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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化为普通形态一直等着洛思苏醒,她竟然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她对为何不在医院感到困惑。当然,我们可能不该回医院,刚才她变为毒刺时我们彼此都提到了她的真名,而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去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时有电话打来,洛思的手机还一直在我这里,我本以为会是她的朋友,可她说这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过电话后和对面的人聊了一会,通话结束后她面带喜色的对我说:“太好了!医院竟然说不要一分钱为我免费医治。”
“怎么回事?也许和毒刺战斗时别人都十分紧张,并没有听到我们提到她的真名,现在医院帮她免费治疗这倒是解决了她的难题,不过医院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心过?”我对此事感到一些困惑。
“哎呀!这真是太棒了!哥哥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我竟然恢复原状了!”洛思对着旁边店铺外的镜子惊讶的喊道。
“哦…这个,我一时忘记了。”我随便应付了一句。
洛思开心的手舞足蹈,又蹦又跳,随后竟然跑过来抱住我喜极而泣,我直直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任由她趴在我肩膀哭泣,幸好这街道上没什么人经过,我安慰了好一阵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她忽然向我问道:“我怎么穿着一身新衣服啊?是你给我买的?还蛮合身的。”
我还在思索着医院说免费治疗的事情,随口说道:“没什么,都是很便宜的衣服,不是什么名牌。”
洛思笑着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多忙,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我们还是先回医院吧,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复发,我好怕过一会他们就反悔费用问题。”
不知道回医院会不会有危险,如果对方察觉到她是毒刺,恐怕会有警察守候在那边。我还在犹豫中,洛思一把拉过我的手,蹦蹦跳跳的向医院走去。
快到医院时我想到了办法,我对洛思说:“你还一直没吃东西呢,先吃点什么吧。”
洛思笑着说道:“是啊!你不是说出去买吃的吗,怎么什么都没买来,两手空空的?还有我怎么会和你在外面啊?”
“呃…那餐车被G.L.D给砸了,所以没买成,到旁边的快餐厅吃点什么吧。”我支吾的说道。
将她安置在餐厅用餐后我谎称餐厅没有咖啡,我要出去买些。出了餐厅后我在街角化为神圣状态,变成隐形飞到了医院,我反复检查了医院好几遍,确认这里的确没有埋伏的警察后才飞回餐厅。
洛思早已经吃完饭在楼下等我,她见了我说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买个咖啡都快半个小时了。”
“这…附近没有咖啡厅,我迷路了。”我胡乱编句话应付了她。
洛思此时忽然面带羞涩的低着头说道:“其实…刚才我就想问你,我这身新衣服是你给我换上的吗…”
“啊?!不不不,不是!我是找别人给你换的,是卖衣服的女的。”我急忙解释。
洛思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哦,是这样啊…”
“我说的真是的!”我很怕她误会。
“要是你换的倒好了…”洛思小声的说。
“什么?”我没大听清她的话。
洛思一阵脸红,没想到之前我觉得这个小姑娘相貌一般,现在这羞涩的表情竟然让她多了几分美丽,也许正像大家总说的,女孩是因为可爱才美丽。我对她说先回医院吧,她拉着我的手向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后洛思又住进了单独病房,医院好像特意为洛思的病请来了一些专家,他们做了会诊,说洛思现在情况很稳定,甚至看不出患病,根本不像这医院声称的那样惊人,最终洛思被诊断为与常人无异。
洛思不喜欢在医院躺着,听到自己没事立刻就嚷着要出院,我们离开了医院后,洛思给她的室友和男友打电话,对方一直都是无法接通。
洛思失望的低着头说道:“看来我是无法再去找他们任何一个人帮忙了。”
我安慰道:“离开学还有几天呢,不如找个旅店住几天吧,我这还有些钱,可以先帮你垫上。”
洛思感激的看着我说:“谢谢你,大哥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哎呀!真是啊,这么久我都没介绍过自己,看来真和加依娜说的一样,我不擅长结识女孩子。嗯?我怎么又想起加依娜了?打住!
