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找个借口把这仨支开,突见那盔甲雪亮的预备兵摸两根白毛樱束插到头盔上,又把头凑过来。
"前辈,准备好了,什么时候执行计划?"又一个意外惊喜降临,塞杰定了定神。
‘难怪觉得这家伙的盔甲不同,原来是为装扮成直辖军特地准备的...似乎值得一试,多三个炮灰是好事!’看到监牢的门打开,忙伸出食指用力往前一戳示意“上”!
高个子楞了一下当即反应过来,三人大摇大摆的现身向监牢门口走去,塞杰虽不知计划内容也尾随着走过去...门口的士兵发现了正向牢门走来的四人,纷纷围住一个不知装着何物的铁笼摆出防卫姿态大喝."站住!什么人?"
只见刚伪装起来的假白毛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大步向前拔高声调:"赛尔凡亲王旗下独辖军士官纳维巴,受命前来观察不久前押送至此的重犯,你们哪个部分的?"士兵们放下了警备,看向中间军衔最高的皇家军士官,这下塞杰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但又不由得担心若是对方来验白银令的真伪该如何是好,因为从后面看...那令牌表面似乎是渡上去要不就是裹了一层皮,已经开裂往下掉碎片了...‘这三个家伙真是让人吃惊,装的有模有样,但这破牌子肯定得穿帮,待会儿趁他们吸引注意力我强行窜进去...’看到直辖军,皇家军士官气就不打一处来,怎么到哪都有这么一群家伙打着王家旗号无视地方规则乱施特权,却又拿他们没办法,气愤和无奈将该有的谨慎挤向一边,敬了个军礼。
"向赛尔凡亲王独辖军致敬,不知是何时移送至此,所犯何罪..."
没等对方问完假白毛回了个军礼,把令牌塞回怀中呛了过去..."细节受上级命令无法透露!为表示对皇家军的尊重我已经说太多了"直辖军无论军级,均直接受命于王皇,只是军级越高的证明自身实力与其处理问题的能力越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若对细节有疑问请亲自当面质问赛尔凡亲王吧!
寻常情况是可以拒绝透露任何信息的,特地说明对皇家军照顾套近乎,显然给足了面子,又圆了谎,真是一箭双雕.倘若再被问下去只怕露陷是迟早的事。
果然皇家军士官听罢气色明显转好,面露微笑。
"在下巴威诺,正好我们也要押运东西进去,纳维巴士官若不嫌弃那便顺道吧!"看着眼前满脸殷勤的皇家军士官,假白毛似乎也很受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走在最前边开道,而其余三人纯被当做半路临时调来的跟班,压根不闻不问。
如此顺利便能进入监牢内完全超乎塞杰的预料,多少次准备抛下三个炮灰开溜...‘超出想象之外的顺利,今时的好运终将用它时的厄运来偿还...吗?
那我愿意透支一生的好运用于今日,能救纳因尔,怎样都行!
纳因尔...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神灵,但不知为什么,我今天还想再信一回,你不会怪我吧?
嘿~算了,反正你也不知道!’------------------------------------
下午时分的炎热天气使得人头昏脑涨,圣都街道上的行人也稀稀拉拉,几家商铺的伙计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趴在柜台上便呼呼大睡...只有纳因尔暂住的那家小酒馆例外。
"老子堂堂皇家军少将,怎么喝口酒都这么憋气?快给老子拿酒来!"一个五大三粗胡子邋遢的壮汉正拍打着桌子嚷嚷,盔甲全脱下来扔到了地上。
老板吓的大惊失色,边招呼伙计把盔甲拾起来放好边劝:"爷啊~爷!酒是真没有了,再说您也不能再喝了!"壮汉站起来摇摇晃晃指着老板。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老子不能喝?你再说一次?只要有酒无论多少我都能喝!说我醉?老子有黏骨草!别说醉,死都不怕哈哈哈!"指着手中的一株巴掌状植物还没说完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没了声音...老板叫了几声爷,见没反应皱着眉头招呼伙计过来。
"今天不知怎么了,瘟神一个接一个,还皇家军少将,呸!怎么没见头盔啊?说不准盔甲都是偷来的假货!
