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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面罩男的话中我知道,跟咱们一起受训的人之中也许有人已经被他们策反,长剑的大本营本身就比较隐秘,而且身处大山之中,长剑的大本营修得也比较巧妙,裸露在外的只是一些基础设施,所以,即使用侦察卫星去拍照,也只是能看到是一处普通的军事设施,要知道,长剑大本营的保密等级几乎可以跟某炮兵部队的保密等级相当,就连去参加选拔的战士,在未通过之前,都没有资格知道长剑究竟在哪里,但我相信,他们更想了解的,是长剑里的设施,因为咱们在长剑已经受训这么长时间了,对长剑里的设施已经了如指掌。
“想知道?”老柯带着轻蔑的笑,也许是民族气节吧,咱们这些经过了选拔的士兵们,都怀着一个爱国的心。
“只要你能提供我们所想要的,刚才我说的那些承诺,你都可以得到!我向上帝保证!”嘿面罩伸出一只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出尔反尔。
“那你过来!”老柯朝黑面罩眨眨眼。
灰熊急切地看了老柯一样,刚想张嘴说什么,但看看我带着一脸唏嘘的笑,心中便明白了几分,也不说话。
“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可以,我能听到。”黑面罩似乎看破了老柯的打算,这家伙,跟演电视剧似的,老柯打的什么注意我们都知道,无非是想给上那黑面罩几脚,发泄发泄而已,但黑面罩也不上当。
“你不过来我就不说!”老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甚至还在绑着他的绳子上晃了晃,但我们心中已经开始造谋划,必须得找个机会逃出去,不光是让自己安全,咱们自己内部出了叛徒,这是十分可怕的,如果一个军人出先叛变,那么会泄露很多东西出去,况且这次来长剑选拔的都是各个部队的侦察尖子,现在的侦察兵配备了很多先进的武器装备,甚至是无人机,如果将这些东西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好吧,那我离你近点,别耍花招!”黑面罩笑了一声用英语说道,然后挪动步子往老柯身边走去,就在他离老柯一米不到的距离,老柯便飞起一脚,这家伙刚才一直晃荡着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助力,见黑面罩过来了,立即发力,想要踹黑面罩的脸。
但是老柯的小九九明显打错了,那黑面罩一个闪身,直接出拳,标准的以色列格斗术,一拳击打在老柯的肚子上,发出砰的一声,老柯那家伙的脸色瞬间就变色了,连腰也不自觉地弯了起来,这一下着实不轻啊。
当然,老柯的计谋没有得逞,因为面罩男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角色,对于我们,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顿毒打,棍子、鞭子,更可气的是,鞭子上居然沾了辣椒水,抽下来皮开肉绽,那辣椒水在伤口处辣得我们撕心裂肺,我现在体会到当年在渣滓洞里的革命先烈们他们受到的是什么罪过。
也许是他们知道我们是不好啃的骨头,所以后来索性也不再跟我们废话,就一直对咱们大刑伺候,棍棒加皮鞭,最后打得连我们居然都好像对疼痛有了免疫力似的,一阵抽打过来居然都没什么感觉了,其实这是人体在适应这种摧残之后的反应。
但当在身体承受到一定极限的时候,就会产生晕厥,于是,就像电视剧里放的一样,把咱们头朝下,下边放了三个大汽油桶,又把咱们放在里边清醒,最要命的还是这些家伙给我们搞的五马分尸。
这些黑面罩把家伙事都准备得特齐全,在房间的两根柱子之间居然安装了四个绞盘,把咱们仨轮流地用绳子绑起来与绞盘链接,然后他们的人开始转动绞盘,就跟古代的五马分尸一样,将我们的四肢往四个方向开始拉伸。
那感觉相当难受,就犹如巨大的力道在撕扯咱们的身体,我们极力想将自己的四肢收缩,但是因为经受了长期的抽打,力气居然一点也使不上来,所以没办法,只好任凭他们用绞盘拉伸我们的四肢,就感觉好像各个关节都要脱钩了似的,疼痛难忍。
那天我们是在不断的折磨中度过的,连饭都没有吃,好在我们在美食街都垫了垫肚子,而且也经过大量的野战生存训练,挨饿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但最要命的不是我们挨饿,而是在第二天的早上。
