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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雪哭笑不得地看着司君,生气道:“你们都把人打这样,还要胳膊要腿?我和朝平都没事,这件事就算了。不过让他们以后不要来新街了,行不行?”
五个人勉强爬起来跪在地上呜咽着猛点头。司承君愕然地看着杨皓雪,就这样啦?!
“散了吧。”杨皓雪看了司承君一眼,笑着对苟安说道。苟安呲了呲牙,无奈地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真挥手。
白毛脸色不好看的转身,对着人群大声喊:“散啦散啦,都散啦。滚回家吃饭去。”
突然一个黑影冲进后巷,离得远远就被几个人摁倒在地。黑影趴在地上冲着杨皓雪嘶声大喊,道:“雪姐,雪姐,我叫柳长青,我要跟着你,我要上位做大哥。雪姐,我要跟着你。”
杨皓雪远远望着趴在地上的柳长青,转头不解地看着边上的白毛。
“呵呵呵,雪姐,这货就是天天带花给阮采采上坟的那个。嘿,嘿嘿。”白毛说着,忍不住身体一抖一抖直发笑。杨皓雪一听就扑哧笑出声来。
边上的阮采采一脸黑线地瞪了一眼白毛,不悦地对白毛说道:“白毛,说什么瞎话呢,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啊。”
“雪姐,我要跟着你,我要做大哥。”柳长青趴着地上冲这边继续喊。
杨皓雪走了过去,阮采采站着不愿动。杨皓雪走到柳长青的前面,叫摁着他的人放开手,看着柳长青站起来狂热地看着自己,笑着说道:“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就在家做饭带孩子,跟着我,你怎么做大哥啊?”
白毛忍不住捂着肚子直抽抽,这货还真是有想法!
柳长青憋红一张脸,喘着粗气愣愣地说道:“我要追采采,她说只有我做了大哥才有机会。我仔细想过,只有跟着万老大才能做大哥,可我找不到他。”
“所以你就找上我?”杨皓雪这回真忍不住,咯咯直发笑,继续说道:“找我也没用啊。要不你跟着白毛,他整天在街上混。”
“我可不敢收,这小子谁也不放在眼里,天老大他老二,作死的性子。”白毛很不愿意地说道。
司承君过来,走到杨皓雪身边开口说道:“要不,雪姐你就收了他。象今天这事多个人在身边就不会发生,这小子论打比江朝平强。”
江朝平一听,不服地瞪着柳长青,柳长青同样不服地盯着他。
“要不,等水流回来我跟他提一下,他身边没个人也不行。行不行?”杨皓雪看着柳长青笑着问道。
柳长青大喜过望,小鸡啄米似地头直点。
因为江朝平受伤,司承君叫人开车送杨皓雪回去,柳长青自告奋勇当司机。江朝平不愿意了,差点和柳长青动起手来。最后,还是杨皓雪同意柳长青来开车,江朝平只有闷闷不乐地跟在杨皓雪身后上了车。
杨皓雪不愿住院,江朝平也不愿住院,柳长青就开车回了杨皓雪的住处。
直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饭,常万钱才看到杨皓雪红肿的脸。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扯着嗓子喊:“谁打的?告诉我,我不揍得他快乐似神仙,就七天不上茅房。”
杨皓雪白了常万钱一眼,嗔怪道:“大清早,喊什么喊。吃你的馒头,这件事不许再提。”
常万钱一下子瘪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咬着馒头。
小黄容笨拙地用筷子夹着炒鸡蛋,仰着小脸不屑地对常万钱脆声说道:“要是能指望你们男人,我们女人早就被别人欺负死啦。马后炮,哼。”
常万钱的筷子猛戳桌子,咬牙切齿地对黄容说道:“破孩子,一大早找抽呢。”
黄容噌一身从椅子跳下来,手指着常万钱怒气冲冲地说道:“不许吃我妈给我做的饭。”
常万钱震惊地看着脸红的杨皓雪,转头愤怒地看向猛吃杨皓雪自制八宝粥的黄华,恶狠狠地说道:“老黄,行啊,什么时候学会横刀夺爱啦,啊。你是几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呢,啊。”
“说什么呢你,快吃饭。”杨皓雪被气乐了,拿筷子敲着桌瞪眼对常万钱说道。
“容容要叫皓雪干妈,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皓雪待容容就象亲生闺女,容容自然喜欢她。不象某些人,只知道一天到晚跟小女孩怄气。”黄华自顾着吃饭,不冷不热地说道。
常万钱一听是干妈,放下心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叫我家皓雪干妈,经过我同意了没啊?破孩子想叫干爹,门都没有。”
黄容急了,跳脚尖声叫道:“杨过,咬这个坏蛋。呜啊,妈妈。”说着干嚎着走到杨皓雪身边,杨皓雪忙把黄容抱到腿上。杨过跑过来对着常万钱呲牙,常万钱对它一瞪眼,杨过就象泄了气的皮球,哈着气趴在地上摇尾巴。
黄容立马不哭,脸上干干净净地指着地上的杨过叱骂道:“杨过,你这个胆小鬼,判徒。”杨过趴在地上委屈地直呜呜,干脆闭上眼装睡。
杨皓雪一张脸通红,瞪了常万钱一眼,这一大早热闹的!