黏骨草,呸呸呸!真有那东西你还用得着上这来蹭酒喝?就一颗破抚伤叶!
等等...哼哼..."朝那株植物猛踩几脚后对伙计附耳几句,老板一脸奸笑看着伙计扛起酒醉男朝楼上走去...是啊,若真是黏骨草价值必然不菲,毕竟那可是只生长在赛迷巴茂密森林中的稀有药草,传说就算把浑身骨头都摔的粉碎,也用这种草粘起来...记载中该草似乎有很多奇异的副作用,甚至记载中的一条说的最为夸张-深口刀伤取其敷于腿,第二日伤愈甚至未留疤痕,只是患者被惊吓至死表情吓人面目狰狞...被列为禁药后,非但没有令人对其敬而远之,反而助涨原本就够高昂的价格...别名-噬魂草...这种稀有草药也被不法商贩用于制造致幻粉...而抚伤叶则是到处可见的之止血的草,若不仔细观察两者茎的外观和叶面如白毛一般的软刺,根本无从分辨,甚至有些黑心商人以假乱真...行家也得用高倍放大镜观察茎表皮如螺旋一般的特征与叶面上的白毛才能确认,若要用肉眼去看手掌皮肤去感觉来分辨,几乎不可能...---------------------------------------
如此炎热的天气,海岸边却是凉风送爽,昏迷的纳维巴此时已被扶到树边靠着,脚边还有洗干净的野果...迪安罗盘坐在草地上,找来两块石头用力捣磨着找来的药草,自言自语起来。
"放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这种草药我见过,以前养的牲口腿被夹伤后,就是用这种药草治好的."说着便把捣烂的药草往纳维巴伤口上敷...‘迪斯杰,换做是你也一定会这样做吧?我这样做你也一定会感到高兴吧?
我想做你的儿子,所以先要成为像你一样的好人,这样你就会认可就会同意吧...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灌木丛里,是错觉?’没等仔细观察,一个小东西突然窜了出来,跳动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待到这小东西抓着树杆而立才看清楚-一只长相怪异的无首蜘蛛,大小如同一拳头。
只见原本应该长着脑袋的部位凹进去一个窟窿,里边往外冒着青烟...跳跃时腿部居然会变形如滑翔伞一般,接近树木时又呈倒刺状插入树中固定身体...就在这东西横立于树干时,那个窟窿里突然探出了一个脑袋,仔细一看如同食蝇草一般张着大口,还不停往下滴着黄绿相间的液体,液体刚低落草地,一阵青烟冒起,刹那间那片区域的植物连枯萎的过程都没有便如同被烧透一般灰白,风一吹化为灰烬。
迪安罗吞了吞口水,心里犯起嘀咕。
‘这什么东西,完全没见过也没听过,不过我在那个岛上能见识到的东西也不多...看那滴下去的毒液,虽然我没有小草那般脆弱,但要是被浇上一点,下场也应该区别不大吧?’呜嘶~只见那小东西的头部大口张开发出奇怪的吟叫,狠似一张要把人吞进肚魔怪的嘴。
"鬼头蛛!你肯定是鬼头蛛!"其实迪安罗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叫什么,只是即兴结合这玩意儿的形态特征命名。
一时手舞足蹈显然激怒了鬼头蛛,拔起插入枝干的脚转为伞状向迪安罗扑来,眼看已无法躲闪这速度快捷的一击。
忽见鬼头蛛被什么击中,紧接着又是嗖嗖几声,被箭头一般的刺针牢牢订在了树枝上,随着嗲声嗲气的声音传来,一个细小纤瘦的身影慢慢显现...
"原来叫鬼头蛛啊,这名字不错,比什么标本三号变异体不知好听多少倍!"细小的身影走过来扫了迪安罗一眼,顿了顿。
"你是黑心狗?哼!是想来盗伐的吧?遇到我算你倒霉,动手吧!"说罢摆出一副攻击的架势,右手举起,一个仙人掌立起,头往后仰,仿佛只要主人一示意,浑身的利刺便要弹出至敌人于死地..."什么黑心狗?我是人啊?""废话我知道,比克塞纳的都是些为私欲盗窃资源毁坏森林的黑心狗!""啊?可我没砍树啊!""这里没有生命之木,也就是比希木你当然不砍!""比希木?"细小的家伙对迪安罗无辜充满疑问的神情显然更愤怒了,臂上的仙人掌突然立起肉臂一晃,几根刺针随着愤怒的吼叫射出."到底你就是个蠢货还是把我当蠢才了?这世界上有人不知道比希木么?"迪安罗只觉被针刺中处没什么痛感,摸了摸伤口露出一脸不解,细小的家伙露出得意的笑容。
"嘿嘿嘿,不怎么痛是吧?"迪安罗老实的点了点头!
