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浅气喘吁吁的跑回去,脸色带着几分惊讶,她实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本来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居然会纠缠在一起?
“公主,你不是去给谨妃送药囊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红缨笑着问道。
上官浅的眉头皱起来,这才想起来,手上的药囊丢了。
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要是慌乱间丢了也说不出什么,但是若是丢在谨妃的窗外。
再被李管家看到的话,那她岂不是暴露了?
想到这里表情瞬间变得凝固起来,谨妃李管家若是猜到刚才是她的话,肯定不会留她。
怎么会看到这一幕!
她咬了咬唇,猛然记起李管家曾经还半夜去过李丹凤的屋子。
而谨妃又偏爱李丹凤,哪怕李丹凤再嚣张她都宠着,难道......
上官浅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忙喝了一杯茶下肚压惊。
若心底猜想的这件事情是真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哒哒——
窗外传来声音,她的表情皱起来,打开窗户,望着站在窗外一米远地方的追风,她的眉梢微挑。
“想的如何了?”
“我答应你,但是你尽快安排我们相见,不然休怪我的剑不长眼睛!”追风冷声呵道。
上官浅眼眸里露出一丝喜色,点头,“我现在是你的主子,拿剑杀主子,你就是这样做属下的?”
追风的脸一僵,狠狠骂道,“恶毒的女人!倘若你伤害她半点,我都不会放过你。”
她无所谓的抿唇,低声道,“呵呵,追风,一年时间,你只需在我身边一年,之后我放你自由。”
“真的?”追风显得有些惊讶。
“真的,恶毒女人一年要对着你,也会看腻的。”上官浅说完砰的关上了窗户。
追风站在院子里,冷风吹拂着他的黑衣,衬托他整个人都带着一丝忧郁。
谨妃的寿辰如约而至,虽然谨妃早就不受宠了,但是她是三皇子的母妃,自然有很多奉承的人在。
三皇子府上张灯结彩,很多大臣携带着妻女前来拜贺。
谨妃一身华丽的紫红衣裙,坐在大厅的中央,跟几个大臣的妻女聊天。
“谨妃娘娘。”上官浅微笑着走进来,“祝谨妃青春永驻,寿比南山。”
说着冲着翠竹使了一个眼色,翠竹将手中的画幅打开,一副百寿图展露在人前。
百寿图是用黄金磨粉写成的,所以整张图都呈黄色,看上去格外的华丽。
周围人不由的纷纷称赞,谨妃脸上有光,心情大好,“给公主赐坐。”
上官浅微笑着坐在李丹凤身边,李丹凤显得有些怯场,也许是因为腿的原因,不似以往那么的嚣张,整个人都很安静。
很快,纷纷有大臣前来拜贺,?贺,整个大厅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在这时,一身碧绿色裙子,身形单薄的孙月娇走进来。
她的到来引来了几位夫人低声引论,而引论最大声的要数,四品兵部侍郎的正室陈夫人了。
“呦,这位就是孙家小姐吧?”
“对啊,听说这位小姐被卖进过明月楼,也就谨妃大发慈悲让她住在这儿,不然早就流落街头了。”
“看她那副狐媚的样儿,那眼睛就像是专门勾引男人的。”
窃窃私语让孙月娇的表情变得很难看,眼睛瞪得通红,才算没有让眼泪落下来,但是一想到这些人的羞辱,她就觉得愤恨。
孙府还在的时候这些人都来巴结,现在孙府不在了,就落井下石。
“谨妃娘娘,月娇也不知道谨妃喜欢什么,所以派人讨来了最好的兰花,祝谨妃长命百岁。”
谨妃望着那盆兰花表情僵了一下,周围人更是窃喜起来,一副看笑话的模样看着孙月娇。
“白嬷嬷,收了吧。”谨妃冷冰冰的回答,眼神扫了一眼孙月娇,眉宇间带着温怒。
她的病不能沾花粉在大燕谁不知道?哪怕孙月娇真的不知道,难道没有注意到府上的花不多吗?
也不知道孙月娇是不是故意要气她,居然送给她一盆兰花,难道是想要让她的病更严重吗?
想到这里谨妃越发的气愤,狠狠的挖了孙月娇一眼。
孙月娇更是一头雾水,这些日子她派人大打听了个清楚,说上官浅要送谨妃兰花,所以她也才找来了上好的兰花送来。
只是为什么谨妃的脸色那么难看?
“谨妃......可是不喜欢?”孙月娇不怕死的问道。
谨妃的表情瞬间冷到冰点,碍于今天是她的生辰,在这么多夫人面前也怕丢面子,所以才没又发作,谁知她还好意思问。
“还好,坐下吧。”她冷冷的开口。
倒是坐在一旁的李丹凤脸上露出了不悦,大声呵斥道,“孙月娇,你什么意思?明明知道姨娘不能沾花粉,还送一盆兰花来,你是想让姨娘病得更严重吗?”
