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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狼按照無韧的布局埋伏在城外,等弘泽秀带着剩余的人马和二百忍者落逃时,一跃而起用无忧卸掉了弘泽秀坐骑的脑袋。
“可恶!你这个混蛋家伙是谁,竟然杀了我的爱马。”弘泽秀满脸泛着怒意,从地上爬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用那种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刺狼。
刺狼把无忧往肩上一扛,拭了下鼻子笑道:“狗东西,不认识你家健伊大爷了吗。”
“原来是你这手下败将,想不到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真是够胆!忍者兵团还不速速去给我解决了他。”
忍者领命后分几路朝刺狼攻来,刺狼嘴角冲弘泽秀吐了吐舌头,立马拍拍屁股拔腿就跑,就这样一群忍者恶狼似的追,刺狼没命似的逃,绕了大概四五圈。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突然凹陷,那两百条尾巴随即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紧接着佐佐木带着一百个怀抱岩石的‘断刀流’不知从哪冒出来,往巨坑里使劲的投石头,顿时坑内狼哭鬼嚎声响成一片。
原来,刺狼刚才是故意想把他们引到事先挖好的陷阱里,洞口铺架的竹条对于两百人的重量本来勉强可以承受,但是经过四五次反复的踩踏,就超负荷塌陷了。那些侥幸没被大石砸死的忍者,上天无能遁地不成只能任人摆布,陷阱底下及四周都铺了厚厚的几层钢网,六十张钢网四横八纵硬是阻隔了生与死。
无奈之下忍者只得纷纷弃械投降,刺狼命佐佐木把他们捆了来:“尝到断刀流的厉害了吧,既然你们缴械了,我也不再刁难这就替你们松绑。走吧,记住往后悠着点,别看到人家跑就你们就追,”
然而那些忍者并未离去,仍是久跪不起似乎有事相求:“谢谢英雄不杀之恩,只是我们的师父现在还在弘泽秀的手里,他想以此要挟我们替他办事,恕我等冒昧,如果可以的话想请大侠伸出援手救出我们的师父。”
“救你们的师父?”刺狼见他们的态度倒也诚恳,不觉中恻隐之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恩,其实弘泽秀是我们的大师兄,他扣押了师父想让我们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我可以杀了弘泽秀救出你们师父,但作为交换条件,我要你们当中五人自主加入‘断刀流’,替我们的组织效力。”
“只要能救出师父,在下答应就是。”
“好,愿意的就随我前去会弘泽秀,救出你们的师父。”刺狼与他们一拍即合,达成了君子协议。
“藤原、信野、和美、千叶你们与我一道前往,其他人下坑去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师兄弟。”其中一个忍者发号施令道。
“诺!能与二师兄出生入死,信野荣幸之至。”
“和美、千叶待命,相信不会让大家失望。”
“藤原我也准备就绪。”
“他们四人都是从诸多忍术一流的高手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我是他们的二师兄飞鸟树,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刺狼缓了缓神说道:“呃!邪将军旗下,健伊次郎。”
“健伊大人,我们这就出发?”飞鸟树低着头望了一眼刺狼,等待着他的回答。
“呆会我引开弘泽秀,你们寻师父去便成了,我和他的恩怨不需你们插手。”刺狼走之前又说了那么句话。
“健伊大人嘱咐的,我们遵命就是了。”千叶边走边嘀咕着,好象为不能亲手手刃弘泽秀而失落。
“这样吧,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先去会弘泽秀,你们救出师父后,速来助我就是了。不过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败他,而你们同样要在最短的时间赶来,不然教训弘泽秀就没你们的份了。”刺狼意识到自己适才的话过于轻狂,不得不试图用打赌来缓解气氛。
“好,与大人赌约就此达成,看谁先杀了弘泽秀那个叛徒。”飞鸟树带着千叶等忍者,迅快的消失在林中。
刺狼单手挟无忧刀一路急驰,在林间与弘泽秀不期而遇,两人你来我往很快打作一团。可惜弘泽秀如今已不再是刺狼的对手,三五招就败下了阵,他趔趄的颠退了几步后,接连射出三颗*,随即隐入白茫茫的烟尘里。刺狼不敢贸然进去,用无忧卷起狂风把烟雾驱赶到了一边,但发现里面早空无一人。
“人呢,怎么不见了人影。该不是那家伙胆怯了,脚底抹油溜了吧。”
“笨蛋,在你上面,这次看你怎么躲。”弘泽秀双手缉刀从天而降,对着他的头顶猛刺下来。
“那倒未必,就怕你没本事伤我,恐怕还要为此付出一条臂膀。”刺浪把无忧向上一探,无忧锋利的银刃顺着弘泽秀手中的刀扶摇直上,转息就将它剖成两部分,而无忧的刀尖正好插入弘泽秀的右臂中,接着刺狼刀锋一转,顿时鲜血四溅,他的手臂刹那间变成了残肢。
弘泽秀紧捂自己的断臂,痛苦的跪倒在地上:“什么,唔呃……..我的手,这不可能,你到底在哪学来的邪门功夫。”
