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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昨日喝的有些多,思绪也是慢了半拍,”第二日,众人醒酒之后,陈志成领着易曦还有文静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当然,说是书房,实际上也就是在山洞里扣一个窟窿,想来他也知道,窑洞这个东西冬暖夏凉,而且比起外面的房子,明显这里更加的安全一些,“我就没曾想过这个问题,这事情已经是三年前了,他还在不在这一带都不一定了,就算是在,我们又如何找到他?” “呃..”易曦搔了搔头发,“我昨日也是一时冲动,末日之后,对于人类是巨大的灾难,但是对于变种人来说,那可真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他若真的不在这附近了,我也没什么办法,不过,你这里有没有跟那个人有关的东西?” “怎么?有什么用吗?” “老朽虽是风水阵师,但是早年间也见识过一门异域奇术,只要拥有对方身上的一部分,就可以追踪一个人,万水千山都不是问题,而且能够将距离缩小在一平方公里的范围之内,不过问题是,这门秘术却只能由女人学习。” “所以,老朽凭借自己的能力将这门奇术改造了一番,勉强施展得开,只是效果上比起那门真正的奇术有着一定的差距,就比如老朽这一门,只能大致上感知他是否在以我为中心周边大约两三百公里直径的范围内,以及哪个方向,但是更深入的,确是非我所能也。” “这....简直不可思议,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之事,”很显然,末日之后,科学教对于人类的影响已经降低到了一个冰点,尤其是这些小的聚居地里更是,所以对于易曦这种明显不符合科学的神奇能力。陈志成所表现出来的不是怀疑,而是一种敬佩跟向往。 “不过...我虽然跟他交过手,”片刻之后,陈志成一脸的苦瓜相。却并未留下他身上的什么东西,“咱没有收集癖,而且对于那个家伙,我恨不得千刀万剐呢,又哪里有....哎?等等!” 忽的,陈志成脸上升起了一丝希望,“我想起来了,大师,好像真的有,不过不是他身上的什么东西。我记得,三年之前,他的计划暴漏之后,我就展开了大清洗,基本上所有跟这个邪教有关系的人或者是事物都被我给杀的差不多了。不过,有些人还是活了下来,几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 “咳~大师,您别这样看我,”正想要往下说的陈志成忽然发现,易曦跟他的妻子文静都直直的盯着自己,尤其是那个他未曾见过面目的女士。目光中的鄙视真是毫不掩饰,“我可不是因为这些才留下她们的,事实上,那几个女人是被强虏了过去的,算是他发泄*的工具,本身到没有被洗脑。而且我发现她们的时候,其中有一个已经怀孕了,说实话当时我是想斩草除根的,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疯子的,天知道他会不会继承他父亲的疯狂。” “最终我还是没下得了手。就让她生活在了聚居区里,后来孩子出生了之后我还看过一次,确实那个男人长得很像,而且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女人的母爱本能吧,她特别害怕我,怕我杀了她的孩子,所以再之后,我就没去见她们,任其自生自灭了,不过,我也跟她说明了,将来,倘若这孩子有一点像他父亲的举动,那么她若想继续呆在营地里,就必须杀了孩子,否则的话,她们就要离开,不知道,他的儿子算不算他的物品?”说着,陈志成自嘲的笑了笑,“我的心还是不够硬啊,怎么说都是给营地留了一个隐患。” “上天有好生之德,”易曦轻轻的拍了拍陈志成的肩膀,顺便从他的兜里摸出了一根烟,“你当年心善的留下了这对可怜的母女,却未曾想过,苍天其实是在借你之手,留下了唯一可以找到他的线索,让你不用日夜担心被他反噬,而这一切就是因为你做了一件没有滥杀无辜的好事。” “所以,是可以的?” “当然,而且,”易曦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叼在他嘴上的烟忽的自己就被点燃了,“还是所有物品之中,最有效,最优秀的一种,而且,就算他真的不在这附近,远走他乡,有了这小孩的血液,我也可以去找那个懂得原版秘术的人,帮我追踪到这人,他想跑,是绝迹跑不掉的!” -------------- “那几个女人,不知道是他从什么地方带来的,”一路上,陈志成解释道,“长得是很漂亮,但是除了...