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冷都之前进行了细致的化装。弗尔塔多穿上西装,打了领带,戴上一顶金色的长卷发,并且把皮肤都涂上一种肉色的涂料,使它凝结成一层膜,于是他顿时就变作了一位白人绅士。“双W”则用厚厚的橡皮把脸增加了一层,以遮盖那一大片烫伤。拉维尼也被他们打扮成了一位彬彬有礼的商人的模样。他们坐一辆高级车来到了冷都。
这时,冷都气氛异常紧张,所有进城的交通工具都受到了几乎苛刻和谨小慎微到了极点的搜查。拉维尼他们的车也一样,不仅几乎被拆卸开来,逐部件的进行搜查,还被用一些奇怪的筒状仪器反复检测,几乎车轮上每两存就会被测试一次。这种筒状仪器尾端有三个灯:红黄绿。拉维尼看见每次测试的时候,都是绿色灯亮,于是重新上车之后,就忍不住问弗尔塔多了:“他们到底在查什么,那么严格?”
“不用理他们,都是一群妄想症患者。他们非要说有一种什么东西,叫‘狂车病毒’,是一个叫做乔维的人发明的,能使寄主车辆在停下超过某个时间极限之后,突然自动启动,一路横冲直撞。还说这种发明能产生巨大能量,所以根本无须汽油或者电,就可以使车辆发生暴乱。哈哈!你相信有这样的东西么吗?”
“挺恐怖的,有些不可思议。”拉维尼说。
“是啊!现在有好多股势力都在和汀珀莱克争夺霸权,过段时间就会出点状况。所以知道内幕的人都不会待在冷都。”“双W”说。
“那你们……”
“我们啊?”弗尔塔多不怀好意的一笑,又看看“双W”,“我们是有要事在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拉维尼识相的不再问,可弗尔塔多却突然转过身来说,“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挺好的。”拉维尼说。
“晚上没有什么噪音干扰你吧?”
“噪音?呵呵,我以前住的地方,成天都是卖菜的大妈叫卖,乞丐们打架,附近还有歌厅,天天吵,可我照样睡得香……噪音对我来说算什么啊?再说你那里不是很安静吗?”
弗尔塔多又看了“双W”一眼,这一下拉维尼开始浑身不太自在起来。
他们把拉维尼放在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住宅区门口。这里条件看似不差,但路都是拐来拐去,毫无方向可言,拉维尼有些犯嘀咕。但很快出来迎接他的女主人便打消了他的疑虑。这个女人四十岁左右,一脸慈祥,似乎是个本分人。弗尔塔多让拉维尼把她叫做“伊莎贝拉”。她把拉维尼领进了一个房间,在一幢小房子的二楼。拉维尼回头的时候,弗尔塔多和“双W”早已经消失了踪影。
“这两个家伙,扔下我就跑了。”拉维尼想着,闷闷不乐的掩上门,爬上chuang躺下。睡了好久也没有睡着,他翻身起来,打开房间里的电视。每个频道都在报道“冷都大阅兵”,盛况空前。检阅台上正中间坐着内阁的几位重要人物,旁边
这时伊莎贝拉敲敲门,端着托盘进来了:“没什么可看的,完全是愚弄人的把戏。他们是在引开公众的注意力,不想让人不关注汀珀莱克局长的军事试验。”
“是吗?”拉维尼随声附和道,伊莎贝拉一听,表情更加严肃了,“是啊!上次他们做试验就有人搞破坏,听说搞得停车场莫名其妙起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很多人,还把一座老图书馆烧毁了。”
“这么恐怖?他们为什么这么干呢?”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也不管我们这些平民的事,他们不想让我们关心军事,我们本来也不关心,这不就行了?”说着,伊莎贝拉从托盘里拿出三明治和鸡腿。
正在这时,电视里却传来一声可怕的枪响!拉维尼惊呆了。紧接着,刚才站在道边的人发生了巨大的骚乱,人们尖叫着,扔掉标语和国旗,四处乱跑,警察们也阵脚大乱,丝毫不能对秩序有所帮助。接下来是一阵乱七八糟的枪声。镜头开始剧烈的摇晃。只听“哐当”一声,图像和声音都消失了。
“我的上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拉维尼刚吃的一口鸡腿噎在了喉里,“天哪,肯定又是那些破坏分子干的。”
“不知道他们想刺杀谁,得手没有。这帮人……唉,何必呢?”伊莎贝拉收拾起桌上的碗筷,向门外走去。
拉维尼向窗外望去,明朗的天空宁静安详,没有一丝狂乱的气息,他想:“唉!只能求上帝保佑那可怜的枪靶子了,不知道他怎么卷入了这场纷争。”
傍晚的时候,伊莎贝拉从外面买完东西回来,神秘兮兮的来到拉维尼的房间,说:“我知道谁被刺杀了。”
“谁?”
“说也奇怪,倒不是什么大官,是老汀珀莱克局长的侄儿。你说他们不去刺杀政府和机科局的人,倒去刺杀起汀珀莱克家族的无关人员……”
“被刺杀的人是不是掌握了什么机密信息啊?”拉维尼不解的问。
“不太可能吧,说是老汀珀莱克的侄儿,可跟政界、科学界和军警界都没有联系。他年轻时候到处浪荡,后来不知道怎么发了财,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就这么个人,也值得刺杀么?”
“也许只是因为他是汀珀莱克家族的人吧,也许是狄奥朵拉*N*汀珀莱克的反对党,想吓唬她一下吧!”
“不过有小道消息说,知悉相关内幕的人称,他竟然是狄奥朵拉*N*汀珀莱克雇凶刺杀的!”
“狄奥朵拉为什么要杀他?不可能是谋财害命,更不是党派斗争,那可能就是杀人灭口了。难道她有什么把柄掌握在他手里?”
“不过现在的事情可说不准,这种话也只能半信半疑,谁知道是不是汀珀莱克的对手干掉了他,又以此来造谣诬蔑她呢?”
两人正说着,弗尔塔多和“双W”狼狈不堪的回来了,两人的西装都被严重撕扯变形,浑身是伤。弗尔塔多右臂上甚至有一个弹孔。
伊莎贝拉吓了一跳:“你们两个怎么了,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我们去看阅兵了,谁知道现场爆发了枪战,就挂了点彩。谁叫这么背运呢?”弗尔塔多满不在乎的说。
“看阅兵?你们不是去谈生意吗?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明明知道现在不太平。”这个伊莎贝拉嘴里叨念着。
“小声点!这么大声干什么,我们可是在走私,让人听见了怎么办?”“双W”在唇边竖起一个指头,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声说。
“咱们先进屋。”弗尔塔多左手一把把伊莎贝拉拽进大门。
“喂,老弟,你弄疼我了。”伊莎贝拉喊叫起来,这时门被“双W”“哐”一声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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