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回到寝室,苏逐流和杨潇正在网上看笑话,两个人笑得四仰八叉的,苏逐流看到何瑭回来了,招呼他说:“何瑭,快,过来看看这个,简直太有才了。”说着,他就念了一个出来:“老婆在网上哭诉,说自己的老公给女儿取得名字竟是初恋的名字。并说一直知道老公曾经很爱那个初恋。本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现在才知道,原来老公一直没忘记初恋!一网友回复道:“其实你老公是想告诉初恋:我草尼玛!”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他问何瑭。
何瑭没有笑,他也没有这个心情。他定定地看着苏逐流,说:“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杨潇一脸奇怪的问:“干嘛,一脸严肃的样子,他抢了你女朋友啊。”何瑭没有理他,转身走了出去,苏逐流冲杨潇耸耸肩,然后跟了出去。
走到宿舍后面的小树林里,“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会是想要占我便宜吧?”苏逐流开了个玩笑,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
“我想要见识一下你真正的实力,让我看一下吧,你全部的实力。”何瑭一字一顿的说。苏逐流一愣,问:“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你明白的吧。”
“我想,你的实力在同龄人中应该算作是顶尖的吧,我想要见识一下真正的天才,这个年龄的顶尖水平,见识一下我飞翔的空间,这个理由可以吗。”何瑭说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的真正实力,你确定吗?收不住手的话,可不好玩。”苏逐流看着何瑭的眼睛,说。
何瑭屈膝,弯腰,右手握着一把雪亮的短刀,左手虚张。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苏逐流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好。”
然后,何瑭一头在栽了地上。
苏逐流看着他,摇摇头,说:“这不是摆明了自讨苦吃吗。”然后扛着何瑭回了宿舍,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的何瑭还是他自己。
等何瑭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他躺在床上,苏逐流和杨潇已经睡着了,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昏暗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他等了一小会儿,以为自己弄错了,闭上眼睛,又睁开了一次。他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没有用,这种朦胧的黑暗更加让他抓狂,他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打了一盆水,把头埋在了凉水里,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至少有七八年了吧,他没有因为寒冷而发抖,他希望这是一个噩梦,他闭上眼睛,希望能够醒来。
这真是一个噩梦,已经多少年了,没有尝试到失败痛苦,他也明白,自己这些年的蹉跎,会让自己与苏逐流中间有相当大的差距,但他没有想到,自己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落败了,如此巨大的差距,自己还有机会吗?自己定下的目标,只是在做梦吗?
他盘腿坐在地上,但这姿势也让他狂暴起来,这一个呼吸吐纳的姿势原本是让人平静的,他却连呼吸都混乱起来。
起身,狂奔出去,没有走门,直接从窗户跳下,四楼的高度,足以让人残废。何瑭猛吸了一口气,在空中打了一个转,速度骤然慢了起来。落在一根树枝上,树枝一弯,何瑭顺势下落,在弯度达到最大时,矮身落下,将下坠之势卸去,双脚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然后是双手扑地,身形如同一只灵猫。
一路狂奔,来到他与苏逐流交手的那个小树林。
“感觉怎么样?你败在那家伙手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想当年,老娘我不也一样输了吗,没必要要死要活的。”一个发漆如墨,肤白如蜡,气质高贵得像公主一样的美女走过来说,不过嘴里的话倒是一点儿也不符合她的气质。
何瑭瞥了她一眼,没理她,但有个女人在旁边,他也没办法再要死要活的了。即使是野兽,在舔伤口的时候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所以何瑭也只能一脸愤愤的看着她。
“嘻嘻,这么一脸深情地看着我做什么,难道,你爱上我了。”作娇羞状。
面对着这个女人的调侃,何瑭想:“要不是考虑到自己打不过她,早把这个女人抓起来痛揍一顿。”在嘴上,毫不留情的反讽:“对哦,你不说我还忘了,之前某人被杀的半死,扔在垃圾堆了。”
