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两人被孙怀香这么一闹,也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买了些胭脂水粉便径直回了客栈,浑然不知远远坠在身后的张义。回到房间,便被薰儿轰了出来。
李帆飞很是郁闷,不就多看了两眼么,至于连门都不让进么?只是钱薰的的回答却是,要试用新买的胭脂水粉,女人梳妆,男人回避。
摸摸鼻子,只好去寻其余几人,却是不想,皆是逛街未回。百无聊赖之下,便是去想去阳台上看美女,可美女没看到,却是见到了个熟悉的身影,这张义,来这干嘛?还鬼鬼祟祟的。暗自提了个醒,却也没放在心上,正寻思着如何浪费掉这无聊的时间,就看见钱思逊一行人自东街回来。
独眼胡虎自带头于前,大有打劫归来之势,独孤毅再起左边身后落后半步,大有狗头军师之味,最后,最可怜的就是钱思逊,大包小包的全往身上背,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只老将垂死的绿毛龟。
开始还觉着,这么折磨小孩子总不是个事,可等众人回来,问明缘由,却是只能道活该。
原来这孩子,多数东西都是他的杰作也就罢了,还竟买一大堆春宫孤本。
上前好生教育了一番,待人都走后,却又悄悄摸到钱思逊身后,拍拍这便宜小舅子的肩膀道,“思逊,那个孤本什么的,少儿不宜,咳咳,姐夫帮你小心挑选一番,找些你能看懂的给你看,如何?”
在搜刮了足足五本之后,李帆飞才满意的扬长而去,离去之前还放出狠话,若是这事被他老姐发现,就把某某年,于某某街TIAO戏某某人的光辉事迹一并托出。
把孤本于身后藏好后,这才回房去,入得房去,才发现,钱薰这妮子,一直背对着自己。
哎呀,这妮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把脸画花了?这么想着,李帆飞可不敢大意,前一世因为化妆品中毒而导致皮肤坏掉的事情可不少。
要好好瞧瞧,可这妮子扭扭捏捏始终不让看。似乎,事情有点严重啊,抓住钱薰不让她再转身,“来让为夫瞧瞧,看是否还有得救?”
被恶手抓住,钱薰一阵不自在,打开那闹人的双手,不耐道道:“说什么啊?什么还有没有得救的。”
就这双手移开,小脸露出的一刹那,时间仿佛禁止,粉红色的唇脂覆在樱桃般细小的唇上,微微泛着桃香,上翘的睫毛仿若粘上去一般;细柳叶眉在眉笔的描绘下向外延长一分,甚是诱惑,粉扑扑的小脸,仿似那熟透的水蜜桃,李帆飞只恨不得赶紧抱起来狠狠亲咬一口。
冲上前抱过这妮子,深深一吻,只想品完那无尽的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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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燥热袭来,钱薰好不自在,被灼热的鼻息压得传布不过起来,仿若整个人的灵魂都被吸走一般,赖在李帆飞怀里任他摆布。
不知几时,胸前一凉,胸衣竟然被解开,一只可恶的魔抓正覆在自己那柔嫩的双峰之上,一股不安的燥热袭遍全身,钱薰只觉被融化在这股无尽的火焰之中,烧掉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正在李帆飞打算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该死的恼人敲门声又响了,“姐夫,老姐,用餐啦!”
“这灯泡!”两人竟同时作如是想,却又不得不终止了进一步动作,然后去开门,还要满带杀人的笑意把钱思逊迎进屋子。“咦?姐夫,老姐你们怎么什么都没发生嘛,不对,老姐你的唇脂怎么涂歪了,头发怎么乱乱的,哦?我明白了,姐夫你真行!”钱思逊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家老姐打量了半天,又思索着道:“原来姐夫还是这么快呀!”
“啪!”一只绣花鞋直接印在脸上,原来钱薰这妮子发起狠来也威力也甚是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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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带走了最后一片残存的光芒,夜幕悄无声息遮住了苍穹,伴随着蛐蛐的共鸣,秋夜来临了,却也即将逝去。
众人吃罢晚饭,也没心思赏秋月,除了这对热恋中的男女,似乎一切都很和谐。
“你先上去吧,我睡地板。”让男人睡地板,自己睡床上,这怎么可能?钱薰如是想。
而现代大男子主义的李帆飞却也是坚决不肯让钱薰睡地板的,两人你来我往好一阵子,却始终僵持不下,无奈,只好坐于桌旁对饮,饮了良久,却也没个头绪。
夜将深,人渐乏,僵持良久,钱薰终于耐不住困乏伏眠于桌,李帆飞也困得在桌上钓鱼,眼看着就要倒下。忽然一阵机灵,屏住呼吸,一烟雾飘过,期间夹杂这奇异的香味,《华夏内经》医学篇可是有介绍,大多数迷烟都是夹杂这异味的。
用袖口沾水罩住鼻孔,李帆飞只是装晕,有人要对自己不利,是那鬼鬼祟祟的张义么,可是他要对自己不利到底是图个啥?想不通,便是接着趴在桌子上,等候事情进展。
没多久便有一个黑衣蒙面人破门而入,步履轻巧,偷偷摸摸潜了过来。
忽然,李帆飞一个起身,右手抽出藏于鞋边上的尼泊尔军刀,左手一把抓住黑衣人便抵着脖子,“说!你到底图个什么?”
