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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笑什么?乐极生悲啊?”痞子头很不屑的问道。
落雨的脸色由原来的冷笑缓缓的变为狰狞,之后眼球瞪的越来越大。站在对面的痞子似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是哪里。同时又看到落雨脸上的表情,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极为厉害。似乎是想给自己打气压惊一般,痞子再次吼道:“瞪什么瞪!有种就给老子站出来啊!”
落雨在面部表情变得极为狰狞之时,一个箭步窜到痞子身前一尺处,左手像毒蛇咬住了猎物一般紧紧的抓住其领带将其高高的举起。
“不对!师兄平时不是这个样子!”一直都觉着落雨极为反常的雷傲在低语的同时向前一步,正要制止落雨的时候却被月耀一只手拦在胸前,接着又听到了一句“落雨冷笑的结果就是别人要遭殃,更何况是一个想调戏我和蓝亦的痞子?随他去吧。”
“师姐,师兄以前经常这样吗?”听到了月耀的说法,雷傲有点不安的问道。
“偶尔,平常不会。”月耀想起了以前经常找落雨麻烦的内奥米,想想前几次的后果,淡淡的回答道。
“这么说,师兄的眼睛,偶尔会变成红色的猫眼?”雷傲指着落雨的背影说道。
“猫眼?”月耀先是心中一颤,随后又想到有一次自己在路过爷爷房间的时候曾听到过这样的一段对话:
“昨天我又见到落雨和几个痞子斗殴,眼睛是纯血色的猫眼瞳孔。而且在格斗的时候速度和力量都明显的和常人不同,技巧也比原来娴熟许多。之后我前去制止,虽然没有被伤到,但我能感觉他的能力明显和平常不是一个档次。”莱恩坐在一张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皱眉道。
“魔族的邪恶狂化?看来落雨或许可能是魔族之人。”坎同样皱眉思索。
“落雨体内的血液相对于魔族之人来说,极为的古怪。像又不像,我虽没长辈阅历丰厚。但好歹也是游历过世界的人,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奇怪种族。”莱恩分析道。
“不过既然落雨手里有孤皇宝剑,那名就应该是一个名门望族或是皇室。孤皇已经消失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了,传闻说它在魔界,如今又怎么会落在落雨的手里?”坎也分析了起来。
莱恩不语,低头沉思了一会后说道:“我怀疑,现在处于失忆状态的落雨身后必定有一个庞大的阴谋。否则像他这种人,无论是在魔界还是在亚魔族大陆,地位都不可能会被撼动分毫!”
(编者注:像孤皇剑这种绝世神兵,是在当年的血月战役中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所以绝对不会落在凡人手中,坎和莱恩之所以会分析到落雨的地位,在某一方面也是通过孤皇剑来推测的。)
“既然如此,你认为你不会引火烧身吗?剑圣莱恩。”坎半带调侃的笑问道。
…………
“师姐?师姐?”发觉月耀突然愣住的雷傲轻声喊道。
“啊?”从回忆中被拉回来的月耀发觉在自己愣神的过程中,落雨已经将所有的痞子打倒,甚至还引来了守城军,于是急忙对雷傲命令道:“快把这座城的祭祀找来,要不然落雨就该被抓了!”
“师姐……”在感慨月耀反应的同时,雷傲无奈大步向守城军队长走去。
之后与其嘀咕了几句,并掏出了用来“要挟”祭祀用的玉佩后转身来到已经恢复正常的落雨身旁说道:“师兄,你恢复过来了?”
落雨诧异,瞪着疑惑的大眼睛问道:“恢复什么?我很好啊。”
“那你刚才或是现在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雷傲像是一名负责任的大夫一样继续问道。
“我心里不舒服。”落雨鄙夷的看着雷傲。
“呃……”感觉落雨有点小心眼的雷傲在确定落雨刚才的表现是无意后,微微的叹了口气笑道:“我们走吧。”
此时月耀已经来到落雨的身旁,在得知落雨现在的状况后不禁皱眉,心中暗想:“书上说魔族的邪恶狂化和狂战士狂化的唯一差别在于一个是灵魂狂化,一个是肉体狂化。不过其相同点就是在激发后施术者会死亡或是昏迷,不过像落雨的这种反应书上并没有提到过。难道他是来自魔界?”