“我叫…莱萨。”我说到自己名字时犹豫了一下,很多人认为我早就死了,不过这个女孩和我之前素不相识,再者重名的人很多,我也不再有什么故人,还是用这个名字好了。
相互介绍完后,洛思说不想住在旅店,她的家就在云翔城管辖的市区,坐火车也就四个多小时,她希望我能陪她回去住几天,等开学了再回来,她说一定要好好的感谢我、招待我。我暂时也无处可去,就跟着她去看看吧,从而也确保她的病不会复发。
我陪她上了火车,她介绍到她的家在仓河市内,这里盛产马铃薯和甜菜,而她就住在隘口镇,这个镇因为拥有整个乐江州最大的监狱而知名。
我和洛思这次买到了有坐的车票,洛思上车前买了好多水果,在车上不断的给我削水果,不停的问着我的事情,我由于不大想提起过去的事,所以只是推托了事,毕竟现在的我也无法和过去联系上。
火车开了很久,已经到了中午,我想去给洛思买些吃的,但洛思却说火车上的价格是外面的好几倍,她拿出了两个保温饭盒,饭盒一打开传来好浓郁的香味,旁边的旅客都馋的直往这边看。
洛思笑着说:“是牛肉土豆,我借了饭店的厨房做的,哥哥是穆斯林嘛,这道菜一定适合你吃的。”
这道菜妈妈原来也总给我做,但我离开他们到外面打拼后几乎再也没吃到过,即便是在饭店点了这道菜,也完全没有妈妈做的好吃。洛思将大的一盒给我,示意我试试看,我尝了一下,竟然和妈妈做的味道很相似,这个女孩看来很会做饭,也对,乡村家的女孩有几个是不会的呢,他们可和城市里娇生惯养,没有独自生存能力的女孩不同。
洛思看我吃的很香,又将自己饭盒里的饭菜拨给我很多,我急忙说怕她吃不饱,她笑着说她的饭量很小的,看我吃的高兴她就已经饱了。
吃过饭后洛思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我想不让她这样,可是又觉得对一个女孩直接说不行会令她很尴尬,但是…这真是让人无奈啊,男人如果去抱一个女人会有被骂流氓的危险,可女人如果想抱一个男人,却几乎不会有任何负面效果。
我待着无聊看着窗外的风景,看腻了又转过头来,却正巧近近的看到洛思,她睡的很安稳,脸上还带着笑容,我急忙想转过头看风景,她的手竟然过来抱住了我的脖子,不让我扭过头去,这令我不知所措,这女孩…
我运用心灵术进入了她的思维,梦中的她正笑着说:“小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这样躺在你身边的感觉好安全啊,你说让我以身相许,我会答应你的。”
“什么!?”我中断了心灵术,内心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洛思竟然喜欢上了我?她说的话和当年加依娜说的还真相似,也许就像加依娜说的,我是那种少有的容易让女孩信赖的人。我看着身边面露甜美的洛思,心里百感交集。
火车到了站后我们又做汽车到了洛思的家,这里和天林盟还真的有些相似,我喜欢这种乡村的感觉,一到这里我似乎心情就放松了下来。洛思将我带回了家,她的家人都跑出来看我,我急忙一一打招呼问好。洛思叫了她的家人进屋,我运用心灵术听到了她是在和她的家人说我的事,她的妈妈还说一看我就是个非常善良的小伙子,值得信赖和依托,很适合洛思。
OMG…洛思带我回来的目的不会和相亲差不多吧…我开始有些后悔跟她一起来。有的时候人真的不能因为无聊而随便跑去凑热闹,我现在的心情根本不想考虑这些事。
洛思的父母走出来都对我嘘寒问暖,连连的感谢,一个劲的夸赞我,那农民特有的热情让人无法招架。
我站起身来随便逛了逛,观察了一下屋子的情况,这是间分为四个房间的瓦房,前院的门梁上我看到了熟悉的牌子,竟然是“都阿”,上面用阿拉伯文写着“奉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原来洛思家也是穆斯林,这下还真巧,吃东西没有什么忌讳的了。
“哥哥!”一阵女孩银铃般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我将目光移到了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八九岁年轻女孩的曼妙身影,长长的蓝纱巾绣着秀美的图案,金色耳环在阳光下晶莹发亮,周身一席雪白色的衣装干净、利落,绿色的围巾配上粉色的大襟,这是穆斯林女孩特有的服饰。竟然是洛思!我几乎没有认出来,此刻的她看上去是那样的美丽、清新、明快,那样的悦目、活泼。民族服饰远比现代服装更能彰显人的美丽,这是现代人遗失的一个宝贵传统。
洛思见到我一直望着她,在阳光下羞涩的露出淡淡笑容,年轻女孩的一笑是如此的清秀、嫣然,简直可以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来形容,好似有一阵无法抗拒的暖流从心底而起,令你心神荡漾。
洛思向我缓缓的走来,我竟然又有了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她牵起我的手,竟仿如一阵电击,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此刻的思维一阵混乱,不知说什么好。
洛思对着我像跳舞一样转了一圈说道:“哥哥你看怎么样?好看吗?”
