婉大方,但又不失矜持的女子,别看她现在追出来与魔尊龙少闲聊,其实她骨子里是个极保守的女子。
“感情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相信她在没有遇到魔尊时,一定连与男子说话都不肯呢,现在能主动的跟在男人的身后,难道不是感情的力量吗?”
“好吧,算你说对了。”
紫狼只想安静的看他们接下来的发展,忽然想到要不要告诉主人呢?“小寒,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主人呀?”
“先不要说,在情况未明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谁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搞不好又怪我们多事,丢死人了。”
“好吧,那我们要不要跟过去偷听一下。”
紫狼越来越贪心了,由于离得远,只能看到他们两个坐在那里,却听不到说些什么,谁说兽没有好奇心,好奇心上来,也是挡不住的,尤其是它们这些修炼的能口吐人言的兽。
“好。”
正合银狐的心意,“注意,小心点,不要被他们发现了,否则,我们两个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知道,走。”
两只小兽倒是一拍即合,悄然向着魔尊龙少与松雅公主所在的地方靠近。
魔尊龙少与松雅公主所在的地方,正是殿前向右偏一点的地方,而为了不被他们发现,银狐与紫狼只能在圣殿的上面,悄悄向那边移动,试图从上往下偷听他们的谈话。
终于,两只小兽在魔尊龙少与松雅所在的地方的上方停下来,彼此交换了下眼神,认为这是个从事偷听最好的地方,而且已经隐隐听到他们的谈话了。
它们极为小心的在那里趴下去,竖起耳朵听着下面的动静。
“她一定很美吧?”
松雅公主柔和的声音。
这声音多美呀,银狐听到松雅公主的声音都能陶醉其中,想不通魔尊龙少为什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呢,是不是装出来的?
“都是过去的事了。”
魔尊龙少随之发出了一声苦笑,又喝了一口酒。
“你们接下来,会去哪里?”
松雅抬起眼皮偷看了他一眼,那冷峻的脸庞在夜色下越发显得刚毅。
“要大家商量过后才知道。”
“我……”
松雅真的好想跟他们一起,尤其是这个男人,他走到里,松雅就想要跟到哪里,哪怕是跟着他受苦都是愿意的。
“也许,不用我们找他,他就会主动的找我们的。”
魔尊龙少又发出了一声冷笑。
“你是说……”
松雅公主不确定自己猜到的那个人是否正确,因此,没有说完。
“如果甘不言知道你复活了,他会罢休吗?”
魔尊龙少此时才算是真正的抬眼看向松雅公主,目光并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
松雅希望他一直这样看着自己,但他的眼神却令松雅很是难为情,不敢对上他的眼神,心里那只小兔子跳得越发厉害了,居然没有对甘不言三个字有所恐惧。
“所以,必须要处处小心,最好不要一个人外出。”
魔尊龙少叮嘱着。
“我——知道了。”
松雅公主低垂着眼皮,答就了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呀?”
亓官雨的声音从殿门那边传来,显然已经看到了正在聊天的魔尊龙少与松雅公主。
正在上面偷听的银狐与紫狠不禁心头一沉,在心里埋怨她的出现,打断了它们的偷听,真是的,这些日子以来,都在忙甘不言的事,一点乐趣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勾起它们好奇心的事,居然被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亓官雨给打断了,要想再有这样偷听的机会,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失望是免不了的。
“雨姐姐。”
松雅公主一看躲不开了,便主动的迎了上去。
亓官雨喝了些酒,小脸红扑扑的,由于里面闷得很,因此,想到外面透透风,无意中撞破了魔尊龙少与松雅公主。
“还是你们两个会享受呀,里面太闷了,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呀。”
亓官雨扭了扭腰,让自己活动一下。
“雨姐姐请坐。”
松雅公主忙请她坐下,而魔尊龙少则从始至终都是坐在那里未动的。
“不用了,我还是走一走,活动一下吧。”
亓官雨并没有多想,但松雅公主却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羞愧,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忽然,已经走出几步的亓官雨如同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回来了,“松雅公主,你刚刚恢复,身体还弱,可要小心,不要着凉哦。”
“多谢雨姐姐关心。”
松雅对于她的好意颇为感激,但还是希望她快点离开。
唉,躲在上面偷听的银狐都为亓官雨的这种不看眼色给震憾住了,连它们兽都看出来了,她这个人居然还没看出来!
拜托,快点离开吧,不要耽误了它们偷听好不好,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哦。
“算了,算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亓官雨对松雅出奇的关心,仿佛是故意破坏一对有情人的谈心似的,更加是破坏上面那两只兽的偷听,拉起松雅公主的手就向殿内走去。
银狐与紫狼彼此对视一眼,还好狮昊不在,否则的话,它们两个一定会一起攻击狮昊的,它这个主人也太不着边际了,是不是酒喝多了,脑子都丢了?
既然松雅公主走了,银狐与紫狼也就没必要躲在这里偷听了,它们想离开,但魔尊龙少还坐在下面呢,犹豫再三,还是先不要动了,还是等着魔尊龙少走了之后再动吧,免得被他发现。
过了好一会儿,魔尊龙少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是不是酒壶里的酒喝光了,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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