孙月娇一脸的茫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听院子里的人说谨妃娘喜欢花啊。”
说到这儿,她快速的看向上官浅,脸上现出一丝恶毒,抬手指着她。
“是你,是你散播出去谨妃喜欢兰花的是不是?”
“孙小姐,说要要讲良心,浅儿何时说过这话?”上官浅浅笑着询问。
“就是你,那天你的侍女说要送谨妃一盆花的。”孙月娇狠狠的瞪着她,眼底对她的厌恶越发的深。
心底也猜测到也许上官浅根本不像表面这么的纯良。
她所有的友好都是装出来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害自己。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各个夫人都是人精,哪里会听孙月娇的三言两语?
再加上本身就不待见孙月娇,所以她们议论,嘲笑的声音更大了。
“孙小姐,你送的花我很喜欢,无需再争辩了。”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自己做错事情就怪给别人?”李丹凤冷嗤了一声,眼底充斥着不屑。
上官浅落落大方的坐在椅子上,眉宇间带着浅淡的嘲笑。
孙月娇气的脸色发白,狠狠的瞪着她,继而任由春梅搀扶着退到一边。
而就在这时,两个小太监捧着盒子走进来,而跟在他们后面的赫然是小胜子。
上官浅看到小胜子脸色变了一下,心底暗暗发憷,国师跟朝堂上的人都没有多大的来往,小胜子突然来谨妃的生辰宴干嘛?
“谨妃娘娘,这是我们国师大人送来的。”小胜子淡淡的开口。
谨妃连忙站起来,表情带着一丝诧异,“国师大人?谢过了。”
谨妃也是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跟国师有过接触了?怎么突然送礼来了?
“不过是国师大人的一点心意罢了。”小胜子浅笑着回应,继而拿出了一个貂毛披风,转而走向上官浅。
上官浅看到那貂毛披风便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立即染上一丝尴尬。
现在可是谨妃的生辰宴,欧阳锦公然送她东西是不是太不妥了?
“国师念上次公主帮忙剥葡萄,所以国师派小胜子将貂毛披风赠与公主。”小胜子将披风递给她。
所有人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当然心底也都在猜测着,剥葡萄?
上官浅干笑了一声,“浅儿谢过国师的好意了,剥葡萄不过是举手之劳,国师何必在意呢?浅儿心领了,这个披风浅儿不要。”
她这番话不过是说明要跟欧阳锦划清界限,毕竟三皇子可是跟国师不对盘,又有这么多眼睛盯着,她要是真的接了披风,李风逸的脸往哪儿放?
小胜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轻笑着开口,“国师大人送的东西可还没有人敢拒绝。”
此话一出,威胁的成分更大了,众人当然也都听过国师的狠毒,不由的提上官浅捏了一把汗。
“上官浅,你跟国师是什么关系?剥葡萄?你们亲密到那种程度了吗?”李丹凤直言问道。
上官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吧,李丹凤的一句话算是彻底的把她推上风口浪尖了。
“国师是国师,浅儿是三皇子未过门的妻,如此而已。”上官浅淡淡的回答,似乎有些头疼的拧眉,将视线投给谨妃。
“既然是国师的一片心意,浅儿就收下吧。”
谨妃适当的给了她一个台阶,纵然心底有千百般不愿意,但是现在这么多夫人看着呢,可不能闹出什么不好的传闻来。
“那浅儿收下了。”上官浅这才将披风收下,交给身后的翠竹。
小胜子见她收下,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一般,松了一口气,这才离开。
“后院的戏台已经搭好,各位夫人挪步吧。”谨妃微笑着开口。
众人纷纷点头,向后院走去。
“哎呀......”
上官浅才站起来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尖锐的响声,上官浅蹙眉,转身看向孙月娇。
她应该是不小心把茶弄洒了,衣袖都湿透了。
“笨手笨脚的。”李丹凤冷嘲的瞪了她一眼,不管不顾的离开。
上官浅淡淡的笑了笑,也转身,并没打算搭理她。
“浅儿......”
身后传来孙月娇委屈的声音,她忍不住转身看向她。
“月娇,怎么了?”她笑的云淡风轻,仿佛刚才孙月娇指责她的场景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倒是孙月娇有些尴尬了,脸长得通红,小声的开口,“我的衣服湿了,你能陪我回去换衣服吗?”
上官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公主,我们还是赶紧去戏台吧。”翠竹在一旁小声的督促道。
连翠竹都察觉到了孙月娇做的有些刻意,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不过她倒是真的想看看孙月娇要玩什么把戏。
“等下去戏台也无妨,我陪你回去。”
孙月娇似乎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浅儿,真是太谢谢你了。”
她只是笑,懒洋洋的跟在孙月娇的身后,倒是她好像很着急一样,快速的走着。
“月娇,你急什么啊?”上官浅微笑着询问。
孙月娇脸上带着几分尴尬,“我想赶快换完衣服去看戏。”
“呵,看你走的这么急,我还以为你的屋子里藏了什么人呢。”
上官浅看似调侃的话,却让孙月娇表情一僵,变得极其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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