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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秦轩就祭拜完打算回去了。这边是一片松林,虽然松树都还不大,但也有十几年了,这些松树是秦轩小的时候才种上去的。那时候也是清明的时候不知道谁不小心引起了大火,把整个山头都烧光了。因为这座山头是村里的坟山,村里的墓地全部都在这边,最后大家互相推诿,谁也不愿意承认,在镇上派出所来查的时候就不了了之。因为就算村里知道是谁引发的大火,也是不会说的,更不会去告密的,最多就是引发大火的人私底下赔偿一些人家的损失,镇里的派出所也了解这些情况,也就没真的认真查,最多就是走走过场。而且这座坟山是属于村里的,那就更不会有人去告密了,反正只要不是烧到自家的自留山,谁也不会去管,最多就是灭火的时候累一点。
秦轩一路穿过松林,不时地从里卖弄传来几声野鸡的叫声,因为这里是村里野鸡最多的地方。秦轩从小路上走过的时候,不时地有野鸡从路边的草丛里飞出来,不过如果这时候你到野鸡飞出来的地方去找是绝对找不到野鸡窝的。因为野鸡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故意在远处发出叫声或是飞起来将敌人的注意力引开,以保证巢穴的安全。当然,如果你有兴致也可以将附近几十米或是上百米的草丛搜寻一遍,不过一般是没有人会那么做就是了。刚才秦轩就好奇地用神识查看了一下,野鸡窝就在刚才那只飞起来的野鸡的七八十米的杂草丛里。不过秦轩并没有兴趣过去查看,一时附近都是一两米高的茂密的草丛,还有就是这个时候的野鸡窝肯定是空的,去了也白去。
秦轩现在正站在山顶,一眼望下去,山坡上到处都是扫墓的人群,不时传来一阵阵鞭炮声,升起一缕缕焚烧纸钱的青烟。秦轩看到有的村民也跟他一样已经祭拜完准备回村了,而有的一些这时刚来的,正在沿着山坡往上爬。那些刚来的很多都是已经不再村里住的以前的村民及其后代回来扫墓的,也有一些是在外面工作刚回来的。
秦轩看了一会儿,就打算下山回去。刚走了没几步,竟然看到一只穿山甲从秦轩的前边小路上急匆匆地穿过,背上背着一只小穿山甲。秦轩猜到这只穿山甲应该是被村民们燃放鞭炮的声音吓着了,以为有危险才会在大白天冒着生命危险从洞穴里出来准备跑路的。不过这一大一小的两只穿山甲显然跑错了方向,按它这样跑下去,再过不久就会碰到下边扫墓的人群了。
秦轩当然不能看着这对穿山甲母子就这样羊入虎口。如果被下面的村民捉到肯定会被卖到镇上的饭店的,而且是不管大小都会被做成食材。现在有一些人还还专门喜欢吃小穿山甲,认为小穿山甲营养丰富干净卫生。秦轩快速赶了几步,来到穿山甲前面。母穿山甲看到秦轩后,飞快地把背上的小穿山甲卷到腹部底下,然后整个身子蜷缩了起来。秦轩上前将缩成一团的穿山甲母子包了起来,左手提着扫墓用的祭品,右手搂着穿山甲,快速的往回赶。为了避免麻烦,秦轩一路都是往远离人群的地方走,不过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回到了老屋。
秦轩不理围上来的大一他们,将穿山甲母子带到大厅,放在地上。刚放到地上,大一他么四个就好奇地围了过来,不停地围着穿山甲母子打转,这闻闻,那嗅嗅,一副无比好奇的模样。把穿山甲母子吓得缩得更紧了。