吃过早饭,杨皓雪准备送黄容去幼儿园。江朝平上楼进屋,看到常万钱恭声叫‘万哥’。常万钱看一眼被揍得不轻的江朝平,剔着牙答应一声。接着柳长青进来,江朝平一脸恼怒地看了他一眼。
“万哥,我叫柳长青,君哥要我过来先替江朝平几天,等江朝平伤好了,我就跟着你。”柳长青看到常万钱朗声说话,一脸看谁也不上眼的*样。
常万钱看着陌生的柳长青吸一口气,司承君哪找的牛*哄哄人物。杨皓雪听到柳长青的声音从房里出来,向常万钱解释了这个人的来历。常万钱听了也不说话,站起来踱到柳长青的身旁,围着他周身打量。
突然就出手,重手啪地就拍在柳长青胸口上,柳长青一口气上不来,难受地双手捂着胸口蹲在地上。
杨皓雪正要责怪常万钱,常万钱陪笑着对杨皓雪说道:“这几天老是被人揍,不找个傻叉揍回来心里老是不自在。有人还教会我,对付这种类似孙猴子的生物,你不打得他打心底害怕,还是不要用的好。”
杨皓雪白了常万钱一眼,扶着柳长青坐到椅子上关切地问:“要不要紧?”
柳长青白着一张脸佝偻着身体,倔强地摇摇头。就见踩着高跟鞋的阮采采走了进来,柳长青立马强忍着不适坐直身体,看上去如同一座雕像。阮采采对柳长青直接无视,对杨皓雪打声招呼,走到常万钱边上,娇羞地笑着说道:“万总,前一阵子你说得那个范波有消息了,一个刚来碧玉阁的姑娘说在临门县见过一个叫范波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采采啊,我再一次严重警告你哦,好好说话,别在我面前秀演技。临门县是吧?知道啦。”常万钱赶苍蝇似的对着阮采采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阮采采脸一拉,哼一声坐到杨皓雪边上生闷气。杨皓雪笑着起身说道:“我要送容容去幼儿园,采采你在这先玩会。”
阮采采站起来气呼呼地说道:“我跟你一起去,你家万总又不会跟我玩。在这被他气死,我得多冤那。”杨皓雪笑着不置可否。
杨皓雪一走,其他人都跟着去了,屋子里就剩下常万钱和黄华。常万钱进了黄华的屋子,黄华的屋子里到处贴满七二二凶杀案的各种线索。
常万钱坐下来,这时候才脸上露出疲惫,盯着黄华说道:“你说当时马扶风带着两个警察,可有人看到他离开的时候却是带走了四个人。我让老爱帮忙查过,当时没有人搭他的车走。”
“你是说凶手就藏在马扶风的警车离开的?”黄华震惊地望着常万钱说道。
“这不废话么。”常万钱恨恨地说道。
“你说的老爱又是谁?”黄华皱眉不解地问道。
“不就是你的偶像。”常万钱怪里怪气地说道。
“你是说苗爱党,呃,你怎么叫他老爱啊?听起来怪怪的。”黄华很不理解地问道。
常万钱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么叫很拉风?”
黄华很无语,叫‘老爱’也拉风吗?
