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重生之在三国的杀手 > 第十一章 兵发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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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86年,中平三年,时距赵风到任雁门已历二年。

  赵风即令其领军一师,镇守雁门关,阻匈奴兵于关外,两年内不使匈奴一兵一卒入得雁门境内。并州境内虽有韩遂的汉羌兵叛乱,却被高顺、张辽亲率百骑“陷阵营”灭其三千骑,吓破了胆,再不敢犯雁门境界,保得乱世一片乐土。自此,“陷阵营”一名响彻西北。

  奖励农耕,土地归百姓所有,积极性大大提升,外无战乱,民生殷实,外郡之民,多有闻名迁往郡内者,短短二年,阴馆城池扩建三次!往日荒芜百里的雁门却已是良田接天。往来商贾不断,郡下诸县争相效仿,大肆改革,虽是乱世,此处却是歌舞升平,俨然太平盛世。即便远在江东、荆州等远地商贾,在雁门亦多有身影。

  百姓多有投军者,仅两年,便得精壮兵丁三万余人!大力收购战马,得良马五千余匹,组建一骑兵团名曰:玄甲精骑,由赵风亲统之。招募铁匠,打造军械战甲,囤积粮食,以带时机。

  广纳贤士,多有想投者,却是解决了官员缺少的窘境。来投的却有几位勇武之人,陈留典韦、张合、徐晃、谋士有、田丰田元皓、沮授字公与。这把赵风激动了好几天睡不着觉。几个人也深感知遇之恩。

  中平三年十月,秋收已毕。

  坐在椅子上,赵风端着茶杯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有何意见?风准备亲帅两万大军征讨匈奴,仲德、文若。志才留在阴馆主持政务,公与辅之,文远总领雁门军务。着二哥、四弟为先锋,逢山开路,吾自统中军,公孝、公明为翼,元皓为军师,可否?”

  “主公英明!”众人齐声说道。

  公元186年秋,雁门都骑尉赵风携麾下两万人,以张飞、赵云为先锋,自领中军,高顺为翼,出雁门关,兵锋直指匈奴腹地,欲平边乱。

  一路上小仗打了十几场,其后,却再也难寻匈奴人的踪迹。

  “三弟,这仗打的却甚是窝火,只得小虾米十数只,打的一点都不尽兴,如今可好,却是再也难寻匈奴兵的踪迹,却也不知道究竟藏到何处去了!气煞俺老张了!若是有一日寻得,俺定要好好的出口恶气。”张飞恨恨的骂道。

  “是啊!三哥云也打的不够尽兴。”

  “呵呵,二哥、四弟莫急。”赵风劝慰一声,转头望向田丰,“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田丰微微一笑,“主公心中已有定论,何必问丰。既然主公问起,丰便献丑了。想那匈奴,乃是游牧民族,以部落聚之,或大或小,想必先前我军所遇者,皆是其中一些小部落而已。然今匈奴人皆不见踪影,想必是闻得我大军,望风而走,当会聚众以抵我军。”

  “军师真乃明见。”

  “主公谬赞了,丰想主公该是早已思得这些,丰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哪里,我只是粗想到一些,断无军师之详。若按军师之意,我军当如何处之?”

  “丰认为,当徐进军,缓图之。军队皆向中军靠拢,以防偷袭。一旦匈奴兵露面,聚而歼之!”

  “甚妙,二哥,公孝,公明,你等就按军师所言。”

  “喏!”二将领命下去。

  连续两日,还是这般不见敌影,却也相安无事。这一日刚刚吃饱了早饭,张飞正要喝令拔营,按照戏志才地吩咐去吸引那匈奴军,耳边就传来了沉重的鼓声。‘咚、咚、咚……’的鼓声远远地从十几里外传了过来,带起一道土线。仔细望去,却是一支身穿皮甲,手持弯刀的军队,骑着马朝着自方的军队冲了过来。

