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老魏还在屋顶上睡着,昨天累坏了!有人在院子当中喊:“何将军,何将军,您起来了吗?侯爷叫您过去,有要紧的事。”老魏睁开眼,仔细的瞧了瞧:“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洛大人,什么事值得您亲自跑一趟啊,有什么事叫下人来说不就行了?”房门打开,一个睡眼朦胧,嘴角挂着口水的女人对洛大人傻笑:“洛大人早啊,有什么事吗?现在好像才是卯时,侯爷今天起的真早啊。”洛大人笑笑:“是啊,按理说新婚燕尔确实都起得晚,可是我们这位新夫人颇识大体,早早的劝侯爷赶往霍集郡,完成皇帝陛下的圣命。还要自己也跟着,这不,侯爷说只有何将军他才信得过,希望您亲自保护新夫人。”何悦心笑笑:“这样啊,给侯爷回话,我定不辱命。辛苦大人了。我马上去。”等洛大人走了,何悦心回头看看老魏:“呵呵,我们这位新夫人可真有一套,别人巴不得侯爷黏在自己身边,她却往外推;别人巴不得远离危险,她却往上凑。别是别有用心吧。”老魏从屋顶跳下,摸着何悦心的头:“有你和我在,还怕什么?我倒要看看是那路毛神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不急,戏要慢慢看才够味儿,我们这位爷事情都办到这个份上了,再出什么事我也不觉得稀奇了。我们来个以静制动,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凌亮站在行辕门口,活动着身体气色不错,看到老魏他们到来,满脸堆笑:“呵呵呵呵,老魏昨天辛苦了,是我不好你不会怪我吧?我给你赔礼了。”老魏回答:“侯爷说哪里话,我怎么会生气呢,不过您和新夫人的事您打算怎么向陛下说明?新夫人一定要有名分啊。”凌亮笑笑:“这是小事,我自有办法,你随我来。”说着就把老魏带到一旁嘀咕了大半天,直到李大人走到他们身边,老魏才退下。李大人看着凌亮,直皱眉:“唉,侯爷,你啊叫我怎么说啊,你喜欢美人姑娘大可在和谈事情处理完了,带着她一起回月湖城当面向国主请求赐婚,你这样不是为难这两个人吗?国主怪下来,你让他们怎么办?”凌亮堆着笑:“呵呵呵呵,李大人放心我已经告诉他们怎么办了,你我还是谈谈怎么对付威山国的人吧。来来来,上车上车!”生拉硬拽把李云通拉上了车,钦差卫队护送着凌亮一行人直奔威山国霍集郡。
霍集郡铁卫中军,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棋局,半晌,突然问:“听说了吗,这次来和谈的人是新月的王族,好像是云承的叔叔,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姓云的还是叔叔辈的没几个活在世上了,你说会是谁?”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闭着眼睛,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问题:“是谁都好,可千万别是那个混小子,是他的话我们就没便宜可占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您和风一起来这里的原因了。”老者笑笑:“贤侄说哪里话,你们王家一直执掌国家钱粮,是国家的掌柜。国主让你来不就是处理难办的事吗?”门帘一挑进来一个少妇,长得小巧玲珑,小鼻子小嘴巴小耳朵小脸盘,如果不是她挽起发髻,一定以为是个没出嫁的小姑娘。可是这个人的身体不怎么好脸色发白,嘴唇微微发紫。呼吸也不均匀好像宗气不足似的。她脚步轻轻的来到老者身边,柔声说:“老师,您昨天就没怎么休息,趁那个什么特使没来,您歇一会儿吧。王大人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要不要我去做点吃的,您要吃什么?”老者看着棋盘回答:“我不要紧,别看我岁数大,可那些小不点儿可比不上我有精神。你也不用管这家伙,他就是有这个怪毛病。到时你外边风大,你身子虚,小心惹了风寒。”
少妇笑笑:“我没事的,谢谢您关心。”中年人摇摇头:“真是的,秦风在想什么,你身体这么弱,不让你在家好好休养把你带来这里,一路上车马劳顿,你才要好好休息。对了秦风呢?他怎么不在?”少妇柔声回答:“夫君说附近地势他一直没有好好勘察,这件事又极为重要,他不放心去巡视了。算时间快回来了。”老者笑笑:“唉,风一直尽职尽责,堪当大任,可惜他为人太过执拗,不懂的圆融之术。所以官路不顺,也难为你了,媛淑。”“哼,圆融之术,当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这样的圆融之术秦风绝对做不出,这也是我欣赏他的原因。”中年人拿起棋子,落子。老者点头:“这也是我欣赏他的地方,可惜呀,如果帝国多几个秦风多好啊。嗯?我输了?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中年人平静的说:“人老成精,你这个老妖精是国家的一个宝贝啊。用处大的很呢。”门帘又被迅速挑起,马上放下。少妇高兴的手舞足蹈:“风,你回来了!饿吗?我去拿吃的。”原来是她的丈夫回来了,老者看看秦风:“唉,你呀,一刻也闲不下来,那么多的部下,值得你亲自去勘察地形吗?媛淑一个人待在军营里你也放心?”秦风看着高兴的直蹦的妻子:“你呀,还像是个孩子,手怎么这么凉?风大你要小心身体啊。”中年人笑了:“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媛淑多好的姑娘啊,你还不知足?”秦风摸摸妻子的头:“媛儿,累吗?辛苦你了。”少妇温柔的说:“没事啊,只要和你在一起,怎么样我都不在乎。”秦风笑了笑,转而严肃的说:“这次的和谈特使是凌亮和李云通。老师王叔叔,你们怎么看?”
中年人一撇嘴:“凌亮!?真是个麻烦人物,李云通也不好对付。我听‘暗月’提到了一件事,说凌亮在集安府娶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因为这件事还和他的护卫起了冲突,这事是真的吗?”秦风努力从妻子的怀抱中突围出来:“是真的,本来和谈特使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职业,谈不成战端一起特使要负全责;谈成了,又要看看有没有损害到国家的利益。以凌亮那样的滑头,绝对不会领这个差事,是有人摆了他一道,*着他来的。所以他一定会闹点别扭。”老者说:“不要小瞧凌亮,那个小子就像是一个沾满油的泥鳅滑的很。他不拘小节却又心思缜密;谦逊温和却又不讲道理;风度翩翩却又圆滑无赖。这样的人最难对付,你忍不了的他能忍,你做不出的他做的来。无赖不可怕,可怕的是彬彬有礼的无赖。”中年人笑笑:“简单,只要我们从根源上解决就可以了。比如说把他的头切下来一切就解决了。”秦风表示反对:“不行,先前我们的目的的确是挑起战争,可是那是在三个月前的事。当时暗月传回消息说新月国内出了大事,义王的后人起事造反。我们瞅准时机是要让新月内外交困,联合义王合力攻击,可是现在义王事败,我们缺乏内应。新月国千里沃野,粮食充沛我国多山川丘陵粮食一直不是很充裕,一旦新月控制住粮食这条命脉我们可就麻烦了。再勇猛的士兵也要吃饭啊。”
老者说:“是啊。粮食是大问题。人饿极了,是会丢下黄金去抢馒头的。”兵营外有人禀报:“大人,新月国的特使车队已经来到距此地五里的填水河,我等是否出迎?”老者闭闭眼,缓缓睁开,眼神锐利就像锋利的尖刀:“我亲自去看看这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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