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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东楚国国都,东楚皇帝东方长鸣,那个欲置钱溢满与死地之人,就住在这座城的某个宫殿里面。
向东数十里便是东楚海,源江逡巡,这海,便是源江的归宿,江北则是灾难前大名鼎鼎的大别山,当然现在称之为北屏山,是东楚帝国与北元帝国的分界,北拒北元,故称北屏。
此时大陆缩水,北屏向东不过数十里便是大海。大灾难过后,物是人非,海水退却,却仍旧覆盖着大片土地。
此日,乌苏,繁华依旧纵横交错的街道铺满人群。行人小贩讨价还价,声声若唱,好不热闹。
一行人,一路行来悠哉悠哉,倒不怕李强追来,且不说他迎亲队比他们慢了些时日,就他一人能掉的动江州兵马?更何况一行人逃奔是往西而去,谁又会想到他们会辗转北上,还在乌苏城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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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得个较为安静的客栈落脚,一番讨价还价,掌柜给众人安排了五间上房,算上李帆飞一行四人,胡虎六人,两人一间,如此情形就尴尬了。
奈何酒店就剩五间客房,摸了摸鼻子,李帆飞不好意思的商量跟周赋独孤毅挤一间,然而两人正你侬我侬呢,周赋乐于有人听他赋诗,而独孤意喜欢有人听他拍马,这种情况,怎么能容忍李帆飞第三者插足呢?
摇摇头,李帆飞又跟胡虎商量跟胡虎挤一间,可胡虎只道叔侄两人,此前还没见过面,要多亲近亲近。
正当李帆飞尴尬不已的时候,钱薰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了拉李帆飞的衣袖,红着脸道:“李郎,今夜,就与奴家,同......同房而眠,可好?”说罢便死死地把头低了下去,脸都红道耳朵根。
看得两人这般模样,众人只是不怀好意的看好戏。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帆飞也难得的老脸微红。
分配好房间,众人分头寻房而去。李帆飞无奈径直走在前面,钱薰亦步亦趋,心中满是忐忑,想想要跟郎君同房而眠,钱薰又是还怕,又是期待,甚至还有点小小的甜蜜。
踏入客房,李帆飞也感到一阵忐忑,想想上一世自己也是御女无数之辈,这一世竟因钱薰一句话便躁动不安,实在是没出息。
拍拍微红的老脸,李帆飞强使自己镇定下来,寻至茶桌,倒了两杯清茶,独自猛灌一杯,感觉到某个躁动不安的兄弟稍显安静,才平静下来,捧着一杯茶到钱薰身边,吹了吹本就不是很热的茶水,对着钱薰道:“薰儿,来一路行来累了吧,来喝杯茶,解解渴。”
接过李帆飞送过来的茶杯,钱薰抿了两口,一番动作下来,尴尬之感稍解,话匣子也放开了,小口微张,钱薰道:“郎君,我们如此北去,家父独自在江州,难免寂寞,若有时间,我们常回江州看看可好?”
李帆飞一怔,你老爹巴不得我们走呢,还回去,讨骂么?想是这么想,可是话可不能这么说,寻思了一阵,又摸了摸钱薰的秀发,这才道:“其实,思逊就是伯父安排与我手下历练呢,你看等我们在北方安定下来,就寻个时日回江州看看,可好?”