“我去枫江小区皓雪原来住的地方查过,枫江小区的保安说皓雪住的房子着火当天看到马扶迎怒气冲冲地离开。当晚,皓雪住的房子就因为煤气爆炸起火,接着你姐夫就来找我,出三万让我找到杨过。”常万钱盯着黄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黄华不由地生气说道:“你是说我姐夫是他们一伙的?就算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朱德标不是马家的人,为什么会帮马扶迎找狗?就在煤气爆炸前几分钟,有个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大爷看到从房子里扔出一个钱包,杨过用嘴接了钱包就跑了,然后就是朱德标要我找狗,其实要找的是那个钱包。我插了去,我还亲眼看到皓雪把那个钱包还给了马扶迎。”常万钱说着说着激动地站起来,在屋子里焦躁地不停转着圈。
黄华的眼睛亮起来,兴奋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样?”常万钱不爽地问道。
“两个假设,一、朱德标不是马家的人;二、朱德标是他们一伙的。”黄华信心满满地说道。
“老黄,你要再废话,信不信我还揍你。”常万钱看着黄华不满地说道。
黄华不理他,继续说道:“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整件事应该是这样的。马扶迎在警察系统里的朋友随机的选择马德标,让他帮忙找狗。而马德标刚从县公安局调到市里,认识的人并不多,就找上你。他在庆江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你是专门干这个的。也许是出于职业本能,朱德标只是想了解一下这条狗是怎么丢的,却无意中发现了什么。所以他就急着找你要回那张狗的照片,他发现的东西可能对马扶迎很不利。这时候,马扶风的人也在无意中发现什么,马扶风的的人同时又知道了朱德标同样查到什么。可是又不确定,于是就打电话给马扶风。当马扶风的人和朱德标在案发现场相遇,两人可能当时有过谈话,后来因为条件谈不拢就起了争执,马扶风的人怕事情败露,情急之下就将朱德标杀死。马扶风在赶去现场的时候同时接到报警中心下达的指令,到达现场朱德标已经被杀。于是经过一翻布置,当场就将凶器和凶手带走,同时嫁祸给你。”
常万钱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了,见黄华停下来才回过神来,挠着头眯眼说道:“你是说我躺着也中枪啦!”
黄华点了点头,叹息道:“朱德标何尝不是。”
“那也不一定,不是还有第二种情况么。”常万钱冷笑道。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朱德标应该是想乘机从马家那里得到好处,却不想因此引来杀身之祸!”黄华说完默然,就算自己不喜欢朱德标,也不想事情会是这样的。
常万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老黄啊,可惜了,这只是你的推测。”
“只要查清楚马扶风车上的第四个人,还有杨过接到的钱包里藏着什么秘密,一切就迎刃而解。”黄华信心十足地说道。
“怎么查?”常万钱颓丧地说道:“我能查到第四个人和钱包,这几天不知道问了多少人,走了多少路!要不是冒充警察,又扮恶人还兼职演算命的,算了不说啦!我都不知道自己这几天客串了多少个角色,这就不是人干的活。”
“苗警官不是相信你了么,你可以求他帮忙。”黄华出主意道。
“别跟我提他,他现在正查一件毒品走私案,忙得脚不沾地。害得我跑到市公安局去找他,还见我一次打一次,说我就是孙猴子,不打就无法无天!我只不过叫他老爱嘛,这很过分吗?”常万钱挥舞双手,激愤地说道。
黄华干咳一声,转过头不去理会常万钱。说到老爱,常万钱才想到一见面就被问的范波,哀号一声,取出手机拨打苗爱党的电话。
“喂,老爱啊。”常万钱笑嘻嘻刚打招呼,就听电话那头传来地动山摇怒吼声,闭着眼睛把手机举得远远。好一阵子,电话那头的苗爱党才平息怒火。
“说话”电话那头苗爱党不耐烦地吼叫道。
常万钱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放到耳边,陪笑道:“那个,范波有消息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接着常万钱听到苗爱党嘶哑低落的声音,说道:“晚上到我家来。”说完就挂了。
常万钱对着电话一通张牙舞爪,又是一阵痛骂,才悻悻把手机扔在桌上。
“老黄,你说用另一种方法,能不能找到证据?”常万钱坏笑着对黄华说道。
“什么方法?”黄华好奇地问道。
“把马扶风和马扶迎抓来,严刑*供。”常万钱扭曲一张脸,狠狠地说道。
“我什么都没听到。”黄华说着起身出了屋。
常万钱独自坐在黄华的卧室里,手指敲着桌子,心里不停地盘算。最后一拍桌子,拿起手机打了几个电话。过了半个小时,顶权高层人物都来到常万钱的住处。
会议室里,大家都等着常万钱发话。
“公司近来的业绩停滞不前啊,这个现象很不好。”常万钱坐在苟安的左下手,老神在在地说道。
“不知道万总有什么好的建议?”苟安看着常万钱一本正经地问道。
“万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搞这些虚头没意思。”司承君正在试驾刚修好的宾利,被常万钱叫来开会很是不爽。
“怎么,我说错了吗?还虚头,我们是股份公司,不是黑社会。这都说了多少遍啦。”常万钱虎着脸说道。
“狗肉就狗肉,再香,咱还是狗肉不是。”白毛低头看着桌面,小声说道。
常万钱瞪了他一眼,随即换成一副笑脸,柔声说道:“说是这样说,但人总是要进步的嘛。”
“万总,你就不能爽快点,我赶着去买衣服呢。明天英豪娱乐城就开业啦,我到现连件象样的衣服也没有。”阮采采不耐烦地说道。
常万钱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也没别的什么意思,就是想给公司的发展找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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