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立在房顶上的一只红公鸡,对着月亮鸣叫了几声,就把月亮吓得向西逃窜而去,紧跟着东方泛白,一轮红日,在东边的天际,洒下了一片红墨水。
牧野与万鹏程醒来后,就自向卢照天告辞去了,卢照天再三挽留,二人都说了一些推辞的话,什么昨晚都唠扰了你一夜,再不好意思住了,什么我们有事,不能多耽搁了。
卢照天没有办法再挽留了,送了些银子给了二人,二人告谢后,就离开了卢望村。
牧万二人出了卢望村,行了里许,牧野突然道:“万大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抱拳,就转身就走了。
万鹏程沉吟了片刻,脸色红一会儿,紫一会儿,忽然大声道:“牧兄弟,暂且留步。为兄有事要和你商量。”
牧野停住了脚步,向万鹏程走去,边走边笑道:“万大哥,有什么事,就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想问你,你现在要去哪里呢?”万鹏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牧野一听,愣了一会儿,然后笑着回答道:“我正要回家去,然后……”本来想说然后去青云山庄与云瑶成亲,但想了一下,给万大哥说这个干嘛,就没有说出口。
万鹏程问道:“不知牧兄弟的家在何处?”
牧野答道:“在苏州的一个村子里,此去也不太远,行差不多半个多月的路程就到了。”说完嘿嘿笑了一下。
“那正好,做哥哥的也要去苏州,那咱们同路而行,也好有个照应。”万鹏程不自在的说着。
但牧野没听出来,只想:“既然万大哥也去苏州,那就和他同路而去。”想到此处,便道:“那是最好不过了,我还正愁一个人走路有多无聊呢,万大哥和我一起,那我还能和你说说话,那就不感无聊了。”
二人笑了笑,就一同向苏州城走去了,一路平安无事,暂且不叙。
且说邱冬寒的那队人马,事没扮成,还惹了一身伤,回到将军府,欧阳贯见了,气的直拍桌子,大骂道:“养你们能有什么用,这么一件事你们都没办成,你们一天是干什么吃的,你看看,还给我带回来一身伤。”
邱冬寒慌忙磕头,解释道:“姓牧的小子,不知遇到了哪位奇人,武功实在太高了,连苍茫与苍凉二人都受伤了。”
欧阳贯听苍茫与苍凉二人都受伤了,惊讶了许久,心想:“这苍凉与苍茫二人,可是莽苍派中数一数二道高手,也都受伤了,看来那人武功的确是厉害。”当下便放缓了语气,问道:“你说那姓牧的小子是谁,我可不可以把他收络在我的麾下。”
见邱冬寒还在地上跪着,又说道:“你先站起来,再说。”
邱冬寒慢慢的站起来,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绝对是不可能的。”语气非常的坚定。
“这可是为什么,难道他已是别人的麾下的人物?”欧阳贯疑惑地问道。
“不是。”邱冬寒依旧摇了摇头说道。
欧阳贯这下更纳闷了,急忙又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邱冬寒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将军,你可知道这姓牧的小子是谁?”
“不知道。”欧阳贯想了一会儿,摇了摇才回答道。
“你可知道半年前杀了一家姓牧的人,这姓牧的小子,就是这家的少爷。”
欧阳贯想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惊讶道:“你是说那个骂我的小子,我派人追杀他,没有成功,就把他的家人给杀了那个人吗,那个人好像叫牧野?”声音中充满着惊讶之情。
邱冬寒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那个叫牧野的小子。”
这一句一说出,欧阳贯吓得满头都渗出了大汗,颤抖道:“这小子,武……武功……真……有你说的那么……那么玄乎。”
邱冬寒道:“真的是,不过我猜他还没有发现他家人都被人的消息。”
欧阳贯身子似软瘫了,只见他扶着桌子,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回去休息一下。”
邱冬寒刚走到门口,欧阳贯忽然又道:“回去把伤包好了,明天晚上再过来一下,我有事还需要你办。”邱冬寒答应了一声,闭上房门就走了。
欧阳贯见了邱冬寒走了,站了一会儿,然后找来笔墨,匆匆写完了一封书信,把书信折叠好,放在砚台下,就出去了。
他来到了苍茫与苍凉的房间中,只见苍茫在床上躺着,急忙跑上去道:“听说你们受伤了,我赶紧过来看看,你受伤不重吧。”
苍茫正要起身说道,欧阳贯立马按下,道:“不用起来,就躺下说吧。”
苍茫缓缓回答道:“托将军的福,受伤不重,调息几天就好了。”
欧阳贯说道:“没事,就好。”话说完后,又向房间了看了看,说道:“怎么不见苍凉?”
苍茫道:“出去给我弄要去了。”
欧阳贯道:“既然你们都没事,那我就走了,等一下我派人给你送点参汤补补。”
苍茫提了一口气道:“将军慢走,恕在下不能选送。”欧阳贯笑了笑,到:“你就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就走出了门外。
次日下午,邱冬寒赶到了欧阳贯得房间中,只见欧阳贯在沉思,轻声说道:“将军,你找我有什么事?”
欧阳贯缓过神来,道:“找你是,帮我去请一下莆田少林寺的方丈虚无大师。”
邱冬寒道:“好的。将军你再没什么事了,那我就走了。”
“你知道虚无方丈在哪里吗?就准备去。”欧阳贯大大的疑惑。
邱冬寒也疑惑道:“你不是说他是莆田少林寺的方丈,那肯定是在莆田少林寺啊。”
欧阳贯本想说他早已经不是莆田少林寺的方丈了,但随即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摇摇头,道:“不是在莆田,是在陇西地区。”从桌上拿了一张纸条,继续说道:“这是详细的地址。这儿还有一封信,你交给虚无方丈。”又从砚台下拿出昨天的信,交给了邱冬寒。
邱冬寒接过了信纸,踹在怀里,道:“那我就走了。”
出去房门后,邱冬寒收好行李,带足了银两,然后找了一匹快马,就向陇西行去。
邱冬寒一路上踢马急行,马儿如果跑的不动了,就拿着欧阳将军的令牌,到附近的驿站,换了一匹健马,又急奔驰而去,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就来到了了陇西地区。
在马上拿出详细地址,看了一遍,向行人问清楚了方向,双腿踢了一下马腹,马儿吃了一痛,就径直向邱冬寒所指的地方驰骋了去。
原来地址是写的是一个深谷,邱冬寒到了谷口,就跳下马来,行走了进去,但见谷中深深,草木郁郁葱葱,时不时还能闻到鸟雀的婉转叫声。
再看两边,危崖耸立,悬崖绝壁上到处都是松柏,还有那古藤蔓交缠蔓延,邱冬寒走了一截,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
又行了一阵,他忽听见深谷中有一个惨叫声传来,惨叫声刚落,谷中的回音就接连响起。
邱冬寒听了这惨叫声,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觉得这里寒气乏人,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刚走了几步,深谷中又传出了一个惨叫声,接着谷中的回音,一个追着一个响了起来,只吓得谷中的鸟儿,都拍打着翅膀,向谷外飞走了。
邱冬寒这次听得明明白白,这是人的叫声,一想到人的惨叫声,登时吓得全身酸软,不能再向前行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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