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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非常郁闷的回到饭店。
段彩儿心情不好,表情很精彩。段霞猫着头,一脸无辜,杵在我旁边。
她们是郁闷,老子是纠结。
一个电话,如果段总发飙,我认,可偏偏给我招来一个情敌,暂且这么称呼吧。
话说,女土豪见我当着她姐姐的面,调戏她,于是出招整我。段彩儿宠着妹妹,认为只是个玩笑,也没当回事,陪着疯。
她们没想到我会打电话到城建公司,而公司里的人,知道段霞的非常少,段总的女婿,自然把段彩儿当成了女主角。
很不幸,段彩儿是有男朋友的,那男人呢?还是公司一位高管。
不管是那个公司,内部不可能钢板一块。有人第一时间,拿这事恶心那男人。这不,那男的打电话给段彩儿,两人不知道怎么就吵了起来,最后矛盾升级到闹分手。
“咱们去把那男的打一顿?”女土豪把事儿的经过讲清楚,又偷偷在我耳边嘀咕着。“我看那家伙很不爽,姐姐怕打击他的自信心,已经很牵就他了。他总像个娘们似的闹脾气,动不动就拿分手说事。”
“有什么好处?”以两姐妹的感情判断,女土豪不会无故放矢,我想了想,笑问。
她伸手在我腰间拧了一把,疼中有麻,麻里带痒,拧一下就算了,她还死拧着不放。
“疼!疼!”我连连求饶。她得寸进尺,继续用力。
段彩儿在一旁走神,我们如此闹腾,她都没有转移注意力。我停下告饶,乘土豪不备,精准无比的用三跟手指捏住她左胸那颗葡萄。
她没穿内衣,我隔着外表光滑内里有些粗糙的外衣,微微扭动。她一声娇哼,张嘴一口咬中我手臂。
“松口?”我吸了一口凉气,手指又加了一丝力气,明显能感觉她抖了一下。可她不仅没松口,还更用力。
我疼的咬紧了牙关,很想给她后颈来一下,打晕拉倒。强行控制内心疯狂的想法,与她僵持着。
我们,谁也不肯让!
“我投降,您松口行不?”
我感觉这样下去没意义,疼的还是自己,果断举白旗投降,放开葡萄。
“疼不疼?要不,我帮你揉揉?”
牙印深陷肉里,伤口周围还带着血丝,要不是老子忍痛力强,早疼的喊出来了。我没好气的说:“我咬你一口试试?看你疼不疼?”
“切,你又不是没咬过?”
“那是咬吗?是吮!”
……
疯疯癫癫的吵了半天,段彩儿还在失神,我丢给女土豪一个眼神,她会意之后,想了想,点头。
打闹,吵嘴,都是为了转移段彩儿的注意力,可惜没效果。
“你说的,只要不弄死,你都能摆平。”我拉着女土豪往外走,她配合很默契。“也不能打残了,要能医好的。”
“站住,你们两个别瞎掺和。走,回去。”
我们还没走出几步,段彩儿终于肯说话了。
早知道这么容易解决,妈的,老子一开始就应该答应女土豪的话,这一口算是白挨了。
车上。
“喂,她怎么跟着咱们?”我问。
女土豪扶着方向盘,盯着路面,恨恨的吐槽。“她不相信我,怕我找那男人麻烦。哼,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
“她不跟着你,你还不弄死那男人?”我笑。
“我在你的认知里是这种人?”她接着又问。“有个问题很想问你?你能不能满足下我的好奇心?”
“你问,我有权利不回答。”
“你身上刀伤比我更恐怖,怎么弄的?”
“秘密。说出来就没神秘感了,如果你对我失去兴趣,我去找谁玩。”我嘴上调侃着,装着如无其事。脑中,白晃晃的刀子闪烁,戾气升腾。
我心狠手辣,记忆中那些白晃晃的刀子起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你爱我吗?”她突然问。
“不爱。”我老实回答。
“那我去找别人玩,你不会介意吧?”
“先杀别人,再杀你。”
看着窗外,杀意在我眼中萦绕,语气平淡,不带任何烟火气息。
不爱,不代表别人能碰她。就像野兽都会划分领地,谁入侵,不死不休。
她没说话,也没转头,默默的开车。
“被我插上红旗的领地,谁也别想碰。”我自言自语,吐露着决心。
“霸道!”她赞了一声,转而认真的问:“但你有霸道的资格吗?”
资格?
我有些迷茫。
掏出一根烟,点上,我拼命的吸了一口。
“不准抽。”她伸过手,抢过我嘴上的烟,丢到车外。我刚想发飙,她伸手到座位后面,拿过一条大中华丢在我腿上。“抽这个,你刚买的那个,对身体不好。如果持久力下降,怎么满足老娘?”
我怔了怔,拿出一包,拆开点上。“你是在关心我?”
“我是为自己的性福着想。”
没回应她,我盯着路上串流不息的车辆,突然有些明悟。
悍马穿梭在路上,很多车都自动让道,尤其是那些喜欢在车中穿插的的士,见到悍马都选择避让。
悍马值钱,马力足,如果有个磕磕碰碰,受伤的总是别的车。
霸道!
这是属于悍马的霸道。
女土豪不让我抽烟的行为,是关心。但同样霸道,她的烟比我的好,这就是资格。
除了上大学,我似乎又找到了一件事情可以做。保护好自己的领地,拥有绝对的实力。
入夜。
我和两女搬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楼,几乎全部是她们的衣服。
她们一口气花了接近二十万。
不知道段彩儿是为了发泄,才疯狂购物,还是她们真奢侈到,上一次街就花这么多钱。
不管什么理由,都让我有些不淡定了,同时有些理解段彩儿男朋友为什么是玻璃心了,如果不会赚钱,面对这种女朋友,压力山大!
斗地主,往脸上贴纸条,贴啊贴,一直贴到深夜,三人脸上都贴满了好几次,段彩儿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一间房,床很大,但不可能三人一起睡。
“姐,不早了,困死我了。今晚你睡大厅……”逛了一天的街,女土豪终于扛不住,提出要休息。
我有些疑惑,段彩儿一点也不意外。
在女土豪洗澡的时候,段彩儿给出了答案。
女土豪除了她姐和她妈,不会和任何女人有亲密接触。至于睡觉,亲姐和亲妈都不行!
这怪癖,不是一般的怪。
想想也对,似乎我也不喜欢男人搭老子的肩膀,更别提跟男人睡一张床。
今夜很淡定,相拥而眠,没有做坏事。
“姐姐够可怜了,我激动起来肯定会忍不住喊的,万一刺激到她,她来抢人,是分给她呢?还是不分给她?”女土豪睡觉前,一句话把我雷的不清。
醉人间,生意有了一些起色,不过,每天还是只有二十多位顾客。
做生意,需要耐心,陈晨不急。生意不好,发生矛盾的概率也异常低,这么多天,还只遇到了一件小事,鸡哥他们很简单的解决。
鸡哥几人很闲,不过,他们的小日子,也不差。销售经理大部份是女的,他们有免费陪聊。至于色鬼,有些凄惨,被鸡哥抽肿了脸,这些天躲在住处养伤,没脸出来见人。
手下兄弟出事,我抗在前面,把仇恨拉到了自己身上。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打电话提醒过鸡哥几句,做事得有分寸。
玩女人,我不反对,但你他妈的得有本事擦干净屁股啊?
“苏哥,省城大学那小子,找不到你。放出话,说你再躲着当缩头乌龟,别怪他找你表姐麻烦。”早上,打电话向鸡哥简单了解完酒吧的情况。鸡哥带来了这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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