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这还没把她怎么呢,表弟你就心疼了啊,这画面真是太感人了,我都不忍心去看。”郑德义酸溜溜的说道。
“你少他妈废话,若敢再碰我和连城一根汗毛,看我不戳瞎你另一只眼睛。”理玉愤怒的叫骂道。
郑德义见理玉死到临头还嘴硬,当即一边上前一边说道:“你这么着急死,老子可没那么仁慈,我要在你的小情郎面前一点点的折磨你,让他痛不欲生。”
连城见郑德义如此心狠手辣,知道再说下去不过是多费唇舌,当即起身双拳紧握护在理玉身前,郑德义哪里把他当回事,目标直指理玉,连城使劲浑身力气,一拳朝郑德义砸去,试图一击将他打倒,可自己毫无武学根基,这一下不过是一股蛮力,郑德义轻松的闪开身子躲过,顺势抓住连城的胳膊一个背摔,连城整个身子便在空中翻滚一圈,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面目狰狞。郑德义见连城已经没了战斗力,伸手便要去抓理玉,理玉慌忙中又扯下发髻上的金钗,顺势便要去刺郑德义,那日夜晚天色昏暗,加上郑德义未有防备,理玉才侥幸得手,而今郑德义谨慎提防,岂会在同一个坑跌倒两次,迅速伸腿一脚踢中理玉的手,只见金钗脱手飞了出去,撞在石窟壁上迸出火花,接着便掉落在地上。理玉见金钗被踢飞,又是一股怒气冲上心头,挥拳便和郑德义斗了起来,可怜她武功本就差郑德义不止一星半点,而今腿脚又不便,不过三两个回合便已被郑德义反手擒住不得动弹。理玉虽被擒,但却表现出一脸宁死不屈的样子,恶狠狠地瞪着郑德义,恨不得将他生吞。
待连城缓过神来,见理玉被郑德义擒住,来不及起身,一把抱住郑德义的腿,便用牙狠狠地咬了上去,郑德义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回头看去,见是连城,愤怒的一脚替在连城面门,这一脚力道十足,连城瞬间被踢懵,整个身子飞出去了三四米,撞在石壁上才挺住,再看他时,已经满脸是血。
理玉见连城被郑德义踢成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当即冲郑德义骂道:“你这狗贼,新仇旧恨有种斗冲我来,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还算个男人嘛。”
郑德义看了一眼连城,回头对理玉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郑德义说罢便伸手朝理玉脸上抽去,便抽便骂道:“你这贱人,毁我左眼,害我断指,此番我定不饶你。”一连抽了十来个巴掌才住手,再看理玉双颊肿胀,嘴角全是血,但依旧目光凌厉的瞪着郑德义,丝毫没有畏惧。
连城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却无力去阻止,悲愤交加,冲郑德义大吼道:“你要报仇冲我来便是,欺负一介女流算什么英雄。”
郑德义回头看了看连城,笑道:“哟,心疼了是吧,没看出来表弟你居然是个情种啊,京城里美女如云,你却对这个山野女子如此钟情,真是让人费解啊。”
“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与你无关,你今天若是放过她,我们之间的仇怨从此一笔勾销,我决计不会再让诸位武林同道与你无敌。”连城忍着疼痛一手抹去嘴上的血说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杀了这贱人的亲娘,她与我又不共戴天之仇,你怎会不顾她的感受不与我为敌,真是天大的笑话。”郑德义大笑一声,接着说道:“而今我不但要羞辱她,还要羞辱你,我要你们看着对方受折磨却无能为力,那场面想一想都觉得刺激,哈哈。”
连城见郑德义不吃欺诈,当即大骂道:“狗贼,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宰了你。”
郑德义笑道:“你就是拼了命也奈何不了我。”说罢又冲理玉抽了两巴掌,连城出离愤怒,忍着剧痛拾起身子便向郑德义扑来,那架势似是要与他同归于尽,郑德义哪里将他放在眼里,顺势一脚正中连城腹部,连城躲闪不及,被踢的跪倒在地,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理玉急得哭了出来,大喊道:“连城,你不要这样子,我不要你死。”
郑德义似乎是打累了,伸手从理玉裙摆扯下一长条布,将理玉双手绑在背后,接着回身对连城说道:“就凭你小子也敢大言不惭,若不是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我早要了你的狗命,就因为你生在于府,从小到大我都得对你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你看看你这个窝囊废除了吃喝拉撒还会些什么,都不知道这小贱人怎么爱的你死去活来的,现下你若从我*钻过去,我就饶了这小贱人,否则,我便在你眼前侮辱了她,让你自责一辈子。”
