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小声说:“证据呢?”
“什么证据?”
“证明你真的是来找路雨灵的证据。”
“这……”
他嘀咕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感觉他也不是钟家的人,既然可能不是敌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至于他说他是来找路雨灵的,我也没全不信,毕竟路雨灵的身份特殊,身边有一两个人保护,也实属正常。
所以,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声说:“你站着别动,我做完事后,我自然不会找你麻烦。”
那人很识相的点了点头,我望了一下小屋的情况,窗户开在四五米上的地方,窗口只有半米多平方。
要抛进去,有些困难,但是还是难不住我的。
我拿出藏在口袋中,包成一团的树叶,退后了两步,瞄准那个小小的窗口。手一扬,看见包着树叶的布团向窗口飞去,照这个角度,应该可以扔进去。
只是,突然在墙壁处,一道黑影闪出,在空中仿佛一只大鸟,伸手劫下了那包着树叶的布团。
那来的鸟人?
本来成功在望,现在却鸟人搅和了,我也不看那空中的黑影是什么东西,看准他落下的时候,我站好马步,腰马合一,一脚踢向那团黑影的正中间。
“哎呦!”那黑影低声痛叫,那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啊。
借着微弱的灯光和月光,我看清那人,正是刚才和我交手的那人。我看向他原本站着的地方,现在已经空空如也了,连人影都没有。
看见那人还躺在地面上,捂住肚子翻来覆去,我有脚尖点了点他,低声说:“你干嘛劫下我的东西。”
“你打算丢什么进去?”
“关你什么事?”
我瞪着地面上的这人,我发现他并不是我的对手,可是通过刚才在半空中拦下我的布团,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练过轻工之类的东西。
那人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说:“我负责雨灵小姐的安全,所以关我的事。”
我心中一想,路雨灵身份特殊,难道这个就是秘密保护她的那个人?可是这人也不强啊?最大的特点也就是跳得高而已。
“那你拦下我的东西干嘛?我是来就路雨灵的,你赶紧让开!”
那人双手藏在身后,说:“不行,你不说出这是什么东西,我是不会还给你的,而且雨灵小姐不用你救,在这里没人敢其他小姐。再说,就算有也有我在,他们欺负不了小姐的。”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没错我们并不担心路雨灵的安全,啦这里也只不过是要靠路雨灵,保证自己的安全而已。
哼!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和路雨灵是一伙的,如果我们有什么事,她也会内疚一辈子。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我来,还是为了路雨灵。
至于这个无名的小子,目光短浅,看来他是不会懂的。
我也不打算跟他解释。
我说:“里面只是一些树叶,不打开来看。”
他一听,果然转头去看藏在身后的布包。
哼,保护路雨灵的就这么蠢吗?
在他转过头的一瞬,我登步向前,假意抢到他的左边,他本来头就往左转,见我扑了上来,顺势转身。
却没想我站在原地根本没有动过,刚才我不过是上身微微前倾。现在他和我面对面的,我闪电般出手,夺走他手中的布包,往上扔去。
他见东西被我夺了,气得咬牙,脸色微红,跟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
当我把东西扔上去的时候,他一跺脚,猛然向上一跳。
可惜身子却停在半空,只因我已经扯着他的裤子。
这时,我猛力向下扯,只觉的手上一轻,他身体还是在半空中,而我扯下的,不过是一条裤子。
幸好,他被我一扯,稍微泻了力,伸手已经抓不到布团。
我往下一望,咦?他的内裤,居然是粉红色的!
粉红色啊!原来是一个隐藏版的风骚怪!
我笑嘻嘻的对着他扬了扬手中的裤子,眼神不怀好意的看下他两腿中间。
他两腿间既然平平的,看来尺寸被牙签大不了多少。
那人在半空中,一见到我手上的裤子,下意识的望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猛的双手捂住跨下,整个人从半空中跌落下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不过还是把裤子还给了他,他脸上红得跟苹果似的。
应该是恼羞成怒吧,他望着我的眼神,眼中熊熊火焰,几乎可以将我焚烧了。
可那是在他的眼里,在现实中他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他又打不过我。
我伸手摸了摸鼻子,计算着巡逻队到这里的时间,突然,好像闻到一股香味,有些像香水的味道。
我闻了一会,才发生香味是从自己的手上传出的。
这只手就是刚才拉着那人裤子的手,现在怎么会有一个香味,难道是那人的?