闻言,钱薰大喜,本就是第一次离家,远了不免有些想家,听得李帆飞如此允诺,心里安定了不少。
将行李整理出来置于衣柜,钱薰坐在床上,又忽然觉得不安,郎君就与我在此床同榻而眠么?双脚缠绕上下挪动,越想越觉忐忑,越想脸越红,但是,又止不住的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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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着钱薰有些时间不言不语,李帆飞不由担心起来,关切的回头朝着钱薰看去,恰巧与那灼热的目光交汇,四目相对,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特别是钱薰,看着李帆飞的目光,俏脸又红了起来,心中寻思道,难道,郎君想现在就与我......罢了,早晚是郎君的人,随了他便是。想罢,更觉不自在,赶紧退掉鞋子,钻入被中,只把一颗小脑袋漏了出来,含情脉脉的看着李帆飞。
看着钱薰一连串的动作,李帆飞只感觉一阵莫名其妙,这妮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感冒了不成?大白天的往被子里钻。
觉着李帆飞一直盯着自己看,钱薰更是发觉脸上发烫,经不住李帆飞的目光,急忙把头藏进被子里面。
见此动作,李帆飞更是不解,这妮子,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染了风寒?不觉瞪大了双眼,一阵莫名。
躲在被子里面,钱薰听着自己几近脱力的心跳,良久,感觉到李帆飞没有什么动作,顿时明白过来,似乎自己误会了什么,更是羞涩不已,死死抓住被角不肯出来。
寻思良久,始终不明白钱薰所为为何,直到发现棉被边上,因钱薰死死往里拽而使拳头在被子外,显出娇小可爱的拳印,李帆飞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妮子竟然想歪了。刚想把钱薰“解救”出来,可转念一想。
抓被角,这妮子莫非有撕床单的爱好?如此一想,李帆飞又收起了泛滥的好心,阴阴一笑,起了捉弄这妮子的心思。
偷偷摸摸潜至床边,李帆飞掀开被子就打算来个恶狗捕食,不料,刚掀开被子,便觉下巴一疼,嘴里微微泛咸。
看着钱薰一脸无辜的模样,李帆飞真是有苦难言。
见得李帆飞吃痛,钱薰也明白过来,掩口痴笑道:“郎君,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哦。”
李帆飞一听,这妮子原来还有如此调皮的一面,便不怀好意的一笑,赖在床上道:“好啊,小妮子弄伤了为夫的嘴,可是要受家法的哦。”
钱薰一听,更觉得好玩,不禁玩心渐起,翘起可爱的小下巴道:“有什么家法尽管使来,洒家不怕。”
瞧着这妮子娇蛮可爱的模样,李帆飞兴趣渐起,“哟呵,还反了天了?”抓住钱薰的双腿,就往翘臀上一阵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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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之感迅速遍及全身,钱薰是又疼又麻,想拨开李帆飞那闹人的双手,却又有些不舍。轻吟一声,仿佛便失去了浑身的力气,懒懒卧在床上,一动不动,那模样仿佛甚是受用。
“姐夫,老姐,在吗?”
李帆飞正打得兴起,突然一阵敲门声传入耳中,伴随着碍事的钱思逊那渐变公鸭似的嗓音传来。
这老是搅人好事的棒槌,李帆飞无奈,却也只好扶起钱薰,搀扶至门口给钱思逊开门。
见得床上凌乱不堪,再有看到钱薰胡乱批起的秀发,钱思逊不禁浮想联翩。
“姐夫,你真行,这么快就把我姐......嘿嘿。”
听得钱思逊竟调侃自己,钱薰大发雌风:“还敢取笑你姐,看我不打烂你的臭嘴。”说罢便扬手佯打。
李帆飞也不阻止,也不多解释,而是扯开话题道:“思逊,此来,是有事吧?”
觉着李帆飞有意扯开话题,钱思逊也不便多调侃,摸摸鼻子道:“姐夫,胡叔说要带兄弟们看看这乌苏城,你们是不是一起去?”
李帆飞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开玩写,你小子搅了我们的好事,还想拉我们跟你去逛街,出钱买东西?门都没有。
对于李帆飞的拒绝,钱思逊也不以为意,逛街么,想去就去,不去也不好强求,只是跑到门边才回头,边跑边喊:“姐夫,看来你不行嘛,这才多长时间,嘿嘿,嘿嘿。哎呀。”由于逃得太急,摔了个狗吃屎。真是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得钱思逊狼狈的模样,李帆飞失笑,被钱思逊这么一搅和,兴致全没了。挽起钱薰的皓腕,李帆飞道:“走,咱们也去逛街,不于那些灯泡同行。”
钱薰不知“灯泡”何意,却隐约猜出一些,只道李帆飞无口德,“嘿嘿”一笑,李帆飞也不多解释,挽起钱薰的手直奔闹市而去。
真是:东楚歇脚喜来香,羞煞佳人掩被慌。恼人思逊徒搅和,慌不择路徒添伤。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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