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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流驻扎在离独孤门不远的祁芸山,观察着山下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来个大反扑。
佐佐木荣升为左副将,五忍的服部信野担当中副将,藤原纪川为右副将,其余三忍随风無韧出入独孤门,皆顾与祁芸山的联络。
独孤门派出的探子终于找到了秋榕的藏身处,無韧兴奋之余又多了份顾虑,这里有断刀流守着固然不会有失,倒是探子这么容易打听出秋榕的下落并非一件好事。图兰国名亡实存,仍尚有五万多残余的兵力,而秋榕所在的位置正是这五万兵马的所在地,很明显秋榕是想借他人之手守株待兔等着独孤门自个送上门去挨宰。
“草包武夫秋榕怎么想得出这么精妙的歹计来,想必是他背后另有高人在暗中出谋划策。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本帅正愁骗不来夏池的数万兵马,这回借此来个一箭双雕,扩充断刀流的兵力以备不时之需。”無韧想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当即喝了声:“千叶何在。”
“属下在。”千叶静应道。
“雪夫人到皇宫几日了?”
“已有三日。”
“你速去传话给雪夫人,让她暂居皇宫,本将军改日亲自前去接她回来。”
“是将军,千叶这就去办。”千叶一个后空翻即刻隐入山林。
风無韧接着又喝了声:“飞鸟兄妹何在。”他的声音不仅雄厚而且铿锵有力,不禁让人为之一振。
“属下听候将军差遣。”飞鸟树、和美大步迈进,只待接到任务随时随地出发。
“和美速去请本将军的师兄夜流苏过来,飞鸟树去替我备份厚礼,顺便再找几匹快马来。嗯,得尽快!”
“飞鸟兄妹领命!”话音未落就听见嗖嗖两声几股凉风拭过,無韧眼前已没了人影。
流苏应约前来,与风無韧在竹林会面。
無韧单刀直入阐明了自己此次相邀的意图:“这次请师兄来其一是想师兄先行一步去会会秋榕那厮,其二是想麻烦师兄帮断刀流再借个五万兵马来。”
“借兵?哈哈!风师弟倒不如直接说让我去抢好了,行,就依你所求!”夜流苏心领神会,转身就要跨马离去,却被無韧唤住了。
“师兄把苏杭一同带去,沿途可以让他长点见识。”
“呵呵,师弟你真是越来越精了,为兄还不知你心里的小九九,看来你已经是决意要把这个小天魔星培养成新的魔界之尊了。为兄获准了!这就带上他,路上也好有个伴!”流苏一把掳过风苏杭,然后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风無韧又回头望了眼三忍,见他们也早已在旁待命,就挥了挥手跃到了马背上,四个人朝皇城大都一路狂驰。
苏杭自恃轻功过人,干脆马都不骑两脚生风追着夜流苏跑,马累了他却余兴未尽直呼不痛快。
夜流苏一时兴起,决定弃马与他比试起轻功来,就这样两个人你追我逐谁也不甘示弱,不足半日竟然到了图兰军所在地,流苏手持金戟,背负风苏杭,脚迈流星步径直朝军营行去。
守军督将见了他,先是一愣接着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瘫软在地,随后又挺了一下身大叫道:“哇,鬼啊!”顿时整个军营乱成了一锅粥。
帅帐内的主帅听到外面吵杂的声音,早就耐不性子,伸着懒腰从里面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吵什么吵,大白天的都见鬼了吗,敢打搅老子睡觉待会赏你们一人一顿军棍吃吃。”
“呦,吴副将,恭喜你做了元帅!”
