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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片场被打之后,加依娜和我就在警局报了警,可是到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月却没有任何消息,他们只说证据不足,需要进一步调查,然后让我寻找到证人或者监控视频后再联系他们。监控是片场的人在掌控,我怎么可能会弄到手呢?怎么能让我们普通老百姓自己破案?那样我们还需要警局干嘛?
这一个月中导演给加依娜打过无数次电话,开始是大吼大叫的说加依娜不去片场给他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要把加依娜告上法庭,再然后就是无休止的骚扰与恐吓,扬言要让我和加依娜吃不了兜着走,还骂我们是狗男女这样难听的话,到最后导演又说事情可以商量,让我们心里最好有点数,别没事给自己找事。最终我让加依娜不要再去接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加依娜不敢住在家里,因为导演的一些恐吓的确吓到了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她独自一人在外地上学、打工,没有人可以帮她。经过反复的商量后,她信任了我,如今我们偷偷的坐着火车离开了片场所在地,加依娜和我一起来到了天林盟的老房居住,我和她相敬如宾,她住在了中间的房间,而我则继续住在东边的房间。
在这一月当中我和她多次的去找律师咨询,换过的律师已经数不清了,一开始他们听到了那个导演的大名就立刻说办不了。后来我就不说究竟是哪个导演,但当律师们要求看合同时见了导演的大名依然是说不好办,而稍热心的律师则会叹气说加依娜一点都不懂法律,那篇合同看似是霸王条款,但却处处在钻法律的空子,我们这样的弱势群体是不可能胜诉的,不如去找导演调解解决,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一个月下来这一切事实反而是弄的我和加依娜心力憔悴,现在我才知道下层人受了委屈和欺骗只能打碎了牙咽进肚子里,根本没有给我们说理的地方。加依娜一直很担心导演真的去起诉她,让她去赔偿巨款,所以她最近几天一直对我说还是和导演调解解决好了。
我虽然不是什么暴脾气,但却一直很倔,我坚定的对加依娜说道:“如果能解决是最好,但是他们要是让你去拍和三级片一样的镜头绝对不行!”
加依娜低着头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知道我说的这些理论对于我们这些“贱民”来讲不过是种奢华,底层人的尊严似乎只是拿来给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消遣的,我要求尊严的这种说法其实真的很无力。
这一天我和加依娜在院子里吃饭。自从加依娜来了以后饭菜都是她做的,身边有个女人永远都比一个单身汉自己的生活有规律,以前我都是饿了就吃,忙的太厉害干脆就不吃了,像现在这样有个女人天天一日三餐的叫你吃饭的感觉才像真正的生活。曾经我吃东西不过是买些快餐和垃圾食品对付一口就算了,要不就是等到有钱就捧着一大堆的酒回来喝,但自从加依娜来了后每餐都是荤素搭配,好几盘菜摆上桌,主食汤水俱全,饭后她还会削水果给我,她还真有当贤妻良母的潜质,我最近一直在想如果可以永远这样就好了,我甚至在想立刻解决了和导演的纠纷就对加依娜说,让她和我来这里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
自从加依娜来了以后院子里就开始变的热闹起来,她在后院里种了很多的花还有蔬菜及水果,她说自己种的完全是绿色的,没有化肥。而在前院她养了不少小鸡、小鹅、小鸭子,每当它们见到加依娜都紧随其后叫着向加依娜要吃的,我对加依娜说这些天真的小家伙不知道喂养它们的这位可爱大姐姐是要把他们养肥了后吃它们,加依娜撅着嘴说她才不打算要杀它们,完全是把它们当作宠物来养。我倒是很相信加依娜有爱心,因为我的院子里除了这些新“家人”外,加依娜还收留了几只流浪而来的野猫野狗,这些小家伙和我也异常亲热,天天围着我转,尤其是那些小猫在我睡觉的时候都要挨着我。