  “他娘的,早就听说匈奴骑兵天下少有,今日一见,真的好整齐啊。”“是啊!二哥,等我们把匈奴打败了,这支骑兵还不是我们的?”“恩,那就好好打。”张飞激昂的说道。

  赵风与高顺、徐晃的军张飞、赵云不甚远,未待得匈奴兵来到近前,众军早已合兵一处,摆下了阵势,严阵以待。

  匈奴军将领见赵风军居然先他们到来之前,列开了阵势,知道已失了偷袭之先机,再攻无益,遂止住骑兵冲势,列开军阵,两厢对圆。

  “中原的赵风,可否出来一谈?”只见匈奴一将,出众来到两军阵前,望着对面赵风大军高声喊道。

  大军左右闪开一条通道,黄逍骑着啸月白虎缓缓的走了出来,左有张飞、高顺相随,右有典韦、徐晃相伴。

  “我便是赵风,你是何人,却又有何话要说?”赵风一指对面那将,喝道

  “某乃单于帐下,左贤王于扶罗,却不知黄将军因何犯我国之境?”

  “哈哈,真是笑话,我犯你们匈奴之境?于扶罗,你莫要贼喊捉贼可好?”他就是左贤王于扶罗?掳蔡文姬的就是他?妈蛋,如此美女居然被这家伙糟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赵风憋着怒火,厉声喝道:“你们好生无礼,其他暂且不提,想我赵风自领雁门郡以来,你等焉何骚扰我边境?如今却来问某如何犯境,于扶罗,你不觉得可笑么?摸摸你的脸,看看自己是否还有脸乎!”

  “赵风,你安敢如此辱我?吾可是单于之子,左……”

  “你爱谁儿子谁儿子,敢犯我边境,就是天王老子,我赵风也是要打回去!”妈的,跟老子摆什么谱,说不好听点,你小子也不过是一官二代罢了!

  “你……你莫非想挑起两国战争么?”于扶罗被气的遍体筛糠,抖个不停。

  “哼!你莫非以为大汉好欺不成?屡屡犯我边境,我倒想问你,你匈奴莫非想挑起战争不成?”

  “你……”

  “想我天国,岂容你等宵小无礼之,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赵风扬匕厉喝。

  军兵乃是热血之人,闻赵风言,何曾听过如此霸道之言?两万大军,直感热血上涌,在张飞、赵云四将的带动下,齐呼道:“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虽远必诛……”滚滚声浪,惊得对面匈奴骑兵马嘶乱叫,连退十余步方才得到控制,一时间,匈奴兵士气大落。

  “你…我…来人,谁给我拿下这厮!”于扶罗气得马鞭乱点。

  “土安愿往!”于扶罗旁边一将,高喝一声,策马直奔黄逍而来。

  “主公,且将这仗让与俺张飞!”张飞见大战已起,全身好战的细胞无不跳动,忙催马上前请战。赵风也知这些天自己的二哥憋的难耐,也知张飞之勇,当下点头准了。

  “某乃土安也,来将何人?”土安见方才那白衣骑马小将回去,换了一黑大汉出来,手中举枪一指,喝问道。

  “哪有那么罗嗦,要战便战就是!土安,土安,今天就让俺张飞送你入土为安!”张飞这些时日早就憋的难耐,哪还有心情与土安对话,圆澄环眼,拧矛便刺。

  土安见张飞一矛刺来,忙合枪欲崩张飞蛇矛。可土安武艺只一般,有哪是张飞对手,哪里曾想,张飞这一刺居然是假,只见其闪电般收矛再刺,用错力道的土安哪还有再躲之机,“噗”被张飞一矛贯胸而过,死于非命。

  “哈哈……太弱,太弱!如若只是这般废物,却莫要出来丢人,俺杀之脸上亦无光也!”张飞狂笑着,挺矛挑起土安尸身,倾力一甩,“嗖!”将土安的尸身被其闪电般甩进匈奴阵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骑兵三人!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这个二哥,怎么还是这般乱吼乱叫,自称燕人,习惯不成?我又不是没有说过,怎么就不改过来,燕人,阉人,听着我就别扭。身后观战的赵风苦笑着心道,不过,二哥之猛,却更甚初见之时,想桃园结义之时,二哥武艺还是刚猛有余,巧妙不足,今日矛挑土安,居然懂得用虚招胜之,进步斐然啊!要知那土安也不是无名之辈,三国历史上有其一笔,武力也不低,却仅一合不到,就枉死二哥矛下!谁能想到看似如此粗莽之人有如此心机!

