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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一走，老板娘把车厢门关上，拍拍身上的灰尘，进了厢房——她和丈夫睡觉的地方。
老板娘洗了把手，漱了漱口，然后爬到炕上，铺上褥子，拉上窗帘??????
等张弛进来的时候，老板娘已光溜溜地躺在炕上。张弛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猛地扑了上去，老板娘往旁边一滚，张弛落空：“干什么这是？”
老板娘歪着头说：“把衣服都脱了。”
张弛跪起身子，去扳平老板娘的身子：“哎呀，快点，来不及了。”
老板娘撅着嘴，转过身：“每次都这么猴急。”
张弛俯下身：“这要怨你这些能干的小工人，是她们提前给我淬了火。”
“你再少去捣鼓她们，尽耽误干活。”
张弛猛一用力：“你懂什么？这叫劳逸结合。”
老板娘“唉吆”一声，闭上眼睛??????
窗外的李强听得真切，急得难受，弯着腰跑进厕所??????
在回家的路上，张弛卖弄起来：“怎么样？哥们有两手吧？”
李强点点头：“行，你行。摸了小的，干了老的。”
张弛得意地又亮开他的嗓子：“人人那个都说哎唉??????”。
李强闭上眼睛，心里云来雾罩的，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也想到了方静，还有??????
他觉得自己活得憋屈、亏本，想要的，一样也没得到。他心里发起狠：哼，我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大不了再蹲几年监狱，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一次到这个老板娘家送货，他没有犹豫，直接凑到小琴身边，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低声说：“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小琴梦里吧唧跟出来：“什么事？”
李强推开宿舍的门：“来，屋里说。”
小琴倚着门框，看着李强：“什么事？说吧。”
李强抓住小琴的胳膊，把她拽进去：“坐下说。”
小琴一个踉跄，坐在床上，李强顺势搂住她的肩膀，把嘴靠上去：“来吧，让哥哥亲亲你。”
小琴用力扳着李强的嘴巴：“不??????不要??????”。
“要吧，我知道你喜欢。“李强不顾小琴的反抗，咬住她的嘴村，并把手又伸到下面??????
小琴把鞋蹬掉，李强把她的腿搬到床上，慢慢拉开了她牛仔裤上的拉链，手指隔着底裤动了起来??????
小姑娘腿部扭动，底裤也湿了，李强抽出手要解她的腰带，被她猛地掀开：“不，我不想??????”。
“我知道，我??????我就想看看。”
小琴摇摇头，拉上拉链，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腰带。
李强试着去扳小琴的手指：“让我看吧？我向你保证，我只是看看，决不??????”
小琴把手慢慢松开：“只准看，不许??????”。
李强用力点着头，把腰带解开，裤子退到腿弯处，被小琴一把拉住，李强停手。小琴躺下，闭上眼睛，李强先用手抚弄了几下，然后俯下身，把嘴凑上??????
小姑娘呻吟着，臀部不停地掀动起来，李强把她的牛仔裤全部退下，小姑娘把腿分开，李强跪起身，褪下自己的裤子??????
小姑娘“嗷”地一声，李强急忙停住：“疼吗？”
小姑年咬着嘴唇，摇摇头。
李强慢慢动起来：“我轻点??????我轻点??????”。
小铁窗的“吱嘎”声越来越响，小女头歪向窗户：“轻点，别让他们听见。”
李强猛一用力：“机器声这么响，她们听不到。”
小女孩搂紧李强的背部，完全放开。
风雨过后，小女孩坐起：“你不是说??????不用力吗？”
李强喘着粗气：“对不起，我克制不住。怎么？很疼吗？”
小女孩轻轻点点头。
李强下床穿好裤子：“一开始都这样，下次就不痛了。”
小女孩摇了摇头，伸手从床头扯起一块卫生纸，擦拭起来：“我不想再有下次，我怕??????”。
“怕什么？”
小女孩指了指卫生纸的脏东西说：“我怕??????我怕这个。”
“喔，你怕这个呀？行，那??????下次来，我带着安全套。”
小女孩把手中的纸，扔在地上，又重新撕了一块，用力在大腿之间擦拭着：“敢保这次就??????”。
“嗨！放心，不会那么巧。”
“但愿吧。“小女孩又撕了一块卫生纸，夹在两腿之间，穿好裤子：“快走吧，货快装完了。”
李强出来，见车厢门锁着，知道货已装好，正想到老板娘的窗下听听，抬头看见看见老板娘两口子和张弛提着大包小包，从远处走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
张弛晃动着手中的袋子：“地瓜、芋头，还有萝卜，发财了！”
老板娘笑笑：“穷乡僻壤的，没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你们稀不稀罕？”
李强迎上前：“稀罕、稀罕，我就爱吃地瓜，最好是流油的。”
老板娘说：“现在不行，想吃流油的，得拿回去在日头底下晒几天。”
李强去接老板娘手中袋子：“都是农村人，我知道。”
老板娘身子一歪，挡住李强：“农村人和农村人不一样，我们都是吃泥土长大的，你们娇贵，还是我来吧。”
“看您说过，我才不娇贵呢，我当过建筑工。”
老板娘和她的丈夫都惊了一跳：“啥？就你？当过建筑工？”
李强把手一摊：“怎么？瞧不起我小身板？”
老板娘摇头，笑着说：“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有那么个当老板的妈妈，那用您出去干建筑工？”
张弛轻轻拽了一下老板娘的胳膊说：“您不知道，他开始跟着他的父亲。”
老板娘“哦”一声，没再说什么。她听说梦茹离过婚，也有一个儿子，但具体情况不了解。被张弛一拽，知道可能有些话不该问。
袋子装上车，两人上路。机灵的张弛从李强的表情，看出了东西：“怎么样？自己在家，过瘾了吧？”
李强诡秘一笑：“还行。”
“怎么个还行法？说给我听听。”
“有什么好说？就跟你和??????”。
张弛“叽“的一个急刹车：”啥??????啥意思？你动??????动真的了？”
李强一个前倾，头差点撞到前挡风玻璃上：“你干什么？！动真的怎么了？该你什么事？快好好开你的车吧！“
张弛拉上手闸，掏出烟，递了一支给李强：“开玩笑吧？”
李强接过烟卷，叼在嘴上，张弛给他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了出来：“没开玩笑，真干了。“
“你怎么能真干？“
“我怎么就不能真干？你憋不住了，能找地方泄了，我呢？“
张弛无语，趴在方向盘上，咬着嘴唇，看着前方。
李强烦躁地把半截烟扔出窗外，用力推了张弛一把：“让开，你不爱开，我开。看你这个熊样！怕什么？让开！“
张弛纹丝不动：“别闹。你告诉我，她愿??????愿意吗？“
“当然。算??????算顺其自然吧。”
“屁话！小孩子懂个啥？你不挑逗她，她能??????？”
李强扳过张弛的脸，仔细地端量起来：“哟哟，这谁呀？告诉我，这都是谁教我的呀？”
张弛一把拨开李强的胳膊：“谁想到你会懂真的？”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很自然，很正常。”
“正常个屁！闹出事来，我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喔，原来是怕自己掉了饭碗啊？放心，没事。出了事，我一个人担着，绝不把你牵扯进去。”
“得了吧，真出了事，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哧，能出什么事？大不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搞大了，也没事，我娶她，反正我也没老婆。”
“这可是你说的，出了事，可跟我没关系。”
“行了，跟你没关系。快开车吧。”
“真是服你了，胆子真大。”张弛松开手闸，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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