“好…好…好看…”我几乎是没经过思考就支支吾吾的回答了。
洛思发现了我的反应,开心的说道:“你先逛一逛吧,我去给你做饭,都是清真食品,你会很喜欢的!”
过了一阵洛思做好了饭菜,她的父母一个劲的给我夹菜,奶奶一个劲夸我一表人才,而爷爷更是把压箱底的老酒拿了出来,洛思紧挨我坐着,一直在给我夹菜送到嘴里。这热情的氛围几乎让我昏了头脑,毕竟自从家里生意破产后,被一桌人包围赞赏的感觉不再有过。我望着身边含情脉脉的洛思,那张年轻女孩清秀的脸在纱巾包围下,真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我竟觉得她有几分加依娜的影子,那种少女特有的不染风尘之感洛思也有。虽然现在的女孩大多十五六就就不再是“女孩”了,但是洛思显然与那些俗女不同,她好像当年十九岁的加依娜一般清纯。洛思见到我在盯着她看,扭过头低了下去,羞红的脸颊带着甜甜的笑容,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
洛思的父亲见状说道:“我这女儿今年也有十九岁了,村子里这个年纪的女孩也基本都开始成家了。莱萨,你看洛思的样貌如何?我这女儿在这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
洛思羞涩的急忙说道:“爸,你怎么和人家说这些啊…”
听了她父亲的话我还真的觉得洛思十分的好看,和一般的乡下女孩完全不同。之前可能只是因为她面带病容,有些憔悴才显得样貌一般,而我又不习惯去盯着女孩脸看,仔细打量一个女孩的模样,所以我才没注意到她的美丽,她现在的模样还真是个美人,再配上她那清纯的少女气息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哎!怎么回事?我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洛思就算好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丢了加依娜如今又想找洛思来填补心里的空缺?只因为她有加依娜的影子?我如今这复杂的身份还去想这些干吗?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啊?做什么工作啊?”洛思的妈妈一连串的问题打断了我的思索。
她问我这些问题和那些相亲的问的好像,我曾见过姐姐相亲,也是这套问题。社会上结婚的三大要件,身份、地位、资产,洛思的妈妈开门见山的直接一一问出,我照直回答好了,我从来不喜欢诳骗别人,更讨厌社会上的人谈话中总是带着吹牛B的性质。
“我今年二十…哦,不是,是二十三。”我差点忘了我离开三年了,虽然我的外貌看上去和离开时几乎丝毫没有差别。
洛思的爷爷笑着说:“和洛思年纪差不多啊,不过你实际看上去和洛思好像一样大。”
洛思此时已经羞的不得了,深深的低着头,她用头巾几乎将整个脸都挡上了,我看见她的两只手不停的来回相握,这个动作是女孩十分紧张时的特有表现。
我继续回答着问题:“我的家…我现在没有家了…工作…也没有。”
我本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两个问题,直到我顺口回答时才发现我自己已经和家庭、工作离别了。
一桌人听完了我的答案都好奇的看着我,洛思父亲追问道:“没有家?这怎么可能?没有工作倒是正常。”
我不打算有什么欺骗,苦笑着说道:“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家里的老房也早都卖了,我现在没有固定的住房。至于工作我早就不做了,我现在属于无依无靠。”
洛思的妈妈疑惑着问道:“没事,没事,房子可以再买,工作也不是什么大困难,你能给加依娜交了医药费,房子和工作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呵呵…我知道我的回答又犯了社会大忌,一无所有的我此刻恐怕又会遭遇我这些年的社会待遇,洛思的家人显然因为我想都没想就交了住院费,所以觉得我小有资产。
“事实上那些还真是大问题,我几乎都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我只有五万元的资产,还是向别人借的,给洛思垫付医药费完全是出于同情,我没有过多去奢求过什么回报,洛思这样的女孩会遇到更合适她的人。”我开门见山的直接挑明了自己的身份,免得给想审查“女婿”的洛思家人增加疑惑。