那个什么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我又不能白养着她们,这样会让营地里其他的人不服,所以我就把她们安排在后勤洗衣房了,专门负责给狩猎队的人洗衣服,这种简单的活儿只要她们愿意学的话,还是能学会的,而且这里都是女人,她们也不会被调戏什么的,虽然在我的营地里,强奸是会被判死刑的,不过总还是有一些人有侥幸的心理,就在前面了,她们住的地方。” 跟随着陈志成的脚步,易曦等人顺着有些蜿蜒的小路来到了营地的后方,也就是背靠着山的那一侧,很显然,战斗力最低的后勤部门在有危险的时候直接跑进山洞里,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毕竟那种时候,战斗人员可没心思管着老弱妇孺。 山壁下面,有着一片小建筑群,陈志成抓了抓头发,“吗的,两年没过来了,我都忘了该怎么走了,那个谁,你过来!” 伴随着陈志成的声音,不远处一个端着盆在洗衣服的女人很是恭敬的走了过来,“首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仲芳现在住哪?” “回首领,”那女人转过身,一只手端着盆,另外的一只手伸着往后一指,“就在这趟最后面的那个,粉色的屋子里。” “嗯,”陈志成点了点头,“你去忙,走吧,大师,竟然把房子涂成了粉色,我猜,十有*是因为她的孩子。” “看上去她跟这些女人相处的还不错,”背着手跟着走的易曦瞥了一眼转身去洗衣房的那个差不多四十岁的女人说道,“提到她言语间也没有什么记恨的情绪,不得不说,你这里的人还是很理智的。” “谢谢大师夸奖,我一直坚信愚昧的人才是最难统治的,就比如那一次灾难,所以从那之后,我特别注意对人们的教育问题,所有我的营地里的人,每周都要定期去学校上一天课,不需要他们掌握什么知识,最少也要让他们了解这个世界。” 门口,陈志成抬起手敲了敲门,“开门,我是陈志成。” 屋子里一阵急促的步伐声,而后门被小心翼翼的拉开了,里面是一个穿着很朴素,但是确是像陈志成所说的,一个美女,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可以威震一方的那种。 在易曦看来,比起末日前的那些明星,她可以甩开她们一百条街道,只不过也许是粗重的零活,她的脸上也爬起了皱纹,扶着门,露在门外的那只手也有些粗糙,应该是长期被水侵蚀的。 “首..首领,”站在门口的她还是有些拘谨,说话声音很小,“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啊,不,您..请进,”说罢,这个女人将易曦三人迎进了屋子,跟她的衣服一般朴素的房子,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张椅子,一个油灯,几乎是这间房子里的全部家当。 “不用紧张,我当初答应过你的事情,如今依旧作数,”看着那个紧紧抱着自己母亲,一脸茫然的小男孩,陈志成说道,“不过,这一次过来却是有些事情要找你跟你的孩子。” “什...什么事?”这几年,这个叫张仲芳的女人渐渐的已经从过去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这里的其他的女人们对她的帮助也很大,但是只要提到她的孩子,她的心就会咯噔一下,当年的惨剧还历历在目,她有些时候甚至会从梦里惊醒,自己有一天会不会被愤怒的人们撕成碎片... “大师。” “恩,”易曦点了点头,走到了张仲芳的跟前,伸手一指,一道淡淡的绿色雾气顺着她的额头扩散到了她的全身,那是一种仿佛被温泉所浸泡的舒服感,让她紧绷的神经顷刻之间就舒缓了开来,整个人腿一软就直接坐在了床上,而后,易曦伸手摸了摸这个小男孩的头,“我且问你,这个孩子是不是你跟那人所生,你可否被其他的人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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