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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风無韧疑惑不解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是幻使借本王之手在梦里传授他的,艳樱虽已成为冥界看护净心池的圣灵,但她被抽去六欲七情前夕仍有一心愿未了,所以托本王帮她完成,为她苦创的幻术寻找合适的继承者,本王如她所愿将其有关的记忆封在遗梦瓶中,借机传授给了风苏杭。”冥王不仅可以读懂别人的思想,甚至还能把自己的想法通过意念传输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那無韧再次谢过了。”
“客气!邪帅改日有空带上人间的美酒,陪本王喝上几盅算作答谢如何。”
“一定!一定,轩辕宫百年陈酿的一品香,他日必定登门献上。”
处理完断刀流的事务,风無韧回到了临时搭建的营房内,准备打个盹休息片刻。
这时秋鸿妍走了进来,神神秘秘的凑到他耳边说道:“姑父,我们该起程去找秋榕报仇了吧?”
無韧猛的从榻上跃起,两三下就蹿到了鸿妍的跟前,吱了一声:“你不提,我倒是不急,你一提我就耐不住性子了,你速带路,我们这就去找他算帐。”
鸿妍领着风無韧和九件神兵的主人,来到魔界最深处一个叫绝涯谷的地方,一个浑身散发邪气的家伙带着百来号妖兵早已静候在了那里。
“不想死的快滚开,本帅没闲情搭理你们这些小虾米!”無韧银枪一横怒喝道。
“我是一重天君王-魔煞麾下的地缺。”
“滚开,本帅管你一重天十重天,魔煞还是魔傻,谁若再挡我的去路就诛谁。”正说着無韧背部突然重重挨了一掌,顿时口吐鲜血跪倒在了地上:“你……偷袭本帅!”
“哈哈哈哈哈!煞魔殿下果然料事如神,知道你定然不会防我!”秋鸿妍边狂笑边走到天残、地缺的身边。
“爷爷你没事吧!”
“师尊……。”
“没事!”無韧慢慢悠悠站起来掸去膝盖处的尘土,然后把银枪往怀中一揣嗤笑道:“丫头,你也太不经世,本帅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你这冒牌货原形毕露了。”
“那掌我明明使了全力,你怎么会什么事都没有,就连我的身份都被你轻易识破了!”假秋鸿妍倒退了几步,眼神里满是惊惶和恐惧。
無韧唾了口血水,从背后取出一块变形的铜片,在假鸿妍面前晃了晃:“本帅适才被你一吓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你还真以为就凭那三脚猫的功夫也能伤到我?你的掌力想破我的玄武护体那是痴人说梦,本帅早料到会被偷袭所以特地备了块铜片让你磨磨猫爪,至于怎么识破你身份的呢,其实秋鸿妍只认得魔尊幽岚,与本帅素未蒙面又怎么会冒冒失失的叫我姑父呢,真是笨得可以。”
他左手枪头一转将其整个没入山石中,右手抽过刺狼的无忧刀喝了声:“布阵,本帅亲自坐镇主攻位,暂由无忧代替燮魄。”
帝麟阵随即摆开,假秋鸿妍并没见过此阵法,显然有些摇摆不定,忙招呼着手下前去闯阵。
夏阳用烈炀伞奋力一击,紧跟着领头的几个妖兵就飞了出去,凌潇踩着夏阳的肩膀跃至半空,剑光侠影过后那几妖兵纷纷倒地不起。
“该轮到我展露身手了吧,这回保管他们欲哭无泪。”刺狼一路疾步狂刀,许多妖兵避闪不及尽被腰斩,秦河、楚江也同时出剑,流星妍和幻雨犹如两条游龙,替刺狼清出了条血路。
风苏杭跃跃欲试原本也想去凑个热闹,却被無韧的眼神逼了回去:“着什么急,后面剩下的才是高手,光那个叫地缺的就够你折腾的了。”
刺狼欲报古月镇酒楼之仇,直奔假秋鸿妍而去,对着她就是一阵乱砍。
陈欣若见到假鸿妍狼狈不堪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笑:“这家伙武功杂而不精,碰到现在的刺狼真是有她受的,我敢肯定三十招之内她就会身首异处。”
果然第二十四招时,假秋鸿妍就已经撑不住了,刺狼一记回马枪贯穿了她的身体。
“可恶!这笔帐我迟早会算回来。”地缺看到假鸿妍惨死霎时脸色变得苍白,颠颠撞撞朝绝涯谷外退去。
风苏杭紧追不舍,一个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双刀并进逼的地缺不得不硬着头皮与他对招。
“小娃娃!刀剑无眼我劝你别自讨苦吃,若再纠缠莫怪我手下不留情。”地缺说话时明显的底气不足略带颤音,两只眼珠子贼溜贼溜的转悠。
地缺使的兵器是把板斧,他计划着上去就照苏杭的脑门来个一斧,除掉这惹人厌的尾巴后溜之大吉,但风苏杭也非善类,滑得就跟泥鳅似的哪有空档就往哪钻,硬是把地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娃娃你别跑,老老实实等着挨爷一斧。”
“你抓又抓不着,砍又砍不到,干脆放下兵器给小爷我磕几个响头,待会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苏杭悬浮在空中,一个劲的冲地缺做鬼脸。