这样的日子曾使我和加依娜忘记了之前受到的委屈和没有解决的难题,直到加依娜再次提起了合同的事,我决定明天和她一起动身去找导演。第二天我们坐了一夜的火车,由于这只是个林区,所以只有站票,晚上加依娜很是困倦,我求旁边有坐的人稍稍给我让出了一点点地方,加依娜见旁边是个男的,地方又小不肯紧挨着他坐下。我生怕让座的人看出来生气说加依娜假清高,又不忍加依娜困的站不稳,我就只好自己坐下来说要抱着她,加依娜看来已经非常的信任我了,坐在我身上靠着我睡着了。
由于到了深夜火车上变的很安静,有座位的人都开始睡下。能到想办法的人有的用提前准备好的凳子坐下来小睡,有的则铺上塑料布钻到长椅底下去睡。贫困的生活看来让大家想到了很多应对之策,而我虽然有了一笔钱,却依然不足以使我脱离社会底层的生活。
我看着睡得正熟的加依娜,她的脸几乎快要贴在我的脸上,如此近距离的看她还是第一次,她安详、纯洁的模样依然不染一丝的风尘,好像是从天上落入凡尘的天使,我这样抱女孩还是第一次,虽然我没有任何邪念,但是这么近距离看着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我也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
清晨,我们又回到了片场所在的郊区,我和加依娜简单的吃了些油条豆浆后就准备打车去片场,因为去片场那里是没有公共汽车的。我们两个人坐在车上,气氛因为即将见到不想见却不得不见的人而变的压抑。
最终还是加依娜先开了口:“莱萨,你到了片场不要和他们多说什么了,让我来说就好,你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我知道加依娜是怕我还像上一次一样蚂蚁撼大树,最终被人暴打一顿扔出去。那种心灵上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难以愈合,直到现在我都觉得那对我是种深深的伤害,我也的确不想再被打一顿了。我点点头向加依娜表示明白。
过了一阵我们终于到了片场,加依娜和我望着前面纷乱的工作人员后,彼此不约而同的深深吸了口气。我们缓步的走向片场内,我甚至希望这短短的距离可以走上几十年,我是真的不想再去面对那些混蛋,但是如今我们没有地方可以申冤,只能反过来求你的“仇人”去放你一马,不要欺负你欺负的太狠,这真是一种莫大的悲哀。虽然我明白这个社会上很多人都在做着这样的事情,并且心安理得的安慰自己这是生存的“手段”,但我却永远无法做到那种“境界”。
“我靠?这不是圣洁天使和铁血战士吗?还能回来啊?”话音传来的地方,我看到原来是那个一脸痞气的男主演,他身边那四个彪形大汉正是上次打我的人,此刻他们那车祸现场一样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狰狞。
我和加依娜不打算理会他们,绕开后向片场内走去,男主演在后面用威胁的口气说道:“害影片拍摄搁置了这么久你们还敢回来?看一会导演不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并不是单纯想吓唬我们一下,如果真的和导演谈不拢,或者导演根本就不想和解,那我和加依娜该如何收场?搞不好我这次挨的打会比上一次还重。
我和加依娜在片场里见到了人面兽心的导演,出奇的是他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而是很平静的对加依娜说到:“你给我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我不打算和你追究了,你们现在这些年轻的演员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凡事都自私自利,你赶快回来把这阵子缺的戏给我补回来我就对你另眼相看。”
我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导演怎么忽然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的这么好说话了?
但是加依娜则对他的话喜出望外连忙答应,只是她思索了一下又低着头犹豫的说道:“那些暴露的镜头我是不会拍的。”
导演笑着说到:“没问题,那段戏掐了好了。”
导演看看我说道:“时间紧张,我们马上要开拍,你们说要怎么样也都由着你们了,你也配合一下先离远点行吗?”