她听了这句话,愣了一下,转身跑开了。何瑭还能听到随风传来的她的低语:“笨蛋、混蛋,大混蛋,人家好心安慰你,还不识好,狗……”
“或许,我真是一个混蛋吧。”何瑭低头苦笑。
“非也非也,小兄弟你这句话我可不敢苟同,能够说出来的痛苦往往不是真的痛苦,说自己是好人的往往也是真的混蛋,就比如说李绅吧,“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脍炙人口、妇孺皆知的诗作出自唐朝诗人李绅的《悯农二首》。李绅因此获得了“悯农诗人”的称号。但他其实是个生活奢侈、人品低劣的官僚,官至宰相,封赵国公,逐渐蜕变。野史中记载,李绅为官后“渐次豪奢”,一餐的耗费多达几百贯。他特别喜欢吃鸡舌,每餐一盘,耗费活鸡300多只,院后宰杀的鸡堆积如山…”
“额,麻烦稍等一下,你是谁。”何瑭说,他觉得自己很受伤,不就是想颓废一下,放肆一下吗?一连冒出两个说教的,还有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太混乱了。
“呵呵呵呵,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刚开学就和同学打架,还一个打四个,第二天又和你们班上的同学把老师打了,到晚上你居然又和一个寝室的打了一架,年轻人,火气太重可不好。”那人站出来说,何瑭定神一看,原来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一头雪白的短发,一袭黑色长袍,看起来到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只是一双眼睛亮的*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平和。“我问的是你是谁。”何瑭说,虽然对方看起来对他到校后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不过并没有什么恶意似的,所以他也不怎么担心,语气也不怎么客气。
“我嘛,就是名满天下,武艺高强,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才华与气质并重,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绝世高手,孙、虹、钢。”老头得意洋洋地说。
“没听说过。”何瑭照实说。
“孤陋寡闻。”老头很不屑的评价。
看在他年纪大了的份上,何瑭决定不与他一般见识,“你那个秋水共长天一色是什么意思。”
“废话,当然是为了押韵。”老头不屑地说。
“废话?一般人怎么可能想到这么奇葩的理由。”
“我是一般人吗?”
何瑭终于认清自己跟不上这个老头的思维,他很想学着国共战争题材电视剧里的国民党军官说一句:“不是我军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但他已不想再和这个老头浪费时间,他只好说:“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看你很失落,安慰你一下。”孙虹钢笑着说,“拉倒吧,现在是半夜十二点,不是正午,这个地方也不是经常会有人来的地方,说谎也有点技术含量吧。”何瑭笑不出来。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其实,我是来收徒弟的。”孙虹钢一本正经地说。
“你说的那个徒弟,不会是我吧?”何瑭试探着问。
“没错,徒弟,你终于开窍了一次。”老头高兴的说。
“等等,我好像还没拜师吧?大师,你看啊。”何瑭一脸严肃的说:“我人又笨,功夫又差,没什么天赋,而且还很懒,做你徒弟实在是太给你丢脸了,要不,你换一个,就比如说,和我同寝室的那个苏逐流啊,他就合适你嘛,我跟你说啊,他的身手比我可不止好出一点半点。”何瑭为了自己的安全,毫不犹豫的就把苏逐流卖了,虽然这个老头看起来很有两下子的样子,但便宜没好货,主动送上门的,他还是决定拒绝,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特殊嗜好。
如果孙虹钢知道何瑭现在在想什么的话,他一定不会再提收徒的事,而是把他直接人道毁灭了,太不把高手当好人了。但他不知道,于是,他继续说:“你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这很好,人贵自知嘛,不过你不用担心会给我丢脸,我最擅长的就是变废为宝,化腐朽为神奇,所以你就安心的拜师吧,虽然你是一块朽木,但我一定会把你雕成才的。”
何瑭愣了好久没说话,他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想不到该对这说什么。孙虹钢显然认为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高兴的说:“好了,徒弟,这周我很忙没时间教你什么了,你先自习吧,下周我再来好好教你,就这样我回去睡觉了。”说完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人已凭空消失,一身轻功身法,快到匪夷所思。
留下何瑭在那里大喊:“谁拜师了?谁拜师了?次奥,我只是想不出该说些什么而已,老头,回来,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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