地缺不经骂,一招激将法就让他头脑发热,抡起板斧就蹿了上去:“你……你也太狂妄了,难道没听过一寸长一寸强吗?就你那两把破匕首连我的脚趾头都伤不到,没准你还未靠近就已被我的斧子砍成肉馅了。”
风苏杭轻轻向下一落用脚顶住他的头,双翼猛然绽开接着两腿一发力将他送了下去,地缺脸朝地重重的摔了个狗吃屎,四脚朝天半天都起不来身。苏杭将内力灌入匕首,转眼未知之铭就扩张成了长弓的形态,他左手握弓右手连箭带弦往后使劲一拉,对着地缺就是顿狂射,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出,把头直接埋入土中,又用手拢来旁边的土垒将身子掩上。
“地缺?我看是缺心眼才对,刚刚只不过练练手而已,没使箭招就已经把他吓成这副德性,要是来个落花箭或者霄云箭,他还不钻地里去,如此戏耍他一番确实好玩。”苏杭捧腹大笑,随后信手一拉又射出支霄云箭。
只听砰的一声,霄云箭击在地面激起数尺高的尘浪,转瞬就把地缺吞没了,然而他连动都没动一下,苏杭接着又是一记霄云箭,将地缺附近的土层震出道裂缝。
地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土里拔出自己的脑袋,他揉揉手腕用力一推将脱臼的下巴接了回去:“刀枪剑棍太危险不适合小孩子,既然你不肯放我,那我们就拳脚上见真功夫如何?”
苏杭将未知之铭收起来,落到地面上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护掌脱去用布包好放到了怀里:“我也不占你便宜!赤手堂堂正正与你来场比试,就怕你到时候想哭都来不及!”
地缺不给苏杭回神的机会,打算扑上来直接一记黑虎掏心,谁知道他连半步都还未跨出,苏杭双手托地凌空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部,接着使了招落花式里的流水恋花赏了他几个耳光,霄云拳后来居上,每一拳倾注了三成的劲力,一拳复一拳根本不给地缺喘息的机会,地缺护脸他就砸胸,地缺护胸他就拍脸,让人防不胜防。
無韧将无忧刀还给刺狼,接着单掌催劲震出了银枪:“欣若、韩嫔!闲得无聊来首曲子替小杭助助阵。”
“遵命!”
顷刻间,整个绝涯谷被琴声笛乐所充斥,苏杭随乐声的节奏越战越勇还屡出奇招,而地缺是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赢,挨的心惊胆战,全身上下已无一处完肤。
风無韧见天色渐晚赶忙上前制住苏杭,然后揪过地缺满是乌青的猪头使劲摇晃道:“快告诉我真正的镜月仙子在哪,不然本帅立马让你灰飞烟灭。”
地缺双眸上翻口吐白沫,半天才冒出一句:“不要……不要再晃了,我说就是,鸿妍少主被囚禁……囚禁在煞魔殿下的宫里。”
“鸿妍少主?这么说秋榕就是那个傻魔喽,如此甚好,省了本帅不少麻烦。潇儿!把他拖下去好生看管,明日征伐一重天由这条秋榕的犬牙带路会事半功倍。”
“得令,放心交给我,一准他跑不掉。”
凌潇让人找了个铁笼,将地缺关在里面又命部下严加看守,接着就回帐房休息去了。
午夜,几个黑影潜入了断刀流营地,来到关押地缺的牢笼正准备实施暗杀,突然间整个营房灯火通明,随后五忍消去隐身术,出现在他们几个面前。
“糟糕,中埋伏了,你们先顶着,我去除掉地缺那个没用的废物。”领头的黑衣人冲同伙使了个眼神。
“看来,这家伙对我们的利用价值还真不小,使得逆贼秋榕想杀他灭口。”风無韧从隔壁的营帐内走了出来:“飞鸟树他们就交给你了,速战速决别误了休息。”
“是,将军!”五忍接命令后占着天时地利一路疾杀,只用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就让他们与大地融为一体,黑衣人头目拔腿想跑,被飞鸟的手里剑射得七疮八孔血肉模糊。
鹰贝看着也心痒痒,随即抓住其中一个就往高空飞去,当下面的人都成了芝麻点后,他手一松黑衣人哭爹喊娘的哀号着笔直朝下坠去,距离地面不足十尺的时候,鹰贝一把拎住他,跟着伸手一探却发现他早已没了呼吸:“被活活吓死了……这等无胆匪类,居然也敢夜闯断刀流大营。”
打扫完战场,大家都已无睡意,索性生了堆火玩起了即兴表演,佐佐木跳着自己故乡东瀛的舞蹈,而千叶、和美在一旁用自己嘹亮优美的歌声替他伴奏。随之气氛逐渐开始变的活跃起来,大家各施所长,有刀术、有剑舞、有街头的小戏法、更有甚者居然玩起了胸口碎大石……。
总之,这一夜大家是在欢声笑语中度过的,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尽情的疯尽情的笑尽情的喝酒猜拳,不管明天会怎样,不管这之后是生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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