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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不缺野地。野地,用来野战。
能偷欢的地方,在圈内称野地。高手,能把热闹舞池变为野地,而不被大众关注,这就是境界。
女土豪,此道高手。
我认为自己已经够牛。她面对我的调侃,二话不说,把我拉进人潮,进入最大的舞池。
跳舞,我不会,但周围的男女,真的都会跳吗?一大撮人,都是乱来,最主要的还是享受音乐节奏带来的腾飞,以及跳动中,男女之间相互揩油的本能悸动。
相互,绝对不是单一的男人动妹子。只是女人天性委婉一些,习惯处于被动行列,谁又能说,她们不想?
聚光灯,时亮时黑,舞动中的男女若即若离,躲着猫猫,偷腥。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女土豪长相不赖,气质很赞,身材也是顶级。老子不傻,玩了也白玩,干嘛矫情?
淹没在人群中,我们谁也没出声。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被我点燃了兽性,起先还是若有若无的占便宜,后来隐秘的上下其手,身体差点没爆炸。
跳着,跳着,不知不觉,在她的引导之下,偏离人群,摇到花纹玻璃隔离出来的区域。
一男一女正在此地逗乐,见我们过来,也许是害羞,又或者是认识女土豪,或者还没遗忘我刚才的嚣张。
他们离开,留下一片狭小,却早已充塞无限粉色的区域。
我在燃烧,女土豪比我更急。
她占据主动权,发起攻势,引导着我攻占她坚实的堡垒。
春风吹,战鼓擂。红男绿女谁怕谁?
浪荡是本能、野蛮是急切、颤抖是释放……
衣服虽有些凌乱,外面的人透过玻璃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不知真实战况。
差一点,仅仅只差一点,动物本能的交媾就能达成。
枪,很硬。林,已湿。草地只待君驰聘!
挡着枪尖前行的那缕防护,在水润山谷前,早已失去了它的功能,湿洼洼的。隔阂不再是隔阂,成了最刺激的调味剂。
女土豪,真水,很敏感。在她的撩拨下,足以让世间所有男人,短暂忘记心中的豪情壮志。
芊芊玉手巧拨帘,欲引银枪破洞旋。
她急,我也急。尖锋没花田,深户含枪尖。
头顶已入,穿透还远吗?
“段霞。”
一声冰寒无比的呵斥,打破美妙绝伦瞬间的爽意。老子有些怒了。
有位佳人穿着职业装,板着脸,站在她本不该站立的地方。
夜店,有着它的潜规则,有些地方如果有着一男一女存在,那是不能去打扰的。如若打扰,相当于断商人财路,砸工人饭碗,是死仇。
“姐!”女土豪一声娇呼未毕,转而,发出一声难以言喻的闷哼。
她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而火热燃烧心扉时,银枪入库直捣黄龙,她忍的住吗?
从喉咙、鼻腔,溢出的闷哼,更动人,让一旁的佳人脸色更难看。
女土豪违背本心,强行用力的推我。
佳人走过来之前,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目的地是我们这里,只是我没有顾忌。我也没因为她的出现,让到嘴的肉飞掉,原本准备在山谷前玩耍一会,转而,猛的用力,枪身整体陷入山谷。
推我?推的开吗?
连续猛的杵了两下,我冰冷的转头,冷厉的盯着破坏老子好事的女人。
她看我的面相,猛的一愣,眼神闪烁,再次恢复了她的严厉之色。
她,认识我。
迷乱中的我,也没放下思考,这种一闪而逝的眼神只有看到认识的人,才会表露。
“你想看吗?”我问。
“段霞,给我出来。”佳人转身,走到外面,意思很明显,是让她妹妹整理好衣服。
女土豪盯着我,我没有离开她,也没有强迫她,就这么对视着。
她眼里表达的含义很清楚,让我起来。
“临门踏进半脚,你确定要半途而废。”我凑近她的耳垂,轻轻说了一声,身体动了动。
她没动,也没拒绝,咬着嘴唇看着玻璃外模糊的倩影。
她眼中的火,并没因此熄灭,反而更旺。只是做为一个女人,无法像男人一样在行动中表现出渴望。
而做为一个男人,遇到此情此景,如果退缩,那才是傻逼。
意外,让激情来的更刺激。
真正的战斗,现在才算刚刚打响。
露水翻飞处,是狂龙乱舞。
不一会,没几下,真的很短暂。
也许是佳人在外面等着的原因,女土豪受的刺激比较大。一直紧咬牙关,不肯发出声音的她,眯着眼睛,突然抱紧我,抖着。
其实,我也很好奇,外面站在的女人,明知道她妹妹在里面干嘛?她心里会想些什么?
等待永远是漫长的,女人在外面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几次,她有移动身体的迹象,却始终像士兵一样,替我们把关,站岗。
“够了吧?”女土豪段霞有些怨,但没有怒。
她想怒也怒不起来,现在的她已经成了一滩烂泥。
“你很够意思,没有让我挂在半道……拜拜!”
处理好自己的情况,也帮她简单处理了一下交战留下的狼藉,我轻松的活动两下,捏了捏她的鼻子,转身往外走。
夜店,一场梦。让人醉,却总有梦醒时分。
我还是我,那个冷酷的我。
在词典里面,冷酷后面总跟着另外两个字,无情。
冷酷无情!
再说,夜店的梦里,也不需要情。如果不是她姐姐的出现,我压根连她的名字都不会知道。
她的印象中,我是一个涮了她一瓶酒,抽土豪脸的神秘人。我的印象里,她是个寻找刺激的有钱女人。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一场动物的本能战斗,不需要多余的东西。
狼行千里,偶尔拈花,却不会变成食草动物。
“苏醒,给我站住。”
路过与段霞长的八分相似,身段更突出的女人身边。她最先没反应过来,等我走出两步,她叫住了我。
“你认识我?”
我低头,咧嘴,微笑。露出獠牙前,这是习惯性的动作。
十八年,跟我有交际的人,全部刻在脑子里,里面没有她。而我认识的人,也不会有机会结交一位连工作装都是订制的名牌。
名牌我不懂,不过她脚上的红蜻蜓皮鞋,那个细微不可查的标志不得不让人注意。
之所以认为是订制,因为小脚上的恨天高,根本不适合红蜻蜓的主流款式,并且与她的服装浑然天成。
就算猜错,她也很有钱。
“认识。”她咬着牙,恨不得吃了我。“你就这么走了?”
“能告诉我,你怎么认识我?”我保持着轻笑,有些腼腆。
心,已经冷到了极点。
城乡结合部拆迁后,老子身边已经发生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事。省城美女认识我,还挺熟悉我似的,引爆了压在我心底不想思考的所有事儿。
“谈不上认识,只是知道你。这家酒吧有我的股份,由于我的职业关系,一些事,才不巧的有些熟悉。”妙明其妙的解释,更让我疑惑。
“能准确一些吗?”我问。
“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她反问。
“姐姐,你认识张飞?”段霞慢吞吞的出来,听到我们后半段对话,很诧异。
“张飞?嗯!认识,爹地生意上的朋友,打过招呼,如果见到……张飞……能看着一点就看着一点。”女人面对段霞依旧板着脸,不过,眼底深处的溺爱,却让人无法直视。“你能给我安份一点,每天混在这里都不成样子了。”
段霞吐了吐舌头,压根不怕,搂着女人的胳膊。“我怎么不知道?就算他看起来比我小一丢丢,在省城我应该也认识啊!这也是我好奇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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