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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朱小道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实行强攻之势,把面前成熟诱人的张芷萱拿下,这句话已经暗示了很多,最起码比那些只会在广告公司门口送送花,放放气球的成功男士更容易抱得美人归。
但是这些年的经历,让朱小道知道了人生还有很多追求的东西,自己爱的女人只要一个就好,不然自己的爱会变成放纵,对于爱人会不公平。
还有就是自己需要保护的东西。
手掌捏了捏脖子上的月牙项链。
也许是菜系的不合口,也或许是对面的张芷萱一直看着自己,这顿饭吃的朱小道有点拘谨,感觉这些菜还没有森林里吞星蟒蛇的胆好吃。
张芷萱询问了他这五年来是如何过的,朱小道的回答并没有把实情告诉她,而是编了一个谎言,说自己在山林里遇到一位老人,照顾了他五年时间就回来了。
惊奇的是,像智慧与美貌并有的张芷萱既然相信了,这也许就是世人说的,恋爱中女人都是盲目的吧,不过现在也不能确定张芷萱的心是否对他有所动摇。
听到朱小道的回答,张芷萱感叹道:
“要是所有人都有你这种好心肠就好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好人,我们是无法生存的,就像光明和黑暗,没有黑暗的存在,光明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朱小道一改方才谈论时的紧张,望着窗外有些深沉的黯然。这句话也是自己离开时古宇跟他说过的。
相处五年下来,他觉得自己师父是一位责任感很重的强者,但是却不知道他的责任是什么。离开时师父既然要亲自跟自己比试一番,却被古宇只用了一招,自己就惨败了。就算用出师父交给自己的绝学也是无济于事。
张芷萱端起红酒杯想要跟朱小道碰杯,却发现对方既然在想别的事情,假装生气道:
“喂!跟一位女性出来吃饭,走神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朱小道回过神,看到张芷萱气鼓鼓的模样,笑了笑向她表示了歉意。
张芷萱很享受跟比较拘束的朱小道待在一起,感觉很舒服,很自然。并没有那些金领男士那种做作,而且跟那些男人用餐有一种无形的厌恶感,让自己胃口全无。
突然想到一个能留住朱小道一直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她调查过朱小道,从小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痞子,学习不好,贪玩。做过端盘子,保安和厨师。知道对方的家境并不怎么样。
其实张芷萱也并不是故意要去调查他的底细,完全是出于担心的前提下调查的。张芷萱提议道:
“朱小道,你现在刚回来没有工作就到我那里上班吧!我给你八千元月薪怎么样?”
听到张芷萱的提议,朱小道直接拒绝了她的好意,感觉自己现在找工作应该不会太难。再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吃软饭,不管这次的八千块月薪里有多少是软饭成分,他都不会去吃。也告诉了张芷萱自己能找到工作,让她不要替自己担心。顺便谢谢了对方。
张芷萱还想说些什么,希望能改变他的主意,却从他面孔上看到了一丝竟然跟哥哥一样的执着,也放弃了改变他的想法。张芷萱很想大胆说出自己对他有意思,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勇气了。
两人走出帕兰朵餐厅外,这顿饭朱小道只吃了几口,倒是张芷萱吃的津津有味,这让朱小道一阵郁闷。
张芷萱要开车送朱小道回去,顺便去看看他的父母,毕竟他们的儿子失踪跟自己有一点点瓜葛。意想不到的就是被朱小道拒绝了自己的好意。
张芷萱感到一点点难过,毕竟被对方拒绝过自己两次,这让一直处于男人理想结婚对象的张芷萱感到一丝气馁,难道自己在他眼中是如此平庸和没有吸引力吗?
张芷萱递给了朱小道一部旧版诺基亚手机。算是赔偿五年前那部救命的手机。朱小道刚要拒绝,却看到她那身体周围真正散发出来的怒意和难过。这也是朱小道打通六大穴位才能感知到她的负面情绪,礼节性接受了她的好意。
就在各自分开时,张芷萱一脸微笑的转过头,这一刹那的美貌和风情万种,不是一般男子能抵抗的美丽。道:
“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吧?”
看着她的发丝被微风吹在精致的脸上微微摇摆,微笑道:
“当然!芷萱。”
张芷萱带着愉悦的心情,坐上自己那辆白色阿迪R8离开了,她最后问出的那句话就是想从朋友先开始,让他慢慢喜欢上自己,毕竟她对自己还是有很大信心的。
朱小道在这个黑夜里走到无人处突然纵身一跃,跳在了一处四层楼高的住宅区楼顶上,再从这区域的楼顶跳到别处楼顶,迅速的消失不见。
从红灯酒绿的城市,来到一处被昏暗路灯照射的贫民区。看着那昏暗巷子里的人来来往往,一名头发灰白的男人正光着膀子,穿着短裤拎着开水瓶,在一处只有二十平米的小卖部旁边打着开水。
附近坐着几个大婶大妈模样的女人正在聊一些家常,手里拿着破旧的葵扇,驱赶双腿周围的蚊子。看到那男子,每次都会问一句。
“老松啊!你家儿子回来了没有啊?”
男子听到左邻右舍的邻居询问,都会抱着一丝微笑道:
“就快回来了!到时候一定要来我家做客。”
站在房顶上的朱小道看到自己父亲比以前更加苍老了许多,也看出父亲刚刚一丝微笑后面的痛苦。一股酸楚涌上心头,眼中的视线慢慢模糊,用手擦拭了一下,原来是自己的泪水遮挡了视线。
朱松拎着打满开水的开水瓶,回到了只有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里,茹秀兰正端着盘咸菜放在那矮小桌子上,三副碗筷。其中一副是为随时回来的儿子准备得。
两人坐在桌子前,看着空位上的一副碗筷,茹秀兰眼中的泪水瞬息间划过脸颊,滴落在水泥地上。朱松这个时候都会哀叹一声,自从五年前儿子失踪,朱松整个人大变,一直没有再去赌博。怀疑是不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惩罚自己年轻时候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一道身影在灯光照射下遮挡住仅有一道菜的桌子上,微微变调的激动声音响起:
“妈……爸!”
当听到那种熟悉又期盼的喊声时,两人感觉灵魂都被一种力量而牵引,自主的转过身。
茹秀兰手里的碗筷从手中滑落,清脆的响声有如镇魂音一般,把不敢相信的茹秀兰和朱松唤醒过来。
母亲微微颤抖的手掌慢慢伸向比从前长高不少的儿子,可是就要触碰在那黝黑脸颊上的时候又缩了回去,怕这只是梦,触碰到就会消失。
一个粗糙强有力的手掌抓住刚想缩回去的手,紧贴在自己带有泪痕的脸颊上,哽咽道:
“妈!我是小道啊!”
茹秀兰紧紧的抱住那失去五年的儿子,掺咋着喜悦和幸福的泪水夺眶而出。就连站在一旁快五十岁的父亲也眼眶泛红。
朱小道的回家,让本来毫无生气的家里再度如沐春风般活了过来,母亲特地又去买了一些儿子喜欢吃的菜。排满整个桌子。这顿饭对朱小道来说,是第一次感到如此快乐和幸福,。这应该就是现在的人一直所追求的东西吧!可是却没有人珍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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