也许导演是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是他理亏,想到这里我退的远远的站在外围。加依娜换好服装后他们开始进行拍摄。
不对!怎么加依娜的台词和上次那场裸露的戏时一模一样?加依娜在似乎也有些疑惑,而此时旁边走上了一个彪形大汉一把将加依娜抱住,加依娜整个人都被吓傻了,那个演员狠狠的将加依娜的上衣撕的粉碎,加依娜急忙哭喊着用手护住身体,但那个演员却将她一把推倒,扯掉了她的内衣,这一组动作的迅速几乎就发生在几秒内,根本来不及给人反应。
“过!”导演在旁边示意这一组镜头通过。
他们竟然是在骗我们!我本能的准备冲上去保护加依娜,却发现一下撞倒在一堵墙上,等我坐在地上看时,那并不是一堵墙,而是几个我不认识的彪形大汉,完全不亚于之前那男主演保镖的体型,从他们狰狞的面孔上我看出他们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为了几个钱就能丧良心的牲口。
我听到后面导演对加依娜说道:“你说不拍就不拍了?我就多余和你这样不入流的演员客气!怎么样,这不拍了吗?也没用暗光处理,你身上少一块肉了?让别人看一眼能死啊?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古装小说看多了?还真以为和这部戏的女主角一样了?这社会哪有什么纯洁女子,这么老套的故事也能写的出来,我不来点激情镜头能有收视率吗?你自己不脱我就改一下剧本,找人帮你脱!”
我远远的听了这句话,见到受骗的加依娜捂着裸露的身体已经哭成了泪人,我整个脑袋都变的麻木了,耳朵里似乎嗡嗡作响。
我无视眼前这几个看似随时要修理我的大汉,对着导演大骂道:“我CNM!你个畜生!”
“啪!”一个狠辣的耳光扇的我半边脸都红了起来,紧接着就是重重的一脚将我踹倒在地,为首的一个大汉因为我对导演的辱骂直接开始动手,这一脚踹的我气都上不来了。
“操!不修理你你就皮痒是不是?闹腾什么?赶紧滚!”为首的大汉发狠的看着我,似乎那眼神里在说要弄死我一样。
我望着远处瑟瑟发抖的加依娜心里五味杂陈,我对着这个大汉大吼道:“我不走!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混蛋!帮着那牲口导演做尽坏事!”
“啪!”又是一个狠毒的耳光打我的整个左耳都和藏了个报警器一样嘶鸣,这个大汉又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打的穿孔了。
大汉昂着头说道:“又TM骂人!你是不是欠揍啊?”
此时导演从后面走了过来一脸不屑的说道:“做坏事?谁做了?拍场戏而已,镜头都拍完了认了算了,把后面的戏配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懂啊?这对你们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旁边的几个大汉显然都是导演的手下,他们几个相互之间哄笑着说道:“做坏事?有那赚钱的坏事多介绍点给我,就怕钱不够赚呢!”
他们一张张扭曲的嘴脸,一声声讽刺的笑声让我恨不得想杀掉他们,但我知道我没那个本事,我有的只能是愤怒,他们的面容此刻显得异常的恶心。
此时加依娜那边已经有其他女演员将她扶起并给拿了衣服穿上,她整个人似乎都吓的傻掉了一样,两个女演员搀着瑟瑟发抖的她送到我身边,加依娜忙抓紧我的胳膊躲在我身后,我从她冰凉且颤抖的手能知道她的内心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
导演不屑的说道:“散了吧!今天戏就补拍到这。”
他对加依娜用那种貌似安慰的口气说道:“第一次谁都会有些难为情,你这小姑娘什么世面都没见过,我这是在帮你,像今天这戏我都让无关人员离开了,没几个人看到,你自己回去想想就能想清楚,过几天接着拍。”
没几个人看到?你把电视剧一播出去看到的人何止只有片场这么点人?我差点就对导演骂出口来,但是那几个大汉恶狠狠的盯着想要骂人的我,那气势让我下意识的把话咽了回去。
导演已经离开,他不屑的留下一句:“操!”
