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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巨盾遮挡了视线,但耀似乎仍能掌握到那头的状况,背过身一握拳低声道."锯蛇绞杀!"只见叶蛇开始围着纳因尔的脖颈绕行,如同活动的锯子一般渐渐向内收拢.看着不断*近喉咙的叶刃.纳因尔淡然一笑.是认命了?不,不是,这是自信的笑容.血液不知何时爬上脖颈.猛然包裹住叶蛇.立刻幻为钢块.叶蛇就这么被捕获了.纳因尔将钢块幻回,正打算仔细研究一下这叶镖,血液散落后眼前空无一物不免小吃一惊.‘哼,这叶镖用原力做的?’
耀察觉到异样转过身.巨盾逐渐化为血液.只见纳因尔安然无恙的站着...‘厉害,虽然没看清这么回事,不过看那巨盾.他应该是控制血液幻出不同物质,能这样做的应该只有传说中...’不知是由于先前的战斗认可了对手,还是对那位传说中人物的崇敬.耀首次拱手."敢问是血魇-特尔?"纳因尔还礼."不是,不过特尔算是我的恩师!"一愣过后,耀再次摆出战斗的架势."从未听说过血魇-特尔有收徒,在下安耀,讨教了!"安耀?安姓氏属于赛从的专属姓氏.纳因尔心中已明了,轻哼一声."我叫纳因尔!"话音刚落身体已冲向前...
深知不想办法接近耀便无法展开攻势,只得急速接近,但耀异常灵活,急跃翻腾的同时叶镖甩出,由于难以判断叶镖的打击位置,干脆幻出严密的盔甲罩身.但这并非上策,起码就消耗而言,保持这身盔甲所消耗的原力.还要抵御攻击.这样下去只会渐落下风.难道只剩挨打的份?
不是,纳因尔一边防御着叶镖的袭击,一边计算对方的移动轨迹与速度,终于将对方*至角落.眼下耀唯一能够闪躲的方向,只有上方.背面是墙壁,正前方是纳因尔,左右两边皆位于对方的攻击范围...‘什么时候被*到这角落的?若要往左右两头跑均会被那钢柱刺到.只有上方了吗?可若是他跳跃起来增加自身的攻击范围怎么办?输了.么..?不!’纳因尔双拳紧握,像似随时会从地板幻出钢矛般.抬脚正欲*近..怎知耀微微一笑,蹲身蓄力,猛向上方跃去,同时甩出叶蛇.插入天花板,手拉蛇尾身形稳固于半空,蛇身一收缩便将其拉上天花板.再如同荡秋千一样安全脱离.这还不止,在荡至纳因尔身后时一个急转身.身体蜷缩...‘天助我也,他盔甲上的刮痕没有被修复.看来力量已被耗的差不多了.只需给予猛烈攻击..你死定了!’"叶舞!"一声大吼身体猛然挺直,只见耀体内窜出无数叶镖,数量之多密集度之大堪比空中微尘.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些叶镖以旋转的姿态飞行.如同无数树叶在空中翩翩起舞.待耀单脚优雅着地后,这些叶镖已袭至纳因尔.火星飞溅.纳因尔身着之盔甲立刻千疮百孔.而叶镖仍未有停止的迹象.仿佛要将其削个粉碎才甘心.
耀正陶醉于眼前盛景,突然脚下无数钢矛窜出将自己围困住却未伤到自身.心中大惊...‘怎么回事?这么远的距离,不可能啊?’只见叶舞中的盔甲幻为血液.而盔甲中.空无一人!真正的纳因尔已立于自己身后...‘什么时候到我身后来的?难道他连身体都能化为血液?’虽然搞不明白,但耀已认命闭上双眼."你赢了...不过有一事不明,可能的话敬请赐教!""你是想问为何我会出现在这?""是的,我猜想你身体也能够变成血液...""哈哈,不是."耀倍感诧异向后望去.纳因尔缓缓道出.
"其实我一直都在这.只是你没有察觉到.不过这也不怪你...盔甲是由我血液幻成,换言之也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若是普通盔甲可能你早已感应到我不在里边了.我在幻出盔甲时.其实是为了制造一个蒙蔽你的假象."假象?耀一脸吃惊状,纳因尔顿了顿走到耀的正面."根据你的视线范围,幻出盔甲让你看到我被包裹起来.这是我临时想出的对策."说着纳因尔再次幻出盔甲包裹住自己,耀死死的盯着那盔甲一点点将纳因尔的身体覆盖."待到你认定我被盔甲罩身时,我*控盔甲向前,本体后移躲至这些尸体内.再将盔甲彻底幻化完全.然后*控盔甲与你缠斗.并保持在一定范围内.当时你的注意力必定是放在盔甲上.不太会留意到盔甲后方情况.所以这一步我得逞了!"
纳因尔突然从盔甲后窜了出来,在耀眼前*控着盔甲活动,耀盯着眼前活动自如的盔甲,感觉充满了纳因尔的气息,仿佛本人就在里面不禁闭上眼.‘这便是用血幻化物质的优势吧,完全不能够通过感知来分辨.’耀边想边轻轻摸了摸手旁的钢矛.‘就连幻出后居然还带有如体温般的热量,如同有生命一般.哎!’搞清楚状况的耀不仅是对纳因尔的能力感到敬佩,还有那随机应变的战术构思."原来如此,厉害,可你为何预测到将我*至角落我会向上跳起,刚才盔甲离你的距离.恐怕盔甲再往前走一步你便*控不了了吧?"纳因尔听罢点点头,不知是对耀洞悉力的认可,还是单纯对这一话题表示同意."察觉到了?这就是一场赌博,如若你在那时认为自己输了,原地站立不动,我还真拿你没什么办法,从这到那的距离我是*控不了血液的,盔甲再向前一步也得幻为血液.没准你会因此生疑,导致我的战术被你发现破解."说到这儿纳因尔忽然抬手指向耀."但你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对手,必定还留有杀招,我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便*控着盔甲假装要幻出钢矛..."
