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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的鲜血如水一般四散涌出,身躯倒下的地方瞬间变成了血泊…
“莱萨,过年记得坐火车赶回家啊,妈妈给你包饺子!”那相隔千里也希望我能来得及回家过年的母亲…
“莱萨,你的鞋坏了,爸爸最近看到一双名牌皮鞋降价处理,我明天带你去试试怎么样?”爸爸望着我已经开了边的旧鞋说道…
“莱萨,你的衣服多少天没洗了?就知道疯淘,快去换下,把脏的衣服拿来给我洗。”小姨端着的洗衣盆里布满了肥皂泡…
“莱萨,我打渔的水平在村里可是一流的,你不是爱吃鲤鱼吗?今天给你弄只大的!我也回去喝几杯。”二舅站在水坝边准备撒网…
“莱萨,姥爷今天打了一只山鸡,快把铁锅架上,一会在前院来道小鸡炖蘑菇!”外祖父扛着猎枪,拿着猎物开心的笑着…
“莱萨,你在哪混呢;莱萨,你一个月赚多少钱啊;莱萨,你这不能总干临时工啊;莱萨,你一年到头怎么只有一身衣服;莱萨,我给介绍下关系提拔你一下啊…”朋友聚会的酒桌上那些冷嘲热讽…
“莱萨,还没交到女朋友呢;莱萨,你也该定性了;莱萨,你什么时候能活的开窍点;莱萨,你得奔钱使劲;莱萨,做人得明白妥协;莱萨,你这样的性格吃不开啊;莱萨,你就是挨的收拾太少;莱萨,你还不成熟…”亲友节日聚会,长辈各自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教训着我…
“莱萨,你认为人活着的意义并不是单纯的迎接死亡?未知的将来是靠自己的意念来决定的?这种说法像是宗教却又好像有那么些道理,你脑袋里想的东西总是那么特别,这难不成是宇宙级的思维?哈哈哈哈!”爱喝酒的朋友边吃着烤串,边不羁的笑着…
“莱萨,好困啊,我想先睡一会,这样躺在你怀里真的好温暖、好安全。”我坐在火车上,加依娜依偎在我怀中熟睡。她那纯洁、美丽的面容令人魂牵梦绕…
“莱萨,别害怕,姥姥这有手电,来,跟着我回家吧,已经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外祖母拿着手电在村中找到了无法识别方向而瑟瑟发抖的我…
鲜血染红了地面的杂草,沾湿了身上的衣服。巨大的惊雷从天空爆破,炸裂了黑压压的天地,整个荒野仿如白昼,倾盆的暴雨愤勇直下…
多少往恨海情深,多少悲欢离合,那数不清的过往,最终都烟消云散,是人生的注定?还是命运的结局?亲情的牵挂、讽刺的不满,还有那对爱人的不舍,最终都会消逝在大家的记忆中,难道这就是生命的终点?苍茫天地何人解答…
“嫌犯拘捕后被击毙,已经确认死亡。”SWAT队员拿着对讲机向警官回复。
四周的人群开始向莱萨的方向赶来,导演一脸得意洋洋的在数名保镖雨伞的护送下来到了狙击手身旁,他拍了拍狙击手的肩膀,狙击手笑了笑吹了一下枪口,导演望向莱萨的方向小声骂到:“和我做对,这就是下场,花点钱就弄死你,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莱萨!”一声女孩凄厉的哀嚎响彻荒野。
加依娜步履蹒跚的跑向莱萨,她拼尽全力死命的甩开了拦住她的SWAT,SWAT被她惊人的气势震慑到,松懈了拦截。
“不!不!莱萨你说话呀,我不当演员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们一起回天林盟的老房,就在那里过一辈子。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世上…”加依娜在血泊中抱起莱萨的尸体拼命的想叫醒他,莱萨的双眼一直睁开着,好像一切都没有结束,加依娜不舍的抚着他的脸庞。
“女士,人已经去世,请你节哀顺变,请到警局协助调查。”旁边的警官拿着伞向加依娜说道。
“啊!!!”加依娜抱着莱萨发了疯一般的向天空嘶喊着,向是质问着苍天是否开眼,质问着这世间到底有无公理。
加依娜的喊声异常的凄厉,仿佛穿透了暴雨直击天际,暗夜爆开了巨大的炸雷令人耳鸣,黑暗的天空出现无数雷电撞击的火星,在场的众人无不惊悚。
忽然狂风大作,众人无法站稳脚跟,加依娜被飓风刮倒在地无法起身。警官急忙示意有风暴袭来,众人暂时撤离现场。人群被飓风不断的掀翻在荒野中,他们只能趴在地上或是抱住树木低下头来。
过了数小时狂风才停止,天空开始渐渐发亮,荒野中一片狼藉,SWAT队员们丢盔卸甲的趴了一地,保镖和导演被尘土掩埋,连那座没有盖好的二楼都被严重破坏。
警官从大树后走了出来,灰头土脸的拿着对讲机说道:“赶快确认有无人员伤亡。”
经过一阵确认,没有人死亡,只是大多数人都不同程度负伤。加依娜则在荒野中发了疯一样寻找莱萨的遗体,无伤的SWAT和警员也开始散开寻找,搜索了近一小时也没头绪,救护车已经将受伤的人员送往医院。此时狙击手向警官汇报了之前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嫌犯的致命点,而那个向莱萨开火的SWAT也汇报说此后通过脉搏测试证实已经死亡。最终警官认定莱萨的尸体因暴风雨的突然侵袭不知道所踪,怀疑是被刮到不远处的河流冲走了。
而加依娜则一个人站在荒野中向天哭喊:“莱萨!你死的不明不白啊!”
