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师是姒相从小培养的心腹,它既指的是刚才的黑衣人,也指整个墨师团队。
整个墨师团虽然只有百人,但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因为他们都是——聚灵境!
墨师百人成团,擅长合击之术。倘若墨师阵法成,可挡道元,出其不意甚至能击杀!
这是个恐怖的组织,因为一旦问鼎道元,身染天道之力,便可划破虚空,踏空而立天上地下无所不去,即使不敌也能从容退去。但墨师阵法确能够缠住道元境强者,整个阵法浑然天成!可以说它是现阶段姒相最大的底牌。
首领墨师的天赋更是惊人,现在是聚灵中期融灵境。相比于姒相这个少主也是不遑多让。可以说要不是姒相有古剑,以及皇族的传承,那么现在孰强孰弱还不一定呢。
当然墨师死忠于姒相,原因是他自小家族灭亡,姒相将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
以当年姒相的原则,墨师的家族灭亡究竟是谁*纵的,这也许是个谜了。
整理好书卷,放上书架,姒相走出书房。
书房外,庭院深深,落叶乱坠,青石子铺满小道,环境安宁。
……
“相少爷,大少爷来了。”丫鬟小暮走进来,恭敬说道。
“嗯。”
“哈哈,小相子,没想到我会来吧。”洪庆大大咧咧,还没见到人就嚷嚷道。
“嗯?表哥有事?”
“呃,没有事不能来嘛?”洪庆不好意思地下脑袋,忽然局促起来。
“可以。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哦。”姒相轻笑,衣袖一挥,就要退出庭院。
“哎呀,别急嘛。你又不忙,急着走干嘛啊。”洪庆一急,忙不迭拉着姒相。
“谁说不忙,我忙着玩呢。”
“小相子,你别*我啊,我会生气的啊。”
“说嘛,又闯了什么祸?要我来收摊子。”姒相白眼一翻,头瞥向一边。
“呃,就是那个,那个……”
“说!”
“能不能帮我写封情书啊,要含蓄一点的那种,最好能体现王家大少爷的深沉那种。”
姒相一边抽搐,一边甩开洪庆的大手。
“前几天我不是给你写了几首情诗吗,这么快就用完了?”
“哎呀,小相子你先听我说嘛,这两天你表哥我基本把杏儿把到手了,经过我深思熟虑决定,明晚去见她的家人。”
“少去祸害人家青春少女了。”姒相不耐回答。
“哎呀,这次你哥是认真的嘛。”
“你看,这是杏儿送我的手帕,是她挑灯一针一针为我缝的呢!”洪庆不知从哪儿抽出一块破烂的布巾,骄傲说道。
“哎,佛说缘分错过了就没了,所以我要好好把握。”
姒相看去,布巾绣的是一对鸳鸯在戏水,虽然破烂,但刺绣娟丽,算比较有心了。
姒相眉头一皱:“王叔同意你与那个杏儿?”
“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爹他死活不让我跟杏儿在一起。说我要参军,他说难得管我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叫我来跟你学武。”洪庆低声,嘟嘴说道。
“但这跟情书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明晚我决定跟杏儿确定关系。就靠这封情书了,它将成为我们爱情的见证!”
“明晚?”姒相心里一顿,他想起十一天之后,司枫儿道出洪庆将在百花楼被李清池打断双腿,原因是杏儿被卖到百花楼。
既然那个杏儿被卖到百花楼,那杏儿的家里……
姒相眼里冷芒一闪,无论如何。他都要阻止这一切,阻止洪庆知晓杏儿的处境,亦或者解除杏儿的危机,拿定主意,姒相平下心情。
“在我书架上第三层,上面有本《蒹葭》,里面有很多文章,自己酌情摘抄,记住尺度不要太大啊。”
洪庆闻言,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顺了顺额前的刘海,拍了拍身上的尘埃,轻咳一声。然后将姒相推搡出去。
“小相子威武,剩下的交给我吧。”
……
“明晚你去时通知我一声啊。”姒相连忙说道。
“小相子寂寞了跟哥说啊,明天你跑去当局外人干嘛。”
“知道了知道了。”
……
……
王府内,姒相徘徊在莲荷池边,低头沉思。
“嗯?相少爷在干嘛呢?”几个仆人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丫鬟双眼金星。“相少爷一定在构思诗篇,即使我不太识字,也能勉强体会到少爷诗中的情韵,要是我能找到像少爷这种,不,要是有少爷百分之一才华的男子,今生我就死心塌地跟着他了。”
“切,你就妄想吧。”另外一个仆人嗤之以鼻。
“喂,家主来了,家主来了。快干活!”
“家主好。”几个人恭敬行礼。
“家主好。”
“嗯。”淡漠回应,王桐走来莲荷池边,与姒相并肩而立。
“相儿,在想什么呢?”王桐微笑,言语里多了一丝宠溺。
面对这个胜似父亲的王叔,姒相心里一暖。不管怎么说,是他在邳国收留了姒相,对他胜比王洪庆。相对于姒仲康,姒相对王桐更有归属感。
“王叔,没事呢!”姒相轻声回答。
“相儿,今天我跟你说个事儿。”
姒相心里一惊,惊疑不定。十一天之内未来的记忆里,王桐将被奚神照重伤,还有可疑的云伯为他治伤,王叔伤势更重。
“王叔,当心奚神照。此人以灯入道,还可能拥有上古奇宝,你不是他的对手。”姒相急忙说道。
“嗯?相儿这些你怎么知道?”王桐疑惑。
“王叔,你相信相儿吧。”
王桐一笑,不可置否。“呵呵,相信。但是今天我必须得交代件事情。”
“王叔尽管说,我能办到肯定去办。”
王桐一叹,目光变得深邃。“这些天我有预感,邳国可能不安全了。要是我有什么不测,相儿请你帮我照顾好洪庆。”
“王叔说什么呢,哪有什么不测。您是道元境邳国能威胁到你的屈指可数。”姒相一愣,急忙道。
“呵呵没事,我只是说说。”王桐一笑,“相儿啊,洪庆不成器,整天一根筋冒冒失失,我只怕有一天王家保不了他啊。”
“王叔放心,只要我在一定护他周全!”
王桐闻言,微微叹一口气:“你爹把你交给我,辛苦你了。”
……
临走前,王桐惊讶,耳畔想起姒相的传声“王叔,提防云伯,他很可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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