耀不知为何笑了半天."呼~这场战斗就如同人生呐,当我认为输了的时候其实已经赢了,当我认为赢了的时候却输了.随你处置吧..."周身钢矛瞬间幻回血液.耀显得吃惊不已..而纳因尔开口了."此番前来不是为了闹事,本来是打算买比希木,酒保却说老大独占了,所以才找你出来讨要一些..."
坐于角落的老者拍案而起."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早说嘛.唔.不过说早了就没这场好戏看了.来.一场误会,大家先坐下喝一杯."说罢拿出酒杯倒满.听到老者的招呼声,耀居然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过去.纳因尔这才意识到,似乎眼前老者才应该是这真正的老大.最起码在耀之上..坐下身来,纳因尔举杯饮尽,怎知杯中居然不是一般的啤酒,而是高浓度的烈酒.纳因尔只觉一股热劲上窜,急忙憋住深色固住眉头,俨然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情."为你们添麻烦了!不知如何称呼?"老者似乎对纳因尔颇为欣赏,细细的打量着他.耀刚张嘴介绍."这位就是梦想乡的老大,劫.."
未等说完老者当即打断,顺手将酒杯推过来..."别老提那世人冠给的称号,你们叫我雷斯就行了!先喝上几杯,比希木一会儿随我去取便是."一听雷斯居然如此豪爽,纳因尔二话没说干杯致谢."那真是谢谢了!"怎知雷斯连连摆手,又继续盯着纳因尔连连点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那!"不知是纳因尔连干两杯烈酒的行为让雷斯欣赏,还是别的."哈哈哈小王子,我与你有缘,跟你那老不死的特尔恩师更是有缘!"纳因尔忙追问缘故,雷斯兴致大发居然一五一十的道开来...
听罢纳因尔也笑了起来."想不到二位前辈年轻时有这般经历,更想不到特尔在年轻时就已有这等造诣,我还差的远那!"而塞琳娜对雷斯诉说的往事毫无兴趣,只是看到了纳因尔许久未展露的笑脸,心中不由得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倒是耀,虽不知跟在雷斯身边多久了,但显然从未听雷斯提起这些往事,听的都出了神,仿佛自己飞入到了当时的场景中.直到大家都起身,雷斯拍了拍他的肩头,他才回过神来...
来到雷斯的宅邸,这是在梦想乡很少见的纯木质建筑,看到塞琳娜盯着自己的房子看,雷斯微微一笑."哎,这么多年都没适应过来住那些石屋铁屋的,还是自己的木窝好!"塞琳娜听罢赶忙道."木质的好,而且这里似乎纯木质的只有酒馆与这儿,已经隐明了酒馆的主人便住在这儿,哎!是我们愚钝了!"雷斯听罢哈哈大笑,门内却有一个蓝衣少女早已盼顾多时了,听到熟悉的笑声居然直接冲出门来对着雷斯就嚷嚷."老爸,出去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看少女约莫十三岁左右,怎会将雷斯唤做父亲?没等旁人犯嘀咕,雷斯先做了解释."这是我的养女,雷伊芙."
说罢走上前摸了摸雷伊芙的头."哈哈哈,有什么好担心的!"雷伊芙头一偏眼一斜."哼,谁说我有在担心?我只是..."还没等说完雷斯搂着她就往里走."好了有什么可解释的,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嗯,已经休息好了,怎么?又有人受伤了?"雷伊芙说罢扭头朝后看了看耀,耀忙示出笑意."还好,我还以为又断手折脚了,上次双手被毁的一点渣都不剩,修复起来可是麻烦死了!"说着撅起粉唇皱着两条细眉,那样子煞是可爱!
然而这些话旁人听来心中早已嘀咕开了,尤其是塞琳娜.‘修复?听话的意思是恢复之类.但被毁的一点渣都不剩..难道这种恢复是直接重生再塑?太不可思议了.’
入到屋内,雷斯很快拿来一块木条递给纳因尔,呆呆的看着木条塞琳娜条件性的摸出些金银,忽然愣了一下急忙又放回去..只见木条呈肉红色,一些如同人体血管似的凸起竖纹横生,再看向截断面,看来内部也如同人的血管.纳因尔观察了一下将木条递给塞琳娜,刚一接过来就感觉到这木条沉甸异常,比寻常木头重出几倍不止.塞琳娜汇起原力向较细的头端释放,立刻就能感觉到木条头端将原力迅速吸收,又从粗的尾端释放出来.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比希木!急忙起身致谢."感谢雷斯大人,居然要让您割爱.."怎知雷斯手一挥完全没当回事."没什么,需要便拿去,若不是受人所托,这东西在这儿随处都可以买到,反而是我该向二位抱歉才是!"塞琳娜急忙哪敢~哪敢~的回了几句,而平时素来不管闲事的纳因尔这一次却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有人在大量收集比希木?"这一问显然出乎塞琳娜的预料,看向纳因尔,神情却格外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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