“师姐,你又怎么了?”注意到月耀的再次愣神,雷傲好奇的问道。
“我没事。”这次月耀的放映倒是挺快,勉强微笑道。
雷傲感觉月耀反常,但也不好意思追问。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座城镇没有什么教堂,不过城主是奉神者,所以我们今晚可以住在他那。”
“你们神圣教廷的人可真是吃香,到哪都能混的开。”蓝亦夸奖道,不过看到她那厌恶的眼神。雷傲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被排挤的感觉,同时觉着蓝亦这话里有大文章。
“不管在哪,都会有好人和坏人。”嘴角不再挂有冷笑的落雨注意到了蓝亦的反常,帮忙圆场道。
“大师兄竟然帮神圣教廷说话了!”听到了落雨的圆场,雷傲竟然生出了一种泪流满面的感激之情,同时用一种非常欣慰的语气感叹。
“可是我不想住在那。”同样注意到雷傲的表情,落雨鄙夷的继续说道。
“我也是。”蓝亦衬托道。
“……”雷傲无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走吧,走吧。”城主家的宅邸绝对要比那些教堂好,所以月耀微笑了一句后,一只手推着落雨,一只手拽着蓝亦向这座城镇中最大、最豪华的官邸走去。
当天夜,雷傲被城主拉去讨论神论。月耀早已回房休息,所以睡不着的落雨闲来无事,悠哉的来到花园中随便坐下。
“睡不着吗?”此时一种甜美的声音响起,引起了落雨的注意。
“蓝亦?你怎么还不睡?”转身望去,当落雨注意到身后站着的半精灵美人后微笑道。
“你不是也没睡吗?”蓝亦微笑着走了过来,坐在落雨身旁同样微笑道。
落雨:“我睡不着。”
蓝亦:“为什么睡不着?有心事?”
落雨:“恩。”
蓝亦:“听月耀说你是一名失忆人,是怎么失忆的?”
“如果我知道我是怎么失忆的话,那么那就不是失忆了。”落雨无奈的笑道。
“也是。”笑自己刚才的问题有些愚昧,蓝亦娇笑一声,问道:“你为什么不愿意住在奉神人的宅邸?你也讨厌神圣教廷吗?”
落雨叹了口气,从身旁捡起一颗石子扔进花园湖的湖中,在湖面荡起波澜时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神圣教廷太虚伪了。打着神圣的旗号奸淫掳掠,虽然距离血月战役后,由神圣教廷和兽人所以引起的世界大战已经过去了百年。但是我不明白人们当初受到的创伤为什么不引以为戒,还要继续信奉神明,据我所知,当时的神可是帮着教廷之人祸害人民的。”
蓝亦同样捡起一颗石子扔进湖中,说道:“数百年,你不觉着这时间太长了吗?什么都变了,唯一不变的就是种族与种族,人与人之间的争吵。奉神论者之所以会信奉不可能会保护自己的神,其最主要的原因无非有两点。一点是他们相信自己会有那万分之一的运气能得到神的恩宠;一点是因为他们害怕,害怕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会遭到报应。”
“你对那些奉神者似乎很有研究的样子。”听到蓝亦的分析,落雨带着尊敬的眼光说道。
“我父亲是一名无神论者,而他的对手恰恰相反。正是一名有神论者,正因为这样,我父亲……”蓝亦在诉说自己苦衷的同时神色突然暗淡下来,语气中也有了一些苦涩。
“世事难料,我们谁都不可能确定下一秒是什么。”落雨安慰道。
“恩,父亲说过。上一秒永远是过去,下一秒永远是未来,只有这一秒,才是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蓝亦抬起头望着皎洁的月光,像是在自我安慰。
落雨叹息,伸展了下懒腰,以手为枕躺在花园湖旁的木板上望着美丽的月光低声说道:“这句话,是从有神论里面翻译出来的吧。”落雨提问道,同时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再次说道:“为什么人总是想要跟神挂边呢?我们师兄弟三人出来才半个月,就遇到了不少神论者。说实话,我和你父亲一样不相信那万分之一的几率,靠人不如靠自己。所以我不喜欢那种神的信仰,与其想比,我更相信我自己。可讽刺的是,我师弟竟然是教廷之人,更甚者在这半个月中。我们每到一个城镇都会受到神圣教廷的庇护,尤其是这一次,公共场合斗殴,按国家法律,我是应该被拘禁的。”
同样学着躺下的蓝亦也跟着以手为枕,淡淡的说道:“或许这就是命运在捉弄吧,更何况百年了。人们早就把上一次的世界大战的教诲忘的一干二净了,不过原本应该至此消失的神圣教廷与打着神圣旗号贪污的恶习竟然长久不衰,这也真的很讽刺。”
“二位大圣人在这感慨又有什么用呢?你们能扳倒已经扎根的恶瘤吗?知足吧,我们都是小人物,何必要为那些大事件而感到难过呢?更何况,爷爷曾说过那场战争给人的影响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比如说愚昧的人民少了,知道靠自己努力的人多了。”此时另一种甜美的声音响起,同时在月光的照耀下,美丽的双瞳注视着躺在身前的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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