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飞,飞。”
“我在飞,我会飞哟,我变成小鸟了哟。”
空中的晓琪兴奋的叫喊。
“兰姨,真的,真的好好玩哟。”
空中飘动的感觉真好,被带着飞舞在的李晓琪连连叫好。
“明天,兰姨明天我们又来飞,又来这样玩好不好?”
哪家小孩不好玩,小孩子的天性,这次还没玩过就惦记着下次。
“今天可能要刮大风下雨,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见李晓琪爱玩的天性,兰姨打着她的算盘。她一边说一边带着李晓琪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兰姨?”见没有应自已,李晓琪再次撒娇似的叫道。
“好的,明天又陪你玩。”
“太好了,兰姨。”本就站在前面的兰姨前面的李晓琪猛转身赂兰姨扑了上去,在兰姨的脸上猛亲了一口,“谢谢兰姨,我好久没有玩得了。”
“小琪,你很怕‘阿爸阿妈’们吧。”看着晓琪兴奋的脸庞,兰姨心中有无比的疑惑。
“也不是怕,只是他们不让我一人出门,可能是他们太担心我了吧。”李晓琪可不希望有人误会她的爸阿妈,“有一次,我趁阿爸阿妈不注意时,一个人溜出去玩。”
“兰姨,我们这儿的竹子漂亮吧?”突然之间李晓琪转了话题,指中山间的翠竹问道。
“是呀,很漂亮。”
“你别被它们都骗了,在这些竹子里会有很多小虫子,它们同我的小红一样很危险的。”
“就那次,我避开了他们,一个人在这林子里玩时,就被这里的小虫子叮一下,让我给晕迷了几天几夜,我醒来的时候见我阿爸阿妈眼睛又红又肿又黑的。”
“哦。”
兰姨一听到李晓琪有晕迷的事,只轻轻的哦了一声。其实内心并没有她表现出的那么泰然,而是汹涌澎湃,大惊一场,这么多人怎么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呢。
“那你平时就都一个人在家玩哟?”虽然是问话,但兰姨是早就明了的答案。
“是呀。”
“是不是很闷吗?”
“有时候会有一点。”李晓琪说了点小谎,不过这也是阿爸阿妈常期影响的结果。在那次晕迷中醒来,阿琪见到过自已阿妈那个‘恐怖’的一面。若她再次不经阿爸阿妈允许离开们的视线,她阿妈就会死给她看。自然得以后有人问起之话,她都会这样答。
“不过,他们不让出去玩,我就自已找小奇,小亮,小红他们玩去。”
“小奇,小亮,小红?”把李族摸得一清二楚的兰姨很是奇怪,自已今天也二次听道小红这个名字了,怎么不知道李族长家有那几个人的名字。什么时候她与那些小孩子认识而且还那么熟了,“认家的小孩?”
“呵呵,兰姨,它们不是小孩子,是我养的一些小虫子。”
李晓琪一看兰姨的表情,就知道她同第一次听到这些名字的人一样。
“它们的名字是我给取的。”李晓琪解释着,说起家中养小虫,大虫李晓琪就有说不完的话。
“哦。”
兰姨明了似的回应了一声,放下了提到嚷子眼的心。
“那些虫子可好玩了,他们可是我的小宝贝。”
只要说起她的小奇,小亮,小红,李晓琪就兴奋得眉飞凤舞。于是开始涛涛不绝的开始介绍起她小伙伴,生怕别人不了解她有的那些宝贝,一个个的细细道来。
“小奇,知道不,她很小,有一对透明的小肢膀,小得让你不‘经意’,因为它太小不易被发现而取的名字,小奇就是取自小得出奇之意,我很好喜欢它哟。”
“小亮会发光,呵呵,假若天黑不见还可以用他来照亮,我好好喜欢它哟。”
“小红,我特别喜欢,它的颜色五彩斑斓身体,皮肤亮晶晶,叫人忍不住要去抱它玩玩。可是它虽然漂亮,但没有虫儿跟它一起玩,小红很孤独,它跟我一样没有伴玩。”
李晓琪说道这里,脸色不由暗然下来。
‘孤独’多么沉重的一词,这出自一个十来岁小女孩之口,兰姨有点怀疑当时大家的决定好象并不是那样正确,兰姨还决定问清楚,“你喜欢小朋友和小虫玩,还是小伙伴玩?”
“当然是小伙伴了,我可想和他们玩呀。但是阿爸阿妈他们不准,每年都只有过节那几天才稍小朋友们玩。”
李晓琪那一脸的向往,真希望现在就是过节,一边想一边露出那一脸的向望。
“其实在这竹林外,在山那边,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是另外的景象。在那里有很多房子,有很多的人,更有很多很多的小朋友,你愿意去吗?”
