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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两人正要继续把酒论武,从楼梯上来一个乞丐,再乔峰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项宁修为高深,也能听清楚,原来是丐帮已经在杏子林聚集,准备商讨副帮主马大元之死一事。
那乞丐传了消息便离开了,乔峰却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本来就不相信马大元是项宁杀的,南慕容定然不会莫名其妙地去北方丐帮暗杀和他素不相识的马大元。
只是根基在北方的丐帮诸位长老跑到江南无锡开这个大会,显然是一副向姑苏慕容家示威的态度,其中含义再明显也不过了,那就是已经认定了慕容复是杀人凶手。
项宁见乔峰面露难色,便开口说道:“乔帮主可是为贵帮副帮主马大元被害一事为难?”
乔峰抬起头来看着项宁,没有说话。
项宁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问道:“乔帮主可认为是慕容复所为?”
乔峰眼光一敛,盯着项宁看了一会,忽然道:“我也不知!但是马帮主死在自己成名绝技之下……”
“诶。”项宁一挥手道:“我对乔兄也是仰慕已久,正好也是没事,我便和乔兄去看看,这个可以吗?”
“没问题!走!”乔峰也是豪爽道。说完2人便是在乞丐的引路下,走进了一个小树林。
行得数里,绕过一片杏子林,但见杏花开得灿烂,云蒸霞蔚,半天一团红花。
乔峰还未到林中,便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杏花丛中传出来:“我慕容兄弟上洛阳去会你家帮主,怎么你们丐帮的人都到无锡来了?这不是故意地避而不见么?你们胆小怕事,那也不打紧,岂不是累得我慕容兄弟白白地空走一趟?岂有此理,真正的岂有此理!”
乔峰微微不喜,心道:“这人满嘴胡言,怎地如此无礼。”
这惹人厌烦的声音正是那狗屁不通的包不同!在原著中项宁也是颇为讨厌此人的!
丐帮众人听到包不同的话语,义愤填膺,包不同却不知道丐帮帮主乔峰就在不远处。
他不知死活,正洋洋自得的犯贱,忽听得杏树丛后几个人齐声大笑,声震长空。大笑声中有人说道:“素闻江南包不同爱放狗屁,果然名不虚传。”
包不同冷笑道:“素闻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刚才的狗屁却又响又臭,莫非是丐帮六老所放吗?”
杏树后那人道:“包不同既知丐帮六老的名头,为何还在这里胡言乱语?”话声甫歇,杏树丛后走出四名老者,有的白须白发,有的红光满面,手中各持兵刃,分占四角,将包不同与风波恶围住了。
包不同自然知道,丐帮乃江湖上一等一的大帮会,帮中高手如云,帮主乔峰固然英雄了得,丐帮六老更是望重武林。
但他性子高傲,自幼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眼见丐帮六老中倒有四老现身,隐然合围,暗叫:“糟糕,糟糕,这四个老家伙联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啊!今日包三先生只怕要英名扫地。”虽然包不同心中叫苦,但脸上丝毫不现惧色,他若是怕了,便不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丢慕容家的脸。
包不同扫了一眼林中,冷笑道:“四个老儿有何见教?想要跟包三先生打上一架么?为什么还有两个老儿不一齐上来?偷偷埋伏在一旁,想对包三先生横施暗算么?很好,很好,好得很!包三先生最爱的便是打架。”
风波恶瞧见三哥依然强撑,也适时的上前一步大笑道:“哈哈……世间最爱打架的是谁?是包三先生吗?非也,非也!那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
面对这两个装逼货,项宁实在是无力吐槽了。
风波恶话音刚落,向北方那身材矮胖的老者扑去。那老者手持一条钢杖,陡然向前挺出,点向风波恶小腹。那钢杖挺出时势挟劲风,甚是威猛。风波恶欺身直上,伸手便去夺那钢杖。那老者手腕一抖,钢杖翻起,点向他胸口。
“妙极!”