“好啦,你们四个走开一点,不要吓到人家!”秦轩放下东西后,对着四个捣蛋的家伙喝道。秦轩对这四个调皮捣蛋的小狗很头疼,早上秦轩要去扫墓的时候就已经纠缠了半天了,那时秦轩怕他们一路乱窜,速度太慢就没带他们去,为此还跟秦轩闹了半天的脾气。
秦轩将四小赶开,免得吓到穿山甲母子。自己也走远了一点,过了不一会儿,母穿山甲就慢慢地伸展开了身子,腹部下面的小穿山甲也露出了脑袋。不过还是不敢爬动,而是呆呆地趴着不动。秦轩知道穿山甲的视力很差,所以虽然他没走多远,但穿山甲也敢伸出头来。但穿山甲的嗅觉很灵敏,她还是可以闻到秦轩和四只小狗没有走多远,知道危险并没有解除,还在保持着警惕。
秦轩对这对穿山甲母子感到头疼,他们太胆小了,家里还有四只好奇心超强的小狗,秦轩怕他们整天担惊受怕影响正常生活。秦轩最后还是决定把他们放到菜园子里,因为聚灵阵的关系,菜园子里出了大量的青虫外还出现了许多蚂蚁,正好让穿山甲母子去消灭这些蚂蚁。等以后相处久了应该就不会这么胆小了。
秦轩立马就将穿山甲母子送到菜园子里,并且严重警告了四小不许去吓唬他们,至于有没有效果秦轩就不知道了。看他们四个虽然答应的爽快,但是四双眼睛里还是流露出熊熊的探索欲望,秦轩就想到不会有什么好效果。不过只要不伤害到穿山甲母子,秦轩相信等时间久了穿山甲母子就不会害怕了,到时候四小也就不再好奇了。
现在已经是过了中午了,四小早就饿了,在看到暂时不能去调戏穿山甲母子后,就围着秦轩吵着要吃午饭,秦轩只好从带回来的祭品里拿出一些肉,热一热后给他们吃,顺便也给自己煮了一碗米粉。
秦轩一边吃着米粉,一边看着电视。“你们四个就不能吃东西的时候声音小声一点!”秦轩不满地对一旁呼哧呼哧大声吃东西的四小叫道。吃东西吃的那么大声,电视新闻的声音都听不清了。
“汪汪汪”四小不高兴了,我们吃个东西大声点你也叫,呼哧呼哧,干脆吃的更大声点,就是不让你看电视。
秦轩没办法地摇摇头,早知道就不叫了。秦轩把声音调大一点后继续看,报道的就是秦轩上次离奇消失的事,不过这次报道的是市里面的电视台,可能是看到上次纽约时报报道出来后,市里面的电视台才进行了转播。而且还请了两个“专家叫兽”到节目上点评,说什么这是不可能存在的,是不现实的,是不科学的,反正秦轩看到最后就归结于一句话:这是拍摄者的手机出现了问题,按科学来分析是不可能有人能瞬间消失的,大家要相信科学。
秦轩看完了一阵好笑,要是他在这两个“专家叫兽”面前表演一次不知道这两个“专家叫兽”还信不信科学。秦轩吃完后随着餐具施了个祛尘诀,一个个就干净明亮了,连洗都不用洗,看来修真还是很有用处的,洗东西干净多了,也快多了。然后秦轩又对着餐具一挥手,一个个碗碟就分门别类地飞进橱柜叠好了。
“汪汪汪”四小叼着各自的饭盆,对着秦轩一阵献媚的摇头摆尾。
“自己的饭碗要自己洗,自己洗去!”秦轩才不理他们,虽然他平时也偶尔的也会用法术帮他们洗一下,但谁叫他们刚才故意大声吵自己看电视来着。
“汪汪汪”四小一阵不高兴,不过看秦轩不肯帮忙,只好自己叼着饭盆跑到天井的水池边洗了起来。一个个轮流先用爪子按了点洗洁精用盆子接住,再将饭盆推到水龙头下面,用爪子撇开水龙头,将盆子装满水。关好水龙头,将旁边的钢丝球叼进盆里,用爪子按住,顺着盆底用力地刷了几圈,最后再用清水荡一遍。洗好后有一个个地叼到有阳光的地方放好,晒干后再收起来。
“下午会下雨,你们还是将盆子放到上面天井边上晒,不要放在天井下面晒。”秦轩感觉到下午会下雨,便对四小提醒道,毕竟他现在对天地元气的感应十分敏锐,可以预知到各种天气的变化。