  徐晃、高顺、赵云看的也是神采飞扬,高声喝彩,麾下士兵,士气高昂,其实如虹。而反观匈奴兵,一个个呆若木鸡,怎么可能,如土将军般大将居然只一合就被这黑大汉挑杀?昔日纵横草原鲜有敌手的人物居然望着地面上横躺的土安尸身,匈奴兵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张飞等了许久,见无人理会自己,再看对面的匈奴兵将,鸦雀无声,一个个瞪着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头火起,俺老张还没杀够呢,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出来和我打上一打!当下一声怒吼,张飞本就声大,这一声含怒之吼,却似盖过霹雳一般,匈奴兵只觉似有人在耳边大喊无疑,近处稍弱者,被震的在马上栽了两栽,晃了三晃,险些坠下马来!

  于扶罗见士气低落至斯,哪有不急之理,顾左右道:“哪位将军愿上前与我诛杀这厮!”

  自他身边闪出一名大将,赤铜盔,赤铜甲,手中一把厚背雁翅断头刀,胯下一匹火红色的战马,除却不是豹头环眼,却是和张飞有三分相象,只见这人对于扶罗一抱拳,道:“左贤王莫忧,某愿往之!”

  于扶罗一看这将,大喜道:“非将军莫能抵之!”

  “那黑厮,莫要张狂,休放狂言,认识兀突骨否?”这将出得战阵,策马如飞,舞动手中大刀直奔张飞而来。

  “兀突骨?什么破名字,俺张飞不认识!你们匈奴人真没文化,先是一个入土为安的,这会又蹦出一个什么什么骨头,俺老张只喜欢杀人吃肉,不喜欢骨头!”

  张飞没头没脑的一通胡言乱语,逗得黄逍一方哈哈大笑,见过藐视敌将的,还没有见过这般藐视的!被一粗人鄙视为没文化,兀突骨也算是第一个!赵风也是忍俊不止,哈哈大笑:“哈哈,二哥小心,此人武力不低!”

  玩笑归玩笑,但还是莫要轻视,别人不知道兀突骨,赵风可是知晓,其人武力不比张辽等将差上许多,不是土安之辈能比之的,赵风可不想张飞因轻视而犯下什么错误。

  虽然几率微乎其微,但是赵风也不想张飞冒险,遂提醒道。

  张飞本以为这个兀突骨也是如土安一流,根本没有正视之。待听得黄逍之言,却是端正了态度,张飞对自己三弟的眼光一向很是折服,既然三弟说不可轻视,那自然是不可轻视。

  张飞先前那一番讽刺,可气坏了兀突骨,想他兀突骨在匈奴是何等地位,焉有被人如此轻视之时,即便是单于也是以礼相待,如今兀突骨被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黑厮,如此轻慢于某,某焉能留你,来来来,试试我骨头,呸,试试我兀突骨的刀是否锋利!”言罢,轮刀就剁。

  “休逞口舌只利,来与你张爷爷大战一场,若如先前土安一般,就莫要出来丢人显眼!”张飞口中乱叫,手中蛇矛却是丝毫不含糊,一式横担铁门闩,望上便架。

  “当!”刀矛相交,引得一声剧响。张飞力量稍胜兀突骨半筹,见蛇矛崩起大刀,张飞一拧矛攥,蛇矛怀中抱定,矛头闪电般横切兀突骨腰部。兀突骨乃百战之将,见矛头斩来,却丝毫不见忙乱,手中大刀借被张飞崩起之力,顺下刀杆,怀中抱月,逼开斩来蛇矛。

  二将擦肩而过,张飞忽然灵机一动,却不见他生搬硬套,弯腰向后,“唰”的一下,躺在马背之上,手中蛇矛一挺,望定兀突骨后心狠命扎了下去。

  “好!如此一矛,端是神来一笔,精彩!”没想到一想沉稳寡言的高顺突然大叫一声,为这一矛而喝彩!赵风、徐晃、赵云惊奇的看向高顺,相处两年多,对于这高顺如何大家也是多有了解了,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寡言的他如此这般,今天是怎么了?似乎这家伙只对练兵情有独钟吧!

