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还是很白,雪一如既往的白。
但刚才的白,弥漫着杀气和死亡,就像剑光一样。
现在的月和雪却是白得美丽,白得动人。
就像她的脸一样。
北冥雨道:“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我叫薛晨星。”
北冥雨道:“姑娘家居何地?”
薛晨星道:“合淝。”
北冥雨道:“哦,你们要去哪里?”
薛晨星道:“萧家堡。”
北冥雨道:“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薛晨星道:“前些日子,爹爹听到一些消息,是关于萧家堡的。他很害怕萧家堡会出事,就带着妈妈来这里了。”
北冥雨道:“姑娘和萧家堡是什么关系呢?”
薛晨星道:“萧堡主是我姑父。”
北冥雨道:“和姑娘一起来的是些什么人呢?”
薛晨星道:“爹爹、妈妈,和几个仆人。”
北冥雨道:“是‘班察巴那’杀了他们?”
薛晨星点了点头,泪也跟着滴了下来。
北冥雨道:“姑娘的武功如何?”
薛晨星道:“我不懂武功。”
北冥雨道:“那姑娘为何能那么准确的指出你被点中的穴道呢?”
薛晨星道:“我学过医术,可也没有学到什么本事,不过这穴位却记熟了。”
北冥雨道:“姑娘既不懂武功,令尊、令堂何以肯带你来此呢?”
薛晨星道:“他们本来是不肯带我来这里的,可是我不听话,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带上我一起来了。”
北冥雨道:“令尊、令堂的武功怎么样呢?”
薛晨星道:“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弱,但跟你说的‘班察巴那’比起来就差的太远了。”
北冥雨道:“他武功的确很强。”
薛晨星道:“但他还是死在了你的手里。”
北冥雨没有谦虚。
没有男人愿意否认属于自己的胜利和荣誉,尤其是在自己最喜欢的女人面前。
北冥雨当然是个男人,薛晨星也当然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薛晨星道:“萧家堡怎么样了?”
北冥雨道:“暂时还算平安。”
薛晨星道:“我表妹呢?”
北冥雨道:“她很好。姑娘可是想见他们?”
薛晨星道:“嗯。”
语声一顿,又道:“今晚我们要住在哪里呢?”
北冥雨道:“夜已深了,我们不便去萧府打搅了。”
语声一顿,道:“姑娘可以在车里面睡上一晚,我随便在哪儿都行。”
薛晨星道:“你不会离开吗?”
北冥雨道:“不会,至少我要等到把你安全送到萧府。”
薛晨星道:“你在外面睡,一定很冷。”
北冥雨道:“我不怕冷。”
薛晨星道:“可是我在这里睡不着。”
北冥雨道:“为什么?”
薛晨星道:“因为你在外面。”
北冥雨道:“你不用担心,这点寒冷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语声一顿,又道:“要不我们去前面小镇上找家客店住歇一晚?”
薛晨星道:“嗯,这样我们两个都可以睡得很好。”
北冥雨笑了。笑得无比幸福。
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儿对自己流露关怀之情,当然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
北冥雨道:“你是要带着你父母的尸体呢还是要带着他们的骨灰?”
薛晨星道:“我要带着他们的骨灰。”
北冥雨道:“嗯,这样你可以很方便的带着。”
他在附近捡了一些枯柴,从身上取出一直火折子,烧起一堆大火,烧化了两人的尸体。薛晨星从车上取出两个小包袱将骨灰包好,放在车上。
北冥雨就驾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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