不过四小对秦轩的提醒不屑一顾,可能是对刚才秦轩不帮他们洗碗不高兴,也有可能是以为秦轩又在欺骗他们。因为有一天秦轩感到很无聊,看到四小放在天井里面的饭盆,就大声地喊了一声:“下雨喽!收碗啦!”而正在大厅旁卧室里的窝里睡觉的四小听到秦轩的喊话,一个个急急忙忙地跑出来,结果却是艳阳高照,不要说雨了,天上连云都没有。从那以后,他们就对秦轩的天气预报持怀疑态度。
秦轩看到他们四个竟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也就不再劝,到时候就知道谁对谁错了。而且秦轩也等着看笑话,到时候大雨一来,肯定把他们四个淋成落汤狗,因为秦轩感觉到下午要下的雨很大。
果然,秦轩下午没事就坐在大厅上网,学习一些东西。就在三四点的时候天空就开始暗了下来,四点多的时候大雨就突然哗啦啦地下了起来。秦轩还偷偷地搞了恶作剧,把天井的出水口用法力给堵住了,还把四小正在睡觉的卧室用法力把下雨的声音给隔绝住了。直到天井里的雨水已经有一二十厘米深了,可以勉强把四小脑袋以下的地方给淹没了,秦轩才撤掉对卧室的隔音,并且大声地喊:“下大雨啦!起来收碗啦!”
不一会儿,秦轩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汪汪声,听声音是大四的,应该是大四先醒了过来,听到外面的雨声,正在急促地叫醒他的三个哥哥。秦轩这个时候又大声地喊了一遍,接着就是几声汪汪声,然后是一阵杂乱的声响,秦轩就看到大一他们四个逐一地奔跑了出来,一阵鸡飞狗跳的。
四小急匆匆地跑到天井边,看着天井里面十几厘米深的雨水下面沉底的饭盆,一阵焦急,互相汪汪地讨论了几下,就一个个地跳进水里,跋涉到天井中间,将沉在水底的各自的饭盆叼了起来,然后又快速地涉水到天井边,叼着饭盆跑到厨房里放好。然后又急匆匆地跑到大厅上来,蹲坐在秦轩的面前,对着他一阵可伶的呜呜叫。
“好啦好啦,马上帮你们把水弄干。”秦轩也不舍得真把他们四个搞感冒了,毕竟现在可是冬天,虽然南方的冬天也有零上七八度的,而且他们还是抗寒的高加索犬,但浑身湿湿的还是会冷的。秦轩用手在他们身上一抹,就将他们身上的雨水吸干了,在手上形成一个水球。
“好啦,现在知道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看你们以后还敢不相信我不?”秦轩对稍微捉弄了一下他们四个感到很高兴,卖弄地对着他们说道。
“汪汪”四小听了秦轩的话,不但不领情还对他进行了一通谴责。
“拜托,我可是早就叫过你们了,是你们四个睡得太死了听不到,我可是刚下雨的时候就叫过你们了。”秦轩坚决不承认是他故意不叫他们四个的,对他们的谴责摇头反驳道。
最后,四小苦于没有证据,加上秦轩死不承认,除了继续谴责抗议外,也拿秦轩没办法,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
在四小将他们的饭盆拿出来之后,秦轩也就将天井里的雨水放了出去,四小看了,更是觉得秦轩很可疑了,一个个斜着眼睛,探究地盯着秦轩看。不过秦轩脸皮够厚,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脑,脸也不红,对他们四个探究的眼光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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