"看那边的鬼头蛛!"只见细小身影喊了声吸,手臂上的小仙人掌缩成一团,仿佛一个已经便秘数日的蹲坑之人,不,仿佛一个正在凝聚浑身力量向外发功的原力使一般,那鬼头蛛四周的针拼命吸收吞噬着它的身体,不一会儿,鬼头蛛只剩一层干壳...
迪安罗吞了吞口水,却没有惧怕之色。
"好厉害啊!那是你宠物干的吗?"细小的身影仿佛经受了打击一般。
"什么宠物是魂使!
你是真蠢吗?你看不出我的行为是杀鸡儆猴,你就不会想象一下自己被吸干么?不害怕么?"听罢迪安罗挠了挠头。
"可是我不觉得你会这样对我啊?"显然细小的身影已经再也受不了这种智商差距的对话了,大喊了一声吸,打算在迪安罗身上先开一个洞给他点教训。
那小仙人掌再次努力劳作,过了一会儿,迪安罗身上似乎没有发生什么情况,小仙人掌睁开两只绿幽幽的小眼睛,看看迪安罗又看看主人,再次发功...依然无效...看来她和她的小仙人掌都惊呆了。
‘不是吧?怎么会无效?难道这家伙是个很强的原力使?可起码也应该有所反应啊,怎么看他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如同根本没被针刺刺中一般?明明刺中了啊!’再看向小仙人掌,只得对着主人无辜的摇了摇头,大概向主人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哈,我就知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呢!"面对迪安罗,细小身影只得惊恐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是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从其无视针刺吸收来看要对付自己反而不难..."我叫迪安罗,从一个小岛...呃...沙岛而来!你呢?"保持着一定距离的戒备,细小身影吞吞吐吐。
"我叫安波波!安..."安波波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拔高声调导致声音尖锐的异常恐怖。
"安波尔是我大哥,我要成为像大哥一样的赛从,势死从黑心狗手中保卫这片森林!我一点都不怕你!放马过来吧!"说完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眼泪却在眼眶打转...迪安罗愣了一下。
‘她打招呼的方式好激昂啊,感觉使人热血沸腾!我一定要好好学习!’随即吸了一口气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吼!
"我叫迪安罗,迪斯杰是我爸爸。我要做一个像爸爸一样使人感到温暖的人!"换了任何人听到这句话都会觉得说话人肯定是个好人,但是这种敲山震鼓的声音显然有的人接受不了,还没听明白意思直接就给吓哭了。
一声~哇~安波波嚎嚎大哭...这下换做迪安罗不解了,面对这情况顿时手足无措。
"嗷呜嗷呜~我的宝贝你为何哭泣?我的天使你为何不快?"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纳维巴突然边跳舞边唱歌向这边奔来...只见纳维巴如同疯了一般时哭时笑时唱时说,一会儿指着蚂蚁说是灭世巨兽,一会儿又抬根树枝自称亲王...场面彻底陷入莫名其妙中...然而那腿伤...却已痊愈了.安波波毕竟是这丛林中人,马上反应过来推测了个大概。
"他该不会用了噬魂草吧?"迪安罗立刻坚决否定,表示自己用的是抚伤叶。
安波波从地上小心的捡起一些洒落的药渣,嗅了几下,又用手撵开仔细观察,随即抬起头来。
"哪是什么抚伤叶啊,这就是噬魂草,小剂量便让人癫狂,也只有你们这些黑心狗才敢用,我们发现就毁掉!这种吞噬心智导致发疯的鬼东西!你不会给他用了一整片吧?"看到安波波如此确定,迪安罗意识到自己似乎闯祸了,半天吐出两个字来。