这单单的一个字就表明了他对我们的蔑视,他是能如此简单的蹂躏着我们的尊严,随意做他想做的事,他看清了我们回到这里要找他协商时就已经是没有办法,他更认定了就是欺负我们,我们也只能任他摆布。
为首的大汉看导演走了,狠狠的瞪着我说道:“还在这赖着干嘛?赶快走吧,别耽误我们休息。”
休息?我们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你们现在却各自去休息,我真想冲上去和他们拼了,然后把导演揪过来狠揍一顿,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有胜算,那只是徒劳,何况身边还有一个已经吓坏了的加依娜,如果我真的再动起手来她只会更无助。
大汉看我犹豫不决大声威胁到:“让你滚还TM不滚,准备让我们动手啊?别TM给你脸不要脸!”
这时半天没有出现的男主演出现在了片场,他和身边几个保镖一脸坏相的看着加依娜。
男主演用调戏的腔调说道:“哎呀!精彩的地方没有看到,就得等影片上映时好好欣赏一下美女的胴体了。”
他的话音刚落,片场里的这群王八蛋都嘻嘻哈哈的蔑笑起来。
躲在我身后半天没有说话的加依娜此时抽泣着对我说道:“我们走!”
从她的语气中我知道她虽无力反抗别人的欺辱,但她的内心却是异常的愤慨,而她能做的也仅仅是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我和加依娜低着头离开了片场,一直到了打车的小路上,加依娜忽然扑向我怀里,抱着我嚎啕大哭。那种哭声近乎凄厉,仿佛有种要将那些欺辱她的混蛋千刀万剐的气势,但很可惜她也明白自己只是个无助的女孩,只能避开那些混蛋后用撕心裂肺的痛哭释放着屈辱。
我从没有遇到过这样欺负人的事,虽然我曾经被很多小混混们欺辱过,但毕竟过了一阵你就会淡忘,可是现在欺压我们的可是个人面兽心,有权有势的大混混,他对加依娜做的羞辱可比拳打脚踢的伤痕难以愈合。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上都在说坏人没好报,却依然有那么多牲口坚定的选择了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我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无能,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更不清楚我怎么去帮助加依娜,因为我实在没有“力量”,我只能抱着加依娜默然无语,看她哭的那样伤心我的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但我知道这种时候我不该哭的,因为我是加依娜唯一的依靠,我不能垮掉。
打了车后加依娜依然在抽泣,她一直紧紧的依偎着我,她对我的依赖更另我肝肠寸断,我是多么的无能,没有任何办法去保护她,面对那些衣冠禽兽,报案也没用,打还打不过,我感觉自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这种感觉令我无比的沮丧。那些混帐猥琐的笑容、他们对加依娜的羞辱,想起那些片段几乎让我有种要被气晕的感觉。
加依娜抽泣着说道:“他们就是一群畜生,就连我爸爸妈妈也没见过我赤裸身体,现在竟然被这么多人看见,他们还要将片段播出去…”
说到这里加依娜又将头靠在我的肩膀哭了起来,我恨的紧紧咬住牙关,拳头不由攥的发麻,整个身体都因愤怒和无奈而发抖。透过倒车镜看了半天热闹的司机此刻见了我的眼神吓了一跳,猛的将头扭了回去。我自己向倒车镜里看自己,原来我的整个眼睛都红了,愤怒让我的表情充满了杀气。加依娜此时因为我的发抖也抬起头来,她看见我的表情急忙用手去握住我攥紧的拳头。
她说道:“别为我难过了,这就是命,我真不该异想天开的来当什么演员。”
我异常翻腾的内心促使我愤怒的说道:“难道真的没有天理了吗?既然没人管我们的事,我就自己想办法,我发誓!绝对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
加依娜看着我,一脸的疑惑,她明白我没权没势,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小子罢了,她不明白我到底还能想到什么办法去对抗那些混蛋,但是此时的我已经做了一个铤而走险的决定!