兰姨知道了自已要努力说服的方向。
“真的也,我好象见过那样的地方也。”
李晓琪也兴奋的叫跳起来。
“不过,你要离开你的阿爸阿妈他们。”兰姨在诱惑时又丢了一颗小石子。
“是呀,阿爸阿妈他们见不到我会难过的。”
有戏,兰姨听出了弦外之音,继续丢出更多的诱饵。
“那些小朋玩的花样可多,特别是小朋友多的时候玩的游戏更有趣,如老鹰捉小鸡呀,如捉盗贼,还有叫什么来着的,因为我是大人,不玩那里也记不住,反正太多了。小孩子吃的就更不说了,那更是多得没法数,什么冰糖葫芦之类,面糖之类的呀。冰糖葫芦知道不?”
“冰糖葫芦?”李晓琪反问道。
“就是那山里红.山里红见过不?”见还是没有反映,兰姨继续解释。
“就是那个象这么大个的”兰姨把拇子和食指对卷了起来示范着,“红红的,有的是紫红的,一个个的用竹签串起来,再在上面裹上清糖,让那一个个山里红粘在一起,象一小串小葫芦。看起来真漂亮,吃起来更是不得了,那味的很甜,有点酸。酸中带着甜,甜中带点酸。吃了一串想两串,吃着两串想三串。”
兰姨说得让李晓琪只吞口水,而且自已好象以前就吃过似的,但在在兰姨的口述下更有点身临其境。
“真想再吃一串。”
好象自已吃过了似的,李晓琪不自觉舔了舔嘴唇,似乎那唇上还粘了‘冰糖葫芦’的余味。
“在那外边的吃的好东西太多了,这冰糖葫芦只是最平常的一种,比它好吃百倍,知倍的更是比比皆是。”继续诱惑。
“可是,阿爸阿妈们不让我出去了。”
“没事,你阿爸阿妈们可以一起去呀。”
“真的。”“我会帮你给他们说的。”
“那太好的了。”
“是呀。”李晓琪经过‘指点’晃然大悟。
“云姨,千万别告诉阿爸阿妈他们呀。”眼看就到自家竹楼了,李晓琪转过身向跟在身后兰姨来个再三叮嘱道。
站在竹楼前翘首等待的宝贝女儿的李族长早经看清了近了的两人,对于兰姨这个人他再熟不过,这么多年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作为族长,作为要保护过世大哥的唯一血脉,他一定要和他们再争一次。
“阿琪,你先回屋吧。”老族长虽然对说话李晓琪,但眼睛并没有离开兰姨的那双眼,似要从那里看出她的破绽。
“哦。”
李晓琪应着。先前以为会听道那千篇一样的家训,没想到今天就这么过关了,看来天要下红雨了。虽然想法很多,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到阿爸那从来没有的严肃眼神,李晓琪暗暗吓了一跳,于是听话的上了自已那个竹屋。
“族长。”
四只眼盯着李晓琪进屋后,兰姨先开了口。
“李夫人。”虽然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但李族长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了来。因为时间虽然流逝,却一点也没有在她身在划上岁月的痕迹。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李族长喃自语,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虽然时刻作着准备,但当真的那天到来的时侯还是那么的措手不及。
“阿琪,你先进屋去。我和李夫人有话要说。”李族长先支开了李晓琪。
两人并没有一起进屋,而是老族长默默跟在兰姨后面离开那竹屋到绿竹中了。两人进去后,只见那翠竹在那风中摇得更擅。
“你确定要带走阿琪的?”
良久林中终于传出了老族长的虚弱人声音。
“阿琪?依照以前的约定,似乎现在你已经没有叫她名字的资格?”兰姨很霸气的说道。
“对不起,这些年来叫顺了口,而且她必竟还是我们李家的后人。”李族长一下有先前的那股优族长气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作为她的族人,我,我,我只是想说,她还太小太小,在那动乱的世道是不适合。”
“真没想到,李家会出你这样的懦弱者,不仅自已给变身躲藏在这里,而且还想搭上阿琪,真怀疑你是不是流着李家的血。”
“现在不是时机。”
“什么时候是时机,在你的眼中永远都不会有时机。”
“你会害了她的。”
“不,她会快乐,一个能为所欲为的快乐。”
“你不会不明白高处不胜寒吧。”
“我只知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快。你别忘了她为什么会来这里,费话不用再说,已经决定带她离开,她不属于这里,该回到她的世界。”
一片死般的安静
“哎,天意如此。咳,咳。。。”
林中再次传来声音,不过这是李族长的长叹声,和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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