"五...五...""什么?五片?太狠了吧?就算是我恨透的黑心狗,要用这东西让他癫狂至死我也最多用一片啊,片数越多癫狂的时间就越长啊,一片一个时辰那!"这下迪安罗确定自己是闯大祸了,救人不成还把人害的生不如死,五个时辰后才能死透..."我...我是想救他,有什么办法吗?波波帮帮我!"面对求援,安波波是又好气又好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家伙纯粹是个蠢货吧?我可是他的敌人那!愚蠢的家伙还是别管他了,不过...虽然我们禁止削去安姓直呼名讳,波波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舒服啊!’"安罗你这个白痴,不是我不想帮你,问题是根本帮不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不知你愿意不愿意?""愿意愿意,就这个办法好了!""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办法就是跟我回营地,但是其他赛从可没我这么好说话,他们都比我大!""啊,那你就说大人就行了啊,这就出发吧!""蠢货!你要是敢在营地里提人这个字你就死定了!""啊,是是,其他...人...不其他赛从跟你一样聪明好看又善良吗波波?""唔,你人挺蠢这么说个话让人心里怪舒服的,是啊,我们都很聪明,善良的话就说不准了!看你怎么去判断了。""哦!精神又有灵气,你们真是精灵啊!""嗯?精灵?精神有灵气...疑,说实话这可比什么赛从的好听多了...唔...掌嘴掌嘴,怎么能这样去否定长老赐予我们的姓氏!"看着波波可爱的行为,迪安罗觉得她不会是什么坏人,二人把纳维巴放倒捆绑起来沿地拖行向着营地出发...波波对于这个外来人类似乎放松了戒心,一路上聊的火热,觉得迪安罗实在蠢的可以,甚至还问自己为什么不用点麻药什么的把纳维巴放倒...要知道噬魂草可是会吞噬掉任何外来侵袭的药物成分增强自身毒性,要是用了那疯子只会更痛苦而已...
---------------------------------塞杰混在大队人马中观察着四周的情形,虽然以前有机会来参观过,但那时完全便是走马观花,而且也只在一层转悠了一下。
留心观察了一下,不禁要感叹一声-不亏是九狱深渊啊!
世上唯一能够关押住任何原力使的地方,不管你有天大的能耐,这座监牢将成为你的炼狱,整个监狱于圣峰内凿建而成。
由下到上分为九层如塔一般,越是重刑犯越关押在高层,据说位于顶层的囚犯,哪怕你有再强大的能耐也使不出一丝一毫原力,这便是九层狱!
而称之为深渊的原因是,从底到顶中间有一根柱子贯通,中体空心,直通地底,至于地底的那深渊里到底怎么回事,无从得知。
进了九狱深渊意味着永不见天日的等待死亡。
当牢房满而又来新的房客时,会被带到顶层,在那根通往地底深渊柱子的口口上铺满铁网,新老房客厮打拼命,当然这种打斗是很公平的肉搏战,没有人能在顶层运用原力。
直至任意一方失败跌落深渊,由于这柱子每一层都设有通风口,当失败者跌落时惨叫的声音能够传达到每一层听众的耳朵里...这根柱子又称生死柱,二人上阵一生一死...四周的墙体虽然被凿了几个透气孔,但丝毫感觉不到室内的空气与外面有丝毫的流通,从光芒射着的几粒空中浮尘几乎静止不动便能观察出来...内外温差很大,外面狂风大作,却根本没有风能够吹进来.呼~呼~众人哈出的气如一团团雾一般,塞杰向前一望,那根通天巨柱映入眼中,同时也感觉到这根柱子似乎有股吸力,轻微凝聚一丝原力,感觉会自然顺着柱子的方向飘去。
‘果然不假,看来这柱子能够吸收人的原力,这里是底层还能封锁体内各个门来进行抵抗,若往上走这吸里变强恐怕只会导致原力外泄被吸成人干...这里边的守卫要不就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要不就是拥有过人的原力程度,无论哪种情况越往上越不利!尽量在底层速战速决!’想罢塞杰趁众人前行放慢脚步,一个急窜转入旁边的巷子里,三个炮灰就这么可怜的被抛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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