我将加依娜安顿在一个旅店后,我骗她说再去找找律师或者其他部门试试。我知道那一切只是徒劳,没钱天大的道理都不是道理,有钱才有道理可讲,我就算把所有的钱都花出去,在人家那位大导演的对比下连九牛一毛都不如,官口我是别想斗过他了。
我决定为了加依娜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我乔装打扮,小心翼翼的跟踪了导演半个月,知道了他所入住的酒店,并且我发现他隔几天就会在晚上去一家固定的洗浴中心找小姐,而每当他从洗浴出来后都会走后面的小路离开,也许是因为他毕竟是有“身份”的人,怕在人多的地方被人认出来。而且由于是做这种事,他也许不想让不熟悉的人知道,所以他每次只带两个贴身的保镖前来。
摸清了底细后我决定有所行动,但我不想让加依娜知道。索性加依娜最近也许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她并不大问我出去干什么,而她白天也几乎都会出去一整天,我想她应该是四处在寻找能解决这件事的办法,这样正好。
这一天我踩好了点后,我出现在洗浴中心的旁边监视着他。我付了钱伪装成一个嫖客躲的远远的,天幸今天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心血来潮,让跟随他的两个保镖也轻松一下,他今天决定自己坐车回去,那两个保镖听到后乐的和哈巴狗一样。
“真是天助我也!这家伙是真该死了!今天合着你死!”我心理这样发狠的想着,虽然我并没胆量真去弄死他,而只是想让他销毁加依娜的那段羞辱的片段。
我给了小姐钱后告诉他我不舒服今天先不玩了,没想到那小姐不但没有因为“不劳而获”而感激,反而投来一个异样的目光,她上下打量我后嘴角带着一丝隐藏的冷笑离开了,我思索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一定以为我有什么“毛病”,看来这个时代你不去嫖娼反倒成了“坏事”,别人会对你鄙视。
我等了大概二十分钟,那个导演搂着小姐的腰走了出来。我在大厅的一角见到后急忙向后巷跑去,在后巷我快速的带上了买来的面具,确切的说应该是个头盔,时间紧急我也来不及挑选了,只要认不出我就行。我拿出了明晃晃的尖刀,这是我废了好大的劲才买到的仿真刀,虽然外观看起来像真的,但它其实是用合成塑料做的,不过在能见度低的地方应该还是无法轻易分辨出来的。我还是保持着冷静的,我只是想要回影片的底片,如果用真刀的话那这性质就彻底变了,弄出的结果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我已经准备好做完这件事就去自首。
等了一小会导演果然出现在了小路上,他一脸不满的骂道:“MD!臭婊子敢笑老子不行?有机会把你偷拍了发到网上去!臭婊子!”
我躲在了小路一旁的垃圾堆中,这里没有灯光他是看不见我的。他晃晃悠悠的路过这里时不知道是否察觉到了我,警惕的向这里扫了一眼说到:“两个该死的东西,让你们玩就去玩,一点都不会来事,等过几天把你们两个蠢材开了!”
看来他没有发现我,他这样的死德性肯定也有不少仇人,所以刚才的警惕只是习惯而已。他还在骂他的两个保镖,看来那些狗一样的东西在主人眼里的价值也终究只像条狗而已。
我看着四下无人猛的从垃圾堆里窜了出来,用刀狠狠的顶住他的后腰厉声道:“别TM动!敢动老子就捅死你!”
他吃了一惊,回过头来望着明晃晃的尖刀说道:“你要钱我给你钱,咱们有事好说好商量。”
这家伙还挺镇定的,我发怒的骂道:“谁TM和你好好商量?我问你,电视剧的底片是不是在你的身上?”
他上下打量一下我以后蔑视的说道:“操!连做贼都不会,是莱萨吧?还躲在垃圾堆里,我看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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