由于没有寻找到遗体,最终只能象征性的为莱萨举行了丧礼,将他的墓地安置在了生前对他最好的外祖母墓旁。
莱萨的母亲哭的几度昏迷,对着墓碑哭着说道:“姥姥对你最好,希望你在下面也可以回到姥姥那里,就像你小的时候期望的一样,终于可以回到老房去找她了。”
莱萨母亲的旁边有着不少来参加葬礼的人,加依娜也在其中,她始终在低着头流泪,不知如何开口,她对自己深深的自责,毕竟莱萨是因她而亡的。
莱萨的父亲气愤的看着加依娜,心里怒骂着加依娜,认为儿子是遇人不淑。
莱萨唯一的好友也来到了这里,他对着墓碑说道:“尘归尘、土归土,活在这世上也许并不一定就真的值得喜悦,而安静的离开这尘世未尝就是一件坏事,生不逢时正是这样。如今不要为那些恩怨来牵绊自己,安息吧,我唯一的朋友…”说完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角有泪光闪烁…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孤单的墓碑前,经历了多少大家的遗忘。多少花开花落,春风、夏雨、秋叶、冬雪,乾坤一转四季天、日月双飞箭,浮生似醉梦一场,往事如梦如烟。这一晃已经是三年后了…
莱萨的墓前送上了一束淡雅的绿色曼陀罗,是那位他生前唯一的朋友,他望着墓碑说道:“已经过了这么多年,除了我怕是没有人再来看你了,我似乎也习惯了总来和你说话,毕竟只有你是我的好友,也只有你真能听的懂我在说什么。”
朋友边拔掉墓前的杂草边说道:“记得曾经你总是和我喝的大醉,能与你肆无忌惮的在喝醉后谈天说地其实是一种找不回的欢乐。因为那种状态只有知己间可以,我们不会怕酒醉说错了话而被对方笑话。这束花很是好看,它的花语是生生不息的希望,绿色总是令人有新生之感。你以前爱说我喝多了大谈恐怖主义,其实你喝多了也好不到哪去,因为你宣传的是迷信主义。”
说道这里朋友似乎想起了曾经欢愉的画面,不禁笑出了口。
打扫干净后朋友见到一缕阳光照向了墓碑,刻在墓碑上莱萨的名字似乎闪闪发亮,朋友说道:“再见了,我的老友,这次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你以前说过死亡并不是一切的终止,其实…我信,我也希望你可以相信。”
朋友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墓地…
寂静的空间里,似乎眼前尽是黑暗,仿佛梦一般的感觉。一个思维开始有了活动,熟悉的声音反问着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到底怎么了?为何心里只剩下了悲伤?只剩下了凄凉?为何我是如此的孤独啊?还有…为何我是如此的愤怒?”
