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无人的夜晚,璀璨星空在遥远的天际,轻柔风声随处可闻(闻的古代意思:指听),夜晚上世界遍地,灯火通明。但在,某个人的心中,它确是黑暗的……
卡塞尔学院,宿舍……
“冯格尔!”路明非躺在床上,困得要死,从床上随便拿起一个东西往上铺砸,“芬格尔,我饿了!去给食堂的打个电话!那我的卡刷!”
“哦!FUCK!师弟!你没长眼睛啊!竟然拿酒瓶子扔我,疼死……”芬格尔还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忽然话音一变,脸色突然变得滟媚起来,“啊!早说嘛!不就是给食堂打个电话嘛!来来来!我的好师弟,把你的卡给我!”
“芬格尔,别耍幺蛾子!快点打电话,我饿死了!”路明非叨叨絮絮的说着,手不时地抬一抬,一副模样就像喝醉酒似的,“算了!我自己打!你这家伙也忒不……”
路明非穿好衣服起床时,发现上铺的芬格尔忽的没了影。再仔细瞧瞧,这家伙原来是跑到座机旁去了,还一边摸着口水一边点菜,“额!来两份红烧牛肉,一瓶1973年的红酒,在来个蔬菜沙拉,顺便来两份澳洲鱼翅。嗯嗯!就这么多了!谢谢,谢谢哈!”
路明非默默地站在一旁,满脸哭丧的看着芬格尔,“芬格尔!你这条败狗,你是要把我吃空了不成!在按你这样来,我就该欠五千多块信用卡账单了!”
芬格尔很认真的打量路明非一下,摸着下巴奸笑道,“师弟!没关系的!反正你慷慨大方,我顺便宰你两刀也没关系啊!”
路明非抚额,他很想一巴掌的扇过去,但是距离太远了扇不着,愤愤的指着芬格尔的鼻子怒骂,“你这条废柴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你了?我只是渴了!想叫食堂拿瓶水来!你丫的已一下子就给我点那么多的单!你这是想害死我啊!你这条败狗!!!!”
“师弟,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芬格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美食在前不得不吃啊!啊哈哈哈!”
“师兄!你丫的就是个吃货,你知道么?”路明非无奈的在一旁跺脚。
“唉!吃货算什么!我可是要成为吃货大神的人,岂能被这种小小称号而阻挡前进的道路!”芬格尔摆出一副八路军英勇向前的姿势,认真的说着。
“师兄!我对你的脸皮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麻烦你别再这么的折磨你师弟我行么?”路明非一副哀求的模样,就差给芬格尔跪下似的!
芬格尔忽然变得娇羞起来,声音肉麻的死人,“哎哟!死鬼,别这么说人家!人家好害羞啊!”
路明非垂着双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芬格尔看,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头上有着一大群大只小只的乌鸦在飞过……飞过……飞过!!路明非忽然冲了过去,一巴掌扇了芬格尔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嘹亮,“芬格尔你他妈的太娘!再这样我一巴掌拍死你啊我!真见鬼!你丫的要是在这么放贱!老子让你无处可躲,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芬格尔捂着红彤彤的脸,微微欠身,“皇上,奴婢知错了!”
“啊!芬格尔你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再这样,我真的要弄死你!”路明非几乎要抓狂了,现在的他人格快要分裂了,情绪处在崩溃与救赎的边缘,举动几乎要进行暴走!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奇怪的笑声在芬格尔的嘴中传出,那种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发自内心的黑暗。路明非忽然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慢慢的他越来越往后,他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周围的时间都没改变,刚才从他八点五十分开始打电话到现在,那个秒针也仅仅只走了四分之一圈!这里的时间似乎被延缓了,但是,时间变慢,速度、人等等却并没有变慢。这是怎么回事?!
芬格尔突然间的转身,他扭过头看着路明非,脸色异常的狰狞,阴影布满他大半部分的脸,嘴里还在“嘿嘿”的怪笑着,“我的好哥哥!你可别忘了!你永远逃不掉,这是你的命运,别想走!哥哥!”
路明非吓了一跳,赶紧擦了擦眼,仔细瞧瞧面前的男子,却发现这哪里是芬格尔啊!这分明是另一个人,但是他是谁?!
“嘿嘿哈哈哈……”那个男人低着头,老是在笑,“怎么了?你害怕了?你是不是怕我会伤害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凶猛?你是不是认为你不了解我,你了解我的脾气,所以你打算逃跑?”
路明非心里一惊,非常惊异的望着那个神秘的男子,他心里想的那些,这个人竟然都知道?!
“哼哼!这没什么?你们人类,永远都害怕黑暗,害怕新的物种,因为你们不知道黑暗里有什么,在黑暗中会不会有东西伤害你!你们害怕新的物种,害怕陌生的人,你们不知道他们的习惯,不知道他们何事喜何事悲,更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你?我说的对不对?”神秘男人口口声声的说着,说的那可是头头是道,一副海水泛滥的模样,无数的话犹如怒江里的江水一遍一遍的排到大海,排到大洋里!
路明非呆滞的看着那名神秘男子,点点头,只是眼眶中那个男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模糊。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
神秘男子慢悠悠的走到路明非的身边,瞥了一眼,背过身去,慢慢的向门外走去,却是懒散的留下一句话,但是路明非却是没有听到,“小子!梦魇来了!你做好准备吧!别再昏过去,这是你的命运,你无法逃离。你必须接受!这是事实,你该知道的!”