风波恶大叫一声,突然矮身,去抓对方腰胁。那矮胖老者收杖抵御已然不及,当即飞腿踢他腰胯。
风波恶斜身闪过,扑到东首那红脸老者身前,拔出手中的单刀,横砍而至。红脸老者手中拿的是柄鬼头刀,背厚刃薄,刀身甚长,见风波恶挥刀削来,鬼头刀竖立,以刀碰刀,往他刀刃上硬碰过去。
风波恶叫道:“你兵刃厉害,不跟你碰。”倒纵丈许,反手砍向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那老者没想到风波恶会趁机相攻,心里即惊又怒,忙挥锏招架,那锏满是倒刺,可以锁拿敌人的兵器。
二人斗了数招,白须老者连退了四步方始稳定身形,背心靠到了一株杏子树上,已然退无可退,横过铁锏,呼的一锏打出,这是他转守为攻的杀手锏之一。
哪知风波恶竟不架而退,单刀舞成圈子,向丐帮的第四位长老旋削过去,竟是想要一人独斗丐帮四大长老。
这第四位长老两条手臂甚长,左手中提着一件软软的兵刃,见风波恶攻到,左臂一提,抖开兵刃,竟是一只破旧的麻袋,上面还打着补丁,麻袋受风吹鼓,口子张开,便向风波恶头顶罩落。
这时包不同旁攻而来,暂时逼退了丐帮地那位长老。几人乱战成一团!
乔峰在林外听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打斗声响起,便大步走进林去。虽然乔峰性子豪迈,不拘小节,但绝不允许有人侮辱丐帮。
杏子林中站现在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化子,领头的几人眼见乔峰到来,十分欢喜,忙抢步迎上,与身后的丐帮帮众一齐躬身行礼,大声道:“属下参见帮主。”
乔峰抱拳道:“众兄弟好。”回头一看,见风波恶和包不同居然能和丐帮四老之一的长臂叟陈长老恶斗百余招而不落败,心下也暗暗称奇,对慕容复又看得高了一层。
丐帮众人与帮主见过礼,各自退在一旁,凝神观斗。
这时场中呼呼风响,但见陈长老将麻袋舞成一团黄影,似已将风波恶笼罩在内。但风波恶刀法惊奇,遮拦进击,尽自抵敌得住。
眼见风波恶挥刀砍到,陈长老当即飞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风波恶单刀斜挥,径自砍他左足。陈长老右足点地,身子已跃在半空,避过单刀。
风波恶左手呼的一拳击出,打向他的膝盖。眼见陈长老身在半空,难以移动身形,这一拳只要打实了,膝盖纵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断。
乔峰面露笑意,似是丝毫不担心陈长老的安危,果然风波恶见自己这一拳距他膝头已近,对方仍不变招,蓦觉风声劲急,对方手中的麻袋张开大口,往自己头顶罩落。风波恶急忙变招,想要避开麻袋。
陈长老冷笑一声,麻袋口一转,风波恶只见袋中飞来一团事物,他以为是什么机关暗器,微微一躲。
但那东西似是活物,竟然扑向了他的脸上。风波恶抬手一挡,只觉手背微微一痛,似被细针刺了一下。
低头一看,只见一只小蝎子爬付在上。这蝎子甚小,五色斑斓,模样可怖。
风波恶大吃一惊,抬起手中的单刀拍向手背,啪的一声轻响,五色蝎子立时烂成一团。
但这头蝎子决不是好相与之物,风波恶预感不妙,瞧见那长臂老者面露冷笑,风波恶心中一惊,忙跳出战圈。
包不同甚是关心,一招逼退了几人,忙问:“四弟觉得如何?”风波恶挥了挥手,道:“没什么……”只说得这三个字,突然间咕咚一声,向前仆摔下去。包不同急忙扶起,连问:“四弟?四弟?你怎么了?”只见他脸上肌肉僵硬,笑得极是勉强。
包不同大惊,点了他左手手腕、肘节和肩头三处关节中的六处穴道,要止住毒气上行,岂知那五色彩蝎的毒性行得快速之极,虽非见血封喉,却也是如响斯应,比一般毒蛇的毒性发作得更快。
而这时乔峰脸上微有不悦之色,道:“你先给他解了毒,其余的事慢慢再说不迟。”
陈长老心中虽一百个不愿意,但不敢违拗帮主之命,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走上几步,扔给坐在地上的包不同,冷淡道:“我家帮主仁义为先,这是解药,拿去吧!”
包不同不发一言,捡起小药瓶,来到风波恶身旁,正要用才想起还不知道使用方式。
乔峰似是瞧出包不同的窘迫,向陈长老使了个眼色。
陈长老瞧见包不同如此无礼,心中不喜,本想责难他,谁料帮主又让他帮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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