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靠在窗户下面,侧耳细听,但是听了半天,里面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正感无聊,低头待要回去,突然听见她的爹爹哈哈大笑。
心中越发的奇怪,急忙又蹲下去,想要知道她的爹爹为何发笑。
但听他的爹爹笑声止歇,大声道:“苍凉,你说的这方法太好了。”说着向苍凉使了个眼色,苍凉领悟到意思后,说道:“哪里,哪里,将军过奖了。”
欧阳贯摇了摇头,声音提的更高,笑道:“没有,我这是由衷的夸奖你。你看咱们每周都是在自己门外,施舍那些流离失所的群众,那样肯定有些就会照顾不周,咱们每周把米,粮食,都分完了,但还是有一些贫苦百姓没有拿到一滴粮食。如今你说咱们多预备些吃的,再城西与城东也派些人手,分别在这两处也去分发吃的,那不就是把全城的贫苦百姓,都给照顾周了。哈哈哈……”说完又大笑了几声。
潇潇心下大喜,暗暗寻思:“看来我是错怪爹爹了,我爹爹绝不像牧野所说的那样,是个坏人。”想到这儿,心下又是一阵暖意,当即低着头,悄悄的回去了。
那苍凉与苍茫的内功极是深厚,潇潇走的脚步声再轻,这二人都是听得轻轻楚楚,耳听的潇潇走远了,苍凉便道:“将军,你女儿回去了。”
欧阳贯立刻收住笑容,问道:“你们可听清楚了,我女儿真的回去了。”
苍凉与苍茫二人,点了点头,同时说道:“确实是没有错的,你女儿是真的回去了。”
欧阳贯向窗外看了一眼,道:“那就好,咱们开始说正事。”眼睛收回,继续道:“那邱冬寒一队人马,出城了吗?”
苍凉回答道:“黄昏时已出发了,估计后天就能到卢望村。”
这“卢望村”三字一出口,欧阳贯脸色霎时变得怒红,嘭的一声,站起来拍了下桌子,道:“哼,这卢望村的村民,竟然敢全体上书给皇帝,说我的不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苍凉与苍茫连连点头,苍凉道:“这最可恶还是卢望村的那个卢照天,他是卢望村道管事的,是他纠结那些村民一起给皇帝上书。”
苍茫看了一眼欧阳贯,道:“其实都一样,那些村民如果不恨欧阳将军,那卢照天说破了嘴,村民都不会去在书上签字的。要我说,既然他们都恨将军,倒不如索性一起都给灭了。”
“苍茫说的对,把那个卢望村的民众都给杀了,那样再不会找我麻烦了。”欧阳贯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帛,缓缓展了开,只见上面都是一些血色的手印,这手印能有三四百个,把他放在了桌上,冷冷的笑了一下,接着道:“凭他们几个村民,就想上书告我。哼哼,你们两个看,这是什么。”
苍凉与苍茫向桌上看去,这个部帛有三尺余长,上面到处都按的是手印,手印下面还有一大篇黑色文字。
二人心中一凛,这个就是卢望村的村民共同向皇帝上书的诰书,怎么会到将军这儿,心下惊讶,齐声问道:“这是卢望村村民的诰书,不是已经交给皇上了吗,怎么又会在将军这里。”
欧阳贯哈哈大笑了几声,得意的说道:“我就知道朝中的一些大臣,和地方上的一些民众。都是恨透了我,我只怕他们会向皇帝掺我一把,所以提前在皇帝身边安排下了眼线。”笑了几声,又道:“这诰书皇帝老儿还没看呢,就被我的线人,给拦截下来,交给我了。”
二人没有问欧阳贯这个线人是谁,因为这些事都属于机密。随后二人同时,赞道:“欧阳将军真是计高一筹,我们真是佩服的物体投地。”
欧阳贯又笑了笑说:“本来都不用安排线人,只是我现在还没和皇帝老二翻脸呢,等再过一两年……嘿嘿。”
二人在欧阳贯府上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们已知道了欧阳贯有当皇帝的野心,虽然欧阳贯这句话没说完,但二人已猜的差不多了,就是再过一两年,欧阳贯等时机成熟了,就会起兵攻上汴梁城,杀掉皇上,自立为王。
苍凉说道:“不知将军叫我们今晚前来,有何要事需要我们去做。”
欧阳贯一直沉醉在自己的皇帝梦中,苍凉说的话似是未听见。
苍凉又问了几句,欧阳贯啊了一声,从梦中醒来,说道:“苍凉你说什么?”
苍凉又道:“将军,今晚叫我门来,是为了何事?”
欧阳贯猛地醒悟过来,笑道:“你看我一高兴,什么事都忘了。我是不放心邱冬寒,只怕他们把事情给办砸了,所以劳烦二位去一趟卢望村,把那村民给我屠杀光了,一个婴儿,老人都不能留。”
苍茫笑道:“将军,你这可太客气了,什么劳烦不劳烦,你有什么事我们还能不去办。”
话犹未落,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隔了一会儿,苍凉又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有可能还能与邱冬寒他们给会和上。”
欧阳贯看了一下天色,说道:“也好,你们到马厩中,取两匹好马,也许明天下午就会追上他们的。”
苍茫与苍凉告辞了欧阳贯,到马棚中牵出了两匹,趁着夜色行将了出去。
来到了城门前,拿出了欧阳贯的令牌,守城官员一看,急忙命人打开了城门,放下了护城河上的吊栏,只听嗒嗒嗒的数声,苍茫与苍凉二人,一前一后,急冲出了杭州城。
夜色之中,但听得驾的一声,两匹马儿,翻开四蹄,有如凌空飞翔般,向夜色尽头疾驰了出去。
马蹄声如惊雷,踏碎了这个寂静的夜空。
到了天明,二人在树下小憩了一会儿,又翻身上马,向卢望村狂奔将去,有时饿了,就嚼一下身上自带的熟肉,一边嚼肉,一边驰马,不觉间已到了黄昏时分。
正在驰骋之间,远远的望去,只见前方旌旗如云,有一队人马也在奔驰。
二人见了那马上的旗子,心下大喜,双腿用力一踢马腹,马儿吃痛,长嘶叫了一声,四蹄滚腾,飞也似的向那队人马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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