听着男子的口气有点啰嗦,一个男人干嘛这么啰嗦,直接点就好了啊!
南极冰地,大型的重工业伫立在这一望无际的冰原上,这种重工业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为何会在此处?
大量的企鹅在岸边集合,发出悦耳鸣叫,偶尔几只海鸟飞过,透过较薄的冰层可以看见一些在海下的海豹在和企鹅追逐。那远处,有着那么大的一座重工业建筑,但是,为何这些动物会安然无恙?
重工业的污染排放一向是很多的,何况在这种南极!
……
“零号!”一名男孩气哄哄的从房门外走了进来,啪的一声门就被踹开,“不是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些把戏就别再拿来捉弄他了!”
“哎呀!哥哥!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啊!”名为零号的男孩躺在一个比他大一倍的沙发椅上,懒散的坐姿,手里捻着高脚杯的杯架,轻抿了高脚杯内的红酒,另一只手拖着腮边。
“什么都别说了!先说说这是什么意思!”男孩气哄哄的举起手指在办公桌上用力的戳了戳,“你干嘛要把那种东西乱放出去!要是弄不好,有得被那些老家伙给责骂!那些家伙还不得把你我给关禁闭了!”
“抱歉!那些只是有点股份的老东西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反正我无所谓!”零号把高脚杯摔在地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脸色就像是“他们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要是敢来,就冲我!我看他们哪个敢把我怎样!”
“你……”男孩被气胸前一阵的堵啊!
“哥哥!你能别以来就和我计较行吗?”零号撇撇嘴。
男孩上下的打量了零号一番,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对了!‘冰原’准备的怎么样了?”
零号翻了翻白眼,伸出左手拇指指了指外面,“你没长眼睛么?外面那不就是,你看不见啊!”
“哟!几天不见,倒是很有底气啊!最近,又泡到哪个妞啦?”男孩阴险的声音在房间里环绕着,慢慢的向着零号走去,紧握双拳,双拳发出“咯咯”的爆响声,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孩子根本是做不到的,但是这个男孩确实是做到了。
“诶!哥!你别啊!我告诉你!我可是你弟,你再这样我要喊救命了!”零号突然嗖的一下从沙发椅上窜起来,看了看那拳头,又看那男孩,哆哆嗦嗦的。而且,零号此刻的口气变了,有点像一个小混混要被他正义的大哥给教训一顿。
“老子,今天要是不管管你你还不翻了天了!”一副小孩的身体,却说着大人的口气,真的让人感到有些好笑。
“诶!哥!别啊!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道么?这是家庭暴力,别这样!先放下拳头,先放下!”零号举起双手向下用力的挥示意让男孩先放松。
男孩忽然松了拳头,但是脚步却还是不停。忽然,一个虎扑,男孩一下扑到零号的身上,屁股坐在零号的身上,左手掐着零号的脖子,右手按住零号的身子。
“嘿嘿!兔崽子!还敢嚣张不?想骗你哥哥我?做梦吧你!”男孩看着零号的脸,一副嘴脸就像两个混混在打架。掐着零号脖子的左手紧掐不放,右手伸到零号的左脸拍了拍!
男孩笑了,拍了拍零号的脸,站了起来,抖抖身上的灰尘。看了一眼零号,无奈的轻叹一声,向房门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话,“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吧!”
……
路明非的意识中……
昏暗的傍晚,两个孩子站在一座古老的房子门前,两人肩并着肩,看着那日落的方向,现在的太阳已经渐渐的变小,散发的光芒也越加微弱,地平线上,只剩下那半轮大的太阳了!橙红的光渲染着天空,多多浮云似虎、似龙……璀璨的金光照在两个孩子的身上。
但是,那两个孩子并没有注意着美丽的一幕,他们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起,看着那一条泥泞的小道,那条弯曲的小道一直通向远处的山外,他们只是静静的在等人,一复一日,年复一年!
自从大男孩的十二年那次,父母因故离开他,他只是孤独的独自一人被留在家中,他就这样静静的等待。后来,他的父母在国外将他托付给他的叔叔婶婶照顾。他就离开了那温馨最有童年的家,那座古屋!
他十二岁,是在那座古屋里度过的!他父母天天陪伴着他,可是,那一条因为某一件事,他父母离开了他,到了国外!他只能孤独的等着,虽然每年都能收到父母寄来的信,但是始终都是看不见父母的人影!
他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不来找他!渐渐地,这件事情犹如梦魇一样一直羁绊着他!这是他的心结,虽然,他父母曾经说过要在他大学毕业的时候在他的毕业典礼上为他庆祝!但是,他仍是思念,久违了十多年的父母是否已经白发苍桑,发白齿黄!想想那父母衰老时的样子,心中时常于心不忍!何人希望父母如此,只求他们永葆青春,身体健康!但是,思想固然能够停留,但是时间却是无法暂停,时间只会像是海水那样。洗刷着你的容貌,洗刷着你的身体,你在慢慢的变老,慢慢的……慢慢的忘记一切,直到死去!
你无法改变,这是事实!这是人的噩梦,想想都是让人惆怅!过去的美好光阴,却已经匆匆流逝!你来不及把握,却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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