眼中炙热,仿佛是被耀眼的光芒刺痛;耳中轰鸣,仿佛听到了山崩地裂之声;鼻中闭塞,仿佛无法去呼吸;舌根麻木,似乎再也无法开口;而我的身体开始燃烧,而我却感觉不到疼痛,虽然是这样,我还是惊惧的想要扑灭身上的火。
忽然间脑海中有片段浮现,虽然那感觉如同梦一般模糊。我见到了天上降下无数的金银珠宝,不过我向来不在意那些东西,也就没有时间理会,那光景消散后又出现了无数赤身裸体的美女向我发出挑逗的目光,我满脸涨红的低下头去,美女们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许多张牙舞爪、血盆大口的恶魔,仿佛要吞噬着我,我想逃走却感到异常疲惫,无法动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会再向任何逆运屈服了!”我的心里似乎有这样一个声音在回荡。
我想起了一些片段,一群彪形大汉对我拳打脚踢,一个人面兽心有权有势的家伙辱骂着我,站在我身后的是一个无助的女孩。
“我不会再被你们欺压!我要主宰我的命运!”我的内心伴随着愤怒产生了这种信念。
我举起手挥向了眼前的恶魔,仿如有一道冲击波从我的手中发出,魔鬼们全都变为了灰烬。
又忽然,天空有些面容异常完美的人出现,女子们用倾国倾城都无法去形容,而男子们神采奕奕,世人恐怕无不会去羡慕。这些人看看我转过了头离我而去。
他们走后天空又出现了一些穿戴盔甲,杀气腾腾的战士,他们也随后扭头而去。
“这究竟是哪里?我是在做梦吗?为何这感觉如此的真实?我是谁?”我疑惑着问自己。
“莱萨!”一个女子的声音令我感到即陌生却又那样的熟悉。
是啊!我叫莱萨,我想了起来。我不是中枪了吗?我感觉到朦胧的感觉似乎有所消退,我的头脑开始变的稍稍清晰,可我还是想不起很多事。
叫我名字的女子眼中带泪的望着我说道:“莱萨,不再会有任何痛苦了,来吧,我们一起回天林盟。”
加依娜?!是啊,这个女子是加依娜,我是多么的深爱着她。加依娜向我伸出了手,这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没等我的手碰到加依娜的手,忽然间我仿佛听见了某种声音越来越大,是歌声?
“namoamiduopoye,duotuoqieduoye…”我不断听见歌声传来。
这听不懂的发音是哪种语言?虽然听不懂是何意思,但我却感觉到心里很温暖、很平静,那特有的男女合唱声音充满了一种慈悲的感觉,仿佛是安抚着我放下仇恨、放下迷恋,要走出困惑,这让我的内心似乎没有了恐惧,我的思维也开始变的清晰,朦胧的感觉开始消散,仿佛是要从梦魇中苏醒。
我看着眼前的加依娜,似乎我唯一的不舍就是她,她向我露出笑容伸出了手。一道耀眼的光芒照射而来,这种光芒令我似乎又开始能用眼睛看清事物,眼前的加依娜原来是个幻影,而她伸手的地方却是汹涌的漩涡。我急忙抽回了伸出的手,而那幻影也随之消失。
我的确叫莱萨!我想了起来,一切的一切我都想了起来,我曾经是个作家,我不善于在社会中向上爬,也不被身边的人们认可,所以我远离了人群。后来我在片场认识了加依娜,她是孤单的我心里唯一的安慰,我深爱着她,为了她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为了她我被导演命人毒打,为了她我铤而走险,为了她我被一颗子弹…夺去了生命?我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的意识,想起了曾经的一切,可是我对自己中枪后为何还有意识茫然不知。
那令人平静而温暖的歌声依然继续唱着,此刻已经听的越加清晰,我感到鼻子开始可以呼吸了,舌头的麻木已经消散,身上的燃烧也停止了。我想了起来,这是佛教的梵音,我的那位朋友会唱这一类的歌曲,有些时候他会唱起来。
我在梦里吗?我要冲出这个梦魇!我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意念,我试着用意念冲开这片混沌,我感觉到手中发出了一种见不到的气,犹如一种冲击波,和之前消灭恶魔的一样。这里的四周开始破裂、粉碎,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可以飞行,急忙向着已经裂开的上空飞去。
轰的一声巨响,我离开了梦魇,蔚蓝的天空中那耀眼的阳光另我有些睁不开眼,耳旁传来了鸟儿的叫声,眼前的远方是一望无际的树林。我向下方看去,这里是无数的墓碑,这里是墓地?我怎么会在这里?