一个大男人居然连裤子都喷上香水,莫非他不止是风骚怎么简单。
我记得老爸说过,一些同性恋爱好者,都会有一些特殊的行为,比如“0”号,会在自己的身上喷着香水,以求可以吸引到别人。
当初我记得老爸还说,在一些同志酒吧中,里面的男人会靠着鼻子闻出你身上,是否有香水味,来判断你是“0”号,或者是“1”。所以,如果你误入了同志酒吧的时候,身上又喷了香水时,你就要小心,护住你的菊花。
不然,你喷香水的信号就是告诉其他人,“欢迎爆菊”的意思。
虽然老爸说的有些粗鄙和以偏概全,但是这中情况却是存在。
难道真的被我在这里撞到一位货真价实的同性恋,还是急不可耐的“0”号?
惨了,刚才还和他交过手呢,不知道有没有事?
现在想起来,这个人真有些奇怪,由于我们都是捏着嗓子说话,所以他说话这么我是不清楚,不过我依稀可以感觉出有一点“娘”!
而且,大男人的谁会穿粉红色的内裤?
此时,在我的心中已经将他定义为“0”号的同性患者了。
所以,我还是不要和他计较为好。
我不在理会那人,他还蹲在墙的一脚,把头埋在双腿间,肩膀不停的耸动,应该是在哭。
作为“0”号,他们可能有着比女孩子更加严重的贞操观,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脱了裤子,可能已经是一件值得羞愧自杀的丑事了。
趁现在她还没有说出,让我负责之类的话,我还是快跑吧。
我估摸着,距离巡逻对的下一次到达还有五分钟,于是又猫着身子,准备逃走。
那人没有离我,自己在一旁伤心呢?
这也正是我所期盼的。
我贴墙,走到前面转角处,深呼一口气,又是一个打滚,没入对面黑暗处。然后像一只猫一样,轻声的跑回草从中。
一入草从,孔爷就问:“怎么去那么久,顺利吗?”
“还算顺利,就是遇到个同性恋。”
陈振大吃一惊,说:“大哥,菊花还在吗?”
我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靠,当然在,以后你别说话,一说话就暴露了你的智商。”
孔爷说:“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对于扒“0”号同性恋患者的裤子这件事,我打算把它烂在心里。整件事虽然只是一个意外,但是对于这几个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的人,他们听到后,一定只记得,我扒了同性恋患者的裤子,这对于我日后的地位相当不利。
我们又等了一会儿,突然小屋中传出一声惨叫,守门的两个人立刻跑了进屋。
我们知道机会来了,一起冲向小屋,屋内漆黑一片,不知为何关着灯,不过那两人站在离门较近的地方,所以还看的清楚。我和钟天直接一脚踢中他们的腰眼。
腰眼乃是人身大穴之一,如果习武者被踢中后,重则吐血身亡,轻则身受重伤。至于平常人被提到后,短暂的时间内会昏迷不醒.
我和钟天一出手就是要处,那一齐踢向那两人的腰眼,那两人躲避不及,被我们踢中痛叫声,倒地不起。
不过小屋内黑灯瞎火的,我四处摸了一下,喊了几声路雨灵后,在黑暗中摸索,突然摸到一团软软的,圆圆的,类似碗状的物体。
我有轻轻捏了捏,发觉弹性十足,而且手感也不错,就不由自住的摸捏的几下。
寂静的黑暗中,有一道冷冷的,咬牙切齿般的声音响起:
“好摸吗?”
PS:谢谢的大家的收藏,已经突破八百了,可是推荐才刚过四百,这种收藏了,却没有推荐的行为,我觉得像是被包养后却没有收到钱的样子,没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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