满桌人一阵沉默,大概有半分钟后洛思的父亲笑着开口说道:“我们就是随便问问,孩子你别误会,我们没别的意思,洛思欠你的钱我们不会差一分的,到时候连本带利一定还给你,你帮了洛思那么大的忙,我们请你住上几天是想表达感谢。”
“呵…”我低声的在心中冷笑,见到了我的情况洛思父亲的话锋立刻急转直下,之前的相亲大会直接就成了感谢宴会。
我转过头时,洛思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在看着我,但我明白那不是因为我分文没有而瞧不起我,而是因为我没有符合她父母标准而带着焦急与无奈,那双眼中充满了情意与难舍。
这顿饭因为我的答案在后半段吃的异常沉闷,与开始的热情形成了巨大反差,桌上的人几乎都没怎么再说话,洛思爷爷倒了两杯酒后,急忙将那坛老酒收了起来。我也觉得这饭吃的无趣,何况事实上我是根本不需要吃饭的,我吃掉了自己碗里的菜就示意吃饱了。
气氛瞬间变的死气沉沉,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应,洛思的父母都躲避着我的眼神,而她的爷爷奶奶则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家里的其他孩子也都各自散去。我站在院里看着夕阳落山,我有种想离去的感觉,因为这里不属于我,从开始就不属于,现在则更加的不属于我。离开这里不需要太久,我也不用去担心末班车是否还有,我只需要找没人的地方幻化为神圣状态,就可以飞向任何我想去的地方。我似乎是喜欢上了在天空中的感觉,因为那里没有地面上这么多烦心的人情世故,朋友曾说我可随意四海遨游,也许我就不该落下云头,回到这片已经不再属于我的土地上。
“给你,哥哥。”女孩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回头看时是洛思,夕阳下她正蹲着一碗酸梅汤给我,那双带着哀伤的大眼睛一直望着我。虽说我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什么非分之想,但见了她的模样却让我有些难过。
我接过了酸梅汤喝了一口:“很好喝啊,你做饭的手艺真的很棒,让我会想起一个故人。你还很年轻,又这么的漂亮,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十分优秀又很爱你的人。”
“不!莱萨,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只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洛思竟然直接抱住了我,那双黝黑的大眼睛不断的流出泪水。
“别这样,洛思,让你的爸妈看见会误会的。”我急忙劝着她。
洛思哭着说:“我不管!我刚才刚和妈妈吵过了,她不让我嫁给你,她说我要嫁给你的话就和我断绝母女关系。”
洛思对我的感情让我不知所措,我只得用手擦着她的眼泪说道:“你不了解我,我并不适合你的,我一无所有,我自己都不知道明天该何去何从。”
我安慰了洛思好久,一直看着夕阳落去,我们坐在院子的长椅上,她一直靠着我的肩膀,躺在我的怀里,我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可如果我推开她的话我却觉得于心不忍。
看着夜幕降临我起身和她说道:“我要离开了,这里不适合我再呆下去,我不想给你的家人和你添麻烦。”
“你别走啊,哥哥!就算是走…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啊,天都黑了,没有末班车的,你再留一晚,要不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洛思对我说到。
我惆怅回到:“哎…好吧,我明天再离开。”
此时洛思的母亲从屋子里走出来,看见洛思还在拉着我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完全没有理会我走出了大门。
洛思母亲在大门外手里拿着棍子,恶狠狠的说道:“小四这王八羔子野到哪去了?天都黑了还不回家,一跑出去就没时没晌!”