“啊!我竟然悬浮在半空?”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漂浮在墓地的上端。
我难道已经死了吗?成为了鬼魂?那些鬼魂才是漂浮着的,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难道刚才那并不是梦,那一切不过是死亡后的幻象?我的那位朋友对宗教类的事情也很有研究,他曾经向我说过这种情况。
可是,如果我已经死了的话,为什么这么耀眼的阳光我却一点事情也没有?我此刻才想起伸出双手来看看。什么?我的手上竟然微微散发着光芒,我急忙扫向自己的身体,我的周身都在散发着金色光芒。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试着控制自身的飞行,没想到竟然竟可以随心所欲,我慢慢告诉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落到地面。我环顾四周,这里竟然是我外祖母所在的墓地,我猛的一回头,果然她的墓碑就在那里,可是…我愕然的发现了她的墓碑右侧出现了一个我没见过的墓,我清楚的看到上面刻着“莱萨”二字。
我本来侥幸的心里再一次的彻底凉透了,看来在上一次的枪击中,我是真的被夺走了生命。忽然外祖母墓碑左侧的一座墓也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也是一个我没见过的墓,而这一次墓碑上的两个字令我跪倒在地,因为那上面是母亲的名字…
我哭喊着趴在墓碑上哭泣,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她也去世了…我离开了究竟多久?这期间到底都发生了怎样的变迁?我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我扶着墓碑伤心不已,痛苦的哭泣着,可我却发现没有一点泪水可以留下,我到底是什么?我变成了什么?拂去妈妈墓碑上的落叶,我发现了自己竟然还是实体,地上还有自己的影子,我并不是灵魂状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嗯?妖孽?”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我急忙转过头去,看见墓地入口有一个身材伟岸的四十多岁男人。他的打扮很奇怪,身穿一身深绿色的八卦衣,披散着长长的头发,额头有着好像是纹上去的金龙,背后背着一把用剑袋穿起的宝剑。我仔细看他时,他的双眼充满了一种沧桑与镇定,仿佛见过这世界的一切怪事,两道怒天浓眉斜入发髻,满鬓赤红色的络腮胡须。他看上去像是个道士,因为我感觉到了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
他同时也在打量着我,他沉思了一下说道:“原来不是妖怪,可你也同样不是人。”
他见到了我竟然没有任何害怕,我听到了他的话,感觉他好像是有道行的人,我急忙想请教他。情急下我下意识的竟然又飞了起来,直奔他而去。而他却因为我的行动做出了戒备,直接抽出了背后的宝剑,那宝剑一出,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看到剑身上刻满了一些符咒类文字。
道士冲着我说道:“我远远的就见到这里天空散发着金光,所以才跑来看看。你是怎么修炼的?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仙不仙,六道里你这算是哪一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超越六道的仙圣,或是佛国来的菩萨。”
我对他的话满头雾水根本就听不明白,我只关心自己的事情,我说道:“我只想请教一下我是不是死了?”
道士思量了一下说道:“应该是没有,你这种情况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你应该是没有死,因为你的肉身还在。可是,你现在这个身体却不再和常人一样,你竟然散发着一种类似神圣的光芒,我感到你体内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听到他的回答我虽然还是很茫然,却稍稍平静了一点,毕竟没变成鬼魂就好,管他变成了什么都比被无尽的死亡吞没的好。
难道我真的做到了自己常说的一句话?“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这句我曾经经常思考而又坚定的信念。我拥有了惊人的力量?这曾经是我“生前”梦寐以求的,我一直坚信真正强大的力量不是来源于肉体,而是来源于精神力。可是,接下来我该何去何从呢?我也许该去看看曾经的故人都如何了。
道士看着思考的我说道:“既然不是妖怪,也就不管我的事了。得道之后总有些人会感到茫然,但是不要被力量蒙蔽了自己的眼睛,更不要为一己私怨而滥用力量。真正的正邪不是靠你修行的是仙法还是魔法而定,而是因你所行是善道还是恶道而成。”
道士捡起了我墓碑前的一块小石牌,我走过去也看了看,全是一些我不认识的文字,字体非常的奇怪,我连见都没见过。
“道长,这是什么?这上面写的字您认识吗?”我向道士请教着。
道士笑了笑说道:“怪不得…这是梵文,这块石牌应该是出自高僧之手,有很强的愿力,可以化解戾气。也许是有人怕你坠入恶道才放在这里的,莫非你曾经有过很大的怨念?”
我沉思了一下说道:“是啊,我其实是被冤杀的,生前受了很大的屈辱和不公。”
道士笑了笑说道:“什么生前生后的,你根本就没死,搞的好像你成了鬼魂一样,以后不必这么说了。好好运用你的能力,你会发现从此以后的命运不会再被别人牵着走,你的命运已经主宰于自己手中了!哈哈哈哈!这就是超越世俗之人的快乐,这才叫真正的逍遥自在。”
道士说完后笑着离开,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墓地中。我看着梵文石牌,我在死亡的困惑中,一定是因为它发出的梵唱而找到了的光明,令我重新拾起了意念,找到了新生。
我将梵文石牌放到了母亲的墓前,低声祈祷:“妈妈,我并没有死,我想您知道了一定很开心,你不必再为我担心牵挂了,因为我再也不会被命运左右,我相信道长的话,我的命运从此只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了。您终于可以放心了,也不必操劳了,安息吧,妈妈…”
我望着墓碑前那束绿色曼陀罗花,感到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安慰,仿佛是获得了新生后的感慨,那美丽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只要你不肯放弃,人生终究还是充满了无限希望。
我将花束放到了妈妈的墓碑前,说道:“妈妈、姥姥,再见了。”
虽然我的心里还是很难过,充满了不舍,但我还是决定要去弄清很多事情,我转身飞向了阳光明媚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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