连城知道此刻郑德义已经没了人性,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大丈夫能屈能伸,倒不如先顺从于他,待他日再与其秋后算账,想到这里连城忍着疼痛抬起头,缓缓地从郑德义*爬了过去,理玉看到这一幕,边哭边喊道:“连城,你不能这样,我大不了一死,你又何苦受他这般凌辱。”
连城不是怕死,只是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若只图一时的尊严而求一死,又有何颜面去见那些为正义浴血奋战而死的英雄豪杰,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乎。
郑德义见连城居然毫不反抗的便从自己*钻过,大笑道:“哈哈,你也有今天啊。”说罢将连城用布绑了起来,又顺手在他身上搜了一遍,将水囊据为己有。
此时渐入黄昏,郑德义腹中饥饿,无意间看到了那匹骆驼,心下大喜,说道:“我正愁没有东西果腹,你们就给我送来了食物,真是乐善好施啊。”
理玉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肯定又打起了这骆驼的主意,当即大骂道:“你这狗贼,真是禽兽不如,之前吃了那匹马不说,现下还要吃这骆驼,如此行径,必遭天谴。”
连城见理玉大骂郑德义,生怕又激怒了他,忙对理玉使眼色,理玉见连城示意,这才闭上了嘴。郑德义倒是不生气,对理玉说道:“你不也吃了那匹马嘛,要遭天谴也有你的份。”
郑德义说罢便从腰上取出匕首,一刀将那头骆驼毙命,割了几块肉又燃了火,烤了一阵子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连城和理玉虽腹中饥饿,但却都是一副极为不屑的样子,郑德义这回也没那么好心,只顾自己吃,吃饱了又将水囊里仅剩的半袋子水喝的一滴不剩,然后满足的靠在石壁上歇息。
连城本以为这一夜就可以这样相安无事了,却不料郑德义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起身朝理玉走去,连城和理玉均知不妙,但却动弹不了。郑德义走至理玉身前,便要扒她衣服,连城怒骂道:“你这禽兽,不是承诺过只要从你*钻过便不会再碰理玉吗,为何说话不作数,真是卑鄙小人。”
郑德义一边扯着理玉的衣服一边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再说你们也不把我当正人君子看啊,那我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
理玉哪里肯就此被她侮辱,忍着疼痛双脚一阵乱踹,可郑德义刚刚吃饱喝足,体力充沛,一只手按住她的双脚,一只手游刃有余的去解理玉的腰带。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有两个人说这话走进了石窟,郑德义赶忙停下一切动作,起身瞧去,只见得来人乃是林飞和程昆琦,当即神情紧张。林飞和程昆琦刚进石窟便看到火光下郑德义正站在理玉身前,不远处的连城更是鼻青脸肿,两人毫不犹豫,顺势跳至郑德义身边,提剑便去围攻。郑德义本打算拿理玉要挟,可不待他反应过来林飞和程昆琦已经攻向自己,于是乎只好躲闪,林飞和程昆琦哪里肯放过他,招招直*要害,郑德义没有武器,对方又是两个武功高强之人,长久下去必定难逃一死,想到这里接连躲闪了几次便冲到了石窟洞口,纵深跳入黑暗的夜空之中,不知去向,林飞和程昆琦担心连城理玉的安危,也无心去追,回身分别小跑到连城和理玉身边,帮二人松绑。
“二哥,这狗贼都对你做了什么?”林飞问连城道。
“就是受了点皮肉之苦,不碍事的。”连城啐了口带血的口水说道。
程昆琦见理玉双颊肿胀,心知定是受了郑德义这狗贼的虐待,顿觉心酸不已,咬牙切齿的骂道:“这狗贼,下次要再让我碰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只恨。”
“幸得表哥你们及时赶到,否则我就没脸再活下去了。”理玉委屈的说道,边说边看着连城。没有保护好理玉,连城心里本就自责不已,此刻见理玉委屈的看着自己,当即抬手抽起了自己嘴巴,边抽边说道:“都怪我无能,我没本事,我不会武功。”
林飞在一旁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去阻止,理玉见连城自虐,忙瘸着腿跳过去将连城死死抱住,哭诉道:“你别这样子,我不怪你,你为了我不惜和那狗贼拼命,我深深的知道你有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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