此时洛思的爸爸也走了出来,他在院里对洛思的妈妈说:“他不会跑到西头的小树林去玩了吧?这不知死的天天和几个野小子吵吵去那冒险,那地方可闹鬼啊!听说失踪的几个人最后被人看见都是在那附近。”
闹鬼?鬼这个字伴着这乡村夜晚的寂静令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听到父亲这样说大家都一阵紧张,妈妈急忙叫出洛思和她家里稍大一些的两个孩子外出寻找。父亲嘴里说着期望小四没有去小树林,因为到了晚上没人敢去那边,父亲让其他人到村子四处找找,自己手里拿着根棍子犹豫不决,他本来是决定自己去小树林找的,可两条腿就和惯了铅一样挪不开步。
“算了,还是我去吧,我会把他带回来的。”我对洛思父亲说到。
洛思父亲见我愿意替他去,喜出望外的说:“我陪你一起去,你不知道在哪,你拿上点家务事吧。”
我看着他手里的棍子说道:“真遇到鬼的话,你认为你手里的棍子有用吗?”
他被我说的浑身一哆嗦,急忙说道:“那我进屋换两把菜刀去吧。”
我看着没了主意的他说道:“我可不认为物理攻击对鬼魂会有效,你的菜刀留着切菜吧。”
洛思的父亲带着我向小树林前进,乡村的夜晚非常的寂静,尤其是在这个季节。六点钟天就会彻底黑下来,这里又不像城市到处是路灯,现在整个村子变的黑压压的,由于没有高楼的阻挡,我能看到远处的天空仿佛如同一个黑色的大锅底,黑压压的气氛令人透不上气。这一路上洛思父亲手里拿着手电战战兢兢。
我开口问道:“你很信鬼神之说吗?”
洛思父亲睁大了眼睛说道:“难道你不信吗?我知道现在城市里的后生都不信鬼神,但是老人们亲眼所见的怪事是值得相信的,小树林的鬼可凶了,最近在那边出没的人都失踪了,这可不由你不信。”
“呵呵…我不信鬼神?看看我自己,我有什么理由不去信吗?”我心里自嘲着。
转眼间我们就到了小树林前,树叶伴随着风声刷刷的发出诡异声响,洛思的父亲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往前走啊。”我问道。
洛思父亲显得异常恐惧的说道:“不能再往里走了,里面说不定窜出什么,就在这喊喊看吧。”
我和洛思的父亲喊了半天小四的名字也没听见回复,我决定进去找找,毕竟就算帮助洛思也好,不能因为洛思父母不待见我就不去救她的弟弟,何况我对自身的实力很有自信,这对我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
决定出动后,洛思的父亲将手电给了我,千叮万嘱的说如果遇到危险就大声的叫,赶快向他这边跑回来。看来他是真的害怕和担心了,这里也许真的很危险,毕竟我自己就是件天大的怪事,所以这里就算真的有鬼也不稀奇。
黑暗中我的手电只能照亮极小的地方,我就跟着那一点光线走进了小树林。开始时我还能听见洛思父亲隔几秒就喊一下我的名字,回头还能看到他在小树林外,但走了一会我觉得这条路越来越深,洛思父亲的喊声也听不见了,我回头望去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一片黑暗。
走了很远终于走出了小树林,可手中的手电却忽然灭了,真该死!他们怎么不换个新电池。我伴着微微的月光见到前方不远处有坐很大的别墅,但显然那里已经被遗弃,残垣断瓦,破败不堪,难道这是哪个领导曾经的故居?可能小四正躲在那边不敢出来,我就去那里找找好了,想到这里,我走进了别墅,打开了那道厚重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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