“为了迎合‘断刀流’本少爷无聊时在船上自创的,你既已断一臂,你我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说完刺狼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你饶我可不饶你,拿命来吧。”说时迟那时快,弘泽秀手甲突然伸出五枚锐钩刺向他。
如此近的距离刺狼想避都来不及,他只得做了最坏的打算,试图用手去挡开这致命的一击,紧要关头数道白光闪过撞开了弘泽秀的手甲钩。
“健伊大人,怎么这样狼狈啊,还险些小命不保。”和美倒挂在树杈之间边对着刺狼坏笑,边使劲的用细布擦拭手中的忍刀。
“飞鸟和美,你竟然反戈相向帮助外人,难道不担心师父的安危了吗!”弘泽秀怒目横视,感觉像是要吃人。
和美冲他吐了吐舌头,扮作鬼脸笑道:“弘泽秀,恐怕你已经威胁不了我们了,还是先替你自己的处境想想吧。”
“妹妹说的没错,师父早被千叶他们从新明城水牢里救出来了,想必此时在诗知城做客,品着美酒看那艺妓翩翩起舞呢。”飞鸟树依靠在树干上,把十字手里剑在手臂上一字摊开,然后尽数收到掌心里:“健伊大人,这家伙就交给我们处理吧。”
刺狼看这阵式,知道马上就有好戏上演了,赶紧把无忧往刀鞘里一插:“与你们的赌约,我输了,按事先的约定这家伙就留给你们了。”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蹿到了安全的地带,隔着树丛探出脑袋等着好戏的开场。
弘泽秀仰起头发出一阵狂笑,对着一旁的大树说道:“千叶静、藤原纪川、服部信野,你们三个别像耗子似的偷偷摸摸躲在暗处,不如五个人一起上吧,咱们痛痛快快作个了断。”
藤原和信野露出手甲的利钩摆了个进攻式,千叶则耍弄起半月镰。
通常胜负都在一瞬间,蝴蝶的不经意飞过打破了原本的沉寂,顷刻手里剑漫天狂舞,六个黑影以超乎常人的速度移动着,弘泽秀独臂力战五人,明显处于劣势不下几个回合,身上就插满了手里剑,把自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五忍的视线中。
千叶借势祭出了半月镰尾端的流星刺锁住了他的单臂,几乎同时藤原和信野的手甲钩剖开了弘泽秀的喉部,和美趁机把忍刀埋进了他的腹背。
弘泽秀用独臂膀支撑着身体,嘴里大口的吐着鲜血哀号道:“我弘泽秀忍辱负重辛苦换来的一切,难道就此失去,我不甘心不甘心……。”
“你违背了忍者的道义,这本该就是你的归宿,你就安心的去吧。”飞鸟树转过脸伸手替他抚上双眼,然后带着千叶等人向诗知城行去。
“这五个忍者的忍术比我预想的还要高很多,用神乎其神来形容也不为过,刺狼看来你的眼光不错。”
刺狼猛然回头看到身旁的风無韧,愣是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师……师尊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连点声息都没有的,”
“哈哈,抱歉抱歉,本帅一直在你旁边观战,见你看得那么入神就不好意思打搅。倒是可惜了那个叫弘泽秀的家伙,若是他双臂具全,这五人恐怕一时半会占不到任何上风,只有讨苦吃的份,也怪他冥顽不灵理该落得如此下场。”风無韧摇了摇头叹息道,拍拍刺狼的肩膀示意他该是时候离去了。
诗知城,飞鸟树扶着一位苍背老者,来到了無韧和刺狼的面前。
“甲贺隐忍第三十六代传人九保饭岛丸拜见邪将军,健伊大人。”
“老人家不必客气。”無韧打了个响指,侍从连忙上前待令:“左侧备桌,给九保大师沏茶。”
“是,将军!”
饭岛丸喝了一口,直接切入了此行的目的:“新明城不能一日无主,敢问邪将军有何打算!”
“本将军想听听大师的建议,不妨说来参阅。”
“新明城既被攻破,那就是将军的领地,归属‘断刀流’名下自然是言正名顺。传闻邪将军的武艺超群,无往不胜所向披靡,只是饭岛丸无缘见识,不知今日可否赐教。”
风無韧听到这里,便明白了几分九保饭岛丸的来意:“这老头分明是想套我的话,真是居心叵测,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糗?都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不过这也难怪,他的徒弟中了刺狼的埋伏伤亡近半,最惊世的几个又刺狼被招为部下,眼见自己多年培养的心血覆之东流,谁能咽得下这口气,过来寻衅倒在情理中,待我给他个下马威,煞煞他的气焰再说。”
無韧把茶盏一捏信手一甩,立刻房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洞,然后又一抬手,碎片尽数被吸了出来,接着轻轻一吹化作粉尘飞散开来:“献丑!适才本将军口渴因而只发挥了不足半成的功力,待喝完这杯茶我再好好的向大师讨教几招。”
如此这般赐教,九保霎时面露惧色,连茶也顾不上喝了,匆然告辞。
“这九保老头品行不端,难怪会教出弘泽秀那样的鼠辈来,看来倒是刺狼及时挽救了飞鸟他们五人。”
無韧望着九保狼狈溃逃的模样,顿然释怀大笑,刺狼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想必他平生第一次见到像九保这般鼠目寸光,自讨没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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