李帆飞敏捷的身手,显然让黑衣人吃了一惊,愣愣过后,却是闭口不言。
瞧着这般模样,李帆飞还道是张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不觉手上加了把劲,V字形刀锋轻轻刺破黑衣人脖子上的表皮,殷虹的血滴顺着脖子滚滚滴落,不理会黑衣人吃痛的颤抖,继续用刀抵着脖子,狠狠道:“你到说是不说,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说罢,便要用刀掀开黑衣人的蒙面罩。
只是这时,又飘来了一阵轻烟,李帆飞大急,赶紧用袖子捂住鼻子。
而就在松手的瞬间,黑衣人抓住机会便夺窗而逃,出得窗,赶紧解开面罩,以免因割裂的布片陷入皮内久不取而感染。若是李帆飞此刻出现在此处,定能认出此人,豁然竟是望江楼的女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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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客如何逃遁暂且不提,且说李帆飞以袖掩鼻之后,又故技重施,只是还没来得及,便觉着身后被一个管子抵住,接着,便是个微寒的声音传来,“再动,再动就崩了你。”
这一刹那,李帆飞呆住了,“崩”这个字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啊,可是借着月光回头一看,又不觉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有没有天理了?竟然是火枪,还是短柄火枪。
黑洞般的绝望袭来,想想自己这一世刚刚借势,还没起势就要死翘翘,而且还是死在这世界绝对不应该存在的热武器上,李帆飞真是无计可施,扔掉军刀,双手举过头顶,作势就要往下蹲。
觉着李帆飞的识趣,黑衣人也是一阵意外,本想着这枪举出来,东楚帝国定是没人知道,还不如一枪崩了拉倒,却不想这小子竟然认识这玩意,便不觉来了兴趣。只是兴趣刚起,又是一阵奇香飘了过来。
闻得异香传来,李帆飞更是悲愤不已,这特码还有完没完了?老天爷,你要我死就给个痛快吧,用得着这么三番五次的折磨我么?不带这么玩的啊!
正绝望的哭号呢,却见持枪黑衣人,闻着异香,便是夺窗而去,走之前还回过头,扯下面巾,饶有兴致道:“小子,看在你识货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记住了,爷叫公孙迁。”说罢,头也不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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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帆飞真是邪火上身,来到这一世,还没有如此吃瘪过,若是让这黑衣人进门又有甚奇怪的手段,那岂不是自己小命不保?
想罢也不再犹豫,捡起军刀便是埋伏于门后。没等多久一个人头便冒出来了,豁然一看竟然是张义。
见得这人头,李帆飞更是怒极,自己跟此人无冤无仇,竟然狠心对自己不利,若是这样,自己岂不是朝不保夕?想想,更觉怒火中烧,迅速捂住张义之口,一刀便扎进张义胸口,涓涓鲜血顺着右手滴落满地。
只是刀子还没拔出来,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细语,“怎么样,好了没有?那杂碎有没有昏迷。”一听别人称呼自己为杂碎,李帆飞更是怒极,扯过张义置于身旁,拔出尼泊尔军刀,便又在门后静静等待。
后来者还道张义欲从墙角潜过去,也不多疑,便一脚踏入房门,只是他这一脚,注定是这一辈子踏出的最后一步了。
杀人的快意退去,余下的便是初次杀人的恐惧。上一世,李帆飞也没杀过人,顶多也就是教唆自己兄弟动手。
平复了初次杀人的恐惧心理,李帆飞又开始合计如何脱身,虽然歹徒行凶,按法理来说,应当属于正当防卫,可此刻法律有没有正当防卫还作两说,就是自己私奔的状况,也不允许自己卷入任何的麻烦当中,如此想来,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悄悄的集结众人于自己房中,李帆飞说明了原因,却隐去了前两波黑衣人之事,自己都一点头绪没有的事情,说出去之事徒增大家的烦恼。
计议已定,天还没亮,几人便隐于城门侧,城门刚开,众人便扬长而去,此时客栈还指不定发现了尸体呢。
真是:军刀灭两口,黑衣走两拨。三波浓烟过,人去茶也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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