“喂!我说,你们折磨我们一天了,好歹放我们下来上个厕所吧?”灰熊那家伙叫嚷道,经过一天的消化,头一天吃的东西已经消化成了废品堆积在肠道里,需要排除体外,可这几个黑面罩像没有听到似的,对灰熊的叫嚷不管不顾。
没办法,只要憋着,可再怎么憋着,也不能一直不上厕所啊,于是,咱们三个都丢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憋了两个小时后,全部都拉在了裤裆里,一时间充满了屎尿之气,要不是房间够大,估计这味道,能熏死人,咱们对于野战生存有训练,可对于这玩意···真心不好说,哪怕是在野外,咱们也可以通过反侦察手段对我们排出体外的垃圾进行隐藏清理,可也没有拉在裤裆的道理,总觉得下面湿湿的,滑滑的,屁股上到处都是那玩意,特别难受。
“怎么样?很难受?没关系,只要你们告诉我长剑的大本营坐标,我立即会派人给你们买新的衣服然你们换上,还可以让你们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找两个美人····”黑面罩走过来笑着说道,在这充满了屎尿之气的地方,这家伙居然还能拿着一个煎饼吃得有滋有味。
“滚!”灰熊大喝一声,黑面罩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走到一旁和另外两个人吃早餐,我知道,当他们吃完早餐之后,又是折磨咱们的时刻到来了。
也不知道魔头他们怎么样了,咱们一夜未归队,他们肯定会出来寻找,我心里寻思着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彻夜不归队,莫名失踪,而且还是如此保密单位的人员失踪,这是大事啊,要是咱们几个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这里玩完了,这得对咱们的家庭产生多大的影响啊。
我们在那个大房间里被关了足足两天,没有吃喝,只能在他们把我们的脑袋泡进装着水的汽油桶的时候灌上那么几口水,可以保持我们的体能,这两天除了折磨我们之外,没有其他的花样,他们好像也并不急于知道长剑的位置,而是采取了对我们只鞭打不提问的方式,也许他们是想让我们受不了这种折磨自己交代出来。
他们晚上轮流看守我们,两个人睡觉,一个人值守,到下半夜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过来换更,一点空余的时间也不给我们留,但我们晚上可以不用挨打,因为他们的精力也有限,这好像已经陷入了一种拉锯战之中,就看谁能耗得过谁,但我们现在却占了下风。
这两天我并没有闲着,虽然我们的手一指被绑着,但只要是活扣那就有解开的办法,而且我也需要在这两天里确定他们的一些习性,这两个步骤都在同时进行,因为我们一直被这样吊着,整个身体都往下沉,所以想要解开,并不是那么容易。
但我却找到了解开这种捆绑的方法,现在要等的就是在下半夜他们换更之后,因为下半夜人的警戒性是比较低的,哪怕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在这么两天两夜的煎熬里,也多少会出现疲劳,而我需要的就是这个疲劳,我悄悄地冲旁边的老柯和灰熊使眼色,让他们明白我的意思,但这似乎比较难,但至少我得让他们知道,我将在今晚行动。
于是,我开始自我调节呼吸,在他们折磨完我们之后便开始进入浅睡眠,我不会沉沉睡去,因为前两天晚上我已经睡得很足,至少他们没有把我们折腾到天明,而且还时不时地将我们放下来,因为长时间的吊着我们的手腕也会因为血液供应不足而导致双手残废,这些混蛋显然不想我们出事,因为这样可能会引发我们更大的仇恨,拿不到他们想要的情报,他们要做的,只是折磨我们而已。
他们换更的时间是在凌晨两点,我将动手的时间定在三点钟,如果太早,可能刚换更回去的人还没睡着,老天保佑,他们睡觉是在隔壁屋子,也许他们也不想闻这屋子里的屎尿之气吧,这可以给我动手的时间。
就在我将要动手的时候,老柯冲我皎洁的一笑,他用眼睛瞟了瞟吊着他的绳子,我就乐了,这家伙肯定也找到了如何解开绳子的办法了,这屋子本来灯光就比较黑暗,那个黑面罩又在离我们十米多远的距离,我朝老柯努努嘴,意思是呆会动手的时候,让他先去救灰熊,我去摆平那个黑面罩,老柯点点头,了解了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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