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做的很过分的事?
为什么蒂蕾雅要和我道别。
黄昏的街道。
雨落的夕尘。
利泽漫步在着这小雨中。
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年龄什么的,不过是被永久定格了。
“唉,真是的。”
利泽无奈的用手盖住了面部。
缝隙间,前方是一个熟悉的人影。
娇小的身躯。
还有淡蓝色的水手服。
“蒂蕾雅?!”
他按捺不住此刻内心的激动。
要知道,雕纹的子弹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也就是说,蒂蕾雅已经消失了一个月了。
他加快了脚步。
“蒂蕾雅!”
她的名字脱口而出。
人影停下了脚步。
扭身。
“滴……”
一切都晚了。
灰白的卡车飞驰而过。
冲过了围栏,冲上了人行道。
利泽看到的是蒂蕾雅平静的面庞。
但是,一切都晚了。
卡车撞飞了蒂蕾雅。
她娇小的身躯在天空翻转。
落下。
只留下了一片鲜红。
“啊!”
尽管自己还不想,再失去。
“蒂蕾雅!”
眼泪夺眶而出。
紧接的是飞奔。
苍白的面庞。
被染红的水手服。
以及,永远平静的面颊。
现在,她已经离开了。
地面拖出了一道四米长的血渍。
“不,不,不要!”
她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没有言语。
准确来说是不会有言语了。
他缓缓地扶起了她。
“振作一点!坚持住,蒂蕾雅。”
她没有表情。
双眼只是缓缓地闭上。
双手便失去了生机。
“不要,不要死啊!”
毕竟那是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伙伴。
“不要!”
撕心裂肺。
“不要,不要,不要……”
声音已经变得微弱。
利泽缓缓觉得有人在推搡着他。
“蒂蕾雅!”
他从医院的长椅上坐了起来。
随意的望了望周边。
缓缓地摸着发痛的头部。
“太好了,原来只是梦。”
他无奈地笑着。
但是刚刚真的好像经历过一般。
“你是哪个女孩的家属吗?”
身边传来了医生和蔼的声音。
“家属?”
利泽有些摸不着头。
不会吧,不是梦,那是真的?
的确是。
现在他处在的是医院。
“她,怎么样了?”
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事态已经变得严重了。
“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医生将头扭向了一边。
“但是因为失血过多。”
医生的声音变得为难。
或许是我太大意了吧,没有想到这个可能性,以至于,现在。
…………………………
漫步在小雨中,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也许就如那句话所说。
珍惜与回忆,不过是转瞬间。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伤心。
我好像从一开始就感觉不到自己心情的变化。
“栀子花,吗?”
身边的一朵栀子花在无心地开放着。
利泽已经注意到了。
这淡淡的幽香。
“这个气味,好熟悉。”
他感觉自己在某处似乎闻到过。
但终究是记不起来了。
“啊?!”
花瓣随风飘落了。
花苞掉落在了地面上。
“花落了吗?”
利泽注视着这凋零的栀子花。
生命也,凋零了吗?
“蒂蕾雅,已经走了吗?”
利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梦境。
“原来只是梦,哈。。”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什么梦?”
身边响起了女声。
“不小心做了一个噩梦。”
利泽无奈的笑着说。
“啊?!露卡?”
躺在她身边的是露卡。
?!
“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利泽的声音变得惊恐,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渗出。
但是露卡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
“啊?!不要。”
再次惊醒。
“啊,又是梦。”
他抹去了额头的汗珠。
房间内空无一人。
“蒂蕾雅?”
“蒂蕾雅?”
他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但是没有人回答。
“啊呀,她好像没有从”那个地方“回来。”
利泽重重地敲击了自己的头部。
“话说回来,我还是真的有点担心她。”
利泽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平躺在床面上。
淡淡的幽香。
“嗯?栀子花?”
绝对错不了。
梦境中的栀子花也是这样的感觉。
他从床上跳起。
飞速的穿上了衣服。
冲出了家门。
现在是早晨。
阳光还是斜射着。
只是有些黯淡。
“怎么会,这种感觉。”
没错,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他已无心顾及雨落的栀子花。
加速前去。
转弯。
“蒂蕾雅!”
空无一人。
白色粉笔画下了痕迹还在。
血渍也清晰可见。
世界在翻转。
他,瘫坐在地面上。
那个不爱说话,有时会害羞。
以及曾经很活泼的她。
现在已经,离开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
怎么可能会啊。
只要证明,医院里此时躺着的,不是她。
……………………………………
粉红的发色。
被染红的水手服。
以及,平静的表情。
心跳在加速。
呼吸变得梗塞。
他将手肘按在玻璃墙壁上,头部放在手肘的下面。
不知是在哭泣,还是在,悲伤。
已经都,无所谓了。
回忆与珍惜,真的只是转瞬间。
拥有与失去,也是转瞬间。
就像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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