“同喜同喜,谁让图兰军这盘散沙既无主又无帅,本帅只能屈尊接下这个烂摊子,等时机成熟杀回皇城,定能夺回图兰的河山。”吴副将头也没回的吱声道,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味:“吴副将?哪个不要命的敢这样直呼老子。”
流苏金戟往他的腰带轻轻一挑,手臂朝上一抬将吴副将整个人悬挂了起来:“天界神将夜流苏,奉天帝之命前来招安你们这群扰民生事的亡国余孽,如不从者犹如此贼。”说完他一发力,金戟即刻入土三分稳稳的立在地上,而吴副将七窍流血挂在戟尖上,早已奄奄一息。
“逆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当年若不是这家伙在图兰军的饭菜里下泻药,图兰前锋营的三万兄弟会白白牺牲吗,且不论他当年做奸臣夏德浣的走狗残害忠良,如今他手握重兵,只怕是想等待时机杀回京都自己当皇帝吧,这等逆臣贼子本将岂能容他。”夜流苏把金戟一抽,吴副将当场重摔在地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了。
军中一片哗然,将士们纷纷拾起地上的石头掷向吴副将,嘴里喊着:“杀了他,杀了他……这个卑鄙小人……。”
“哼哼!不愧是夜神夜流苏,竟然这么容易就让你得逞了,我张力是小看你了,且让我先来会会你。”流苏的身后此时传来一个声音。
“外公,这家伙嘴巴好臭,待会怕是脏了您老人家的身,还是让乖孙我去迎战。”风苏杭用他那水水的眼睛注视着夜流苏,似是在等他的应许。
流苏往后退了几步笑着说:“去吧,本将也正想看看你现今的实力,小心些,切莫轻敌。”
“派个小娃来与我过招,夜流苏你也太轻狂了。”张力都不愿正眼瞧一下苏杭,显然不把他当成一码事。
风苏杭倒是觉得对方是存心在找借口畏缩,抢先缉起双刀窜了上去,说实在的张力吹牛装高手还行,武功却让人不敢恭维,苏杭的铭刀还未迎风破刃,(未知之铭可以转化为匕首、弓箭两种形状,这里为了区分就简称铭刀,铭弓)他就已是伤痕累累,风苏杭手上的护掌锐刺割得他抱头鼠窜,而苏杭仍不依不饶的追着用刺猛戳张力。
这一切尽收夜流苏眼底:“看来张力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谋士,秋榕想拿他试探我的武功,想必他就躲在这附近等着机会偷袭呢。”
“小杭,别胡闹了放这废物走吧,你且用落花箭把方圆百里给我清一遍,凡是活物通通给逼出来。”
图兰军所处的营地,整个山脉刹那间被落花箭箭雨扫了个遍,秋榕无奈之下被迫现身,却无胆与流苏对个一招半式随即就溜之大吉。
另一边,风無韧带着二忍也赶到了京都。
凌慕雪在约定碰面的酒家看着他由远至近:“相公神色这么匆忙,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無韧上楼后,把慕雪的双手往自己掌心里一置,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夜师兄正带着五万图兰余兵朝这里行来,到时候你义兄达勒尔定然会出动大军讨伐。当他得知主帅是师兄时,就会把这个任务交给前来接夫人回家的相公我,到时候榨他个血本无归,反正杀兵凿船的事迟早要败露,倒不如此时卷了他的兵马走人。”
慕雪鄙夷的望了眼無韧,把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行,绝对不行,夫君!你什么时候城府变得这般深了,原本那日我以为你只是义愤填膺随口说说而已,谁知道……。”
风無韧松开抓着慕雪的手,不愿再多言转身疾出了酒家,边走边发着牢骚:“凌慕雪毕竟只是凌慕雪,始终无法跟司徒鸿相提并论,知我者莫若惊鸿仙子!还能有谁知道本帅的痛处。”
见到风無韧不言而别,凌慕雪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千叶静赶紧上前安慰她:“夫人!你是误会邪将军了,将军在来回中土之时曾对千叶提起过心事,自从灵族被不明势力屠戮后,将军就一直担心同样的事件会重新演绎,所以他决意不轻调轩辕宫的兵马,使它和独孤门成为阻挡不明势力进犯至关重要的两道防线,既然是三界浩劫,人界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断刀流就是为此而生,如今神界数万天兵也是蓄势待发,只待夜神一声号令。”
“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个道理我想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所以和美也不再多说了,就此别过。”飞鸟和美借机插了句话,然后拉起千叶出了酒家。
“今天我终于知道相公为什么一直忘不了小姐,原来并不是我没有走进过他的心,而是我不懂他。”慕雪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向皇宫走去。
此刻皇城内已乱作一团,夏池国皇帝达勒尔见到凌慕雪简直比见到了自己亲娘还激动:“义妹,你来的正好,寡人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从哪又冒出一个叫夜流苏的,领着五万图兰军余孽,四处招摇搅得民心动摇跟着他们起事,寡人听闻無韧兄弟有在都城出现过,所以想请他……。”
慕雪眉宇紧锁心里是七零八落:“义兄是担心自己的王位不保,还是真的关心天下黎民百姓的安危?”
“寡人当然是以天下百姓为重。”达勒尔似乎看到了希望,赶紧应声答道。
“既然义兄这么说,就由我挂帅出征吧。”凌慕雪伸了伸手指,等待着他的委任状。
达勒尔忙命兵部尚书奉上兵符和委任状,慕雪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接过兵符和委任状快步向军营走去。兵部尚书见状,紧随其后跟出了宫门,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期间,兵部尚书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令慕雪大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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