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都市言情 > 晨风中摇摆的花骨朵 > 照片

?平淡的毫无新鲜的日子里没有岁月的足迹,只有突然翻阅日历的时候,才会怅然若失后的唏嘘,再然后什么也没有。

  

  ——题记

  

  (关于“题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命名好,我写在每一篇文章前面的话,没有什么警示之言,也毫无鞭策之意,似乎更不合文章的内容,只是我个人的情感写照吧,可是不知道用什么名词来定义,哎哟,匮乏啊。只好借用题记来用用,各位表介意。)

  

  突然间的不适,我感觉到了手足无措,和莫名的焦躁感,强烈的抨击着我的小小心肝,我不知道,这是多少次进进出出,城市也好,房间也吧,总是来了去,去了来的重复着,是轮回,不能跳出。

  

  “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我常常这样的对比着他人,我熙熙攘攘的搬来搬去,为的又是哪般。空虚、孤独、寂寞、有事还有浓厚的忧郁掩埋住,这个空空如也的身,有时呐喊,可不知道又该咆哮些什么,有时流泪,可是又不知道为了什么哭泣,大多的时候,只是呆呆的对着一个随便的一个方向发呆。

  

  是对这间即将离开的房间而留恋吗,不会,昨天回来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是很开心的,还喝了酒的。我又将自己囚起来,也如自己的漩涡中,沉浸,不能自拔。而且我也早已习惯这样的放纵自己,就好像每晚都会有一两个梦在夜里上映一样,大概可以打发这毫不令人吝惜的时光吧。

  

  呆呆傻傻的走到窗前去收取之前放在那里晾晒的相册,还好我还记得的它在什么地方,这次陷入的不深吧。

  

  我不想信我的精神有问题,我曾经读过《行为心理学》、《梦的解析》等,虽然不是专业,可也稍稍了解一些基本心理学的概念,我确定我没有。

  

  不是出于本能的失手,也不是潜意识的吧,我也说不能描述清楚,大概那些时常走神的朋友们应该深有感触吧,也许是潜意识的动作,又有些无力的动作,总之,我没有拿稳,“啪叽”一声,它就散落在了地方,而我也略显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脑袋,也捎带欣慰的没有砸到自己。

  

  是精神恍惚吧,也许是,可是每天我也有锻炼,饭后散步什么的都有,我喜欢在晚风吹拂的时候,融入夜色中的清寂。

  

  看着散落的旧时的,我也会不禁一笑,那是些,读大学的时候,同寝好友的搞怪且又撩人的姿势,我想等他们发达的时候,我或许会因此狠狠的赚上一大笔。

  

  捧着那些略显少儿不宜的,我也笑的有些痴了,一把一把的,把它们放回原位,又好像在大把大把的的装钞票,心里乐滋滋的。“啪叽”又是一声,我地下头,有时一大笔“钞票”掉到了地上,我在想,到我老的时候那是有多富裕啊!我拢不住嘴,有些奸笑的弯下腰捡。

  

  可是弯着的腰没有马上抬起来,这一刻,仿佛定格了一般,本来也没有怎么感觉到的时间,放佛瞬间产生了跃迁,瞬间拉大了时间的距离,又好似缩短了。奸笑也没有了,不愿意直起,也不愿意捡起。当然,在我现在,在电脑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早已把它收拾起来,搬到了现在,空调大开的宿舍了。

  

  2003年4月,夏天即将到来春天马上要结束的时间,印在的右下角,一个在去年夏天里玩耍,晒得皮肤有些显黑,还未完全退去的女孩,在春天的田野里,深蓝的天空下,长发飘扬转身微笑,她那欢呼雀跃的神情,在说,我喜欢夏天,即便它会把我晒得很黑。

  

  那个时候,在农村四季分明,春天百花盛开,禾苗青青,夏天凉风鸣蝉,溪水盈盈,秋天是明月高悬,冬天有瑞雪丰田。即便是,在炎热的三暑天,嬉笑追逐,也不嫌疲倦,或许,那个时候太年轻了吧。不像现在,推开门就是热浪滚滚,灰尘漫天,白天说真话压根不想出门,若不是为了仨瓜俩枣填饱肚皮。是老了吗?

  

  我的老家是农村的,可惜了,那里新农村建设,多的是水泥白墙,少的是瓦砾青砖,没有了当初的印在心间的画面,有的只是陌生。(不是说,新农村建设不好,村村水泥路相通,方便快捷。只是针对自己对儿时的回忆略带感伤。——哎呀,我去,写个东西而已,表酱子介意好不。——小子,我看你是在凑字数吧!——这个真真没有——噢?双真可成否定了,我可以这么理解吗?——真没有!唏嘘中)

  

  我一直都在外面生活,说是流浪,不如说是放逐,一种对灵魂的放逐吧!

  

  杵了老半天,我还是把它拿起,擦拭了,上面的灰尘,即便它上面也没有什么灰,我还是擦拭了一番,重新找了一处地方,藏到了最深处,一个不会掉落的牢靠的皮套里。

  

  下面还有一张,是我的。看周围的柳枝青青,我想应该也是春天里吧,一头长发不似现在的板寸,银白框的银镜还略带书生气,白色衬衣的袖子翻转到肘关节,双手摊开推着两棵柳树,两只脚分别踩在两颗弯曲的枝干作为支撑,也带着一副痴痴地傻笑。“穿一双凉鞋,还穿一副什么白色袜子,你的脚有隐疾吗?”我这样嘟囔着,随手也放进那最深有牢靠的皮套里,外面又塞了几张别的我的,不满的塞进包里。

  

  看看外面,不是那么热了,我拉着行李挂着包,还像来的时候那样,只不过这此时离开,我给了房东太太一个电话,说要把钥匙还给他,不然,我想她是不会放心的,虽然那间我租过的房间还会租给别人,可是她们家的大门的钥匙,也在我着,平时这里还有一件她们家的小仓库,每天都是一个老大爷帮忙看着,也不知道是她什么人,那个认真劲,没的说。通过电话后,那头说,给看门的老头吧,我现在在打牌的,忙。

  

  到了门口,我还没有喊,那瘦瘦的皮包着骨头的老大爷,就走出来了。我递了一根烟过去,说了退房的事情,他说他都知道,把钥匙放下就好了,还说走的好,不要和这些乌烟瘴气的人住在一块,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我不知道乌烟瘴气的人都是哪些,有没有包含我呢,或许我给他了一根香烟吧,应该没有我吧。我也懒得多想,拉着行李箱出了门,还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年轻人就应该好好出去闯闯,不要怕什么,最重要的是别对不起自己...是在对我说吗,我不知道,我只是给了他一直香烟,后面好像还有些什么,我没有听见,我已经穿过了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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