  高顺见我们都看向他,顿时恢复了那张扑克脸,不自在的一笑,“顺见张将军这一矛实在精彩,而顺也是用枪的,一时没按捺住,是所以”

  赵风、徐晃、赵云互相看了看,对高顺点点头,意思我们都理解,不必解释。

  兀突骨可不似赵风等人自在,此时的他却是大惊失色,再想以刀来架这一矛,却已是不及,百忙腰身一扭,以避此矛。蛇矛擦着兀突骨皮肉而过,却是未曾伤得分毫,只带起一片一甲。

  “好生可惜!”徐晃一拍大腿,叹息一声。

  “是啊,好生可惜,这兀突骨武艺不俗,换了旁人,断难当得这一矛。”赵云深有同感,太可惜了,没想到这一矛居然未曾奏效,被兀突骨拣了一命。

  兀突骨圈定战马,冷汗唰唰的淌了下来,心中庆幸,好险!差点就未曾躲开,这黑厮武艺竟如此精湛,某却不得不小心对之!稳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马又和张飞战在一处。

  好一番撕杀!这二人,都是力大之辈,鲜少巧妙之招,你来我往,招架相还,却比起了力量,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空充斥着“叮”、“当”兵器撞击之声,二员大将恍然摇身变成了铁匠,对砸的不亦乐乎。

  然终是张飞力胜,十五六回合之后,兀突骨再是难支,挥刀再次架开张飞刺来之矛,拨转马头,望本军阵就走。“骨头哪里走,再与某战上一百合!”张飞正杀的兴起,见兀突骨要走,那里舍得,催马就追,眼见就要追如匈奴兵阵之中。

  赵风见状,惟恐张飞有失,挥匕一声,令高顺、徐晃左右杀之,自己携赵云领“玄甲精骑”接应了上去。后面的戏志才见状,忙指挥中军随后掩上。

  冲杀到近前的赵风大军,尚距匈奴兵尚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靠近前面的军兵突然自腰间取出一小巧之弩,平端而起,望定匈奴骑兵,扣动扳机,“嗖,嗖”居然是三连射!一时间,弩箭如雨般,倾射进匈奴阵地,匈奴骑兵,连带着座下之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齐射,居然射杀三四千骑!鲜血,染红了草原!

  知情的徐晃、高顺、赵云等人,见了尤自张大了嘴,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如此之利。于扶罗更是震惊,他何曾见过如此之物!作为常年和汉军打“交道”的他自然清楚老对手的军备,然却未见过如此弩箭,莫非这是汉军新增军械?

  他哪知道,其他军队不曾有如此之物,为黄逍军独有尔!这时代自然不曾有连弩之物,只有后来诸葛亮明了诸葛连弩,直到那个时候,连弩才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但是这又如何难倒前世身为杀手王牌的找风?想他常年与枪械相处,对于弓弩也是多有涉猎,做一把连弩还是难不倒杀手的精英的!两年前,赵风就将图纸给了戏志才,令其全力制造,两年下来,也仅得两万余具,这一次伐匈奴,几乎带来了全部!

  不说匈奴兵败如山,单说赵风、赵云率“玄甲精骑”,汇合张飞后,果断的舍了那兀突骨,三员猛将,携无敌之势,杀向于扶罗所在。于扶罗乃是匈奴的左贤王,在匈奴的地位,相当于大汉的太子一般,非是大将所能比之。

  寻常兵士,哪是赵风几人的对手,四杆兵器齐舞,所有阻拦者,莫不是做了飞尸。只见三人上空,人影接连飞起,落下时,却已再无一点声息,死的已不能再死。即便有匈奴将领,却也逃不的三戟一矛,无不落个分尸的下场!

  匈奴骑兵,因战马被虎啸所摄,乱作一团,于扶罗亦因自己兵士所阻,不多时间,便被黄逍追上马尾,“于扶罗!你还往何处逃?投降,我赵风饶你一命!”

  于扶罗面现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投降,回转马头,举刀便劈。

  赵风见状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单手轮动手中匕首,寻得于扶罗刀头,全力一崩,“当”,“嗖”,于扶罗哪堪赵风的大力,刀匕交错的刹那,于扶罗双臂间只感一麻,手中一轻,待得仔细看时,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踪影,已不知飞到何处,双手鲜血淋漓,却是虎口被崩开,紧攥大刀的双手手指多有折断者。

  于扶罗看着逼在喉咙上的匕首,一脸的灰败之色。

  “都住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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